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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 2007年第04期-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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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所长装都没装就咬了钩。刘秃子除了锦官城的这个店,在城里还有一个店,四傻就是在城里的店里给刘秃子当鸡头,被公安局扫黄的时候抓进去的。四傻被抓进去,本来是要判个三年五载的,结果刘秃子指示着假俄罗斯女人。在李所长的身上下了一番洋功夫,玩了几招新花样,四傻的刑期就被他变通得只剩下了一年。 
  到牢里去接四傻的时候,刘秃子说你知道哥哥当初为什么装神弄鬼地弄什么假俄罗斯女人了吧?这就叫未雨绸缪,就是计策。他*的,这些手里捏着点小权利的灰孙子,咱们拿肉骨头调教好了,就是咱们哥儿们手里牵着的一条看家狗。什么时候叫他汪汪两声,他什么时候就能汪汪上两声。 
  从看守所里一出来,回到锦官城的当天下午.四傻就到了大材的建材店里,把大材的建材店给砸了。瓷砖,玻璃,油漆,石膏板,乱七八糟的东西砸了一地,店里店外都是。大材被打得躺在门口的油漆里,从头到脚都被油漆漆了一遍。四傻带来的几个小混混,手里拄着铁棍,钢管,手卡在腰上,围着大材水桶一样站了一圈。四傻用皮鞋尖踢着躺在油漆里的大材,大声地骂道:“你装什么死,你拿出欺负彩霞的能耐来,最好现在就爬起来报警去,我在这里等着他们。他们今天把我四傻弄进去,我明天出来后不光砸烂你大材的店,还扒你的房子灭你的种,信不信由你。” 
  大材躺在油漆里闭着眼,头上流出来的血和油漆混在了一起,在头的旁边开出了一大朵形状不规则的红花。颜色鲜艳而刺目。四傻他们一来,青海就想跑出去找潘红莲,结果被四傻一脚踹在了玻璃上,玻璃哗啦就倒了一片。四傻把一只脚踏在青海的头上,铁棍子竖在他的裤裆里,裂着鼻子瞪着眼地看着青海,狠歹歹地说:“你个狗腿子,以后再狗仗人势,欺负我四傻家里的人,看我不一刀子旋了你裤裆里的玩意儿,让你一辈子当太监去。” 
  潘红莲得了信跑回店里的时候,四傻他们刚走,青海正在那里搬弄着大材,想把他从油漆里扶起来。潘红莲跑上去和青海抬大材,一眼看见了地上大材流的一摊血,惊得手都哆嗦了。她把大材搂在胸前,先叫青海打电话叫了救护车。然后她又哆嗦着打电话找尚进荣,说大材已经被四傻打得昏死了,问尚进荣她现在报不报警。 
  尚进荣正在尚进东的办公室里,和尚进东研究着尚进国的事。尚进国不听尚进东的劝阻,也不听他岳父和丹青的劝阻,已经开始向媒体抖搂医院高收费和高价药为什么高的内幕了。尚进荣的手机铃突然响起来时,尚进东正在抱怨尚进国不考虑事,说全国的医院和医药既然都是这个熊样,他怎么就不想想别人为什么不去揭这个疮疤。这出戏开了场,他到底想没想明白该怎么收场。他这么往外一捅,被好事的人弄到网上一传播,市里那么多领导,谁的面子上都不好看。他是只顾自己一时痛快。 
  尚进荣昕完潘红莲的话,说无法无天了,这么大的事不报警能行嘛。 
  潘红莲在电话里继续哭着说:“青海说了,四傻威胁说我们要是敢报警,他再出来就不是砸店的事了,一准会来灭了我们的种。” 
  “他还嚣张得不行了。”尚进荣气愤地说,“你只管报警,他不是今天出来的吗,让他一宿也不能在锦官城待下去。这个小混混,不把他弄牢里关死,他还不知道发什么青芽子好。” 
  尚进荣合上手机,看着尚进东说:“四傻那个小狗日的,今天一出来,就把大材的店给砸了,还把大材砸得昏死了。现在要是不除了这帮小混混,任由他们在里头搅和着,锦官城往后还不定有什么好戏看呢。” 
  “除几个小混混还不好除,就是不愿动他们。”尚进东说,“留着他们,他们也翻不了船,一时半会儿地还构不成有影响的黑势力。” 
  “我是怕他这么一闹腾,往后市场更不好管理了。现在到处乱摆摊子,确实是个问题。” 
  “什么问题?一点问题都没有。现在上边推行亲民政策,只要不影响交通,大城市里的城管都不敢随便撵那些在路边上摆摊子的人了。你们也学着大城市的模式,规划出一些主要路段,其他不影响交通的地方随他们摆就是了。那个大材,也真是需要整治一下了,在他门口摆个摊子怎么了。我这公司门口,还允许那些卖小吃的蹬三轮的摆摊子招揽生意呢。现在锦官城刚起步,人们的行为方式肯定还是停留在种地时候的水平上,心里没形成一个新秩序。锦官城人不是习惯说三辈子才能养出贵族来吗,意思就是富贵气得细细地去调养。所以,你就别指望锦官城人一下子就跟城里人似的那么好管理。锦官城不是一天就能变成真正意义上的城市,城里人的做派也不是锦官城人一天两天里就能够学来的。” 
  尚进荣把手机揣进后裤兜里,摸出了摩托车的钥匙,往门口走着说:“你二哥的事你先筹划着,看看到底怎么弄合适。咱爹那里也得有个说法。我现在还是先到大材那里看看要紧,盯着那个狗日的李所长把事办利索了。这个事不处理妥当,今天四傻砸了大材的店,恐怕明天就会有人去砸我那两间破办公室。现在的人,一个看一个,都往刁民的谱子上靠,你一软,他就以为你是一个软柿子,非捏得你鸡巴淌水不可。” 
  尚进东看着尚进荣手里的摩托车钥匙说:“别骑摩托了,我让司机送你去。” 
  尚进荣想了想,说:“也行。那个姓李的天天操着刘秃子店里的假俄罗斯女人,四傻这趟出来。他在底下没少出力。刘秃子借他往外弄四傻,我这回往里弄四傻,也得借借他的手。” 
  “一会我给他打个电话。”尚进东往下撕着指甲上的一块硬皮说,“不行就找个人给他挪挪窝,这个人在锦官城待得是有些讨人嫌了。” 
  赶到医院里,看见潘红莲正坐在楼下一棵高大的杨树底下拨手机。尚进荣紧走两步过去,问大材现在怎么样了。 
  潘红莲合上手机,靠着树干站起来,火急火燎地说:“我正在给你拨电话呢,你就来了。正在里头抢救着,还不知道情况。” 
  “不会有什么危险吧?”尚进荣看着潘红莲。潘红莲的衣服上脸上到处是一道子一道子的血迹,不知道的倒以为是她身上被捅了刀子,流了一身血。 
  “谁知道。光看地上那摊血,就知道这回伤得不轻。四傻这个杂碎,是照着死里下了手。”又问,“派出所的人到场了吗,怎么说的?” 
  “一帮狐假虎威的兔崽子,去店里瞅两眼就走了,说四傻不在现场了,他们没有权利到别处抓人。他们所长钓鱼去了,家里没有主事的。” 
  尚进荣刚要从医院门外收回目光,就看见大材的娘从一辆三轮车后头转了出来,用手巾抹着眼泪,一路小跑着进了医院的门。瞅见她进来,尚进荣就故意转了下身子,看着楼上那些大敞四开的窗户。大材娘先是在花坛前四处张望了一眼,看见潘红莲和尚进荣站在树底下说话,就急急地奔了过来,瞅着潘红莲衣服上的血问:“你身上淌的这些血,也是叫四傻那个孬种给打的?” 
  “是大材的血。我抱着他来医院,被他身上的血沾的。”潘红莲说。 
  “我那儿,他到底淌了多少血,还弄得你一身都是。人家都说他昏死了,这会子到底怎么样了?这当口了,你还有心思站在这里拉闲呱,不去里头守着!” 
  “医生正在里头救着呢,人家不让进去。”潘红莲看着婆婆的脸色说。 
  大材娘又扫了一眼尚进荣,口气冰冷地说:“不让进去也得在门口把着听着点动静,你站在这里说话,能听见里头的响声喽?里头那是自己的男人。”她最后这句话,有意扬了扬声调,给尚进荣听。 
  尚进荣没说话,只是又抬起手腕来看着表,对潘红莲说:“你们现在进去瞅瞅什么情况了,我再去趟派出所,看看所长钓鱼回来没有,让他派人找四傻去。” 
  大材娘听见尚进荣要去派出所找人抓四傻,才用手里握着的小手巾擦了把鼻子,和缓了声音说:“他大哥,你多费点心思,把四傻那个蛇种抓进牢里去,多判他几年,叫他把牢底坐出个窟窿眼子再出来。” 
  尚进荣清了下嗓子,然后故意温吞吞地说:“您就放心吧。打人的肯定不让他白打,挨打的肯定也不会白挨。哪能无法无天了。”说完,尚进荣又有些后悔,觉得这些话别扭,怎么有点像表决心讨好大材娘似的。她说话带着倒钩刺,自己和潘红莲可是什么事都没有。 
  大材娘往前走了一步,又退回来,说:“这回可不能再看亲戚的面子了。再看,我儿就没命了。”说完,瞥了潘红莲一眼,抹着泪朝楼里走去。 
   
  第19章 
   
  整个下午,尚连民都在爷爷老邮差的屋里,做着爷爷的思想工作。 
  老邮差的手现在抖得别人看见都替他心慌了。而且越到吃饭的时候,就抖得越厉害,仿佛谁把一只看不见的振动器悄悄地安装在了他的手上,害得他把双手紧紧地抱在一起,仍然握不住一双竹筷子和一只瓷碗。坐到饭桌前,他就要一趟一趟地站起来,抖着双手走到院子里,把手放在柳树底下刨开的土里,按一口猪似的使劲按着,一直到手上那个看不见的振动器耗得没了劲,停止了抖动,渐渐平息下来,他才能回到桌子前坐下来吃饭。有时候,吃一顿饭他要去摸三次土。要命的是他在院子里摸完了土也不去洗手,拍打拍打,到 
屋里坐下就接着吃饭。尚连民瞅着他手上沾的那些土,在一边看得目瞪口呆,怀疑爷爷是不是得了老年痴呆症什么的。要不,他摸完了土怎么连手都不知道去洗,就坐下来吃饭?但是再仔细地观察观察,他除了去摸完了土不洗手就继续吃饭外,其他的又没有任何变化,行动起来腿脚还是那么敏捷,说话的思路也还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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