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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部分第137节:达智桥胡同2
松筠庵以前为杨椒山故居,清朝乾隆年间,正式设立祠堂供后人凭吊。 杨椒山生于1516年,保定容城人,此地在今天的河北省容城县,他于明朝嘉靖年间中进士。当年,鞑靼族来犯,京城被围,皇帝派咸宁侯仇鸾领兵抵抗,但仇鸾却主张退让妥协,遭到了坚决主张抵抗的杨椒山的强烈反对,后来,在仇鸾的诬告下,杨椒山被捕入狱,继而贬职。仇鸾死后,严嵩把持朝政,杨椒山冒死直言上书嘉靖皇帝,历数严嵩十大罪状,然而,由于皇帝对严嵩宠信有加,所以最终的结果却是以自己再次入狱告终,三年后,杨椒山被杀害于位于今天西四的西市刑场。 与松筠庵联系在一起的还有近代中国历史上著名的“公车上书”。1895年,清朝政府在甲午战争中惨败,以康有为等应考举人为首的各地考生极为愤慨,他们集会抗议政府签订丧权辱国的《马关条约》。1895年4月30日,以康有为为代表的一千多名举人在谏草亭旁集会,众举人联名上书清帝。 由于封建社会进京参考实行的是公家车马递送的规制,所以,“公车”二字便成为了进京应考举人的代称,所以,那次以举人发起的群体谏言便被称作了“公车上书”。
第五部分第138节:金井胡同1
金井胡同与上斜街和达智桥胡同相接。胡同里有沈家本故居,过去宅院前有名为“金井”的一口水井,后来,这条胡同便由此得名。胡同非常窄也非常短,在胡同北端,有一座二层的中式小楼,周围则是低矮的普通民居。胡同虽然不长,但从一头向另一头望去,仍然会有种幽深的感觉。
第五部分第139节:金井胡同2
金井胡同1号是沈家本故居,院落北面是座二层小楼,名为“枕碧楼”。沈家本可以说是近代中国法学界的第一人,他融会中西方思想,修改清朝律例,并且制订出了中国近代史上的第一部刑法和第一部商法。然而,虽然沈家本努力改革探索,但由于历史时代的局限,很多方案并没有成为现实。 沈家本,生于1840年,浙江省吴兴人。他于光绪年间中进士,历任过知府、刑部侍郎、法部侍郎等职务,辛亥革命以后,曾出任内阁法部大臣。他也是近代中国著名的法学家,清朝末年法制改革的倡导者。戊戌变法失败以后,清朝逐渐走向没落,1900年,八国联军入侵北京,使清政府的封建统治陷入了更加困难的境地,此时,清政府被迫修订法律,而沈家本就成为了参与修订法律的大臣之一。 然而,沈家本的修法实践并没有使清王朝获得重生,毕竟日渐腐朽的封建统治已经走上了末路。 在寻常生活之中,知道沈家本的已经不再多见,即便是时常路过于此的胡同居民,大多也只是知道文物保护的标志。至于历史,注定已经远去。 据说,近些年来,在法律专业的课程中,沈家本和他的法律基础理论是不可或缺的内容,虽然,已经过去了近百年的时间,但历史的公正仍然给了沈家本一个人生的坐标。
第五部分第140节:法源寺前街1
法源寺前街因胡同在法源寺之前而得名。清朝时,称为白帽胡同,悯忠寺街,清末始称法源寺前街。 在法源寺前街集聚了历史和现实的种种组合,在法源寺门前的高大影壁下面,卖香火的小贩正在悠闲等待着生意的到来,在这样的环境里,一切都很平静。在法源寺的正前方,有一座硕大的影壁,非常壮观。
第五部分第141节:法源寺前街2
说到法源寺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唐代,唐太宗御驾亲征高丽,其中主要兵力在幽州城内集结,然后由辽东至高丽,但是,却无功而返。太宗为了安抚军心,特意在幽州的东南角建筑寺庙,当时称悯忠寺。寺庙后来在明朝的时候改称崇福寺,清雍正年间改为了现在的法源寺。 1923年,印度诗人泰戈尔应梁启超等人创立的中国讲学社的邀请,来华讲学。4月的一天,他在徐志摩和林徽音的陪同下,来到法源寺游览。 徐志摩,浙江省海宁县人,1896年出生,15岁时入杭州府中学,毕业后,先后就读于沪江大学、北洋大学、北京大学,深受梁启超器重。他1918年赴美留学,攻读社会学,此后赴英国剑桥大学读政治,回国后任教于北京大学、清华大学等学校。后来不幸遭遇空难去世。 在徐志摩短暂的一生当中,他留下的《我所知道的康桥》、《翡冷翠的一夜》、《志摩的诗》以朦朦的情感,书写于现代文学史上。 数年前,李敖的一本《北京法源寺》被出版商冠以了“诺贝尔文学奖提名”,后来,古老的法源寺因这一本小说成为了知名,其实这也是在反映了我们的生活状态与环境。不过,我还是希望另外的那些历史痕迹能够自然的焕发出生机。以前,很多次从法源寺前街穿过,路过寺院的大门,总可以看到三三两两卖香火的小贩,闲坐在那里等待着香客的到来。
第五部分第142节:珠朝街1
珠朝街在清朝时,称为珠巢街,建国以后改为珠朝街。珠朝街是一条不算长的胡同,以普通的四合院为主,胡同的5号是中山会馆,一座很气派的广亮式大门。珠朝街的南端是一个折弯,由此而西就是官菜园上街了。胡同西面的官菜园上街现在已经基本不存,只留下一段短短的建筑,过去的胡同,而今已成为菜市口大街的组成。
第五部分第143节:珠朝街2
过去,珠朝街曾经集聚过很多名人,历史上著名的《京报》就创刊于此。今天“铁肩辣手”的《京报》已经远去,留得的只是往事如烟,孙伏园主编的《京报副刊》、鲁迅先生主编的《莽原》陪伴了《京报》的行程。聂耳在中山会馆这里住过,他的名字和《义勇军进行曲》、《毕业歌》在一代一代国人中传递。 聂耳,1912生,云南玉溪人。他初中毕业考入云南省立第一师范学校,曾参加进步学生运动,后前往上海,20世纪30年代初先后到联华、百代等影片、唱片公司工作。他在创作的作品在中华民族存亡的紧要关头,唱出抗日救亡和民族解放的时代最强音。 当时没有注目的东西,可能在失去之后才会发现它的珍贵,然而却为时已晚。总在说建筑是诗是见证,一点不假,因为这标志之于人来说,就是一种叙述的表达。珠朝街仍然残留在菜市口大街的一侧,但已经失去了往日的伙伴,只有那些历史的痕迹依然伴随着它的生命行程。聂耳的不朽乐章回荡在中华大地上,虽然他曾经的足迹已经不能觉察;邵飘萍的听命百姓、铁肩辣笔至今仍然是新闻人追求的方向,虽然京报创刊的地点已经不可寻找。珠朝街仍然有自己的影像,比如那远逝的几百年的青石板。伤感,充斥在心头。
第五部分第144节:北半截胡同1
北半截胡同现已基本不存,只留下残段寥寥。胡同形成于明代,由于胡同长度为全部街巷之半而得名。今天的菜市口,和几年以前已经有了太大的差异,过去的菜市口胡同、官菜园上街、儒福里、自新路、育新街都不见了,代之的是现在宽阔的菜市口大街。 谭嗣同故居所在的浏阳会馆是北半截胡同的41号,也是现在胡同里仅存的一座建筑,院子现在已经是普通的民居,不过从那些饱经风雨侵蚀的屋檐和残存的几片窗棂,仍然可以看出往昔的痕迹。
第五部分第145节:北半截胡同2
谭嗣同,1865年出生于湖南浏阳。1895年,清政府和日本签定了丧权辱国的《马关条约》,康有为、梁启超发起“公车上书”后,谭嗣同来到了北京,加入维新派。 1898年9月,戊戌变法失败后,康有为、梁启超相继逃离虎口,而谭嗣同则坐等官兵前来,随后与其他五人被杀于菜市口刑场,同时被杀害的维新派人士还有杨深秀、林旭、刘光第、杨锐、康广仁,史称“戊戌六君子”。 作为戊戌变法的见证人,谭嗣同那句“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永远的写在了中国人的心中。 当年的刑场都应该在今天两广大街的道路中央了,所谓的场景早已经灰飞烟灭。历史注定与菜市口紧紧联系在一起,老砖老瓦虽然早就破旧不堪,但它们毕竟见证了百多年前的风雨年代。 北半截胡同只留下了一个片段,而且这片段每天都在注目着宽阔的菜市口大街,菜市口早已不是融合了历史的所在,一切都是新的,只是不知道历史的尘埃能在哪里找寻。 戊戌维新已是百多年前的事情,今天,走在菜市口的时候,总是希望去寻找一些依稀的痕迹,哪怕只是一点点。
第五部分第146节:海柏胡同1
海柏胡同位于宣武门外大街东侧,目前胡同已经部分被拆除,只有少数几个院子还没有拆迁。相传在辽金时期,胡同里有海波寺,明朝时,胡同称为海波寺街,清朝时称为海北寺街,建国以后整顿地名时改为海柏胡同。 海柏胡同在庄胜崇光百货的后面,和周围很多条胡同一样,这里也已经开始了拆迁,据说是要建筑新式的住宅区。历史的宅院化为了尘土,然而我却看不出这更迭里面最大的价值是什么。作为文物保护单位的朱彝尊故居是海柏胡同16号,已经开始了整修,但新鲜的砖石墙壁和周围的残砖断瓦在一起,总让人有种莫名的滋味。
第五部分第147节:海柏胡同2
朱彝尊故居所在的院子也是后来的顺德会馆,院里曾经的格局已经不见了,除了院门,到处是重新搭建的痕迹。现在,从那些已经露出来的地基来看,应该还是几百年前的老屋。 朱彝尊的古藤书屋就在这院子里,当年他就是在这儿读书写诗的,这里曾经有小亭,有花草,现在都可以想象出当时那种柔情画意来。然而,所有这些,已经是荡然无存,无论是古槐还是小亭,即便是当年他住过的那间南房,也完全没有了踪影。 朱彝尊生于1629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