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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被同僚笑为“夫奴”,她也不恼,只想着在娶夫纳郎之前多疼那两个孩子一些,他们身份不高,她必须给他们一个地位,将来才不会被进门的君郎们欺负。
而当艾希丝不在时,飞燕和甄凤儿联合起来,颇给了春生些说不白道不明的苦头吃,依着甄凤儿的意思,就是把春生活活折腾死,飞燕当然没有答应,既然当初他愿意让春生成为贴身小厮他就没打算过要他的命,但是小小的惩戒是必要的。虽然他得到艾希丝的初吻,可是艾希丝同样常常吻的春生不知东南西北,而且艾希丝不止喜欢他做的披风,对春生的厨艺同样赞不绝口,虽然他打扮的更亮丽,可是春生素净高雅的风度和他不相上下,朝阳现在是人见人夸的美丽猫,然而中月那只土狗貌不惊人,却极通灵性,温驯的愿意让抱在手里的小娃儿当坐骑,几厢比较下来,他竟处处占不到便宜,他一口气是说也说不出,咽更咽不下,越发想着法子整治春生。春生也不气,飞燕给他苦头他就吃,事事让着飞燕,顺着飞燕,丫鬟小厮打抱不平他就说飞燕还是个孩子,做哥哥的要处处忍让,口碑是越发好了,而飞燕折腾来折腾去,见春生一味顺从,以他为尊,火也慢慢消了,一个月后,终于撂开了手。
只吴家夫君在一次春生回家时,训他:“我是答应过要你以飞燕那小子马首是瞻,可也不是要你让他踩到你头上去,你平时可不是吃了亏就往肚子里咽的人。你这是怎么了?不会是病了吧?这种事怎么能忍呢,再忍你就把主子亲手让给那小子了!”
春生只是笑,道:“爹爹,你说的对,我不是吃了亏也不反抗的人,只不过时候未到,且主子前几日跟我说过,飞燕年纪小,有些好胜,要我多忍耐,又塞了我一只黑曜石戒指,左右飞燕气不过一个月就散了,我让让他又如何?你尽管宽心,飞燕心思容易猜着呢,我不会吃亏的。
时间一晃,已经五月中旬。京城天气仿佛一夜之间热起来,人人单衣单褂,男孩子更是薄衣轻纱,曲线毕露。
坐在走廊阴影下,飞燕用力挥着轻罗小扇,一边给自己扇凉,一边给朝阳降温,可怜朝阳本来毛就长,天气又热的可以煎蛋,若不是飞燕一天三次澡,它早就热死了。
“真是的,这还让不让人活了,简直跟下火似的。”他穿着新做的雪纺纱斜摆裙,短摆处露出线条玲珑的长腿。
春生闻言,从菜谱里抬头,浅浅一笑,“这你就受不了,比武大会时你可怎么办?”他素来不怕热,这时还穿着两层单衣,曳地长裙。
“到时,到时我躲马车里不出来!”飞燕嫉妒的看着春生,中月已经热的吐舌头,他却一点没感觉,气死人。
“我听主子说,他过几日要教我们骑马的,他说比武大会时我们要和女孩子一样骑马去。”春生当夜兴奋的睡不着,他做梦都想骑马,碍于是男孩子没人教,艾希丝居然愿意,这让他越来越觉得她是世上最值得爱的妻主。
飞燕的扇子啪的掉在地上,又惊又喜的他简直不知该说什么,一味求证:“主子真这么说真的?真的?”
春生放下书,认真的点头:“真的,主子亲口说的。”
“哇!”飞燕开心的满屋子飞,“我可以骑马了,我可以骑马了!”转了几圈,顿住,问:“主子说什么时候教了吗?“
春生脸阴沉起来,“没有,总得在希主儿生产之后吧。”
气氛顿时凝滞起来,飞燕有气无力的坐下,有气无力的继续摇着扇子。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艾希锦的预产期是四月末,如今已经过了半个月,却毫无动静。这可把陈雪和艾希丝急坏了,太医说再没有生产恐怕就是死胎,必须流掉。这话艾希丝没敢和艾希锦说,他自己整天就愁的不行,告诉他是雪上加霜。现在艾希丝天天在宫里待至三更才回府,又急又热,没几天人就瘦下好几圈。
夜里,艾希丝回来,春生忙起来侍候。
艾希丝三下两下洗完澡,春生拿棉巾给她擦干,手急了一些,拉断了艾希丝的头发,艾希丝发了火,把棉巾扯下来一扔,“你是怎么搞的,做那么久的事了还那么毛躁!”
春生一下愣了,以往无论他和飞燕做错什么她都和颜悦色笑眯眯的,今个……舔舔嘴,他蹲下身去拾棉巾,准备换一条继续擦,被艾希丝按住手,一抬头,对上一双写满内疚的眼睛,“对不起,我不该无缘无故的发火,拿你撒气。”
春生抽出手,起身换了棉巾,手越发轻巧,边擦边说:“幸好今个是我侍候,若是飞燕,怕不利马摔门走了呢,到时,看主子你如何收拾。”
“唉,若真那样,做小伏低便是,总要他饶了我才是。”
“下场雨就好了,天气太热了,没脾气也都有脾气了。”
擦干头发,春生服侍艾希丝睡下,她哪里睡的着,翻来覆去,唉声叹气。
后半夜,“喀啦”一声巨响,吓的朝阳中月尖叫,飞燕更是吓的一溜小跑到主屋扑到艾希丝怀里,艾希丝轻轻拍他安慰。
一时间电闪雷鸣,瓢泼大雨倾盆而下,天地间挂上厚厚的雨幕。这时一个丫鬟在门口大声叫道:“主子主子,宫里来消息了,希主儿要生了!”
艾希丝放开飞燕,几步冲到门口,开了门,丫鬟满身是水,笑的嘴合不拢:“主子,是真的,宫里来的人在外面候着呢,皇上传您过去!”
飞燕和春生赶紧替艾希丝更衣,吴红早就牵了眉眉在大门口等着,艾希丝穿上油衣,对甄凤儿说:“早上给我送饭。”
宫侍忙说:“将军不用了,皇上已经吩咐御膳房了,将军只管跟我们走吧。”
艾希丝只觉得手直抖,一催马,“走!”
第 22 章
寝阳宫这会已经乱成一团,太医院里老的少的太医一个没留全被请到寝阳宫,凤后更派人把早就退休的秦太医连夜从家里搬了来,伺候过其他六位后卿的十四位稳公齐聚一堂,寝阳宫里几十个宫侍简直忙的脚不沾地。
艾希丝刚踏进寝阳宫便听到哥哥撕心裂肺的惨叫,陈雪脸色煞白的走来走去,额上不断滴下汗珠。
“行儿,为什么这么久还没生?他叫的那么惨,是不是难产啊?”陈雪忍无可忍,向凤后发问。
上官行眼底有着淡淡黑影,显然同样好几天都没睡好,一听陈雪的问话没好气的说:“你就那么想让他难产啊?他才疼了没到一个时辰呢!”
旁边坐着的龙卿、蓝卿、宏卿、轩卿、辉卿本来担心的脸色发紧,听这二人一问一答,禁不住掩嘴而笑,艾希丝接了一句:“你已经经过十一次这样的场景,还没习惯呢?”
陈雪激动的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前,让艾希丝听自己过分活跃的心跳声:“你听听,你听听,它已经快的像擂鼓了!”
艾希丝不着痕迹的抽回手,开玩笑,她好容易才洗去对袖的名声,陈雪想害死她啊。“我知道你担心,但是这孩子不是你担心就生的出来的,”强按陈雪坐下,“你这样走来走去于事无补,要是你昏倒太医还要分出一部分照顾你,这样我哥哥更没保障了。你好好待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天边泛起鱼肚白,艾希锦的叫声开始弱了起来,这下连凤后也有些慌了,派贴身宫侍进去打探,宫侍出来,脸苍白的像纸一样,紫着嘴唇回复:“希主儿羊水破了,但是孩子没动静。”
陈雪急的想冲进去,艾希丝一把拉住她,“你给我好好待着!你进去只会扰乱哥哥的心神,他是男人,生来就有做父亲的本能,他会平安的。”话虽这么说,其实她心里比谁都紧张,她就这么一个亲人,要是去了……她狠狠甩头,不会的,不会的,艾希丝你要有有信心,希锦一定会平安的!
陈雪双手合什不断喃喃祈祷:“佛祖保佑,佛祖保佑,是女是男都无所谓,只要父亲孩子都平安就好……”
这时一个小宫侍在宫外探头探脑,龙卿走去问他:“有什么事?”
“那个,”小宫侍惴惴不安,目前这样的情形他怎么开口啊?
“若是有事就快说,耽搁了不是你担的起的。”龙卿心中急是急,不会往宫侍身上发泄。
“朝臣们已经在朝房候了一个时辰,请皇上示下,早朝上不上?”
“上什么上?叫她们滚!一群没眼色的废物!”陈雪火大的破口大骂。
“遵旨。”小宫侍被吼的差点瘫在地上,龙卿把他搀起来,责备陈雪,“你凶什么呀,他还是个孩子。要吼你去吼那些官员,别把火发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凤后插话:“叫那些大臣把奏折呈上御书房,早朝就不上了。”
“遵懿旨。”
中午,御膳房呈上御膳,谁都没胃口,艾希丝劝着陈雪和六位君卿吃了几口,自己的饭菜丝毫未动,闭着眼睛在寝漾宫外养神。心里仿佛油煎,面上还是镇静自若。不然能怎么样,皇上已经撑不住,凤后也心急火燎,五位君卿也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统共就她一个人还能掌的住,她若焦虑形于外,还有谁能压的住形势?
细小的脚步声传来,她睁开眼,陈冰眨眨眼,拍拍胸口,娇声道:“你,你怎么睁眼了?”
艾希丝被他逗笑了,“我听到你来了啊。”
陈冰被她的笑容迷的呆呆的,说不出话,身边的宫侍拉拉他的衣角他方回过神来,羞的无地自容,他居然这么不知羞,看一个女人看到呆掉,幸好她是他未来的妻主,不然自己和淫娃荡夫有什么区别。
艾希丝虽然和陈冰有了婚约,毕竟没有公诸于众,在人前只能和普通男女一样保持距离,严守男女大防。后退一步,做出请的姿势,“十七皇子,请进。”
陈冰边走边偷偷的看艾希丝,越看越觉得皇姐待他不薄,为他指了如此玉树临风,俊秀潇洒的妻主。心下越爱,越想让她喜欢他,可是听说她府里那两个小厮又漂亮又会撒娇,皇姐说过“曾经沧海难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