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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她看丈夫要解围裙,立即说,“我去去就来,要是我在家,我不知道该给她说什么,会很尴尬的。你就不一样了,你和她是老情人。我不在,你们正好回忆以前美好的往事。”
“你又说傻话了。不行,向我道歉!”他低着头,暗示妻子亲他一下。
“别闹了,万一你老相好看到了,那还不丑死。”
“她又不是没见过——”他脑子一转,“你瞧,又来了,不行,两下!”
她无奈,“啪啪”两下,一边一个。
他这才满意,又在她唇上重重的印一个,“快去快回。”
罗容捧着一簇花,第一次到人家总不能空手吧。但她又不知那个小女人喜欢什么,所以总觉还是送花比较合适。
许允研把花插在花瓶,“你想喝什么?”
“有咖啡吗?”
“有,你等一下。”
罗容打探他们的家:房子不大,和她在美国的房子相比太小了,但按中国人住房拥挤的现状,已经够大的了;房子是三室一厅的:一间离厨房很近的当作餐厅;一间当作书房;另一间不用说,一定是他们的卧室。客厅了摆着沙发、茶几和家用电器,此外,拐角还摆着大鱼缸,阳台上还有好几盆花。
“你们家挺有家的味道的!”罗容羡慕的说。
“你说的是金鱼和花吗?”许允研递给她咖啡,“这都是蒙妮要养的。本来金鱼有40、50只呢,都被她养死了,昨天还叫我陪她买,不过我同事来了,我们就没去。”
“想不到她还有这种闲情逸致。”
“她说家里养这些有生命的东西,可以让人赏心悦目,心旷神怡,特别是养花还可以净化空气。”
罗容喝了一口咖啡,眼睛湿润了,这一切本来该属于你的。“对了,弟妹呢?”
“她出去买东西了,她说你第一次来,要弄的讲究一点。”
“她——真好。”
许允研开心了,她还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夸奖妻子。以前她不是说妻子脾气坏,就是说个性冲。上次她见到妻子,又说她长相不好。他听了很不舒服,当然,他也能理解这是女人嫉妒之心在作宠。但是蒙妮是他妻子,在他心目中,她就是最漂亮、最完美的女人,他不允许别人在他面前批评妻子。
“你就要回去了,你还缺什么?我们都是多年好朋友,尽管说,你别不好意思。”许允研招呼她坐下,他也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着。
“我想要的,你不会给。”
“不会吧,我有这么小气吗?”他开玩笑的说,“好吧,你先说说看!”
她抬头一本正经的看着他,说,“给我一个孩子。”
他一愣,“你——你开什么玩笑。”
“我像是开玩笑吗?”她抱住他,痛苦的说,“允研,我知道你离不开你妻子,你放心,我不会拆散你们。我只是问你要个孩子,如果你要是有心,就来看看我们,这我就心满意足了。”
“不,罗容。”许允研立即站起来。这简直太荒唐了,这不成地下情人了吗?别说蒙妮听了受不了,就是他,他都受不了,“你别这样,你长的这么漂亮,找一个比我强的男人易如反掌,你干吗要毁了自己?”
“我不想要别的男人,我只要你!我已经错过一次,不想再错下去。”她从背后抱住他,哭着说,“允研,你知道我有多后悔吗?”
“罗容,忘了我吧!”他把她放在沙发上,递给她张面巾纸,“其实,我也没什么好,故步自封,刚愎自用,蒙妮时常骂我孤芳自赏、大男人主义。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我只是想和我的妻子、孩子一起过着平凡、幸福的生活,不想大起大落。罗容,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她哭的说不出话。
他也很难过,不知怎么安慰她,“对不起,我知道我歉你的太多,可是,我们不是说好了,做不了情人,我们可以做朋友。以后你有什么事,我一定会帮你,我说到做到!”
“你别说了,你再说我更后悔了。”
他又递给一张面巾纸,她没有接,反而又一次抱住他。许允研不忍心再拒绝,还亲自为她擦泪,她感动的搂住他的脖子,主动的吻着。
“别——别这样——”但他的唇被她紧紧的贴住,他情不自禁闭着眼,反应着——这吻让他感到既熟悉又陌生——
“允研,快帮我——”苏蒙妮气喘吁吁叫,但笑容立即僵住了,手里的东西“哗——”的一声落在地上。
“蒙妮!”他立即跑到她面前,“我——”
“啪——”她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然后眼睛一黑,晕了过去。
医院里,苏蒙妮躺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傍晚她才醒。她一睁开眼,摸摸了肚子,还是鼓鼓的,看样孩子没事。
“你醒了?想吃点什么吗?”许允研兴奋的问。妻子、孩子都没事,他当然高兴。
她一看到他,脑海里就浮现他搂着老情人亲热的画面。她立即用被子盖住脸,痛苦欲绝的哭起来。为什么不让她带着孩子死去?为什么人活着会这么痛苦?难道只有痛苦才能让人变的成熟吗?那么成熟付出的代价太沉重了!她宁愿不成熟,宁愿永远呆在父母怀里撒娇的孩子!如果她的孩子长大也会这么痛苦,那她宁愿不要这个孩子,因为成长的代价太苦太苦了。她不想叫她的孩子也受这么多苦!
妻子一连两天没吃一点东西,许允研害怕了,她不吃饭无疑对孩子是一种致命的摧残。他也知道这次妻子不会轻而易举的原谅他。他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她怎么发火,怎么骂他,他都毫无怨言,更不会在跑开,毕竟这次是他的错,是他对不起她。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这场狂风暴雨早早的结束,因为她快生了,不能再受打击了。
“蒙妮,我知道你生我的气,甚至恨我,等你身体好了,再给我发脾气,现在吃点东西,好不好?”
苏蒙妮紧紧的闭着双目。她发誓,这一辈子再也不想见他,更不想理他。她觉得他很虚伪,平时在她面前伪装璞玉浑金、贤夫良父的样子,可在她背后,他简直像一条“种狗”,而她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表里不一的男人。她以前就怎么没发现呢?对了,以前还小,一个十八九岁的天真少女怎么能辨别人间的丑恶?而且他还很会武装自己,他们每次吵过架,他都会编一些花样,骗取她的同情和谅解。就比如上次,他竟然拿烟头烧自己,她当时还真以为她就是他的唯一!奇怪,为什么张艺谋不来找他当演员?他不但风流倜傥,能言善道,而且他的表演才能还相当高,要是当上演员,说不定到好莱坞捧个奥斯卡大奖,给中国人在电影界争争光呢!
许允研看到妻子如此冷漠,他的肺又疼起来。但这又能怪谁呢,妻子本来很乖,很贤惠的,谁叫他和罗容这么亲密?上次大舅子来,他看到妻子和大舅子搂在一起,他都吃醋,她又怎么可能接受他和他的初恋情人抱在一起?
“香枫?”许允研打开门,看到大舅子正哄哭泣的妻子,放下鸡汤,高兴的问,“你怎么来了?”
“我听佳静说,傻丫头不愿吃饭。我一听就来了。”
“你还好吧?工作进展怎么样?”
“还好,除了刚开业的时候遇到很多麻烦,其他还好。你呢?”
“我——”他看了妻子一眼,她仍面若冰霜。
苏香枫似乎看出许允研的窘迫,拉着他,“走,我们到外说!”
“哥,你不要走。”苏蒙妮拉着他。
“我不走,我和允研说几句话,一会就回来。”
“你别听他的,他是个骗子,根本不会给你说真心话。”
许允研自嘲的笑了笑,妻子三天都不说话了,好不容易说了一句,竟是给他这么一个“雅号”。
“傻丫头,别说这么难听的话。”苏香枫为妹妹擦了擦泪,“乖,我一会就来。”
他们临走之前叮嘱护士要好好的照顾她。
“你放心,我妹妹没事的。以前我们也时常吵架,爸妈骂过我以后,她就没事了。”苏香枫安慰他,然后开玩笑的说,“对了,你这么长时间没见老情人,她这次投怀送抱,你不会控制不住做了对不起我妹妹的事了吧?”
许允研笑了,“有这个心也没这胆啊。我还没怎么着呢,你瞧你妹妹就发那么大脾气,我要真有,她还不把我吃了。”
苏香枫大笑起来。
“你和佳静怎么样了?”
这次该苏香枫沮丧了,“你先别管我,你把心思放在我妹妹那里就行了,她可是不好惹的。”
“这次不怪她,都是我不好。”
“你别放在心上,她很快就好了。哦,我忘了告诉你,这段时间,我的资金周转不过来,目前还不能把钱还你。不过,我会尽快还。”
“你以为我是问你要钱的?”许允研不高兴的说,“说实话,我从小就没有兄弟姐妹,我很羡慕你和蒙妮的手足之情。香枫,你要是不介意,就把我当成亲兄弟吧!”
“好是好,可是我把你当成亲兄弟,那我妹妹怎么办?”
许允研笑了。
等他们回到病房,很多人都围着蒙妮床边:李浦元全家、赵闻、顺露、还有小马夫妇。
“伯父伯母,你们好。”苏香枫又向李佳静笑笑。
“哟,这不是香枫吗?”胡步云奇怪的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刚到。”
“你越来越有精神了,差点认不出来了!”李浦元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