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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李郃从睡梦中醒来时,看到的是芊芊那张嘴带微笑的俏脸,看她笑得那么甜,就知道一定做了什么美梦了。小侍女就仿佛一只小猫般,乖顺地趴在李郃胸膛上睡着,柔软的娇躯柔若无骨,几乎感觉不到什么重量。
而他的左手边,艳儿则像只小八爪鱼一般手脚并用,把他半边身子紧紧地缠在了一起,美丽的臻首靠在他的臂弯里,藕臂则跨过了他的脖子,伸到了另一边,让他是动弹不得。
“主人,你醒了?”一个温柔的声音从左耳传来,一股清幽的香风吹得他耳朵痒痒地,那边香香的纤手一直同他握着,他人一醒来,便感觉到了。
李郃嘘了一声,在香香的帮助下轻轻将芊芊放躺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再将手脚缠在他身上的艳儿放平,正准备起身,手却被拉住。回头一看,竟是睁着大眼睛的芊芊。
李郃微微一笑,俯下身子在小侍女额头上轻吻一下,柔声道:“你再睡会吧。”
芊芊揉了揉眼想要起身,道:“芊芊伺候主子穿衣洗漱。”
李郃道:“你先睡着,我让香香伺候就好,睡眠多少对她都一样,你可不同,等下我的宝贝芊芊有黑眼圈,我可心疼地。”说着替她将被子掩好。
李郃轻手轻脚地从艳儿身上跨下了床。再把香香抱了下来,任她服侍自己家衣洗漱。
紫妍今天一大早就起来了,她昨晚也是睡不着,翻来覆去,脑子里乱乱的,索性天刚蒙蒙亮便起来做早饭了。结果李郃和那些姑娘们今天早上居然都睡不醒,她自己也没胃口。这丰盛地早饭没人吃,真是可惜了。
而后在院中坐坐,到堂里歇歇,快到午饭的时候众女和李郃还是没从房中出来,紫妍心中烦躁,没事可做,只得又去张罗午饭了。
这会正炒着菜,一边炒菜一边低声骂道:“死李郃,笨李郃,一只大懒猪李郃。这么晚还没醒,真是懒死了,懒死了……”越骂炒起菜来越用力,铲子和锅发出“嚓嚓”地摩擦声。
紫妍忽然觉得腰身一紧,身后被一个坚实的躯体贴住,心中一惊,正要娇呼却被一只大手捂住,接着一个嘴巴凑到她晶莹如玉的耳珠旁。低声道:“宝贝儿,是我呀。”
是李郃地声音。不知怎的,紫妍心中竟是一宽,没再挣扎起来。李郃的手也离开了她地嘴。搂住了她的腰。
“放开。”
“给我个放的理由先。”李郃想起了前世那部很有名的电影里的台词。
“你……你不要这么无赖好不好。”紫妍哀求道。
李郃的下体与那美妙的臀部一阵摩擦后,已是微微有了反应,抱得更紧了。
“你别去参加那什么御厨大赛了好不好?一辈子做饭给我吃。”李郃道。
紫妍也感受到了顶在美臀上的东西,俏脸微红:“我为什么要给你做一辈子饭……”
李郃一下含住了美厨娘的耳珠,道:“因为你是我的妻子啊,妻子给丈夫做饭,不是天经地义吗?”
“谁要做你妻子啦?”紫妍驳道。
李郃伸手握住她的皓腕,果然看到母亲给她的玉镯正带在上面,心下暗笑,道:“当然是你啦,现在还不是,但将来肯定是。你是我的女人,逃不了的了。”
紫妍见李郃看到了自己带着那订婚的玉镯,脸上更烧了,低声道:“别闹了,菜要糊了。”
李郃一把抢过她手中的铲子,扔到一边,将她拦腰抱起,顶到墙壁上,一手搂腰,一手抚上了酥胸,笑道:“我不吃饭了,我吃你。”
紫妍浑身娇软无力,两手撑着李郃的胸膛,微喘着气道:“不要,不要这样……这是在厨房……我……我还没准备好。”
李郃同她鼻对着鼻,嘴对着嘴,道:“那要什么时候才准备好呢?”
这时门外传来一声轻唤:“二公子。”,李郃听出,是李东,这小子怎么找到厨房来了?
将紫妍放了下来,为她整理了一下衣裙后,又亲了下她娇红地脸蛋,李郃才出了厨房,对侍立在门口的李东道:“什么事?”
李东赶紧道:“二公子,老爷让小的过来通知您,准营的人马已经到得差不多了,让您去一趟,整整军纪,竖竖威信。”
“哦,知道了。”李郃说着又想到一事,便道:“李东,你去帮本公子办个事。”
“二公子请吩咐。”
“最近那江湖上的正派,像什么少林啦,丐帮啦,余州邹乔啦,这些人要在咱们临昭省找一个女人。你派人去盯着他们,在他们之前先搞清楚他们要找的那女子身份,把她带来见我,别让他们先得手了。”李郃道。
“是。”李东马上应道。
“这临昭省是咱们的地盘,做这点事不难吧?”李郃瞥了眼李东道。
“不难不难,只要有二公子一句话,那女子保证落不到第二个人手中。”
第一百零五章 初到虎营
大夏国的军队编制,一个标营是一千至两千人,三到五个标营组成一个准营。
当李郃到达离扈阳城十五里外这个新建的准营营地时,由两省总督洪宇准营调来的一千轻骑标营、五州三监选出的一千精壮犯人、扈阳府各州县村镇征召的一千壮丁,已经来得七七八八了,但他们的军服、武器,以及出征所需的粮草辐重却仍在筹备中。这些人除了那总督卫军的洪子准营的一千轻骑外,其他都是没打过仗的犯人和壮丁,还需要进行一番整训,才不至于到了战场上去送死。
营外层层守备,至少有几百名士兵在轮岗,非常森严,似乎都是清临总督洪宇准营的人。李郃他们进入时报了七次身份,出示了数次军印。
但营地内可就完全是两样了,仍然非常杂乱,许多地方都还没建好。那些调配来的犯人和新征来的壮丁,皆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懒散样,有些人甚至还没被分编好,从清临军调来的几个军官,根本就不够用。
只有那洪宇准营的一标营轻骑看起来比较有军人的样子。
李郃前世对军事方面并没什么关心,对前世的军队,也只从电视电影上了解到一些,更枉论什么战术理论之类的东西了。不过看到眼前这副情形,他也知道,现在这支军队还缺少两样东西——纪律和士气,没这两样。上战场就是做炮灰给敌人加战功而已。
李郃同几个随从并未穿铠甲军服,但进入营地后居然无人上前过问,那些个士兵都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打屁说笑,不时还能听到几声军官的喝骂。
李郃径直进入那一千轻骑地标营营地,直奔标统大帐而去。
过了不久。全营集合的号声响起。那一千轻骑很快就集合完毕,但那些犯人和壮丁却半晌过后才稀稀拉拉三三两两地凑过来,站得歪歪斜斜,同旁边彪悍的轻骑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一千轻骑的标统站在校场上方地点兵台上,高声道:“大家都听好了!今日李统将有令,大家来一个比武打擂,前十名者。皆可升两级,赏十两白银,并安排军职。第一名者,更可成为副统将!得百两白银!”
台下众将士闻得此言立刻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起来,他们被调到此地后一直没有统将,连个副统将都没有,今日突然说李统将下了命令,不禁让他们诧异非常。都是向点兵台上张望,却还是哪几个熟悉地标营将领。没有见到什么李将军。
很快就有几个士兵过来在校场上画了几十个大圈,三千多兵士被分成几十伙,就围着这些个大圈。按照那位标统的吩咐开始,一个个进去结对比试。规矩很简单,谁先被摔出大圈或揍得起不来自动弃权的,就算输。赢的一直站在圈里,直到一个一个上来,把他打下去为止。最后每一圈里留下的那个人,将和其他圈里留下的人分对比试,决出最后十名。
这些个兵士,以前不是成天训练的彪悍军人,就是伤了人命被抓到监狱地犯人,或者闲时在各村、各镇横行的流氓混混,再老实的也是成天干体力活的农汉或苦工。个个都是一身的力气,精力旺盛。来到这军营中那么久,既没怎么训练,也不得外出,成日就那么晃荡着,正无聊得紧,现在有这么个打擂比赛,个个都是跃跃欲试,在旁边观战的亦是叫喊得紧。
再加上前十名的可以直接升两级当军官,第一名的还可以一下飞上枝头当凤凰成了副统领,更是让他们精神大振。
除了一千多轻骑军外,其他地都是卑微的囚犯、混混、平民,如今被征召到军中,有这么个机会不上战场就能升官发财,无不兴奋非常,全力以赴,各圈都是战得如火如荼。
而这几十个圈中,却有一个最引人注意,许多本在其他圈比赛观战地军士也都应声围了过来,怔怔地看着里面的打斗。
只见里面一个俊逸少年,赤着上身,露出精壮的腱子肉来,面对着那些粗壮地汉子都是一拳一个,轰出了圈外,无人是他一合之敌。打了一会直喊不过瘾,便让众人一起上,不消片刻,一圈的兵士都被他放倒了。
圈外围观叫好的众兵士中一个瘦削高个对旁边一个疤脸汉子道:“尤老大,这小子好像有两下子呐,你能赢他呈?”这位脸上一道长长刀疤的汉子乃是囚犯中的老大,姓尤名邙,外号西江老大,人称尤老大。一身气力可举千斤,更是会几手霸王拳。因揍死了十几个对头而被官府捉住,本来因为他拘捕时杀了三个捕快,是要斩首的,但后来总督大人下了令,把他连同其他几个凶悍的重犯一同发配来了这里。
尤邙伸手摸了摸脸上的刀疤没有说话,不过看着圈里那个干翻了几十人后连气都不喘一下,汗都没流一滴的少年,神情凝重。心中的理智告诉他,这个少年的武艺绝对是十个他都难及的。可这样一个少年,又怎会在这支新见的准营中呢?
“他是哪个标营哪个队的?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