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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灵魔法的灵魂锁链以及将这灵魂存储于某样容器地傀儡术,如此说来,这个男人,必须同时精通高阶的炼金术、亡灵术和傀儡术,我不想说什么异端之类的评论,只想说。这是个好男人,只是一个人脑袋装载那么多东西,不会疯掉吗?”
伊甸感慨道:“奥古斯丁少爷,您很智慧,就如同您那些在肖像画中带着温暖笑意的罗桐柴尔德祖辈们一样睿智,被你说中事实的老人就曾经评价过您的家族是帝国内最适合做老派贵族的代言人,他经常在清醒的时候感慨如今的帝国新贵族们丧失了太多一个老牌贵族应有的特质,事实上他个人就很反对皇帝陛下将大把勋章和贵族头衔分发给平民骑士地做法,谁让他是本身就是老派贵族呢。”
带着浓郁好奇心,奥古斯丁深究问道:“这个制定犹裴米娅互逆法则的老人是谁?伊甸轻声道:“我的老师。异端裁决所的三位异端巨头之一,帝国精神领域的权威,虽然他自己一天当中只有一小半时间保持清醒状态。也是他,在四十年前启动了梵特兰蒂冈3号工程,具体内幕我不能透露,但成果就是现在代号13的我,正是这种成绩,让我成为异端裁决所的高阶审判者,奥古斯丁少爷,您曾经见过佩戴红手套的守夜者。我就是其中一员。”
奥古斯丁震撼道:“代号13?难道还有12个比你更完美的守夜者?”
伊甸轻轻摇头,神情淡漠,道:“梵特兰蒂冈每年都会寻找具备灵体潜质的女人,从女婴到女孩,数以百计地输送往秘密基地。但这些被称作初试样品地女性只有极少数能够在精密鉴定后具备试验体的资格。四十年来将近五千名准灵体女性死于试验体阶段,而我是实验室历史上第13个半熟体。所以在异端裁决所路西法实验室中代号13,据说在一年前已经诞生第14位半熟体,但不管如何,我都是第一个成果体,这一半归功于圣歌拉尔水杯。”
奥古斯丁听到这些骇人听闻的教廷秘录,重重吐了口气,道:“难道说成果体之上还有更完善的阶段?”
伊甸微笑道:“老师说成果体之上还有一个台阶,终极体,他称作最近神的人类身体。”
奥古斯丁叹口气道:“伊甸,你是第一位成果体,你肯定是最出众地灵体吧?”
伊甸盖娅,奥古斯丁其实一直在猜测“伊甸”和“盖娅”这两个词汇地真实含义,字面上看前者是“纯洁的圣殿”,后者在古拉兰经语中意思是“大地之母”,她嘴中那位疯子式地异端巨头替她取这个名字肯定有深层含义,伊甸还能理解,那是一种“亵渎”和“圣洁”的鲜明对比,可“大地之母”如何解释?至于所谓的“灵体”,是指拥有特质属性的人类?
伊甸低下头,轻声道:“我是13个半熟体中最不适合进阶的,老师说我的进化是个奇迹,我想这次成为成果体一定会被说作怪物了吧。”
“怪物?”
奥古斯丁摇头道:“在这个世界上被称作怪物或者你老师那样成为异端裁决所的异端巨头,有什么不好?旁人视线的敬仰并不是你的仁慈,而是你手中的剑和矛,旁人眼神中的温暖并不是你的端正品质,而是你准备赐予他的金币和权势。”
说到这里,奥古斯丁泛起一个自嘲的苦笑,“这么说也许偏激了点,但也八九不离十,我如果不是罗桐柴尔德的奥古斯丁少爷,而是某个小地方的小贵族,大可以做些霸占当地最美丽女人一辈子做个耀武扬威跋扈继承人的龌龊事情,但每当我站在油画肖像下,紫曜花徽章的篆刻者死于泰坦帝国亡灵师的诅咒,第三位家主死于被政敌收买的膳食管家的一份美味餐点,第七位家主死于一个身体内种植有神秘毒液长达八年的女仆肚皮上,而我的爷爷,更是死于一场莫名其妙的血亲复仇,你说,我能一天到晚想着女人的胸部屁股吗?就连莱茵哈泰都知道揩油后收敛起轻浮通宵阅读军事类书籍,我们罗桐柴尔德,不懂点城府的继承人是会淹死于唾沫中的。做怪物,总比仰视别的怪物要来得舒心,例如北奥武符家族的君士坦丁这类家伙。”
奥古斯丁靠着象牙椅子,闭上眼睛,缓缓道:“我现在还只是个司祭,只是一身勋章的父亲背后的继承人,等到再大些,肯定会遇到想要保护的人,想要占有的东西,想要蔑视的对手,甚至是想要直接杀掉的敌人。好不容易来到这个世界,不充分利用自身和手头的资源,这不是个好习惯。伊甸,我不想对你说教什么,今天的我也根本没资格对今天的你说教些什么大道理。罗桐柴尔德家主第二位家主告诫我,与其仰视绚烂太阳与众人一味赞美,不如低头在黑夜中独自谨慎步行。”
感慨完毕,等奥古斯丁睁开眼睛,顺手拿起一旁充满异域风格的水晶杯子喝了一口提奥多西葡萄酒,转头再看伊甸,却是一口将刚含在嘴中还来不及细细品味的美酒喷了出来。
这就是所谓的贵族初夜权?
第二卷 披着教袍的异端 第二十七章 亵渎
一具浑身充满黄金分割的完美胴体呈现在奥古斯丁眼前,如优质象牙的乳白色肌肤,一头黑发披散而下,她的一只手护住下面的隐密处,另一只手则挡住春光如月光般流泻的胸部,那身衣服滑落于脚端,她望向破天荒面红耳赤起来的奥古斯丁,那双眸子让这张脸庞充满圣母式光洁的诱惑,她浑身散发着禁忌和神圣的矛盾气息。
她难道不知道奥古斯丁少爷已经是个地地道道的“男人”吗?
虽然已经傻眼的奥古斯丁但还没有傻到要问些“你为什么脱衣服”之类的白痴问题,他也没有道貌岸然地做羞涩状赶紧跑过去替伊甸穿上衣服,又喝了一口酒,很男人地将甘醇美酒和本能的欲望一起吞下腹中,任由其燃烧。
在男人的喝酒的时候,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总是会愈加蛊惑人心的。
伊甸轻声道:“奥古斯丁少爷,圣歌拉尔水杯已经洁净了我的身体和血液。”
奥古斯丁突然看到羊脂白玉雕塑出来的胴体肩膀处有几瓣触目惊心的鲜红莲花,栩栩如生,充满灵气,起身,发现新大陆般强压下内心的欲火,来到赤裸的伊甸身前,见她已经闭上眼睛,没有了那双深不见底的诡魅眼眸,比例细腻神圣的脸庞便只有女人对待性爱的羞赧矜持,第一次在男性面前坦露裸体,对女人来说这在任何时代都是件难以启齿的举动。
扳过伊甸的曼妙温润身体。
奥古斯丁瞠目结舌。
一朵硕大华美的莲花鲜艳如血,占据着背部脊柱中央的位置,然后一瓣瓣莲花以这朵血莲为中心蔓延绽放开来,那是一种怒放的姿态,仔细观察,每一瓣艳红莲花浑然天成,绝对不是手工纹身,整个曲线玲珑的背部就像是一副奇美绝伦的哥特式巅峰图案,黑暗而凄美。
肩部的几瓣莲花稍显娇弱。不似后背中央区域花瓣那般饱满,而那朵脊柱中部地完整莲花中心有几点黄金色花蕊,细致一数,刚好是13点。
奥古斯丁颤颤微微伸出手,终于触碰到这个柔滑如东亚次大陆宫廷绸缎一般的美妙肌肤,他手掌下那些花瓣像是充满生命地流溢起来。一瓣瓣鲜艳刺目的莲花仿佛构成一个连神祗都不可触摸的玄奥图腾。当奥古斯丁将手抚摸到中央绽放状莲花时,他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伊甸灵魂深处的美妙颤动,许久,如艺术家般欣赏完这个神似他背后封印的绝美图案,终于开始用一个男人看待美女胴体地眼神一寸一寸扫视这个曲线玲珑的后背,手指顺着他的视线轻柔滑下,最终来到挺翘臀尖,伊甸的身体始终处于微妙颤抖中,并非拒绝,而是一种潜在暗示。触手可及的柔腻。由指尖带来的美妙陶醉让奥古斯丁闭上眼睛,这让他记得前世人生中第一次接触到和田美玉雕琢而成的国宝重器“八部天龙”,羊脂暖玉润人手,奥古斯丁一把抱起伊甸走向其中一个充满南亚次大陆哈德堡海岸风格的雅致房间,对这位贵族少爷来说,拼命努力做个不一样些的贵族归根到底是还是为了让自己的未来更滋润,而不是作贱自己。奥古斯丁并没有自虐地倾向。
怀中打定主意向他“献祭”出初夜权的女人睫毛轻微颤动,紧咬着嘴唇,胸前的风景比以景色绚烂的瑕多丽庄园还要旖旎,而这个男人则说着更让伊甸羞涩的赤裸情色言语:“这样的身子,别说我一个司祭立即撕下教袍变做畜生,恐怕连牧首都恨不得跪下来舔你的脚趾头吧?伊甸,放心,我这几天有大把大把地时间,有的是时间欣赏你从内到外每一个动人细节。”
伊甸盖娅象征性遮掩着两处对女人来说最隐秘对男人来说也是最具诱惑力的私处,她了解这位奥古斯丁少爷的隐忍城府。知道这位罗桐柴尔德继承人的铁血冷酷,也体会他沉重面具后的那一丝偶尔流露不为人知的温暖,但似乎并不知道从未在公爵府调戏女仆的奥古斯丁少爷是如此“下流”的一个贵族。
她似乎也忘了,这世界上哪有什么从床上到床下都一本正经的帝国贵族,多得是床下绅士含蓄床上野兽粗暴地雄性生物。
伊甸被双眼几乎可以喷出火来的奥古斯丁抱到床上,后者以惊人的速度褪下所有衣服。在这位少爷的指示下伊甸摆了一个令她恨不得咬舌自尽的耻辱姿势,对这方面几乎一无所知的她紧闭着眼睛忐忑问道:“奥古斯丁少爷,教会告诫我们做这种事情,男人应该处于积极主动的上面,以表示其高贵。而我们女人则应该处于被动的下位,以承认自己卑下,可您为什么要让我摆这个奇怪的姿势?”
某位满脑子已经充斥淫秽思想的贵族装傻道:“教会有这样告诫我们吗?”
“嗯!”
这位辛苦憋了十多年地贵族少爷终于在此刻露出邪恶本质,俯身亲吻着伊甸的背部莲花图案,一只手轻佻拿开女人护在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