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夏铭宽答应着,急忙去了。戴研纹见一切停当,开始收拾被白俊压碎的茶几。同时真正的下了决心,不管白俊是什么,她都不会反对了,她再也不要看见女儿伤心的模样了,只要能让女儿高兴,就是女儿要吸白面,她也由着她去了。
夏琴将白俊抱到自己的床上趴好,细心的拉上被子盖住白俊现形后的狐狸身体,焦急的问彩衣:“他怎么还没醒过来呢?是不是他以后不能再变成人了?”
楚平仔细的检查了一番白俊后说:“奇怪,白大哥的伤势明明都好得差不多了,为什么还没有醒呢?这一剑虽然凌厉,但白大哥也不应该躲不过呀?”
柳慕云被夏琴的表情震撼了,惭愧的说:“白俊当时本来是可以躲过了,他是为了保护夏琴姑娘才中剑的。我的剑上附有一道散魂咒,彩衣道友虽然及时将散魂咒破去,阻止了魂魄的继续飘散,但已经散了的却没办法追回来了。今后白俊多半是只能这样子了。”
跟着进房的戴研纹听见了这番话,首次感到白俊其实对自己的女儿也不错,对趴在床上的狐狸也没那么害怕了。回想起白俊的才貌品行,轻叹一声,要是白俊不是狐狸就好了。
彩衣在替白俊检查一番后,沉吟说:“柳前辈说得不错,白大哥是魂魄飘散的症状,可是我念了还魂咒的呀,怎么还是会这样呢?”
柳慕云说:“这我也不明白了。多半是白俊的魂魄以前受过损伤,或者被人炼制过,特别脆弱,稍受外力,魂魄飘散后便不能汇聚,还魂咒自然起不了作用。”
楚平点头说:“我知道了。白大哥以前曾经用自己的精魂锻炼过扇骨,将扇骨炼得可以随意来去。在一次争执中扇骨被雷大哥破去,虽然当时没有什么,现在却现出恶果了。白大哥也忒大胆了,精魂也可以随便拿来攻敌的?”
夏琴蓦地放声大哭起来,泣不成声的说:“快去叫黑白无常来,我用我的精血来救他,便是让我折寿十年,……不,二十年,三十年我也愿意。楚平,你快去呀,上次你生病,白俊急得什么似的,现在你们就不管他了吗?快去叫黑白无常啊!”
戴研纹一把抱住夏琴,惶急的说:“怎么能折你的寿呢,要也是用妈的精血嘛,否则白俊救好了,让他和谁说话呀?”
彩衣淡淡的说:“你们以为黑白无常是什么,随便一叫,他们就来了!都别吵了,让我再念一个咒语试试!”说完瞑目低声诵念起来,乃是她在无底洞口学会的聚魂咒。
夏琴又燃起希望,静静的注视白俊。黑白无常教的咒语果然神效,过了一会儿,白俊抽动一下,又还原成一个俊俏的郎君。夏琴欢呼一声,抱着白俊再一次流下了热泪,不过当然是高兴的眼泪。
白俊死里逃生,睁眼只看见夏琴的眼泪。伸手替她缓缓擦去,柔声说:“你怎么那么傻,又没本事又要替我挡剑?我一个蠢物,值得吗?”
夏琴也不理白俊还在病中,大怒下拨开白俊的手,说:“还敢说我,你躲都躲开了,为什么又翻过来挨这一剑?你再这样气我,别想我以后再理你!还有,我告诉你多少次了,你还要这样说,什么叫蠢物?”
戴研纹听了女儿的这几句话,不禁深深的叹息一声。
楚平一拉彩衣的衣襟,对众人打个手势,都退出了房间。
重新坐下后,楚平这才问起柳慕云当年认识父母的经过。柳慕云详细说了以后,楚平想起父母的恩情,眼眶也有些红了,又再次感谢柳慕云专程来看望自己。
柳慕云问起楚平的经历。楚平简单的说了一些,柳慕云深深惊骇,这才知道楚平和彩衣到仙界不过一年的时间,无论如何也想不清楚他们是如何练成如此惊人的身手。
这时夏铭宽终于将药买了回来。原来他出去是时候,时间还早,他走了很远,才在一家通宵营业的药铺将药买齐。彩衣拿起那些药来,望空中随手一抛,白药和纱布便没了影踪。
九点过,秦昱暄才带着骋翁等人找了过来,听见白俊受伤,都拥进去查看,七嘴八舌的又闹了好一阵子才重新安静下来。出来后,看见柳慕云不免又是一阵数说。
柳慕云本来就在惭愧后悔,听见众人的数说更是羞惭。他原来寻思对白俊道歉后才离开,这时也坐不住了,立刻告辞,临走摸出几颗丹药,期期艾艾的说:“这是我炼制的丹药,可帮助白俊尽快复原。”
骋翁以前是认识柳慕云的,这次见面却没有给他半点好脸色,冷哼说:“用不着你来假慈悲,你的斤两我还不知道,丹药我也有。”
柳慕云只得讪讪收起丹药,转身正要离去,白俊在里屋忽然扬声说:“既然柳道友赐药,那白俊便不客气了。”夏琴走出来,面无表情的接过柳慕云的丹药,转身又进了房间。
柳慕云对白俊一阵感激,心中的后悔不禁又加重了几分。楚平和彩衣客客气气的将他送了出去。
骋翁则立刻冲进了房间,指着白俊的鼻子说:“你小子也太没骨气了,人家将你打成这个样子了,你还要人家的东西!”
过了这么长的时间,白俊的精神好得多了,趴在床上微笑说:“老爷,柳道友原也没有做错,老爷以前不和他是一样的心思吗?反正我也没事了,何必让人心里不安呢?”
还未走远的柳慕云听了更是惭愧。楚平抱拳微笑说:“白大哥和我们一起住在峨眉山的洗剑园,柳前辈以后有空不妨过来坐坐,我们那里是很热闹的。”柳慕云急忙答应了,突破结界回仙界去了。
由于白俊受伤,众人的游兴大减。还是白俊再三劝说,直说来一次尘世不容易,他们留着也帮不上忙,众人才又出去游玩的。
张虎敬重师傅,无论如何也要留下来。白俊心里着实感动,只得由他去了。
众人来到街上,白天的城市和晚上相比更热闹了。各个商店为了中秋节大做文章,可众人谁也没有了昨夜跳迪斯科的兴致,不论什么都看得索然无味。但还是依照先前的决定,批发了一些仙界欢迎的小商品带着。秦昱暄记起自己在仙界中唯一拥有的尘世之物就是打火机,不由感慨万千。
到了晚上谁也没有心思赏月过节,挤在夏琴家胡乱吃了几口月饼充数,大半还是怕夏琴伤心,连楚平和彩衣也象征性的吃了两口。谈笑一番后,才接了白俊和张虎回到洗剑园。
告别时最舍不得的竟然是秦昱暄,楚平再次叮咛他此刻不可从天梯到仙界,秦昱暄点头答应。戴研纹则首次主动邀请白俊以后常到家里来玩,白俊又惊又喜,冲口而出:“真该早挨这一剑。这样的剑便是多挨几次亦无妨。”
回到洗剑园,骋翁又仔细的给白俊检查了一番,见白俊伤得虽重,但一来措施得当,二来救治迅速,在修养一天后已经恢复了很多。看来不过几天时间便可以痊愈,遂放心带着张虎回同心苑。雷神人也各自回房不提。
楚平跟着彩衣到了彩衣的房间,问:“彩衣,昨夜在迪吧的时候,你想到了什么,那么出神?无论如何,我也不许你单独去冒险。”
彩衣失笑道:“看把你紧张的,我怎么敢丢下你呀!昨天还开导我说没危险呢,今天就换样了?我不过在想张虎的话,如何将尘世的优点和仙界的优点结合起来。”
楚平担心的道:“想到白大哥在尘世也可以无缘无故的受伤,我的信心便跑光了,今天一直硬撑着,只是不愿意让雷德他们再担心罢了。你想到办法了?”
彩衣摇头:“哪有这么容易。但我却想出了一个破那些黑衣人的办法,等应用的东西齐了以后,我们便可以去试试。说起来,白大哥受的也算是无妄之灾了,但他终于赢得了夏伯母和夏伯父的认同。照我看,他是喜翻了心呢,真是‘多挨几次亦无妨’。”
楚平欣喜的道:“你真的想到办法了?要什么东西?我们明天便去准备。”
彩衣正要说话,忽然值班的雷瑞敲门道:“公子、小姐,骋翁又回来了,还带来了一头山猪,说是朱彪烈。”
楚平和彩衣出来一看,朱彪烈早成了一具冰凉的尸体,现出山猪的原形来。有不少雷神人闻讯赶了出来,围着朱彪烈议论。
骋翁解释道:“我在回去了路上发现他的,地上有几俱黑衣人的尸体,还有一地的月饼。看来他是来庆贺中秋的,路上被黑衣人拦着,恶斗后力竭而亡。那些黑衣人真是奇怪,明明的幻术制造的,死后却不风化。”
楚平心中黯然。朱彪烈何其无辜,与他们不过一面之缘,却做了他们的出气筒,当初不把他留在鸿瀚镇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俯身检查尸体,问:“那些黑衣人是谁的相貌?”
骋翁道:“这是最让人生气的,居然是你和彩衣的容貌。有两个像你,三个像彩衣。雷宏显然并不是想冒充你们,不然不会一次出现多个面貌相同的人,摆明了是假的,但为什么黑衣人的样貌却总是和你们酷肖呢?”
楚平放下朱彪烈,严肃的对众人道:“你们以后不可以单独出去,就是有事情必须出去,也要来通知我和彩衣一声。”众人点头答应。
彩衣担心骋翁,挽着他的胳膊,笑眯眯的道:“爷爷,我和楚平好长时间都没有回同心苑了,还怪想的。不如趁今夜明月当头,一起到同心苑中我们爷孙聚聚如何?”
接下来的一个月竟然是出奇的平静,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众人将带回来的小商品卖掉后得了不少的银子。楚平和彩衣虽然约束众人,自己却不时到外面去闲逛,不过一次也没有遇见黑衣人。
他们还专门去了一趟鸿瀚镇将朱彪烈的死讯通知了宋思远。
学会金睛术的彩衣发现,宋思远的妻子杜雅贞居然是一苍鹰修化的,难怪他们的儿子宋贵恒能看穿朱彪烈的本相呢,因为鹰眼最是锐利。那天杜雅贞想来也看出了朱彪烈的本相,却任凭丈夫被咬噬也不出手,一定是怕人发现了自己的身份,今后不好做人。彩衣自然不去揭穿,悄悄的向周围人打听杜雅贞的为人。人们都对她交口称赞,说她心地又好,医术又高明。自从她来了鸿瀚镇后,以前常常到鸿瀚镇骚扰的一些猛兽凶禽也少得多了,实是鸿瀚镇的福星。宋思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