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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纸上的内容也背给他听了之后,他掐算了半天,却对我们说,一切都有天定,叫我们不用做任何事。我们当然不干,追问半天。那人才说,一切早就有人安排好了,我们之所以会得到阿平,就是因为贵人在我们身边。阿平因为神器的原因,不会和平常人亲进,一定冷冷的不大理人,但贵人却能自然的与阿平建立良好的关系,到时候,才会助阿平逃过大劫。夏琴,你也知道,阿平无论和谁都是保持距离,惟有和你亲进,你不是那个贵人还会有谁?”
夏琴愣了片刻,问:“难到不会是彩衣?”
廖秋霞慎重的嘱托:“当然不是她。那人说了,贵人一直在我们身边,怎么会是彩衣?他们才刚刚认识。夏琴,到时候你一定要帮阿平啊!”
夏琴还是不大相信,但为了让廖秋霞放心,她还是保证到:“您放心吧,如果需要,我一定会帮楚平的。”
楚平和彩衣把王阿姨送回孤儿院的时候,天已经很晚了,不过两人都不想回家。他们在路灯下慢慢的走着,看着地上的影子由后至前,由短变长,由浓转淡,再被另一个代替。一时间谁都没说话。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彩衣终于内疚的说:“对不起。”
楚平摇摇头,面无表情的说:“别这样说,这和你无关。就像我妈说的,这件事我迟早要知道,早知道也好早做计划。不是吗?今年我已经二十六了,再过几年就三十了。一切又似真似假,不知怎样着手。如果不是听你说五彩衣无人能识,且刀枪不入,水火不侵,我可能还要怀疑我是否也被噩梦缠身了,但现在……”
彩衣心疼极了:“对不起,是我连累你!”
楚平停下脚步,微微一笑,拉着彩衣的手深情的说:“我其实还满高兴的,彩衣,原来我们真的有密切的关系。不管将发生什么,至少,我们彼此拥有。”
望着楚平苦涩的笑容,彩衣紧紧的抱着楚平,喃喃说道:“是啊!我们拥有彼此,从此不在孤独。”
夏琴躺在床上,生平第一次失眠。
今天听见的一切实在令人吃惊,尤其是廖秋霞最后那段话,这世界真有算命这回事吗?楚平真的会有什么大劫吗?所谓大劫又是怎么一回事?是一场大病吗?又或是车祸?夏琴实在想不出,生活在现在的社会城市中的楚平,还会有什么其它祸及生命的事。转念又想,即便是楚平真的遭逢大劫,自己一个普通的平凡人,又有什么能力帮忙化解呢?
“你只当阿平是哥哥吗?”廖秋霞的话犹在耳边回响。
“我把楚平当什么?”夏琴不停的问自己。自己从来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为什么会那么关心楚平和他的女朋友?居然会跟踪?跟踪不成,又千方百计的拜托廖秋霞。这只是因为关心楚平吗?为什么对别人又不这样关心呢?但自己见着彩衣只注意到她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哀愁,并未感到嫉妒。如果真爱楚平的话,为什么不嫉妒呢?楚平从来不大理会别人,只和自己还算投缘,这真是一个石头造成的?为的只是帮他度过所谓大劫?楚平的护身符自己从小就见过多次,不过是一个小破石头吧了,难到真有什么障眼法?那其实是一颗宝石,即便真是宝石,这世上的宝石多了,也没见过有法力的,居然能左右别人的情感?
还有,廖秋霞所开始说的一切,究竟是真是假?假的吧,五彩丝铠和护身法器就在眼前;真的吧,一个石头杀人,怎么看都是难以相信。夏琴这一夜辗转反侧,直到天明。
黄昏时分,楚平赶到彩衣家。昨夜他们约好,今天下班后一齐到彩衣家融合阴阳二劲。
一进门,楚平就开始打量着彩衣的家。彩衣的家是租来的房子,只有一个房间,一切收拾得井井有条。东西不多,也很简单,连电视也没有,唯一引人注目的是满满的三大书柜的书,除了各种关于服饰面料方面的外,其他的各个方面也都有涉猎。
楚平走到书柜前,浏览着书名,有些惊喜的说:“彩衣,原来你也喜欢看书。”
彩衣忙碌的将做好的菜端上桌子,微笑说:“我没什么朋友,空闲的时间很多,只有借阅读打发时间。怎么,你也喜欢看书么?”
楚平点点头,落寞的说:“我也没什么朋友,也只有靠看书打发时间。”
彩衣一阵凄凉,连忙招呼楚平吃饭。
桌子上已经摆着几样素淡的家常小菜,一盘盐渍黄瓜,一盘凉拌斗干,一盘素炒豆芽,一碗番茄清汤,一点也不像是带客用的。
楚平看一眼桌上的菜,心中突然涌起一派温情,不客气的在桌边坐下,高兴的问:“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清淡的菜?”过了一夜后,他的情绪好多了。
彩衣舀起一碗饭递给楚平:“从小我就吃不惯油腻的东西,原来你也是呀!”
楚平笑着点头:“我们的共同点越来越多了。除了关于服饰方面的外,你的那些书我几乎都有,我还有很多你没有的书,你可以到我家去选一些你爱看的拿回来。我喜欢很多的东西,几乎什么书都看。”边吃边问:“你要到金顶去吗?”
“当然。我本来就一直在追查我的身世,现在有了线索,不看看怎会甘心。”彩衣回答,接着又问,“你呢?还会再去吗?”
楚平说:“金顶我是去过两次,但都是无心的游玩。我一定要再去查查。何况,没有我,你一个人去也查不出什么。我已经向公司辞了职,不弄明白一切,我不会安心。”
彩衣吃惊的望着楚平:“原来你也辞职了。”
楚平又感到一阵温暖:“怎么?你也辞职了!我们真是心意相通。等我把手头的工作交代完后,我们就可以去金顶了。”
吃过饭,彩衣和楚平盘坐在床上,依照纸上的方法融合阴阳二劲。
他们盘膝面对面的坐在床上,楚平和彩衣伸出双掌相抵,护身符紧贴着楚平的左手掌心,彩衣的右手掌心。
从右手贴着护身符的那一刻开始,彩衣就感到一股寒气从心底冒出来,这股寒气游走全身,所到之处,冷彻心肺。只一会儿工夫,彩衣就几乎冻僵了,只有心头还保持一点清醒。彩衣勉强按照纸上的心法,引导着寒气从左手到楚平那儿去,寒气却不太听话,彩衣也不着急,依旧慢慢的引导寒气,心想多试几次总有成功的时候,这世上有哪件事是容易的?
和彩衣不同,楚平感到的是一股热气。热气游走全身,快把楚平烤熟了。楚平越来越热,引导热气从右手到彩衣处又不成功,心中烦躁不已。忽然想起纸上说引导二劲要心平气和,烦躁乃是大忌,不由一惊,暗暗警惕。
楚平索性放松全身,努力不理会燥热,也不再引导热气。他想就算自己不成功,也不能因为自己的烦躁而影响到彩衣。这时候,楚平浑身发热,如坐火炉。几次想要放弃,但一想到彩衣,只有咬牙苦撑。幸好彩衣的手还冰凉宜人,楚平于是全心全意的感觉那一片冰凉。
终于,有一丝寒气侵过来混入自己的热气中,好舒爽啊!楚平这时才真正的松开紧绷的神经,试着引导热气。渐渐的寒气越来越多,和热气融合在一起,变成一股温温的暖流在全身流动,最后沿着楚平的左手,穿过护身符,流向彩衣处。
这股暖流从楚平流向彩衣,又从彩衣流向楚平。来来回回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慢慢停了下来。
彩衣缓缓睁开眼睛,正迎着楚平关切的目光,不禁微微一笑,放开抵着楚平的手说:“我很好,你呢?”
楚平跳下床来,高兴的回答:“我也是。现在神清气爽,舒服的不得了。我们成功了!”
彩衣感觉着身上的轻松,心神回到思索良久的问题上:“如果知道灵台在哪里,就更完美了。”
楚平把护身符从新戴上,安慰彩衣也安慰自己:“别急,我们已经开始了,一切都会有结果的!”
彩衣沉吟着说:“灵台一般都是指心灵,从来也没听说过世界上真的有灵台这个地方。一定不好找,不知道是不是在金顶上。”
楚平说:“反正我们也没有其他的线索,只能到金顶去碰运气了。我觉得我们一定会有发现的。”
楚平和彩衣把他们决定到金顶去的事情告诉大家时,楚妈妈不置一词,王阿姨大力支持,夏琴却说:“你们要追寻往事,也不该辞职,回来时现找事做多麻烦。”
峨眉山金顶有四大奇观:日出、云海、佛灯、佛光。从早到晚游人不断。
黄昏时分,黑黝黝的舍身崖下,到处是迷离飘忽的点点星火,有升有落,忽前忽后,明暗不定,闪闪烁烁,形体不一,但一碰着舍身崖就无影无踪了。这就是神仙打仗的凭证“佛灯”了,历来都是游人观赏的重点,但站在舍身崖上的彩衣却一点也没有主意这中大自然的奇景。
楚平叹了一口气,心想,这世上是否真的有神仙?眼见得太阳又落下去,又一天即将结束,眼神空洞的彩衣还静静的立在舍身崖上,对其他人看得津津有味的佛灯恍如不觉。和彩衣相处的时间了,楚平发现彩衣只是在不经意间才会流露出深深的悲哀,平时她其实满乐观的,表情大多淡淡的。但楚平总觉得她即使是微笑,那笑容也是十分苦涩。只是不知道是真的如此,还是对她的悲哀印象太深了,挥抹不掉的原故。
整整一天,彩衣除了中午吃了点东西,就立在山崖上一动不动。都已经十多天了,他们还是一无所获。看腻了日出、云海、佛灯,只有佛光还无缘一见。彩衣越来越沉默,今天更是整天没说过话。楚平轻叹口气,上前拉着彩衣,默默的往回走。
彩衣忽然说:“楚平,我想了一整天,我们这样下去是永远不会有结果的。金顶你也来过几次了,现在和以前有不同吗?”
楚平迷惑的说:“当然和以前一样,不同的只是游客。可这里游客众多,我想不出能隐藏什么?”
彩衣继续说:“一直以来,我们都认定‘师妹’是藏在金顶。但什么地方能让人一藏就是二十多年?这金顶方圆就这么大,千佛顶、万佛顶我们也查看了,还是什么也没有。我们问遍所有人,依旧没有发现。纸上的语气却是我们来了就能见到,你不觉得奇怪吗?这其中一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