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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平喃喃的道:“但雷宏是如何让这些葡萄子接受他的呢?真是奇怪。”
雷音冷冷的道:“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因为雷宏吃了很多葡萄子,他的体质已经和葡萄树很相似了,所以葡萄树可以接受他。”
彩衣瞪大了双眼,捏着葡萄子愕然道:“葡萄子可以吃?什么味道?好不好吃?”
雷音见彩衣大有试试葡萄子的味道之意,急忙道:“彩衣小姐你可不能吃呀,葡萄子有毒的,可以控制人的心志,吃了以后你说不定会变成它的奴隶。”
楚平失笑道:“那也不一定,雷宏吃了以后不是还是好好的吗?也没有被葡萄子控制了心志。”他和彩衣这段时间迫于雷宏的压力,每日勤修苦练,丹田的元婴又张大了不少,一层莲台已经长成,修为比以前又进了一步。楚平通过自身的实践已经认识到,一味单纯修炼功力增长不快,但危险和压力却可以使功力快速增长,故他并不反对彩衣冒险。
雷音见楚平似有赞同之意,大急道:“话不是这么说,我们也不是雷宏,也不知道他以前是什么样子,谁也不知道他现在的样子,是不是被葡萄子控制了以后的样子,况且就是雷宏也还是吃了很多的条葵果来抑制葡萄子。雷宏的性格阴沉得很,以前在雷泽的时候就不愿意说笑,谁知道是不是受了葡萄子的影响?你们千万不要乱试。”
彩衣笑道:“雷音大哥放心,没有十足的把握,我是不会乱来的。”手指运力,手中的葡萄子碎成好几块。碎了的葡萄子还是像黑玻璃一样,但流出大量的红色汁液来。不知道彩衣用了一个什么手法,汁液虽多,却没有一点沾在她的手上。她拿着其中最小的一颗碎块,手指一捻,捻成了齑粉。彩衣又抖掉其中的大部分,伸出舌头将剩下的粉末舔进口中,笑道:“嗯,味道好极了,甜得很。不过一点也不像葡萄,反有几分像甜瓜。雷音大哥的名字取错了,不应该叫葡萄树,应该叫甜瓜树。”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竟然昏倒在地上,俏丽的脸上犹带甜美的微笑,仿佛正在做着美梦。
巫玑带着白俊和雷柏在赤水边的一个密林中收了云,沿赤水上行。这里气候温暖,虽然已经是十一月中旬末,感觉还好似阳春三月一般,草翠山青,生机勃勃。
巫玑边行边介绍情况,说起娲族人基本上不会离开盘龙峡,但偶然会离开办一些必须的事情,提议三人在峡外守候,等娲族人出来再询问情况。
白俊忧心如焚,如何肯等,自然是要立刻进去的了。巫玑当即说明自己只在外面接应。白俊这才知道,原来巫玑知道的情况真十分有限,而且并不打算陪他们进入盘龙峡,白俊也不感觉诧异。
同行十多日,他早看透巫玑的来意,知道巫玑不过是在听说了楚平彩衣的事迹后,想与他们套套交情,现在楚平彩衣自身尚不得自由,巫玑自然不肯身涉险境来为他们出力。好在白俊也从来没想到要靠巫玑出力,闻言也不失望,仗着自己近日功力大进,越性连雷柏他也不带,只嘱咐他留在盘龙峡外接应。雷柏开始还不依,但禁不住白俊三言两语的劝说,他对自己原本也没有信心,少不得委委屈屈的答应了。
白俊这样的行事安排,巫玑一方面有些佩服,另一方面心中暗笑。现在乱逞英雄,等你进了盘龙峡,才知道瘴气的厉害。
三人一路前进到了盘龙峡的入口,路上没有碰见一个菜药的人。白俊有些失望,巫玑介绍道:“这里和我们中土有很大的不同,一年中的温度都差不多,所以没有春、夏、秋、冬四季,只按下雨的多寡分了雨季和旱季两季。现在正是雨季,赤水的水势浩大,入峡采药比旱季还要危险三分,因此不是赶着要用,多数人是不会在这样的季节入峡采药。”
白俊抬头看看高耸的峭壁,微笑道:“幸好巫道长跟着来了,对此地的民情知道得真是不少,使我们获益匪浅。还要劳烦巫道长在这里等等我,若我不幸落进了赤水中,请大施援手将我捞起来。”
巫玑听白俊语带讥诮,也不与白俊计较,面无表情的颔首道:“贫道只愿白道友马到功成。”
雷柏却是一个直肠子人,并未听出白俊话中真正的含义,不知道白俊说巫玑对当地民情知道不少,真正的意思是说巫玑对娲族之事知道得太少,又故意提起落水之事,只因为巫玑曾经落入赤水中。他听白俊这样说,不由担心的对白俊道:“难道里面的瘴气这么厉害,你出了峡谷也不能恢复功力?还是让我陪你一起进去吧。”
白俊听雷柏说得天真,失笑道:“我是怕进去久了,即使出来也没有力气。我只是去打探消息,一个人进去可以了,人太多了,娲族还以为我们是去闹事的呢。”拍拍雷柏的肩头,踏着采药人的小径大踏步走进了盘龙峡。
雷柏见白俊刚一入峡就失了踪影,才知道自己见的果然不是峡谷中的真是景象,不禁更是为白俊担心。
巫玑带着雷柏到了一个菜药人搭来歇脚的木屋中等候白俊。小屋中什么也没有,巫玑盘膝坐在一个角落闭目调息。雷柏心里担忧,也失去了说话的兴致,烦躁不安的在屋里来回踱步。
眼看太阳渐行渐西,白俊已经进去了三个多时辰,还没有任何消息。雷柏更是焦急,询问巫玑,巫玑也没有办法。
第四十九章 水阔天高
更新时间2004221 8:18:00 字数:13118
雷音见彩衣晕倒,不禁急道:“楚平公子快想办法,彩衣小姐中毒了。”
楚平也有些着急,拉起彩衣的手,摸了摸脉,未见异常。又送了一道真气进去试探,发现彩衣并未中毒。他是到了同心苑以后,才跟着骋翁学习了一些脉象医理,于医药上所知有限,摸不透彩衣昏倒的原因,不过却也知道彩衣的昏倒没什么关系,由于不知道葡萄子的药性,他也不敢胡乱帮助彩衣,只得安慰了雷音几句,告诉雷音彩衣没事。
一个时辰后,彩衣还没有醒来,而且脸色现出不正常的潮红来。楚平口中安慰雷音,自己却越来越担心,盘坐地上,让彩衣的头枕着自己的腿,不时查看彩衣的情况; 想不出一点办法; 只想自己也吃一颗葡萄子试试,又知道这样做一点好处也没有。他心里发急,束手无策,额上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也没心思擦拭; 忽然有一颗汗珠落在彩衣了脸上,楚平忙用袖子为彩衣擦了,却见彩衣脸上的红潮似乎退了一些。
楚平心中一动,打量地穴,这里虽然深入地下,却干燥得很,再想无论晚霞还是夜星,所结的护罩中都是干燥异常,特别是夜星,无论剑光坪上的雾气多么浓厚,小山峰里面也始终是干干爽爽的。莫非这葡萄树看来阴寒,却是火性,要用水来解毒?想起雷吼死后变成干尸,心中又肯定了几分。顺手捡了一颗葡萄子,使了一个水系的法术“斜风细雨”,葡萄子居然应手而化,不留一点渣滓。
楚平大喜若狂,知道自己料得不错,只是不知道要如何帮助彩衣。想了想,吻上彩衣的红唇,将自己的津液度给彩衣。
工夫不大,彩衣便醒了过来,感受到楚平温暖的嘴唇正压在自己的唇上,心中甜蜜,禁不住搂住楚平,将自己的丁香小舌探入楚平嘴中,贪婪的吸吮。楚平心中原无杂念,但他如何禁得起心中玉人的挑逗? 浑忘了一切,深深的融化在彩衣的热情中。雷音在一旁见了,悄悄的没入葡萄子中。
“看来你们的日子过得满温馨嘛,就算在此千年万年也不会寂寞。”好些日子没露面的雷宏突然又出现在地穴中。
雷宏一到,楚平和彩衣便察觉了,只是舍不得接吻的动人感觉,才没有理会,此刻听雷宏开口说话,不得不依依不舍的分开。
彩衣离开楚平温暖的怀抱,盈盈起立,礼也不施,对雷宏做了一个可爱的鬼脸,嘟嘴轻声道:“先生这次来得真不是时候!性子又急,不能等人一会儿吗?今次又有什么花样,快点打完了,不要妨碍我们!”不仅不害臊,还轻言细语的将雷宏责备一通。
雷宏大觉有趣,见彩衣娇小纤细的身子穿着洁白飘曳的衣裙,乌黑油亮的秀发随意的披散在肩上,没有任何的妆饰,反比钗环满头更见清雅,自然而然的便带了一种楚楚丰姿,让人只想将她楼在怀里细心呵护。她肤色白皙如凝脂,又向来是素面朝天; 此刻薄醉后脸颊上犹带三分轻红,比往日陡增几分娇艳,看来格外惹人爱怜。雷宏原本是找到了新方法,自觉把握才来到地穴的,此刻忽然没了打架的兴致,哈哈一笑道:“彩衣小姐如此动人,我也不做那煞风景的事情。今天只是来和公子小姐闲聊的。”
楚平诧异的扬扬眉,道:“先生何故转了兴致?”
雷宏盘起龙身,神色微见黯然:“不管你们如何看待我,我实际上一直是将你们当作了我的孩子。闲着无事,来找你们聊聊天不可以吗?”
楚平凝视雷宏,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淡淡的道:“先生可是终于找到收拾我们的办法了?”
雷宏更是黯然,哀伤的摇头,道:“楚平公子,太聪明了并不是好事。怎么?不愿意陪我聊聊吗?雷音有一点看得我很准,我实在是太寂寞了!几乎有些不舍得你们了。可我怎么能对不起为我牺牲的母亲呢?我知道你们还有一些迷团未解,而我也有些问题想问你们。”
彩衣“噗嗤”笑道:“先生每次事前都有把握,结果呢?小心被我们探得了先生的秘密,将来用来对付先生。”
白俊对盘龙峡不敢掉以轻心,入峡前早凝聚了全身的真气,将自己防护得严严实实的,可是进了峡谷才知道这一切准备都没有任何用处,他刚一踏进盘龙峡就立刻像巫玑说的那样浑身又酸又软又痒,什么力气也用不出来。酸软还好办,那痒却着实让人不好忍受,钻心噬骨,没抓没挠的弄得人心中发毛。说不得,白俊也只有咬牙忍受,一步一步的朝前面挪去。
盘龙峡的峭壁陡峭溜滑,羊肠小道盘旋曲折,又没有遮拦,极不好走。白俊走了没多远,已经好几次差点失足落下峡谷。此刻也顾不得风度了,白俊索性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