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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平热切的想知道彩衣的一切:“那我们现在就不要过去了,找个地方,好好聊聊,好吗?”
彩衣失笑,像一个老朋友一样对楚平说:“现在不好吧,你有很多朋友在等你呢。不如我们下个星期天在我家门口的风影咖啡店见。早上九点,咖啡店开门的时候,我在那里等你。你知道地方吗?”
楚平喜欢彩衣平淡而亲切的口气,忙不迭的答应说:“我知道 。有时候,我晚上会和朋友到里面去坐一坐。原来你家也在那附近呀,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
彩衣边走边说:“我没去过店里,只是听说里面不错,离我家又近,就想到了那里,你当然没见过我了。”
楚平虽然觉得要等一个星期有点久,但也不想违背彩衣的意思:“那我们说定了,到时不见不散。”
彩衣并不想认识别的人:“那就这样说定了。下个星期天我在风影咖啡店等你,不见不散。你的朋友还在那边沙滩上等你,我不想过去了,先回家了,我们下星期天在见。”
“我送你。”楚平冲口而出后,才想起自己十分孟浪,认识眼前的女孩认识几分钟而已,不由得有些呐呐的。
彩衣却很感谢楚平的好意:“不好吧?你怎能就这样丢下朋友不管,反正我们很快会见面,你还是快回朋友那儿吧。”她想把丝带的事情告诉王阿姨,不好要楚平陪着,只能拒绝楚平的好意了。
楚平少有的患得患失,不放心的加了一句:“你下星期天一定要去喔。”
彩衣微笑说:“放心吧,我一定会去的。我先走了,再见!”说完,迈着轻盈的步伐,飘然离开了海滩。
楚平一直看着彩衣的身影渐渐远去,觉得自己的心被这个刚刚见面的女孩带走了,最后终于看不见了,才转身回去。
回到海滩,游泳的人都回来了。吴雨竹也早绘声绘色的把一切告诉大家了,大家都等着看让楚平动心的女孩,见楚平一个人回来,七嘴八舌的问开了:“你怎么一个人呀?”“你交的新朋友呢。”“那女人不和你一起回来吗?”……
楚平还在想着彩衣 ,嘴里轻描淡写的应付大家的各种问题:“她一个人先回去了。”
大家一听,不肯放过楚平:“你怎么能放她走呢?好不容易碰见心爱的女孩,你却不把她抓牢,实在太可惜了。”
楚平听着大家说他,并不怎么往心里去,他的心神被下星期天的约会完全占满了。楚平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恢复了一贯的冷漠,不再理会大家。
众人说了一阵之后,发现楚平默默的也不答腔,加上一向和楚平也不是很熟,也就没什么劲了。他们都没有见着那女孩的人,而吴雨竹说话一贯夸张,也许根本没什么事,慢慢的也就转移了话题。只有夏琴注意到楚平比平时还少说话,只一个人呆呆的出神。
事实上,从沙滩回家后,一个星期里,楚平都有点魂不守舍的。在他二十几年的生命中,他从没有尝过这种失魂落魄的滋味,他只盼着星期天早日到来。这一切,都被住在隔壁的夏琴看在眼里。
好不容易,星期天终于到了。楚平起了个绝早,好容易耐到天亮,八点不到就来到风影咖啡店的门口。天还很早,风影咖啡店的门紧紧的关着,楚平心急的在咖啡店门口徘徊,恨不得立刻见到彩衣。
夏琴昨天约楚平去看电影,听楚平说星期天一早就约了人,联想到这一个星期来,楚平都不太对劲,似乎是那天那个叫冷彩衣的女孩把楚平的魂给勾走了。世上居然也会有让楚平动心的女子,夏琴好奇极了,星期天一起来就注意隔壁楚家的动静。
七点刚过,楚家的门就响了。夏琴忙从窗口朝外看,果然看见楚平一个人急急忙忙的往外走去。夏琴悄悄的跟在楚平后面,楚平一定是约了那个冷彩衣,吴雨竹说她天生丽质,哀婉动人,到要看看她究竟长得有多好看,凭什么能让楚平整个星期都魂不守舍的。
夏琴远远的吊着楚平,心里有点七上八落的。
和楚平做了二十几年的邻居,从小一起长大,楚平一直像哥哥一样对待她。人人都说楚平冷漠,只是因为他的话不多,又不大理人。其实他平时都是温文尔雅的,对人也很体贴,只是发起脾气来吓死人,还好他很少发脾气。要是让楚平发现她在跟踪,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嗯?楚平在风影咖啡店门口停下来了,那他们是约在风影咖啡店见面了,他的魂还真是被勾走了,咖啡店要九点才开门,八点不到来这里干什么?慢慢等着吧!
八点半,夏琴实在有点不耐烦了,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她从街角转出来,装作偶然碰见楚平的样子:“早,楚平。你说约了人,就是在这里吗?”
楚平寒着脸说:“夏琴,你来这里干什么?”
夏琴已经习惯了楚平冷漠的表情,装模作样的说:“昨天请你看电影,你不去,我没其他事干,出来逛逛,遇见你也算巧合。你约的人没来吗?她会不会不来吗?”
楚平才不相信喜欢睡懒觉的夏琴在星期天这么早就出来溜达,狠狠的瞪了夏琴一眼,但还是宠爱的解释说:“不,不会的,是我来早了。我们约的是九点,我等不及先来了。”
夏琴嘿嘿的笑笑,想早点证实自己的猜测:“现在才八点半,你也太早了点吧?你究竟是约了谁?”
楚平对像小妹妹一样关心他的夏琴原本没什么秘密,但彩衣的事却不想让她这么早知道,楚平感到彩衣不愿要其他人参与到她的生活中去,不然上次也不会一个人先走了。所以对夏琴说:“你不认识她。没其他事的话,你先走吧,让我在这儿慢慢等。”
夏琴决定逼一逼楚平:“跟你说了我没事。你该不会是约了上次海边大石上的女孩吧!雨竹说她叫冷彩衣,美得不得了!是不是真的?”
既然夏琴猜到了,楚平就不打算瞒她了:“是她。上次约好今天在风影咖啡店见面,她的确很美,但吸引我的不是她的容貌,而是她那从心底里散发出来的悲哀。”
夏琴还没见过楚平这样深情的样子,好奇心大炽:“让我和你一起等,我也想认识她。”
楚平连忙拒绝:“不,下一次我再介绍你们认识。我想彩衣不太喜欢陌生人,而且我跟她又不太熟。”
夏琴听楚平这样说,只能极不情愿的答应了:“那好吧。我先回去了。”看来楚平是认真的,早知道就躲在一边不出来,她不愿意触怒楚平。
夏琴走了一会儿,咖啡店总算开门了,楚平盼了一早上的人也终于出现了。她依旧是一袭白色的连衣裙,依旧是一头柔亮的黑发,依旧带着浓浓的哀愁。
楚平的心在彩衣到来的一刹那,就不属于自己了:“你来啦。”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好。
彩衣轻轻的说:“让你等久了。我们到里面去喝杯咖啡吧。”
咖啡店里还没有别人,彩衣选了一个角落里的位子坐下。楚平要了两杯咖啡,在彩衣对面坐下来,沉默了一会儿说:“给我讲讲你的梦吧。”
彩衣用咖啡勺轻轻的搅着咖啡,没有喝。直觉让她信任这个男孩,王阿姨也鼓励她多交朋友,他又拥有和五彩衣一样质地的丝带,她想把一切告诉他,但不知从何说起。
楚平见彩衣没说话,以为彩衣不想说,毕竟他们才第二次见面,急忙说:“我太心急了,你大概不愿意再提起你的噩梦吧,我们说点别的吧。”
看楚平着急,彩衣竟然有些心痛,她不愿意楚平误会:“不是我不愿意说,实在是不知怎么说。从小,我就一直做同一个梦,梦里有很多魔鬼追我,我想跑却跑不动,然后一个闪电劈过来,我就醒了。”
楚平还没听说过这样的事,诧异的说:“从小就做同一个梦,这太奇怪了!”
说起噩梦,彩衣有些激动:“是,非常的奇怪,可更奇怪的是,我只做这一个梦,我从没有做过其他的梦。我熟悉梦里的每一个情节,但还是感到恐惧。在梦中,一切都很真实,我并不知道我是在做梦,我拼命的跑,魔鬼在后面使劲的追,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眼看就要追上我了,然后我被闪电劈醒过来。我长大后,也去看过很多心理医生,他们说我浅意识在逃避什么,所以在梦中不停的逃,但他们也说不清楚为什么我只做同一个梦。”
见彩衣犹有余悸的样子,楚平心疼得很:“做了很多次吗?”
彩衣微微一笑,自嘲的说:“从小就做。我记不清有多少次了,按理说早该习惯了,是不是?醒了后,我总对自己说,魔鬼也没真伤害到我,有什么好害怕的,那只是在做梦,就算是真有魔鬼,大不了跟他拼了,也用不着一直跑呀。可在梦里我还是很害怕,可能一到梦里我就变得胆小了。”
楚平听了很激动,取下从小就戴着,母亲一直严厉禁止他取下的护身符递给彩衣:“我把这个给你,它是我从小戴着的护身符。有它保佑你,你就不会再做噩梦了。”
彩衣接过石头,第一件事情就是抚mo拴石头的丝带。丝带柔软而带着丝丝清凉,像玉一样润泽,正是五彩衣特有的质地。这丝带竟然真的和自己那件五彩衣的质地是一样的,这怎么可能?问了那么多人都没找出来历的五彩衣会突然间有了线索,彩衣激动起来:“这是从哪儿来的?你是怎么得到它的?”彩衣指着丝带急急的问。
楚平不理解一直淡淡的彩衣何以会如此激动,迷惑的说:“怎么了?从小我就戴着它。有一个时期,我嫌戴它不好看,想把它摘下来,我妈坚决不同意,她说那是我的命根子,摘下来会有大祸临身,所以我从没取下来过。我一直贴身戴着它。”
好不容易有了线索,彩衣当然要追问:“是谁给你最先戴上它的?你一点也不知道?”
楚平摇摇头,说:“我不知道,但我妈一定知道。为什么你一直追问这个,很重要吗?”
彩衣解释说:“非常重要!它关系到我的身世,你说重要不重要?”
楚平看着彩衣紧紧撰在手里的护身符,更加迷惑了:“我的护身符会和你的身世有关?”
彩衣看着楚平,苍白的脸上又浮现出悲哀:“楚平,从我第一眼看见你,就觉得我们好熟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