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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客厅,我将她轻轻放在沙发上,强抑着冲动说:“皓洁,别这样,再这样我就不高兴了!”
“不啊!可哥哥,快来,我想要你!”皓洁已经完全闭上了眼睛,躺在沙发上喘粗气,双手则在自己的胸脯上胡揉乱搓,两腿则相互绞合着,像拧麻花一样。
小丫头需要释放!
我几乎一下子就要扑上去了,可是,一点残存在心里的不是滋味让我只是靠在她头边的沙发上坐下了。
我比谁都明白,我也需要释放!可是,我只能在梦中与晴儿交合流泻,现实中,我不敢越过自己的最后底线。在那些顾主的夸张的呻吟声里,我的身体曾经无数次饱胀得快要爆炸了,可是,我不能扑上去释放自己,因为顾主不允许,公司不允许,我自己也不允许。那晚在人民花园里,似乎可以和许朵成就好事了,可是却被人闯散了。我知道,许朵要的是什么,也知道我能给她的是什么。现在我只要愿意,我便能立即进入皓洁的身体,几个月来蓄积的原始欲望便可以一泻汪洋了,可是我能吗?
显然我不能!
我要守住自己的最后一道线,守住!为清白的自己,为无辜的皓洁,更是为无助的晴儿!我要让醒来的晴儿,完完整整地拥有我的一切!
这样思量着,燃烧在心头的欲火渐渐熄灭,心里平静了不少。这样,我便可以冷静地对皓洁说:“皓洁,起来,下去吧!”
“可哥哥——”
皓洁闭着眼睛,还在不由自主地陶醉,我见不是事,便起身进了卧室,关严了门,不再理睬她。
第二卷 08。临阵时退缩
(20)
客厅大门咚的一声响,把我惊出了卧室。
皓洁走了。
重新回到卧室,我开了电视,静静地坐在晴儿身边,握着她的手,用她的手摩挲我经历太多风霜的脸。以前我爱唠叨,现在我连和晴儿唠叨的勇气也没有了,我只能默默地和她在心里交流,我怕我一把自己想的说出来,她便会不再理睬我,便会不再醒过来!
我已经堕落到这地步了,晴儿!你的丈夫已经堕落到这地步了!
我已经不是你以前常念叨的天真单纯得像个毛孩子的萧可了,以前你说,我要是没有了你,便不知道怎么自己照顾自己。可是现在我已经成了一个什么人,你知道吗?我去当了男按摩师,专门为女人按摩,用自己的指头去满足那些女人,我还和你妹妹接吻,现在我又差点在皓洁身上找便宜——皓洁这么单纯,我刚才竟然差点就扑上去——
正当我沉浸在深深的自责中,突然觉得肩头一紧,不由得吃了一惊,回头看时,见许朵站在我身后,正笑吟吟地拿媚眼看着我。
“你怎么回来了?”我惊讶地问。
“回来拿衣服,”许朵一边回答我一边问,“爸妈呢?”。
“他们回你家去了,说是要回去收拾一下。”我说着,把晴儿的手搁回被子里去,站了起来。
“你给姐姐买床了?还买了电视?”许朵问。
“还有一个轮椅呢。”我笑着说。
“你为姐姐想得可真周到!”许朵酸酸地说,“给我买什么了?”
“这——”我顿时语塞,是啊,我为她买什么了?
见我一时与语塞脸燥,许朵笑了笑道:“逗你玩啦,何必当真?”
我松了口气,现在我有一种预感,预感自己今天注定日子难过。
“爸妈今晚回不回来?”许朵问。
“不回来,说是明天赶在我上班前过来。”我说,一边便往客厅走。我觉得自己和小姨子在晴儿面前这样没有心理间隔地说话,是对晴儿的一种亵渎,迫切想离开她。
到了客厅,我开了电视,躺在了沙发上。许朵跟过来,侧着身子,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并不想将她的头从肩膀上拿下来,一方面觉得让她靠着,自己舒服;另一方面呢,似乎怕伤了她的心。我正襟危坐着,专注地看电视,却一点都不知道电视里演的什么。
许朵用她那双细滑柔嫩的小手抚弄着我的上衣扣子,一阵抚弄便解开了,那双小手很自然地就伸进了我的胸口。
感受着她的小手的温存至极的抚摩,脸上还有被她的发丝拂起来的痒痒的感觉,我仿佛看见晴儿正笑吟吟地向我走来,抱住我的腰,踮着脚强行和我亲吻,然后看见她将身上的衣服裤子一股脑儿地脱光,赤条条地立在我的面前,闭了眼,喘着粗气,等我把她抱起来,走向我们的卧室……
我的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开始发晕。我明明知道,靠在自己肩膀上的不是自己的晴儿,而是自己的小姨子,但我却分明希望她就是自己的晴儿,希望她像她的姐姐一样把我带入交合的神圣殿堂。这种愿望,在我工作的时候没有过,在刚才和皓洁接触时也没有过,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许朵却会有这种感觉,难道是因为她是晴儿的妹妹,身上有晴儿的影子?可能吧?她的相貌和晴儿很像,皮肤也是一样的白,最关键的是她们都有着一样的体香,是那种有着淡淡的薄荷的清凉感的甜腻的香味。
其实我也怀疑,自己是不是想要用自己的身体去偿还自己无法偿还给她的欠帐。不管怎么说,许朵总是为了我才失身给那该死的鸽子的。自己是不是觉得她失身了很可怜,想用更可怜的自己去温暖她?这一点,我不得而知。
总之,我内心里已经不再拒绝许多向我的靠近,也不拒绝她对我的抚摩,尽管我还没有什么强烈的反应——我的手还拿着遥控器,在漫无目的地选台。
她或许是见我没有反应,靠在我肩上的头仰了起来,却将嘴唇凑到了我的脸上,双手也不再在我的胸脯抚摩,而是一把把我的头抱住,将我朝着电视的脸扳过去朝着她,然后小嘴便堵上了我的嘴。
我们又开始了本能的亲吻,而且由于我莫名其妙的放松了自己的道德防线,我开始有了动作,而且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出格——等到许多的玉体横陈在沙发上,我的嘴唇竟然吻过了她身体的每一寸地方!
当我们差不多就要做最后一件事的时候,许朵突然变得很疯狂,强行用力解我的皮带,拉我的拉链,她的疯狂让我猛然警醒了,本能地握住了她的手,闭着眼道:“许朵,这个,不行!”
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临阵退缩。
许朵可管不了这么多了,她的手极力挣扎,想挣脱我的手。可是,我就是不松手,她挣扎了会,见实在不行,便将嘴凑近我的耳朵,喘息着、颤抖着声音问:“姐夫,为什么?”
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就是不敢走最后一步!
“姐夫,你好无情!”许朵几乎要哭了。
我闭上眼睛,我恨自己,可是恨什么,自己也不知道。
“姐夫,帮帮我——”许朵如醉如痴地说,梦呓一般。
也只能帮帮而已,我想。
我像对待我的顾客一样对待许朵,直到她畅快地进入快乐的颠峰,直到她将全裸的身体蜷曲进我的怀抱,让我给她一件一件地穿上衣服,像服侍晴儿一样地服侍。
做了这些,我有一种轻松快乐的感受,觉得自己似乎在一点一点地还欠她的帐,又觉得是在为自己的爱人做一件应该做的事。尽管其实我的身体饱胀得难受,而且自己也痛恨着这种莫名其妙的做法,但我内心里的轻松和快乐却是实实在在的。
这种莫名其妙的快乐一直伴随着我,弄菜,做饭,直到服侍许朵进她自己的卧室睡下。
现在我终于坐到了梳妆台前,用笔来梳理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应该说我已经冷静下来,理智的思考多过了欲望的冲动了,可是,我除了能够觉察到的意识浅表的上的原因——一个理由是许朵成了晴儿的替代品,一个理由是我在报恩——还是不能明白自己今天这样做的更深层次的或者说是潜意识里的原因是什么。
第二卷 09。被捉奸在床
(21)
X月X日
我记得睡觉的时候是关了门的,只是没有反锁而已,许朵什么时候上了我的床,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而且我敢保证,睡觉的时候我并没有和她做过什么。
可是,呼天抢地的岳母哪里肯听?她一把揭开盖在我和许朵身上的被子,抓起许朵就给了她一记耳光。
我懵了,我甚至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原来我一觉尚未醒来,岳父母便回来了。他们说过要赶在我上班前回来,没想到他们会这么早,更没想到的是,岳母见我的房门没关,以为我已经起床了,偷眼往里一瞧,竟发现我的床上还躺着一个人,本以为那个人一定是哪个小骚妇儿,没想到竟会是自己的二女儿!
许朵似乎也懵了,呆呆地坐在床上,眼睛惊讶地望着打了她的耳光的母亲大人,半天回不过神来。
岳母出去了,我听见她在剧烈的咳嗽声中哭泣,岳父似乎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捶着,一边苍白无力地安慰。
“你们两个给我滚出来!”岳母几乎声嘶力竭。
我望了一眼许朵,绝望地道:“许朵,你可是把我逼到了绝路上去了!”
许朵表情轻松自然:“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
我穿好衣服起了床,垂头丧气地到客厅去。
“萧可,晴儿生病才多久,你就这样了?”岳母红着眼睛瞪视着我,“你要找什么人不好找,你为什么要找你妹妹?”
“妈,我——”我真是有口难言,一时哪里解释得清楚。
“别叫我妈!我不是你妈!”岳母气哼哼地,一阵剧烈的咳嗽,把她咳得脸泛红潮,也许是痰涌了上来,她起身便往洗手间去。岳父悲哀地望了我一眼,摇着头道:“萧可,你怎么能这样?”
岳母在洗手间大声地咳着,咳得似乎有些异样了,岳父不放心,便也跟着进了洗手间。
这时,许朵从卧室出来,见我一人在客厅傻乎乎地站着,嗔笑道:“死相,还不赶快走,想听更多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心想,对啊,快跑吧,躲过岳母的气头再说,以后有的是时间来解释呀!还没等我移动脚步,许朵早就上来了,把我推到门边,帮我开了门,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