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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也没有。我们问遍所有人,依旧没有发现。纸上的语气却是我们来了就能见到,你不觉得奇怪吗?这其中一定有一个重大关键我们没有想到,所以我们只是在这里等是没有用的。”
楚平有些兴奋的说:“你想到办法了?”
彩衣沉吟着说:“不是,我一直在想,所谓‘灵台’究竟是什么?‘二人相见,望到灵台一晤’,这‘灵台’究竟在哪里?如果我们想通了,可能就找到‘师妹’了。”
楚平疑惑的说:“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应该去找那个‘灵台’,而不应来峨嵋山?”
彩衣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心中有个模糊的影子,‘灵台’一直是心灵的代名词,很可能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灵台’这个地方。记得上次你把护身符给我戴,我曾经感觉护身符在传递一种信息,只是我当时的注意力完全被丝带吸引了,没有用心体会,会不会护身符既是‘灵台’呢?你能再让我戴戴护身符吗?”
楚平想也没想就一口回绝:“不行,这太危险了!”
彩衣细细的解说:“其实也不一定危险。一切只是猜测,难道石头真的能杀人?我总觉得伯母的猜测有点牵强,她是不是有什么没说出来?再说,即便一切都是真的,我和其他人也应该不同,我们二人同心同源,你戴着没事,我戴着也一定不会有事。”
楚平仍然不同意:“不行,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万一有事怎么办?你我如果完全不相信这一切,跑到峨嵋山来做什么?护身符我戴了二十多年,哪有传递信息?”
彩衣请求说:“要不,你在一旁看着,我只把护身符握在手里,你一发现问题,立刻拿下护身符,我不就安全了吗?我当然不是不信,只是觉得另有蹊跷罢了。你就让我试试吧!”
楚平也想不出别的办法,无奈同意了:“那我们在哪里试呢?”
“回去到我房里好了。”彩衣指的是二人临时租借的房间。
回到房里,楚平取下护身符,迟疑了半天,才在彩衣的一再催促下,不情愿的递给了彩衣。
彩衣坐在椅子上,接过护身符。这是她第四次拿着护身符了,第一次,她的注意力全在护身符的丝带上,没仔细看过丝带栓着的灰石头;第二次,她被楚平母亲的话震惊了,没有顾得上仔细看护身符;第三次,她又只顾着去融合阴阳二劲,成功后楚平又立刻戴回去,没机会仔细观察;这次一顶要仔细看看。
一根漂亮的五彩丝带栓着一个极平常的随处可见的小灰石头,就是护身符的全部了。丝带明显是为了让人配戴灰石头而设,那么有法力的应该是灰石头了。石头外形浑圆,灰色中杂着几根红丝,质地有点透明,颇似南京的雨花台石,看来一点也不出奇。灰石头除了因为佩带久了,特别圆润外,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就是这个东西能发出寒气,致人于死吗?彩衣用手触摸着石头,石头温温的,哪有一丝寒气?彩衣疑惑的望了一眼楚平。
楚平正紧张的注视着彩衣,见彩衣看自己,明白彩衣的意思:“我戴它一直是温温的,即便在数九严寒的冬天也是,从未感到过寒气。我也不大明白妈妈的话,小时候的事又记不清楚了。要不,你狠狠的打我几下,看能不能激发它的寒气。”
彩衣失笑,半开玩笑的问:“长大以后,你就没和人打过架吗?”
楚平自嘲的一笑:“我又不是黑社会,怎会和人打架?实际上,我从不记得和人打过架。小时候,父母管的紧,不让我和其他小孩玩。稍大一点,我自己就不喜欢交朋友,更是难得和人交往,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当然不会和别人发生冲突了。要不,吴雨竹也不会叫我冷面王子了。我哪有机会和人打架?”
彩衣不相信,记得第一次遇见楚平是,他和一大帮子人在一起,怎会不喜欢交朋友:“吴雨竹又是谁?你不是有一个红颜知己夏琴吗?”
楚平惟恐彩衣误会,连忙解释:“吴雨竹就是第一次在海滩上,和我一起去找你的那个女孩。她是夏琴的好朋友,说话夸张爱闹事,我一点也不喜欢她。夏琴可算是我唯一的朋友,从小一块儿长大,她挺关心我,心思又细腻,总爱硬拉着我和她的朋友一块儿玩。我一直拿她当妹妹,不忍太过违背她的好意。上次去海滩,就是夏琴硬拉我去的。”
“夏琴人是挺不错的。”彩衣来峨眉山前,和楚平一起和大家告别时,见过夏琴两次,对她印象满好的。
楚平得意洋洋的说:“我交的朋友,当然不错。”
彩衣白了楚平一眼,不再说话。她把灰石头握在手心里,闭着眼睛,用心感觉护身符的信息。
果然,这次的感觉更强烈了。护身符实实在在的传递着一种依恋的情绪,像鱼对水那样依赖着不能离开。你要我戴着你吗?你有事要告诉我吗?彩衣用心灵对护身符说,护身符没有回答,依旧传递着依恋。仔细分辨,说是依恋,其实更像不舍,是护身符舍不得离开。彩衣感觉良久,护身符传递的信息不变。
彩衣不由得非常失望,自己真是傻了,居然认为一个不起眼的石头真会有意识,还妄想沟通,大概快疯掉了,可是,这明显的不舍该怎样解释呢?
彩衣睁开眼睛,看一眼一旁关切的楚平,难道真要狠狠的打他,以验证护身符的寒气吗?一股烦躁的情绪生出来,彩衣真的很想跳起来打人。彩衣很意外,自己经常感到孤寂,但愤怒、烦躁的情绪却从来没有,即便是在小时候,小朋友都因寒冷而不肯和自己一起玩,也只是感到孤独与委屈,从不曾想到过打人,今天是怎么了?竟然想到打人,而且还是和自己心意相通的爱人。
楚平见彩衣神情古怪,心里非常着急,连忙一迭声的问:“怎么了?感觉到什么?有什么不对吗?不行就不要试了。”
彩衣笑笑说:“没什么。我只不过是对自己竟然真的想打你感到奇怪,我从未有过打人的念头。”忽然心中一动,这是不是因为护身符的原因呢?
彩衣向楚平打个手势,请楚平不要打搅她。然后闭上眼睛,放松全身,深深吸气,缓缓呼出,不再刻意的感受,只将自己的心神全部打开,让护身符能够进入。喔!好温暖的感觉!彩衣抛掉这些日子中所有的焦急、猜疑与不安,全身心的投入这一刻的安宁中。
楚平密切注视着彩衣,刚刚彩衣说想打人,着实让楚平吃了一惊。二人在一起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楚平已经深深了解到彩衣善良的本性,也相信她从未有过打人的念头,这肯定是护身符惹的祸!楚平刚要叫彩衣放下护身符,就见彩衣向自己打手势,跟着又闭上眼睛。楚平只好不说话,但一颗心却提得老高,眼见得彩衣的神情越来越祥和,高悬的心才渐渐放下来。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彩衣还是那样闭着双眼坐着,可脸上的神情由却由祥和渐渐转向紧张,额头上又慢慢渗出细密的汗珠,和缓的深呼吸也变成剧烈的喘息,身体更是瑟缩成了一团。
发生什么事了?楚平不再迟疑,上前抓住掉在彩衣手外的护身符丝带,用力向外拉。谁知护身符如生根般纹丝不动,还有一股热浪陡然喷出,丝带刹时间变得发烫。楚平一惊,本能的松手放开了丝带。
这一来,楚平更加紧张,来不及想为什么是热浪而非寒气,冲上去用力去拍彩衣,打算先弄醒彩衣再说。哪知道还未接触到彩衣,一股大力向外一涨,楚平重重的跌到地上。他翻身跳起来,再急急的再扑向彩衣,却又被那股力量抛跌地上。楚平心中焦急万分,想也未想爬起来又是一扑,依然被抛跌地上。
楚平再次爬起来向彩衣望去,彩衣的神情中已经带着明显的恐惧了。楚平暗暗告诫自己,一定要冷静,才能救得了彩衣。彩衣现在一定危急万分,苦苦盼望自己的解救。这次他不再扑向彩衣,而是双手抓起护身符丝带,用力向外拉。果然那股热浪又喷出来,丝带又变得非常烫手,但这次楚平早有准备,拼命忍着热气不松手,还更用力的向外拉。护身符和彩衣仿佛已经连成一体了,一同变成一块巨石,楚平用尽力气不仅没拉出护身符,就连彩衣的手也纹丝不动,可丝带却越来越热了。
楚平横下心来,就算要把双手烧焦,也一定要拉出护身符,千万不能让护身符再夺去彩衣的生命。相持一段时间后,丝带的热气越来越盛,楚平实在抵不住热气的侵袭,晕了过去,倒在彩衣身旁。双手这时再也不受控制,终于松开了丝带。
彩衣完全不知道楚平所做的一切,她被护身符带到了奇异的梦境里。
原来,当彩衣放下一切去感受护身符所带来的安宁时,眼前电光一闪,彩衣居然来到经常做的噩梦里。
自从和楚平一起融合了阴阳二劲后,彩衣还没再做过这个梦了,本以为从此远离噩梦,哪想到会被护身符带回梦中,与以往不同的是,现在彩衣清楚的知道自己在梦境中。
从小到大,彩衣做过无数次同样的梦,她熟悉梦中的每一个细节,她不想奔跑,因为早晚会被追上,但彩衣悲哀的发现,她自己还是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她又开始没命的向前狂奔,且越奔越急。
彩衣大汗淋漓,又急又怒,为什么在这可恶的噩梦中,自己只会逃避而不会战斗?魔鬼一个个追上来,越来越近,已经可以清楚的看见魔鬼凶残的眼神和张开的血口。彩衣跌到在地,魔鬼伸出利爪猛抓向彩衣……
平常,这时总会有一道闪电带着彩衣从梦中醒来,但这次没有,魔鬼的利爪重重的抓在彩衣身上,但因为有五彩丝铠挡着而没能真正的伤害彩衣。以前的梦从未发展到这一步,这时的彩衣终于恢复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她再也不想逃避,而是涌起强大的斗志。
她挥动着手里不知何时冒出来的长剑,狠狠刺向魔鬼,一下子就刺中魔鬼的心脏。冷笑一声,彩衣随手拔出长剑,带出一蓬血雨,在魔鬼砰然倒地声中,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无端端的被你们追逐了二十几年,今时今日才出了胸中这口恶气。
这时,另一个魔鬼又已经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