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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抛红豆’,只怕当真是‘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见楚平和彩衣都不做声,雷德觉得气氛有些沉闷,捅了一下白俊,低声问:“你说的‘鸳鸯失伴’我知道,那个‘梧桐半死’是什么意思?”
白俊没理雷德,只是紧张的注视楚平和彩衣。彩衣黯然向雷德解释:“‘梧桐半死’也是丧偶的意思。《古今注·草木》中说:‘合huan树,似梧桐。枝叶繁,互相交结。’其中的‘合huan树’就是连理梧桐。”
雷德愕然望着彩衣,白俊说的不错,小姐也懂这些拗口的东西,只是平时不说罢了,看来自己以后也需要在这方面下一点工夫才行,不然别人说的话都听不懂。
楚平默然良久,黯然道:“白大哥,你好口才。你赢了。”抬首笑道:“两位联袂而来,有什么事情呢?”
雷德笑道:“连日来洗剑园中沉闷萧索。我们待着不爽气,明日便是中秋佳节,我们何不像上次在同心苑中开晚会一般来庆祝一番,也好让大家都散散心。”
这样的主意彩衣自然是双手赞成的,当下鼓掌道:“好啊,不过一定要叫上爷爷,否则一定会被他骂死的。”笑眯眯的瞄着白俊接着道:“我们还是可以请一些尘世的朋友来,其中自然少不了夏琴,否则白大哥岂不是成了‘失伴鸳鸯’,再热闹是晚会亦无聊了。”不理白俊有没有意见,径自盘算下去,“对了,我们还可以叫上秦昱暄和夏琴的父母,白大哥再表演一曲《鸾凤和鸣》、《比翼双fei》、《并蒂花开》什么的,保证让伯母、伯父刮目相看,这才相信女儿的眼光和手腕,诚心诚意的接受眼前这个潇洒俊逸,文采风liu的好后生,也顺便可以让张虎明白,他以后假如到了尘世,有个姑娘是万万不能得罪的,否则便是自绝于师门的大祸。”
听彩衣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大堆,白俊简直是气极了,拱手笑道:“小姐,你替小生计划了不少,小生我是万分感谢。只是一味劳烦小姐,小生心中万分过意不去,投桃报李,不免也要为小姐代为筹谋。明日佳节佳期,良宵美景,正好让小姐与公子洞房花烛,成秦晋之好。我们也好叨扰一杯喜酒,沾沾喜气,自然可以一扫洗剑园中的颓废不振。”
彩衣听后,霞飞双颊,娇俏动人。楚平看得心旌动摇,不禁紧紧的搂住彩衣,哈哈笑道:“白大哥的好意,想想也叫人心醉,我们实在是感激得紧。只是我们暂时还没有这样的打算。不过请放心,到时候一定少不了白大哥的那一杯喜酒,而且很多事情还仰仗白大哥的大才呢。”
雷德摇头笑道:“白俊,你便是少了公子的这份胸怀。小姐好意,难道不是你心中所想,坦然接受便是了,何必扭扭捏捏做出一副妇人相,不像一个须眉男儿。”
白俊看着雷德也笑道:“那好吧,我们就在洗剑园中开晚会,不到尘世中去了,反正尘世我也去得腻了,留在洗剑园中也不错。”
雷德立刻变色道:“那可不行,我们还没有去过尘世,正想去见识一番呢。”
彩衣奇道:“原来你们打算到尘世去庆祝中秋哇?”雷德和白俊一齐点头。
彩衣沉吟道:“加上爷爷和张虎,我们一共有十多个人呢,全部去尘世,是不是太招摇了一些?尤其是雷大哥你们,相貌威奇,这么七八个人一齐出动,恐怕要惊世骇俗,惹出乱子就不好了。”
雷德忙道:“我想过这个问题了,也早和白俊商量过了。现在尘世之中不乏一些离经叛道之人,只要我们在脸上再画花一些,人们最多是嗤之以鼻,却不会觉得怪异了。”本来张晓彤是想让白俊带张虎到清明镇去过中秋的,但张虎一听雷德说要去尘世,也不想回家了,一定要与他们同去。
楚平笑道:“你们已经计划好了,不是吗?不过我要提醒你们,到了尘世,无论如何也不可以惹事生非,至于面貌,到不是大问题。雷大哥,快点去请爷爷吧,他一高兴,给你们随意的弄弄,你们自然会平凡许多。”
雷德喜道:“你们同意我们去尘世了?我也想道过要用幻术改变面貌,但我们自己不会幻术,无法自己维持。且幻术最怕污秽,白俊又说现在尘世中污染严重,连空气都不清新,只怕别人弄的不能持久。”
楚平愕然道:“难道你们不是到尘世中玩玩,还打算长住下去吗?幻术可以维持一两天还不够你们玩吗?”
白俊道:“当然不是要住下去,一两天的时间是足够了,不过老爷的幻术在尘世也可以维持那么长的时间吗?”白俊自己的长发到了尘世也是依靠幻术变成短发的,但他只能维持自己的外形,帮助别人就不行了。
彩衣笑道:“当然可以了。爷爷以障眼法为基础的幻术不同俗流,绝对可以施于他人身上,而且他最近刚刚过了火劫,比从前能干多了,再说,爷爷不行了,我们也可以帮忙,绝对不会露出破绽的,你们放心好了。”
雷德与骋翁并不亲近,嘟囔道:“那小姐为什么不自己来,还要让我们去找骋翁?”
彩衣微笑道:“道理太简单了,我不想剥夺爷爷的快乐。好了,雷大哥,既然决定要去,还不赶快去请爷爷。我们今天晚上就可以到尘世中去,见识见识那里的繁华。”
当夜,楚平、彩衣、骋翁、白俊、张虎、雷德、雷柏、雷兆、雷瑞、雷骅、雷灿、雷旭一行人便浩浩荡荡的走在尘世的大街上了。雷神人在骋翁的幻术下,除了体格魁梧,肤色黝黑之外,看来也与常人无异了。
张虎、雷德等第一次来尘世的人,看着大街两旁令人眼花缭乱的霓虹灯,穿天入云的高楼大厦,人行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群,街道上穿梭不停的汽车,几乎都傻眼了,有说不出的兴奋和新奇。
雷柏凑进楚平的身边问:“你们这里的人都不睡觉吗?这么晚了,还在街上闲逛。”
楚平笑着说:“现在不过是晚上十点过一点,对尘世人来说一点也不晚,这里有很多的地方都可以通宵达旦的玩乐。我们是去找一个舞厅狂欢一下,还是去看通宵的电影?又或者是到电脑的虚拟世界去放松放松,杀杀假妖怪什么的?”
雷德苦笑着说:“公子,你说的这些我们都不懂,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楚平笑着解释一番后,雷德郑重其事的和众人商量一会儿后,才决定到舞厅中去,“真正感受一下城市人的普通生活”。楚平有些好笑,也不想解释有很多人根本不跳舞,带着大家来到了一个迪斯科舞厅。
迪吧中吵闹而嘈杂,乐曲声淹没了一切,闪烁的灯光使所有人全变了形,男男女女们将他们过剩的精力通过扭动发泄出来。
雷德等人到尘世来本就是发泄的,这里正符合了他们苦闷彷徨的心情,都非常喜欢这个疯狂的世界,迪斯科舞步对他们更不是难事,没有多久一干人等便学会是舞步,又跳又叫,还卖弄出各种的花样,比尘世人还要疯狂,将迪吧的气氛一次次的带上高潮。
最惊奇的是迪吧的老板,他刚才看见一群从未谋面的魁梧得过分的男人,其中还有一个老头,拥着一位漂亮得过分的女孩走进来时,心中不由一紧,还以为今夜会有事情发生。谁知道那群看来剽悍的男人开始时是过分的安静,接下来又是过分的疯狂,连那个老头子也不例外。老板开了多年的迪吧,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疯狂的老头。最令人称奇的是,这老头居然比年轻人更旺盛的体力,已经在舞厅中狂欢了近五个小时了,居然还是精力充沛,脸不红,气不喘,汗不滴。
老板注意舞池的时间其实并不多,他的大部分时间都在注意那漂亮的女孩,还特意找了一个可以看见女孩的位子坐下来。那女孩年纪不会超过二十岁,看来很像没踏出校门的学生。她的肌肤润白如脂,身材纤细苗条,如弱柳迎风,眉目清秀,洁不染尘,偏偏又穿着一身洁白宽松的休闲衣,益发显得娇柔婀娜,袅袅婷婷。她身上带着一股从从容容的优雅韵味,配合她那纯真的笑容,散发出惊人的魅力来。
老板注意到漂亮女孩并没有跳舞,一直安安静静的坐在卡坐中,带着浓浓的古典韵味,雅洁得过分。她实在不应该出现在狂乱野蛮的迪斯科舞厅,而是应该斜斜的倚在溶溶月色下的栏杆上,拌着垂垂杨柳,带着淡淡闲愁,幽幽吟咏“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老板想到这里,自己都有些好笑,只看那群大汉的舞步,便可以知道他们无一不是身手灵活的人,只怕还有些功夫在身,连那个老头也不例外。他们无不对女孩态度恭谨,说明女孩的背景一定不简单。现今的社会中可能还遗留了一些淡雅纯洁的女孩,但决不可能出现在通宵营业的迪斯科舞厅中,更不可能让一群彪悍的男人恭恭敬敬的。
女孩的身边陪着两位同样漂亮得过分的男孩。她一直浅笑盈盈,和其中的一个男孩神态亲密,明显是一对恋人,而那另一个就带出明显的失意来,但他为了维持自己的风度,对那对恋人的神态却十分的恭敬。
彩衣实在是不习惯迪吧的吵闹和灯光,悄悄的在自己坐的卡坐上设立了一个护罩,将迪吧中的一切隔离开来,形成一个静谧的小空间。当然,这个护罩迪吧中的人一点也看不出来。
白俊是除了楚平和彩衣外唯一没有下舞池的人,到了尘世而没有夏琴相拌,对他来说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他没有玩乐的心情,又不想打扰夏琴休息,因为明天并不是星期天。
楚平微笑逗白俊:“白大哥,我看你这么无聊,不如让你的心指引你的身体到你思念的地方吧。”
白俊装傻摇头说:“公子,你说的什么,好像绕口令一般,我可不明白。”
楚平耸肩说:“不明白就算了,那你就看着别人快乐吧。”不理白俊,自与彩衣私语。
白俊百无聊赖的坐了一会儿,实在无趣,径自盘坐用起功来。楚平和彩衣也不打搅他,又开始思索如何对付雷宏。
骋翁和张虎跳够了,回到卡座坐下,见白俊居然在用功,不由有些奇怪。彩衣含笑解释:“白大哥不肯打扰他心爱的人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