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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别把我排除在外啊,若是让我在府上呆着,非急死我不成,再说,若是那王户把我抢了去,正好可以混进他府上,这是良机啊!”乔可蓝听赫安部署却没有给自己分到什么任务,在一边又急又相机说话。
“绝对不行!”荆天意和赫安异口同声地说。
“你们两个这次倒是挺齐心的嘛!”乔可蓝假装生气地转过身去不理他们。
“生气也没用,一切就按赫安的意思,这样一来我们不用分心保护你,二来你可以仔细计划一下我们如何杀王户,就这样了!”荆天意态度坚决。
而赫安什么也没说便出去了。此时乔可蓝倒成了被留在府上的闲人。她心想:“论武功我哪里比你们差了?还要你们保护!哼!你们不让我出去,我就偏偏要出去,看那王户能把我怎样!”乔可蓝的刁蛮劲又上来了,她见荆天意和赫安以及乐进贤纷纷出去打探消息了,便乔装成一个乞丐,从乐府后门偷偷溜了出去。
荆天意一路打探,得知王府一切粮草均会于每月初一、初七、十五经由小北门运至府内,而王府所用的玉帛锦带都是来自襄阳城内一家名为凤鸣山庄的皇族丝稠庄,凡是来这里买绢布的都是襄阳城内的名门旺族,而王府上女眷甚多,所以来此处买绢布的人每隔几日便有。今日正好是初七,是王府运粮的日子,于是荆天意便来到小北门潜伏下来,远远见那粮草车自晌午时分便络绎不绝地由小北门进来往王府送去,而小北门的哨兵对于这些粮车只是草草一查便了事,荆天意见车队已过了大半,便故意凑上前去向哨兵套话:“哎,军爷,这车队进进出出好长时间了,敢问是哪家的啊?”
那小卒上下打量了荆天意一番,而后便面朝天的假装没看到他一样。荆天意马上意会,掏出五十两银子递给那小卒:“军爷,天气转凉了,有空去喝壶好酒,暖暖身子啊!”
那小卒见此人出手大方而且气宇轩昂,便把银子接过来在手中翻了翻,不无傲气地说:“看你也是个外地来的吧!连这都不知道,这是给襄阳王家送粮的车队!”
“王家?哪个王家啊?”荆天意又试探地问。
“你来襄阳几天啊?连王家都不知道,正是那王户王大人家,他可是朝廷的贵族亲系!你连这都不知道,当心哪天送了命都不知道是哪个杀你的!”
“多谢军爷提醒,在下经商之人要往北去,路过此地见车队如此浩大,想看看有没有什么买卖可做啊。”
“真是个要钱不要命的主,我劝你太平点,这王家的生意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你当他家月月吃这么多粮啊?这是最近府上来了不少高手,所以才运这么多粮的!哎,说了你也不懂,快回去吧!这门生意,不是给人做的!”
“多谢军爷,多谢军爷。在下告退。”言毕,荆天意便信步而去。边走边回想着刚才那小卒的话,为什么说这生意不是给人做的呢?不给人做,难不成,是给死人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赫安出了乐府便来到襄阳最热闹的茶楼找了一张位处大堂正中的桌子坐了下来,他仔细地听着来往的宾客有没有人提及关于王户府上的事情。
坐了差不多两个时辰,只见门外有两个彪形大汉走了进来,那两人一进来,掌柜便满脸堆笑,来往的宾客也都绕道而行,那二人一身黑衣滚着红边,冲天眉,饿虎眼,一进茶楼便坐在了赫安旁边一张临河的桌边,掌柜马上送上极品女儿红和两客猪蹄以及一些下酒小菜。那掌柜自始至终一直满脸堆笑。赫安见状便知这二人定是一方恶霸,说不定正是王户府上家丁,于是侧耳倾听他二人所谈内容。
“最近琐事甚多,连出来喝酒赌钱的时间都没有,他娘的,真是苦恼!”
“可不是!自从上月烧死乐老头子那家人之后,本以为可以清闲几日,谁想到还要去杀,也不知那乐府到底欠了他多少,却要将人家赶尽杀绝!”
“怪只怪那乐老头所住的宅院乃是当年泰兴总局,这泰兴总局的来头可大了去了,只要咱家老爷把乐家人杀个精光,那院子便从此易名王府,不出分文便能住进百年大宅,区区几条人命王老爷又怎会在意!”
“哈哈哈!待那乐老头出殡之日,便是乐府绝户之时,还有不出三天了,到时咱兄弟又可以去饮酒作乐了!”
“还有你那做梦都流口水的醉红楼,哈哈哈!”
赫安一听便知大事不妙,待那二人喝得面红耳赤,胡言乱语之时,便结了帐赶紧赶回乐府。
这边,乔可蓝化妆成乞丐在王府附近沿街乞讨,不时留意着王府进进出出的人,只见王府里外守卫森严,进进出出的人都是黑衣红边,腰带王府令牌,那些人个个凶神恶煞,面目狰狞,但他们进进出出都行色匆匆,好像在安排什么大事,又有三顶轿子纷纷停于门前,轿子里下来的人个个配刀带剑,走路身轻如燕,定是高手。乔可蓝心想,这阵势不像是有什么喜事要贺,难不成是在安排什么大事?这襄阳城内还有什么人会令王户如此紧张,要召集调派高手密谋呢?
乔可蓝越想越觉得大事不妙,说不定襄阳城内又将有一场血雨腥风将至,遂赶紧一路乞讨来到乐府后门,刚一跃进府内,便迎面碰见荆天意和赫安,两人一看乔可蓝一身烂衣又脏又臭还满脸黑泥,便不禁大笑起来,乔可蓝正要把所见之事相告,却见二人大笑不止,哼了一声便跑进屋内更衣去了。
不一会儿,乔可蓝便出来与他们共商大计。
“今日我在小北门打探得知,这个月王府增加了不少口粮,那把门侍卫说这粮不是给人准备的,我想王府一定在密谋一件不可告人的事,而后要杀人灭口。”
“没错,今天我在王府门外乞讨,却发现他们府上戒备森严,进进出出都要有令牌,而且下午还来了三个一流高手,我和天意的看法一样,他们一定又要作恶了。”
“不错,但是他们要杀的不是别人,正是这乐府最后的九口人!”赫安看着他们两个说。
“什么?杀这九口人?”荆天意和乔可蓝异口同声地说,还瞪大了眼睛看着赫安。
三人在屋内来回踱步,突然,乔可蓝想到了什么:“不对啊,乐府上下只九口人,而且都是文弱书生,还有一位老母,唯一一个会武功的就是乐进贤,可惜还是个只会些防身功夫的练家,他们有必要召集那么多高手来吗?这分明是要绝了乐家的门户啊!”
“依我看不只是如此简单,一来是为了霸占这宅院,二来,二来也许就是为了把我们三个也杀死在这里,以绝后患。”赫安补充道。
“我们?这么说来,乐府有奸细?把我们的行踪暴露了?这个人会是谁呢?”
“暂且不管那么多了,唯今之计,救人要紧,天意,你去要回你的令牌,如若那令牌还在府上,就证明乐府没有奸细,如若那令牌要不回来,我们便是中了计了!”赫安对荆天意说道。
“好,我这就去!”
荆天意刚走进乐府后院,正要叫乐进贤出来,却见乐进贤正在院中与一男子交谈,说话声音极低,根本听不见他们说什么,不一会儿,却见那男子纵身一翻,从墙上跳了出去,荆天意方知大事不妙,中计了!
荆天意赶紧跑回内厅将刚才所见之事告诉赫安、乔可蓝,三人这才知道,原来出卖他们的人正是乐进贤,三人准备连夜逃离乐府。
是夜,正要跃墙而出时,只见乐府内火把齐明,大门外闯进白天所见的那三位高手,乐府被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水泄不通。乐进贤站在那些人中间,冷笑着对他们三人说:“哼!荆氏后人?你以为现在还是百年以前吗?亏你还敢回来!荆天意,你可知你祖上已是朝廷重犯?今日既然回来送死,乃是天助我也!”
“混蛋,你是什么人?”荆天意、乔可蓝、赫安三人手握兵器靠在一起,准备拼死一战。
“死到临头还这么嘴硬!”乐进贤退去一身孝服,露出本来面目,“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我也不会让你们枉死,免得到了下面连谁杀了你们都报不上名来。在下正是王户!乐府早被我清理干净,只差乐云那个死丫头下落不明,想不到你们竟送上门来!正好我取了你们的头,向朝廷邀上一功,到时襄阳城定是我王某囊中之物!”
“简直异想天开!乐府上下三十余口何罪之有?”荆天意怒骂道。
“要怪只怪你祖上留下的这个宝宅实在风水太好,我屡次好言相劝,这死老头都不肯卖,就连我要和他结为亲家也不行,这是找死!”王户禽兽的本性展露无余。
“这么说,那粮车的消息是你故意放的,茶楼那两个家丁是你故意安排的?是故意一路引我们至此的了?”赫安冷冷地问道。
“算你聪明!虽然我不知道你和那位姑娘是什么人,但是既然和荆家后人一起来这里,想必定是他们同党,是你们自己送死的,下了地府可不要怪我!”
“天意,赫安,无需和他废话,今日就算拼死也要一战!”乔可蓝向王户喝道:“无耻之徒,废话少说,还不上来领死!”
说时迟那时快,话音还未落,只见那三位高手横空一跃挡在三人面前,三人二话不说,出手便打。荆天意先是一脚将来者踢开,紧接着便舞出《玄域剑法》,那人手持一斧,大喝一声:“在下鬼斧郑七,速拿命来!”
郑七的斧速远不及那扇剑,还未接上五剑便倒在地上,荆天意一剑直取项上人头,郑七还来不及抵挡便已送了性命,荆天意大笑曰:“我当中原何等高手,神神秘秘,简直是个饭桶!王户,快来受死!”说着便一剑朝王户刺去,王户手下高手众多,见荆天意五剑之内便杀死鬼斧郑七,便三五个一起向他杀来,荆天意在人群中厮杀大叫,早已杀红了眼,每剑一出必是直取要害。
另一边,乔可蓝手持十字剑,与那名为一线天刘浩的人连打二十回合,刘浩手拿二尺金刀,上下飞舞,乔可蓝见他舞刀如盾,坚不可破,便用连环腿攻他下盘,刘浩一脚踢开乔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