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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实在太不像话了!老大不小了,居然跑到舞厅里去玩通宵,跳到早上也不回家,换家舞厅接着跳。我看你不是实在支持不下去了,绝不会回来!”秦昱暄的父亲走进来数落。
秦昱暄迷惑地说:“我去舞厅跳舞了?”为什么自己一点印象也没有?难道那些美妙的事情只是作了一个梦?没有仙界,没有月宫,没有凤凰齐飞,没有不灭的礼花,没有奔驰的骏马,也没遇见亲切的楚平,欢乐的彩衣,飘逸的白俊,仙风道骨的骋翁,还有长着奇怪鸟嘴的雷德,这一切的一切只是一个梦?
看见儿子发呆,秦昱暄的母亲爱怜的说:“别想那些了,快点穿起来吧,还赶得及吃一点东西,你昨天晚上就没有吃,一定是有点饿了吧。”
秦昱暄一点也不饿,他的心已经让疑惑填满了。他万分不相信的问:“我真的去舞厅跳舞了?”坐在床上发呆,难道自己真的只是做了一个真实的梦?
看见儿子只是一味的愣神,秦昱暄的父亲更是怒气勃发,气哼哼地说:“那还有假!前面那栋楼开出租的小张送你回来的。他亲眼看见你们从一家通宵营业的舞厅出来,又等着另一家上午要营业的舞厅开门。后来他中午从那家舞厅经过,看见你们叫出租,就拉你们回来了。你这小子,真是越大越胡闹了!”
还要继续说下去,外面客厅的电话恰好在这时候响起来。秦昱暄的母亲推了他父亲一下,说:“孩子难得玩一次,你就别念叨了。电话响了,快去接!”
秦父又瞪了秦昱暄一眼,才走出去接电话。片刻,秦父喊道:“昱暄,是你的电话。你快点吧!”
这么早,谁会打电话来?秦昱暄慌忙套上衣服,踢踏着拖鞋走到客厅,接过电话:“喂!谁呀?”
“秦昱暄吗?我是吴雨竹,我做了一个好奇怪的梦。梦里面有你,有夏琴,有楚平和冷彩衣,还有夏琴的男朋友叫白俊的。我们在一个好奇怪的地方,开了一个好奇怪的晚会。我早上打电话给夏琴,她说她没有作这个梦,可我还是忍不住再打给你。秦昱暄,你有没有做这样一个奇怪的梦?”吴雨竹连珠炮般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
秦昱暄迟疑着问:“在梦里我们是不是到了一个叫仙界的地方,还一起到月宫里看嫦娥跳舞?听白俊演奏了一首动人的乐曲?看了一个长着鸭嘴的怪人放礼花?”难道那梦幻般的一切不是梦?
“对呀!对呀!”吴雨竹兴奋的嚷起来,“你也做了那样一个梦?我刚才打电话给夏琴,她说她不知道。我的梦她的确不应该知道,可那个梦太真实了!我实在忍不住又再给你也打电话,原来我们做了一个同样的梦,太奇怪了!”
秦昱暄喃喃地说:“是啊。实在太奇怪了!”
吴雨竹不确定的说:“那个梦里我看见了夏琴的男朋友白俊,他的风度好极了。还有楚平和冷彩衣,他们完全变了,楚平不再是冷冰冰的,迷人极了;冷彩衣也没有了从前的悲哀,漂亮惨了。秦昱暄,我是不是真的只是做了一个梦?两个人可以做一样的梦吗?”
秦昱暄迟疑的说:“我也不知道,也许我们可以问夏琴。这样好了,今天我们一起到夏琴家去问问她,她因该是知道一切的。”他也在问自己,我真的只是做了一个梦吗?
彩衣察觉到楚平已经收功了,轻轻敲了敲他的房门,听见楚平应道:“进来吧,彩衣。”
彩衣坐在桌子前,看着楚平有些迟疑的问:“怎么了?你不高兴了么?你是不是不喜欢我的法术?”
楚平房间中的床已经撤了,换了一个木榻。看见彩衣进来,楚平依旧盘坐在木榻上,道:“我知道这这些日子你抓得很紧,看见你有所成就当然也很高兴,但我不喜欢你这样做。你不知道随便控制别人的感觉是不道德的吗?你这样做等于侵占了别人的大脑!我不喜欢我心爱的人做这样的事情,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有没有恶意。”
彩衣道:“我懂了,以后我不会再那样做了。”看看楚平的脸色,“怎么,人家都已经认错了,你还不满意?”
楚平缓缓的摇头:“不是为了这个。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我觉得雷大哥可能瞒着我们在和雷柏偷偷的见面。我始终觉得他像有很重的心事,他究竟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帮忙,让他这样为难,连说出来都害怕似的?”
彩衣点头道:“原来你也注意到了。我会注意的,其实雷大哥想和谁见面,大大方方的去好了,我们也不会阻止他,没必要偷偷摸摸的。雷大哥真的是很奇怪,说是要与我们和解,对我们也确实没有恶意,大家相处得也是十分愉快,可当我问他过去的事情时,他就是不肯说当年他们是怎么失去血草莓的。他那么聪明,应该明白我问了只是为了补偿,可他就是不说。是因为他觉得丢脸呢,还是这里面隐藏着什么秘密?其实在白大哥家里和雷神人一战之后,我心中就一直存在着谜团,现在看了雷大哥的烟花,这个谜团就更深了。既然母亲可以在雷泽中得到雷神人防备最严密的血草莓,峨嵋派怎么会这么不堪一击呢?我真的想去雷泽看看。”
楚平起身来到桌前,坐在彩衣的对面,伸手握住彩衣,沉声道:“总有一天我们会去雷泽的。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不断加强自己的能力。去了一趟无底洞,我才知道,原来自己的那么的没用,差点就要与心上人永别了。”
彩衣弱不禁风的靠在楚平的怀里,低声道:“我再也不要你离开我了。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的在乎你,可你却要我忘了你!”
楚平搂着彩衣柔声道:“我怎么不知道呢?就是知道才要你忘了我啊!”
在以后的一段日子里,尽管秦昱暄和吴雨竹一再追问,夏琴都决口否认自己做了一个和他们一样的梦。
吴雨竹把这件事告诉了很多人,人们都说:“做梦的事情也可以当真?根本不会有这样的事,世界上哪会有什么仙界,神仙?”
吴雨竹又拉着秦昱暄作证,人们又笑着说:“你们两个串通好了,想让我们上当吗?”
众口铄金,吴雨竹和秦昱暄互望一眼,他们迷茫了,难道他们真的做了一个一样的梦?这一切实在太奇怪了!
吴雨竹想要放弃了,但秦昱暄并不死心,还是经常拉着吴雨竹一起去找夏琴,夏琴不胜其烦。终于有一天,他们在夏琴家又见到了白俊。
夏琴的父母对他们奇怪的梦不感兴趣,见到他们又来了,都避进房间里,把客厅让给了这帮年轻人。
秦昱暄和吴雨竹不知道,白俊根本就是在这里等他们的。他们一连串的问了白俊一大堆的问题。
白俊一一回答。他穿一套时下最普通的休闲服,还是和梦里一样飘逸俊美。他自己解释说自己有一辆汽车,帮人跑运输,所以不能常常的陪着夏琴。至于他们那个奇怪的梦,白俊和夏琴一样推说不知道。
秦昱暄急了,也顾不得礼貌了,说:“夏琴曾经告诉过我,你不是人类。你是什么?”
白俊也不生气,只是笑着问:“如果我不是人,那你说我是什么?只能是一个妖精了,你是不是应该弄一些黑狗血什么的,好让我现出原形来。如果真的有仙界,那我为什么不把夏琴带到仙界去呢?”
是啊,为什么?秦昱暄也问,白俊如果真的是仙界的人,他为什么不把夏琴带到仙界中去呢?难道自己只不过是做了一个真实的梦?
吴雨竹也觉得好笑,说:“你也姓白,也许你和白娘子一样,是个蛇精,到了端午节就会现出蛇的身体来。吓死了夏琴后,你会不会去为她去盗灵芝仙草?”
白俊一本正经的说:“我会!我会为夏琴做任何事!”搂着夏琴微笑说,“不过夏琴是一个有胆量的人,知道我的一切事情,我什么也没有隐瞒她,她也见过我的原形,是绝对不会被我的原形吓着的。”
吴雨竹又一本正经的盯着白俊仔细地研究了一会儿,然后板着脸说:“也可能你是一只千年的狐狸精,道行实在是太身了,夏琴已经完全的被你迷惑了,你说的什么,她就信什么!就算你说地球是方的,她也不会反驳。”说完她自己先忍不住大笑起来。
白俊搂紧了夏琴认真的说:“我虽然是千年的狐狸精,但我的法力不高,没有办法迷惑住夏琴,到是她迷惑了我,让我不能自拔了。”
吴雨竹笑得眼泪也出来了,大叫:“快转过身来,让我们看看你的道行是不是不高,有没有露出一条狐狸尾巴!”
秦昱暄看看白俊认真的神态,也跟着笑起来。笑是会传染的,白俊也笑了。
没有人注意到,夏琴一点也没笑。她不仅没笑,脸色还变的铁青铁青的,她觉得这一点也不好笑。
白俊伸手环住夏琴的腰,笑着说:“可以的话,我真的想把你带到仙界中去!”说话的时候白俊笑容慢慢隐去,眼底透出无尽的惆怅。
吴雨竹揉着肚子大笑说:“如果真的有仙界的话!”她的话再一次让大家哈哈大笑,这个世界上哪里有什么仙界呢?这一次连夏琴也勉强的笑了。
秦昱暄若有所思,想起雷德对尘世的生涩,不再提仙界的话,只和白俊聊一些有关运输的话题。白俊似乎很喜欢这样的话题,对这一行也很精通,和秦昱暄聊得非常开心。
这天晚上,秦昱暄真好似和白俊大有相见恨晚之势,由运输开始,古今中外、天南海北的聊了开去,很晚才和夏琴告辞。
没有人注意到夏琴的母亲戴研纹一直在房间里偷听他们的谈话,就连白俊也没注意到,他的心思完全都在夏琴的身上。他注意到夏琴整晚都很不开心,他很想留下来安慰夏琴,可是他不敢,怕带给夏琴更大的麻烦,更怕自己会控制不了,会伤害到夏琴。他只能和秦昱暄、吴雨竹一起告辞。
这以后,秦昱暄和吴雨竹再也没来纠缠过夏琴,他们似乎完全相信了自己是做了一个美丽的梦。
第二十章 风雪激战
更新时间20031119 8:48:00 字数:11726
楚平、彩衣、白俊、雷德正在一座雪山上跋涉。
经过多日的调养,楚平已经完全恢复了,他和彩衣在这段日子中潜心练习,将还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