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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厅的官主宝爷也走了。
凡是有谋生能力的人,也就是说有本领的人全部走了。
剩下的一些闲杂人员,则刚提升为无忧园总管家的宣燕统管着。
据端木无忧放出去的线人调查,有人出高于无忧园的雇金,挖走了三位名妓,苍龙大侠邓七公和园内一部分佣人。
有人放出话来,金盟帮不日之内要火烧无忧园,杀死林园中所有的人,于是,歌妓苏小三,官主宝爷和一部分本不愿离开无忧园的人,都被吓走了。
如此一来,无忧园的生意怎能不一跌千丈?
端木无忧断定,这全是金盟帮姻的鬼!要保住无忧园,只有摧毁金盟帮。要摧毁金盟,只有先找到金盟帮的首领万花奇士管鹏程。
但是,谁也不知道万花奇土管鸣程隐藏在哪里。
义父确认刁飙留下的那条三色腰扎巾是万花奇士管鹏程的标志信物,但他也没见过管鹏程,连管鹏程是高是矮,是胖是瘦,多大年纪,也都不知道。
因此,只有先抓到一个金盟帮的人,才能顺藤摸瓜,找到万花奇土管鹏程。
端木无忧已用重金雇了许多的线人,到处搜寻金盟帮人的消息。
天空,日头已经高出一竿,林园还是一片寂静。
端木无忧踯躅在花圃林间。
义父近日的举动有些反常,有时说的话也有些语无伦次。
文倩妹妹近日也是心事重重。
难道这是义父走火火魔的反应?
难道他们父女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还有那条画着土岗和古松的三色扎巾……
这些直横交错的谜,几日来一直索绕在他脑海,令他彻夜难眠。
他找到一个安静地方,冷静地仔细思索,寻求谜底的突破。
身后响起了轻轻的脚步声。
他眉头一皱,心里有些不快,文倩妹来可真不是时候。
耳畔响起蓝文倩温柔的声音:“忧哥。”
“什么事?”他背手而立,并未回身。
“我一早就到处找你,原来你在这里。”蓝文倩凑身向前。
端木无忧蓦地转身,右手掌隔在胸前,说道:“我正在思考问题,你没有事的话,请不要打扰我。”
“我……”蓝文倩欲言又止。
“倩妹,”端木无忧正色道:“你有话就请快说,我还有许多事要办。”
他对她的态度,总是这样不冷不热。
她一双闪亮的眸子瞧着他:“你一定是在想关于如何恢复无忧园生意的事,我能不能帮你……”
他举手打断她的话:“不找到金盟帮,把万花奇土管鹏程的事了结,无忧园的生意就无法恢复,我在考虑如何设法找到万花奇主管鹏程,爹叫你帮我料理无化园。至于对付金盟帮那是我的事。”
“忧哥!”“别说啦!你走吧!去看看各楼厅是否已经收拾好了。”
她一怔,脸上的阳光顿时消失,笑容被一片乌云遮盖。
他肃容的脸上冰屑满布,举起的手做了“请走”的动作。
她噘起小嘴,默然了几秒钟,秀眉一扬道:“不管你怎么样我还是要说,你要注意身体,像现在这样日夜的操劳、焦急怎么地?说着急,你急我急爹也急,可你怎么能一整夜不睡觉?”他正经地凝视着她:“你怎么知道我昨夜没睡觉?”
她低下头道:“昨夜我就站在你窗下,怎么会不知道?”
他铁青着脸:“你怎么能这样?”
她的脸蓦的涨红了,轻声道:“爹向你说过什么我不管,难道我关心你也不行吗?”
“我不需要你的关心。”他声冷如冰。
“你需不需要,那是你自己的事,可我愿意关心你,我不希望你象爹爹说的那样,是被我们在利用。”她显得有几分激动,关心之情溢于言表,表露得十分深刻。
他被她大胆的表露所震惊,没想到一向温柔、含蓄的她,居然地如此赤裸裸地向他坦露少女的情怀。
他不觉有些惊慌:“倩妹,我想……”话锋顿了顿,他在想如何措词。
“忧哥,你可别误会,我没有什么歪念头,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喜欢你。”她终于说出了多回来想说出的心里话,两只明眸看着他,隐隐有一种火焰在燃烧。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蓝文倩对他的情感,他岂能不知?
刹时,他的心火被她眼中的火焰点燃,双眸也透出了火焰,脸上的冰柱在融解。
然而,火焰一闪而灭。他想到了义父的话:“你是我的儿子,也是文倩的哥哥,如果你待我象亲生父亲,文倩就是你的妹妹,不能有非份之想!”这话,义父在五年前说过,昨天义父又重复了这句话。
端木无忧深吐了口气,把心火压低下去,违心地说出一句话:“如果别开兄妹的情份,我并不喜欢你。”
“可是……”蓝文倩的心火并本稍减,还想说什么。
“别说啦,这已经过份了,你请回吧。”端木无忧脸上已罩起了严霜。
蓝文倩没再说话,但也没有离去。
此时,花圃林中响起了宣闹的声音:“少主!少主!”
“什么事?”端木无忧大声回答。
一阵急促的脚声,宣燕出改在端水无忧和蓝文倩面前。
“少爷!小叫花于三报告,在城西头醉仙楼发现金盟帮的人!”
醉仙楼,名号响亮,其实只是一座小小的酒店。
三间平房,一大两小。大的厅堂,小的是伙房和卧室,七、八张小方桌拥挤的厅堂里,没有楼,没有院,名日醉仙楼,其实是徒有虚名,言过其实。
不过,酒店位于城西门口,所处位置很好,加上店里的老窖酒味和劲头都不错,所以酒店厅堂也常常是座无虚席。
端木无忧踏步进人醉仙楼酒店。
“客官请!”小二满脸堆笑迎上,将他引到里面的一张空桌旁。
“四两烧酒,半斤卤牛肉,一碟花生米。一盘青皮豆。”
端木无忧看着旁边酒桌上的菜随便点了几样。
“嗯,嗯,请客官稍待,酒菜马上送来。”小二熟练地扯下搭在肩上的毛巾,抹了抹桌面,递上插在衣兜里的筷子,躬身退下。
端木无忧撩起衣施,缓身坐下,目光扫过四周。
左边靠店门内侧的一张酒桌旁,坐着一个十八九岁的青衣少女,粗布衣裙,朴实的打扮,象个乡下女子。
她衣着虽然扑素,却掩不住天生丽质,清新脱俗,尤其是那双冷艳逼人的明眸,谁要是看了一眼便会一辈子忘不了。
她腰间系一条黑、白、黄三色扎巾,桌上盛倒扣,盅底上交叉搁着一双竹筷,筷头向外。
小叫花于三的情报没错,她就是金盟帮的人。
桌上盅筷的交搁,说明她正在等人接头。
“客官您请!”端木无忧要的酒菜已经送到。
不要打草惊蛇,先看看这位金盟帮的女贼与何人接头再说。
端木无忧心念疾转,片刻,主意已定,抓起酒壶自斟自饮,静观其变。
少女的眼光数次扫过厅堂,显然她在寻找接头的人。
端木无忧埋头饮酒,兀自吃喝,唯恐惊动猎物。
酒过数巡,壶空杯尽,仍不见少女的接头人出现。
少女戚紧了眉头,抓起盅筷,站起身来,小嘴翘的老高,显然她是等的不耐烦了。
少女要走了,是在此地动手,还是跟着她到店外去?
突然,端木无忧脑际灵光一闪,一个绝妙的念头掠过脑海。
他将空酒盅往桌上重重的一扣,然后从衣袍内取出那条刁熟留下的三色扎巾,放到桌子上。
少女扭过脸,目光盯着桌上的三色扎巾,脸色微微一变。
端木无忧手按三色扎巾,望着她淡淡一笑。
四目相对,端木无忧心弦陡地一震。
使端木无忧心震的,是她的眸子,那眸光象利刃,充满着冷酷和野性,还有几分调皮。
她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目光看着自己?端水无忧心念甫转。
此时,店门外传来一阵急骤的马蹄声。
两骑马奔到,到门前勒住,可能是赶路太急,两匹马嘴里吐着白沫。
两人从马背上跃下,一高一矮,都是关外人打扮,瓜帽、短挂、紧身裤,腰里一条宽皮带,脚下是鹿皮简靴,腰间宽皮带上还挂着一口带鞘的短刀。
高个子是个中年男子,面色黝黑。高鼻子深眼窝,挺壮实,神色十分倡做。
矮个子是个油头滑脸的青年人,生就一张白净胜,头上梳了条乌油滴水的大辫儿,有几分行武人的强悍,也有几分浪荡公子的风流劲儿。
“店家!上酒!”两人身未进门,张口便嚷,嗓门提的很高,象是在吼。“哎……
来啦!来啦!”小二闻声,飞也似的赶到,“二位大爷,里面请!”
矮个子两眼盯住了门侧酒桌旁的青衣少女,顿住脚步,店小二说什么,根本没听见。
“二位大爷,里面请!”小二再次招呼,店堂里角还有一张桌子是空着的。
矮个子脸上挂着邪笑,望着青衣少女,伸长脖子在吞口水。
高个子浓眉翘了翘:“咱们就坐这张桌。”青衣少女见状,冷笑一声,居然们坐下。
“最好的酒菜送上一桌来,要快!”高个子吩咐道。
“是,是。”小二瞅了两人一眼,赶紧退下。
“嘿……”矮个子嘻嘻一笑,趋身到桌旁,在青衣少女身边坐下。
端木无忧低下了关,斜眼观看着青衣少女看她如何打发这两只色狼。
“小妹子,你一个人喝酒,不感到寂寞么?”矮个子笑嘻嘻问。
青衣少女没答理他,充耳不闻的样子,抓起了桌上的酒壶。
高个子端身坐下,把脸侧向了一旁,看样子他对这种场面已是司空见惯。
“唷!我们好象在哪儿见过……”矮个子又开口道:“让我想想,哦!对了,在杭州灵隐寺大殿里!小妹子,你这相貌真是叫人一着难忘,自从那次见到你后,我每晚都梦见你,你叫什么名字?”
青衣少女缓缓站起身来。
“哎……”矮个子横身举手一拦。别忙着走,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