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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定不会继续练下去的!”他原不过是给骋翁帮腔,无意中又加重了楚平和彩衣心中的隐忧。
楚平和彩衣心中一震,虽神色如常,还是忍不住迅速交换了一个惊惧的眼神,难道不用夜星作引,元婴也含着魔力?可为什么自己没有感觉?
他们的表现没有逃过一直紧盯着他们的众人。最不会演戏的是雷柏,他的眼角流露出一闪而过的笑意,板着脸轰隆隆的道:“白俊不要替他们说好话,他们还没有回答骋翁的问题呢!”心中却在忍不住的发笑,雷德说得不错,这个同心苑真的很好玩!
雷柏的笑意立刻被楚平和彩衣同时捕捉道,两人都松了一口气,可面上神色丝毫不变。
彩衣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才绘声绘色的讲述了他们发现夜星和《元婴出世》的经过,重点讲诉了元婴反噬的悲剧。听得众人目瞪口呆,难道玩笑成真?
最后彩衣才愁眉苦脸的道:“我们虽然知道夜星绝对不能碰,但实在抗拒不了那本书的魅力,现在已经将元婴练成了!”她的话没有一句是假话,只是没提修炼元婴要用引子,而他们已经将引子换成对方没有危险的内丹。
骋翁等人听了彩衣的话,无不大惊失色。骋翁颤抖着声音道:“你们既然知道即便是练成元婴也要遭她反噬,为什么还要用这样的方法修炼元婴呢?”
看见骋翁着急的样子,楚平正要说出关键。背后给彩衣用真气刺了一下,惟有低下头,一言不发,做出一副惭愧的样子,暗自在肚中偷笑。
楚平的演技实在是一流的,欲言又止的神态又实足是作错事的悔恨。白俊心中大痛,有些哽咽的道:“公子、小姐,修炼也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成功的事情,你们的功力已经是绝顶的了,为什么还要做这样的傻事呢?”
彩衣幽怨的扫了众人一眼,那神色连与他们没有感情的张虎都觉得心酸,楚楚可怜的道:“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啊!爷爷那天在同心苑门口告诉我们,我们眼前有一个很大的危险,如果克服不了,那就什么也完了。克服危险的唯一方法就是加强自身的功力,所以尽管修炼元婴还是有危险,我们也顾不得了,总比立刻覆灭要好。元婴的危险我们可以慢慢的再想办法克服嘛!”
雷柏瞪大了双眼,跳起来指着两人急道:“任何一个修道的人都可以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算命的事情是不准的,你们也可以当真吗?这个元婴明摆着是一个祸害,你们怎么那么傻呢?”
骋翁也着急的道:“我说有危险,可并没有说那危险的克服不了的呀!现在怎么办,有没有办法在元婴未成气候的时候,毁掉元婴呢?”
楚平面无表情,淡淡的道:“我们辛辛苦苦才练成元婴,怎么可以毁掉呢!”
白俊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绝望的道:“公子、小姐,你们太傻了!有危险我们大家自然会帮你们,怎么可以做这种自我毁灭的事情呢?究竟有没有办法将元婴毁掉呢?”
彩衣凄苦的摇头:“我们不是傻,而是没有任何办法了呀!”忽然指着张虎道,“就好像是张虎,我们要他回去,他一定不肯回去,非要赖在同心苑,我们也没有办法,只能让他留下来了,看样子迟早也会做他的师傅。”
张虎那受得了彩衣这样的重话,闻言“扑通”跪下,泪流满面,泣不成言。
白俊这时哪里还顾得了张虎,看着楚平和彩衣着急的问:“先别管张虎的事情,最多是我将他送回清明镇。你们究竟有没有毁掉元婴的方法呢?”
彩衣苦笑一下,环顾众人道:“我们也不是真的傻子,明知道有元婴会反噬还硬要修炼元婴。”
众人的眼睛都亮起来,雷柏最是着急,立刻追问:“你们有办法让元婴无害吗?”
彩衣轻轻的点头,却不说话。楚平则还是一副淡淡的神情,仿佛眼前的一切都和他无关。
骋翁也忍不住了,站起来怒道:“究竟是什么方法,是不是要什么特别的东西?只要你们说得出来,我们立刻就去找!”
楚平强忍着笑,有点猜到彩衣的目的了,决定助彩衣一臂之力,淡淡的道:“爷爷错了,消除元婴的危险不需要任何的东西,只要你们大家肯帮忙就可以了。我们就是知道你们一定会帮忙的,才敢放心大胆的修炼元婴。”
雷德忙拍着胸脯保证道:“那你们是不是要我们帮忙?只要是我们能办到,我们一定尽力去办。”
彩衣似乎是难以启齿,看了众人一眼,低头敛眉的道:“毁掉元婴的办法我们就没有,可让元婴没有危害的办法到是真有,可那必须是在我们心无牵挂的情况下才可以办到。现在我们心中的牵挂太多了,不能静下心来改变元婴。”
白俊最是关心他们,闻言急道:“公子和小姐有什么放不下的心事?交给我就可以了,我一定会帮你们完成心愿的。”
彩衣幽怨的看了一眼白俊,道:“白大哥,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有逼你,不要知道了又不愿意了。”
白俊涨红了脸,若不是曾经答应过夏琴,他都要跪下来表明自己的心意了,急道:“只要是公子和小姐的差遣,白俊无不全力以赴。”
彩衣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似乎放下一块大石般的轻轻舒了一口气,缓步来到张虎的身前,将张虎掺起来,轻声道:“白大哥,这张虎就是我们第一件放不下的心事,你可以好人做到底,自己收他为徒么?他的资质不太高,但心地不坏,又肯努力,若经过白大哥的精心栽培,成就会比张晓彤要好得多了。”
白俊和张虎同时一愣,张虎忍不住哭道:“你们不过只见了我一面,还记着我……”
白俊为难的低叹道:“公子、小姐,不是我不愿意收他做徒弟,是他只想做你们的徒弟呀!”
彩衣凝视着张虎,道:“凭白大哥的本领,比起你妹妹的师傅是强得多了,教你自是绰绰有余,你自己愿不愿意拜白大哥为师呢?”
想到白俊是狐狸精,张虎多少还是有些不愿意,但他怎么可以在这样的情况下拒绝彩衣?何况他也一点也不想拒绝彩衣,他早被彩衣幽怨表情弄得神魂颠倒了,别说只是让他拜白俊做师傅,就是彩衣此刻让他去死,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去自杀,再说这个白俊尽管是狐狸精,也是很有人情味的,也让人信服,张虎立刻跪下对着白俊恭恭敬敬的拜了三拜,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弟三拜!”
白俊又惊又喜,伸手扶起张虎,兴奋的道:“你明明知道我的身份,还肯拜让我做你师傅?好!好!好!我一定将我的本领倾馕相授!绝对不会辜负了你的信任。”竟然比张虎还要激动。
张虎看见白俊激动的样子,亦是心中感动,连仅有的那一丝不愿意也没有了,只觉得一种心愿得尝的痛快,激动的道:“多谢师傅。”
楚平欣然鼓掌道:“恭喜白大哥,收了第一个好弟子。白大哥只要按照你现在的行功方法教他,张虎兄弟的成就也不会太低的,至少比起他妹妹的师傅就绝对不会低。”
张虎一听喜出望外,半信半疑的道:“我可以比黄师傅他们还厉害?”
白俊晒道:“他们的那点本领算什么?你若是肯吃苦,你的资质还会发生改变,上窥天道也不是不可能的。”眼中流露出深刻的感情,“我的资质也不好,可运气好; 遇见了公子和小姐,几个月的时间中,功力的提升比以前几百年修炼还多。记住,事在人为!”
张虎兴奋下自然是连连点头。
骋翁终于发觉有些不对了,好像是上当了。他仔细的观察楚平和彩衣,见他们容光焕发,神清气足,分明是功力大进的表现。再一想,楚平和彩衣平时虽然是嘻嘻哈哈的,但行事素来稳重,决不会明知道有危险还贸然行事的; 联想到静室中传出来的是代表正气的红光,而不是代表邪魔的黑气时,骋翁立刻肯定了楚平和彩衣两人只是在耍花样,其实哪有一点的危险。又想到上次楚平命在旦夕,几无解法,也没见他们像现在这样愁眉苦脸的,即使是那时终日悲苦的彩衣,也还是将感情压在心底,表现出来的行为只是较平日沉默了一些,何曾像眼前这样忧形于色?骋翁就更加肯定了,放下心事,冷冷一笑,到要看看他们还有什么花样?
雷柏对楚平和彩衣的了解没有骋翁多,也没想那么多,加上楚平和彩衣做念俱佳,一点也没有怀疑,张虎刚刚拜师完毕,就急着道:“你们已经放下了一件心事,还有没有别的心事?要怎样才能放下?”
彩衣转过身来,对着雷柏福了一福,垂下目光低声道:“我和楚平想到雷泽一行。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帮忙呢?”
这下连白俊也发现不对了,彩衣虽是女子,但对人行礼多是学男子作揖,道万福的时候极少,且往往都是玩笑。他也是心思敏锐的人,只是由于过于关心楚平和彩衣才没想那么多,立刻也想到了骋翁刚刚想到的一切,愕然望向楚平。楚平歉然的对白俊轻轻的拱了拱手。白俊再看骋翁,骋翁撅了撅嘴,对着彩衣轻轻的冷哼一声,表示一会儿再和楚平和彩衣算帐。
白俊明白了,不禁哑然失笑,原想吓吓他们,却被他们吓了一大跳,不用说连骋翁也被他们骗了,不过能收到一个人类做徒弟,被他们骗骗也没什么关系。他此刻满心欢喜,当然不会揭穿楚平和彩衣的把戏,还兴致勃勃的旁观彩衣继续演戏。
彩衣提出要求后,雷柏长久无语。到不是他发现了不对的地方,其实他既对楚平和彩衣缺乏了解,也没有那么多的心眼,到此刻为止,还没有一点的发现。他没有立刻答应,只是因为想到雷弘以前曾经说过雷神气对彩衣来讲是毒气。听雷宏的口气,雷神气似乎只对彩衣有害而已,对楚平却没有影响。这让他想不明白,不过他深信雷宏的任何话。现在彩衣提出的这个要求,他怎么能答应呢?
雷柏久久无语,彩衣会错了意,她笑着补充道:“你放心,我们不是去闹事的,也没有任何恶意,我们是想和你们和解,了结这段拖了二十多年的公案。到你们的地盘正可以表明我们的诚意,和解就要容易一些,难道这点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