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磊装作没有听到,顾左右而言它。
我们这群人打了两辆出租车,三个赶火车的人坐一辆,四个送行的人坐另一辆。
这是下班的高峰时段,出租车堵在三环路上,怎么也开不动。而我们也找不到另一辆车的踪影了。
好不容易,出租车蹭到地铁站站口。我们见时间急迫,便急急忙忙地拎着大包小包跑下地铁站,顾不得去等送行的同学。
我们赶到火车站时,我和磊要乘坐的火车都已经进站了。我们乘扶梯来到火车站二楼。在扶梯口处,我们两个对望了一眼,互道了声“保重”,便转身奔向了各自不同的站台。
没有“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没有深情的拥抱和忘情的吻别,没有声嘶力竭的呼喊和肝肠寸断的辛酸。一切都那么的平静,平静得让我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仿佛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直到我坐在火车的座位上,直到我听到了汽笛的长鸣,我才意识到,我们真的分开了。
我躲进卫生间,在列车的隆隆声中号啕大哭……
两个小时后,我回到了家门口,按下了门铃。
“来了!来了!”我听到我老妈熟悉的声音,眼睛不禁又湿润了。
我真的很想扑到她怀里大哭一场,可是,当房门开启的时候,我却“欢快”地搂住她的脖颈,高声道:“妈!你的宝贝女儿回来了!”
……
第二天早上,当老爸老妈都出门后,我也从床上爬了起来。这个时间,磊应该正在准备下火车。
我心里有一个结,很想找个人帮我打开,可是,我前思后想就是找不出合适的人选。
我换好衣服,走出家门,漫无目的地溜达着。
以前我总以为,一旦我破了处女之身,我的世界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可是今天我才发现,太阳依旧从东方升起,没有绕道去西边;天气依旧炎热,没有飘雪的迹象;行人依旧匆匆,没有因为我的些许变化而对我稍加留意。
我路过一家网吧时,猛然想到了白开水。
这个该死的家伙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不会是因为天气太热,白开水变成水蒸气了吧。哈哈!
我走进网吧,在最里面找了个位子坐下。
我在网上搜索出N种破解隐身上线的方法,然后逐一试用。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临近中午的时候,我终于逮到了白开水。
我道:嗨!你这家伙,干嘛总躲着我?
白开水:明月已经掉进沟渠里去了。
我道:唉!……
白开水:你还好吧?
我道:郁闷中……
白开水:为什么?
我道:我变成女人了。
白开水:你不一直都是女人吗?难不成你做过变性手术?哈哈!……
唉,这个白痴!我该怎么说才能既含蓄又明了呢?
(六十五)
我正琢磨着,白开水又道:因为成为女人而郁闷吗?
我道:不是。
白开水:那是因为什么?
唉,该怎么说呢?曾经我以为,女人的第一次都是由一声凄厉的惨叫开始,再由一摊殷红的血迹结束,而她身下的那条被血污了的床单就是她的处女鉴定书,可是……
我道:我遗失了处女鉴定书。
白开水:啊?
我道:我郁闷的是,我将它珍藏了许久,关上门又纽上锁,可待到要把它拿出来炫耀的时候,却发现它早就不翼而飞了。就好比我毕了业到一家自己很中意的公司去面试,面试原本进行得很顺利,可是等到面试官要看毕业证的时候,我却发现那个可以证明我的学历的小本本竟然不见了。不过,毕业证遗失了,我还可以找些证人来证明;可处女鉴定书遗失了,却无人可证。
这些话在我心里憋了很久,憋得我快要发疯了。我也不管白开水是否能听得懂,一股脑的都发送了出去。
白开水:???
我苦笑着望着屏幕;暗暗地叹了口气。
以前我看过一本小说,女主人公因为不是处女,于是便在新婚之夜小心翼翼的用鸡血来伪造处女鉴定书。如果此事发生在现在就方便多了,去做处女膜修复术就好了。
不是处女的可以有一份伪造的处女鉴定书;而像我这样真真正正的处女在莫名其妙的遗失了它后却连一个伪造的机会都没有。虽然磊说“没什么”,可是当他看到“一尘不染”的床单的时候,眼神里分明写着怀疑。
唉!我的处女鉴定书究竟丢到哪里去了?
我正苦恼着,白开水突然又道:你这个医学院校的傻瓜!怎么一点常识都不懂?!
我道:什么常识?
白开水:猪头!20世纪的常识——有困难找警察;21世纪的常识——有疑惑上网查。
哎呀!自己在网吧消磨了大半天的时间竟然没有想到在网上搜一搜。我急忙上了google,输入了“处女膜”三个字,没想到竟蹦出了1;730;000条相关信息。我粗略的读了一下——
由于每个女性的处女膜的形状和厚薄程度不同,在经历性生活后,可能出现处女膜不破裂,也可能即使已经破裂而不出血,还有极少部分女性,天生就没有处女膜。
另外,少年时或者青春期时有些女性由于腿部的大幅度运动而使得处女膜早已经破裂。
相反,一些女性的处女膜很坚韧,甚至经历多次性生活而不破裂,直到生产前需要手术切开。
唉!我记得学妇科的时候,老师似乎只是笼统地讲过处女膜分未婚型、已婚未产型和处女膜痕(产后)。搞得我一直以为,那层膜只能有这三种形态,而且它的变化就只与婚否和产否有关了。
唉!这方面的知识为什么就不能像教“1+1=2”似的教给每一个人?如果每一个人都懂得,处女膜也如庐山一般“远近高低各不同”,处女鉴定书根本不足以说明一个女人的贞节的话,那么世界上就不会再有人去在乎鉴定书的有无了。
唉!白开水肯定是已经读懂了我的意思,所以才会为我指点谜经的。不知道他现在是怎么看我的。
唉!希望磊也能有这样的常识——有疑惑上网查。
唉!或许我的处女鉴定书根本就没有存在过,或许它依然安详地躺在保险柜中等待进一步的挖掘,或许它早就在不经意中被我遗失了。我会把它丢到哪了呢?呵呵,或许早就丢在了内蒙的昭和草原上,丢在了赛赤兔的马背上。这并不是不可能的,骑马是很容易使处女膜破裂的。
我突然有种拨开云雾见青天的舒爽,我道:谢了!!!肚肚饿,我要回家吃饭了。
白开水:叔叔阿姨给你做什么好吃的了?
我道:他们不在家,我打算做蛋炒饭。
白开水:我也要!
我道:你这个缩头乌龟,平时总是躲躲藏藏的,见到吃的这么积极。没你的份儿。88!
白开水:呜……88!
我从座位上站起来,准备往外走。这时,坐在与我同排的最外边的座位上的男生也站了起来,他不经意的抬起头来,正好与我四目相对。天啊!竟然是李大桶!
……
(六十六)
其实算起来,从那天与李大桶在好再来食府分别后到今天,不过只有短短的一个多月的时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有种久别重逢的感觉,眼中竟情不自禁地迸发出一道欣喜的光。
李大桶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没头没脑地问道:“天津是中国的第三大城市吧?”
“啊?……啊,是。”
“天津的面积有多大?”李大桶又问。
“嗯……大概有一万一千多平方公里吧。”
“有这么大吗?我还以为很小呢。”李大桶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
我跟在他身后说:“你又发什么神经呢?”
李大桶没理会我,走到前台帮我交了费,然后边走边说:“你这人怎么总是阴魂不散?我本来还想过两天清静日子呢。一万一千多平方公里?唉,这么大地方都没逃过你的魔爪,还是被你逮到了。”
我道:“谁逮你了?!”
此时,我们走出了网吧。
我问:“你们家不是搬到北京去了吗?”
李大桶道:“我回天津看我爷爷奶奶。”他说完朝四周望了望,又道:“你家远吗?”
“不远。”我指着马路对面的一片住宅区说,“就在那边。”
“哦,”李大桶看了看手表说,“都快一点了。你是不是应该请我到你家吃顿便饭呀?”
唉,这个李大桶倒是一点都不客套。我说:“我爸妈不在,我……”
李大桶抢着说:“我要求不高,来碗蛋炒饭就成。”
我愣了一下,若不是刚才他与我之间隔了五六个座位,我此时一定会认为他偷看了我和白开水的聊天内容。我为难道:“家里好象只剩下一碗米饭了。”
“一碗足够了,我饭量不大。”李大桶说。
“那我呢?我吃什么?”我气道。
“我能把自己的肚子填饱就行了,哪还顾得上你?!”
切!这个龌龊的家伙!本来我还对他心怀愧疚呢,这下可好,我满腹的愧疚都蕴结到我的手指尖上化成了对他耳朵的无情的一揪……
我打开房门,李大桶毫不客气的抢先跨了进去。他站在客厅中央,一面左顾右盼,一面问:“能参观一下你的房间吗?”
“不能。”
“为什么?”
我想了想,说:“也行,不过你要等一会儿。”
我说完跑进自己的房间,将门反锁,然后迅速的叠好被子,并把所有的女性专用品藏起来。收拾停当后,我环顾四周,觉得没什么纰漏了,才打开房门,对站在门外的李大桶说:“进来吧。”
李大桶走进来,一眼便看见那只趴在我床上的硕大的毛绒虎。他指着毛绒虎说:“人家小姑娘的床上都摆个猫呀,狗呀,熊呀什么的,你怎么摆了个老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