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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世-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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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衣虽然没有挣脱楚平的拥抱,却扭过脸,冷哼一声道:“你就是不肯完全的信任我!”
楚平亲昵的凑在彩衣的耳边,道:“我那是紧张你,你难道真的不明白吗?”
彩衣回过头来,扬起粉拳,对着楚平捶下去,恨恨的:“可是你对白大哥和雷大哥都很信任,惟独就是不相信我。我有那么糟糕么?”
楚平用另一只手一把握着彩衣的粉拳,道:“你真的不明白吗?你现在是唯一的一个可以影响我的人。我信任白大哥和雷大哥,是因为他们不管做了什么,我都不会生气,都不会受到影响,即使他们做错了,我也会宽容他们,他们不会让我心绪不宁,因为他们是我的生活,而你是我的生命。”楚平深情的注视着彩衣,柔声道,“想想看,如果失踪的是你,我还会有心情在这里看杂耍吗?我还会有心情和你打情骂俏吗?”
彩衣“噗嗤”一笑,雨过天晴,道:“我都失踪了,到哪里去和你打情骂俏?”
后面的人不满的道:“你们不愿意看表演,就离开这里,不要影响别人。大庭广众之下,楼搂抱抱成何体统!”
楚平拌个鬼脸,急忙放开彩衣,专心的观看演出。
此刻,台上一位女子正在表演天女散花。她身上披着宽宽的彩带,粉红色的衣服有着长长的水袖,模仿天仙,飘在半空中,一边舞蹈一边撒下无数的鲜花。她的法术虽不出奇,但人在半空中盘旋舞弄着水袖,将她身上披着的彩带拖得长长的,随着她的舞蹈变幻出各种花样,在不断飘落的鲜花中到也煞是好看热闹。围观的人自是掌声不断。
散花的仙女表演了好一阵子才退下去,换了一个剽悍的黑脸大汉表演刀枪不入。他先让同伴随意在他身上枪刺刀坎几下,果然是毫发无伤。然后他宣布,观众可以随意用任何的东西来刺他,只要能够在他的身上造成伤痕,他就给那人一两银子。一时间,周围的人们疯了一般的涌上台去,用各种利器对着大汉又扎又剁又割,当然都不能给他造成任何的伤口。
彩衣对这样的表演更觉索然,又勉强看了一会儿,拉着楚平退出了人群,道:“还是白大哥聪明,这样的表演实在是没什么意思。”
楚平看着疯狂的人群,淡淡的道:“这里没有电视一类的东西,他们即便是要看到这样的表演,也极不容易,所以才会如此的投入。看来这个表演一时半会儿不会结束。”
彩衣道:“白大哥一定是早料到了这里的疯狂,一个人躲得好远呀!我们是在这里等演出结束呢,还是现在就去找白大哥?”
楚平突然微笑提议:“我们虽然天天在一起,但也少有时间月下漫步,趁着现在没有旁人打搅,彩衣,我们就在小镇周围随意走走如何。”
彩衣欣然同意,道:“鸿瀚镇的北边有一个大湖,我们就到那里去吧。”
新月如钩,群星闪烁,夜色笼罩下的草原,美丽而神秘。两人谁也没有说话,穿过小镇,慢慢的朝着湖边走去,享受着少有的闲散。谁知道他们还没有走出小镇,一声惨厉至极的嚎叫从表演的地方传来。
楚平和彩衣立刻腾身而起,瞬间即飞到石台上空。一看之下,两人不禁大怒,原来刚才表演的黑脸大汉,此刻正抱着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男子的手臂在那里大啖,男子一边挣扎一边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观众和杂耍团的其他人都吓的呆了,竟然没有一个人去救那名男子,都争先恐后的只顾着自己逃走,周围乱成一团,到处是哭天喊地之声。
楚平和彩衣都是一样的心思,疾风、疾电同时飞射而出,对着大汉的左右太阳穴刺去。大汉急忙丢开华服男子,险险的避开两柄短剑,跃上半空,对着楚平和彩衣从口中吐出一股真气,轰隆作响,倒也声势惊人。楚平和彩衣轻轻一闪,闪开真气,御使着短剑攻击黑脸大汉。黑脸大汉双手急忙抽出两把弯弯的短刀来隔挡疾风疾电。
华服男子意外的逃得性命,哪里还顾得了疼痛,连滚带爬的逃下了石台,连半空中的战斗也不敢多看一眼,身手竟还敏捷。
楚平和彩衣在半空中和黑脸大汉纠缠了片刻,见华服男子终于逃开,石台上已经没有一个人了,互相递个眼色,用出真实本领,疾风疾电忽然加速,对着黑脸大汉的手腕脉门刺来。黑脸大汉本能的用手上的弯刀隔挡,却哪里挡得住这时候的疾风和疾电。疾风和疾电角度略微一偏,立时双手的脉门都被刺穿。双剑速度不减,带着黑脸大汉飞向石台,“当”的一声,将黑脸大汉大字型的钉在石台上。短剑没入石台,只剩剑柄露在黑脸大汉的手腕外。
黑脸大汉的两把弯刀早脱手掉落,两只巨大的手掌无力的开合。直到这时,黑脸大汉才觉得疼痛,嚎叫出声,在嚎叫声中竟变成一头长嘴獠牙的大山猪。原来黑脸大汉本是修炼成人形的山猪,身上的要害被制,再无法维持人形。
此事发生得太快,混乱的人群还在逃难,前一刻还在台上惨叫的华服男子也不过才刚刚逃到石台下。彩衣轻轻落在他的身边,拉着他的手臂,要替他检查伤口。华服男子惊魂未定,根本没有看青来人,一觉得自己的手臂又被抓着,立刻如被火烫般的甩脱彩衣的手,同时又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比台上的山猪声音还要大。逃命的众人听了,跑得更快了。
此刻楚平早到了石台上,大声喊道:“大家不要慌,妖怪已经被制服了,没有危险了。”观众听见楚平的声音,终于渐渐的安静下来,这才开始互相询问发生的事情。
彩衣微蹙着眉,再一次小心抓着华服男子的手臂,撕开他的衣袖,仔细一看,伤口虽然是血肉模糊,但因为他们来得迅速,并未伤及筋骨。她不解的对华服男子道:“看你的身手,应该练过一些功夫,野猪因该是没有毒的,你的伤也不过是些皮肉受损。怎么?很疼吗?”
华服男子听见彩衣温柔的声音,定了定神,看清楚眼前站着的是一个美丽的白衣姑娘,并不是刚才的那个黑脸大汉,这才镇定下来,不好意思的道:“伤口只有一些疼,没什么大碍,我叫是还以为自己又被抓住了。”边说边回头看看石台,一头山猪被钉在上面,旁边站着一个英俊挺拔的青年。他知道自己是真的脱险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彩衣左手拉着华服男子受伤的手臂,右手拿着一个她用摄法借来的羊皮水袋,倒出水来冲洗伤口,同时道:“你的伤口没什么关系,我先给你清洁一下,再上点药,包扎好了就没问题了。”彩衣的右手随着她的话音,拿来一件件要用的东西,一会儿工夫,已经处理完了华服男子的伤口,再看彩衣的右手,又是空空如也。
彩衣包扎完伤口,道:“我用的这些东西都是从前面那座最大的房子里拿来的,你待会儿去谢谢那家的人。”说完,抛下华服男子,跃上石台,来到楚平的身边。
这时山猪已经停止了嚎叫,有些胆大的人也爬上了石台,对着山猪指指点点。
华服男子惊魂已定,也身手敏捷的跃上石台,站在彩衣的身旁,对彩衣说:“你说的那座最大的房子就是我家。谢谢仙姑的救命之恩。”说完就要在石台上对着彩衣楚平跪下磕头。
彩衣暗中用力,男子怎么也跪不下去。他是走南闯北的生意人,见多识广,此刻已经镇静下来,虽然没看见彩衣的动作,也知道是彩衣弄鬼,只有不跪了,口中却是不住口的感谢彩衣和楚平。彩衣和楚平都不太喜欢这些,不由得都微皱着眉。那华服男子十分善于察言观色,立刻停止不再多说。
楚平烦恼的指着山猪问彩衣:“现在要怎么处置这个家伙?”
彩衣也没有主意,对着山猪道:“你叫什么名字?说说是怎么一会事吧。”打架是很痛快的,这善后却是非常麻烦的一件事。
彩衣说完收回了疾电,楚平也跟着收回疾风。摆脱禁制的山猪又变成一个黑脸的大汉,翻身爬了起来,却倔强的紧闭着嘴巴,两个手腕上鲜血长流,他自己也不理会。
彩衣叹口气,又拿来刚才用剩的绷带,给山猪精止住血包扎起来。旁边的华服男子一五一十的说明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那华服男子叫宋思远,是鸿瀚原上功力最高的人,也是鸿瀚原的管理者和最大的生意人。每年都要外出去办货,见多识广,算是这一带最有学问的人,鸿瀚原上的人都尊称他为宋老板。今天他也和其他人一起兴致勃勃的观看表演,到了黑脸大汉表演刀枪不入的时候,他本来是没什么兴趣的,可黑脸大汉一直叫嚣着鸿瀚原没有一个有用的人,没人可以伤他分毫。宋思远禁不住别人的怂恿,自己也不愿意让人看低了鸿瀚原,就跳上台去,拿起台上刚刚表演用的铁枪,对着大汉的手臂扎下去。
黑脸大汉躺在台上,身上同时有七八把的刀在他的胸前又砍又剁的,他几乎都没有注意到那把铁枪,可铁枪伤突然涌出了一股强大的内力,几乎要破去他的护体神功,他急忙守住自己的手臂,却还是被铁枪在手臂上留下了一个白色的印记。
宋思远明白,自己选的是大汉没注意的手臂,也只能给他留下一个印记而已,决不能破掉他的护体功夫。他放下铁枪,对大汉直道佩服。大汉也说很佩服宋思远,说他是唯一能在自己身上留下印子的人,要在杂耍散场后和宋思远去喝酒。
本来这件事情这样也就结束了,可刚好宋思远儿子到台上来找爸爸。宋思远的儿子今年刚刚才六岁,非常喜欢学习法术,整天缠着父亲教他,又崇拜本领高强的人,见到大汉的本领,早佩服得五体投地,一心要找他学学本事。他从人缝中挤到爸爸的身边,紧盯着黑脸大汉,学着父亲的样子,对他一拱手,道:“伯伯,你可以教我……”功夫两字还没出口,他就指着大汉尖叫一声:“妖怪!”却是他看见了黑脸大汉的本相,他从小生活在草原,没见过山猪,不明白自己看见的长嘴獠牙的是什么东西,就大叫起妖怪来。
宋思远急忙拉着儿子,斥责道:“别胡说!快向伯伯赔礼。”儿子急忙挣脱了父亲,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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