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由于您所写的故事,很多人在梦中对鬼怪的印象并不是那么害怕了。正是因为您的故事,帮我减轻了一些噩梦的来源,总算让我的身体略有起色。所以,我才一直叫胖子赶紧去找你,一定要当面谢谢你。”
我笑道:“我没有想到,自己的故事还有这样的作用,我仅仅是把所见所闻写了下来而已,笔法残陋不说,竟然还有很多读者潜意识的改变了对鬼怪的印象,这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呢。我还一直发愁自己没有读者呢。刚才跟您看的信,还是我的第一封读者来信呢。”
梦神想了想,说道:“您的故事之所以没人评价,恕我直言,我觉得是因为主人公太没用了。当然这不是在指责您,而是因为现在的读者大多数都被生活压迫,每天都做着噩梦,甚至有些连梦都没有。然而到了白天的闲暇之余,自然想看那些可以惊天地,泣鬼神,从平凡百姓摇身一变成为万众捧举的圣人,英雄,大神。所以相比之下,作为主人公,您大多都处于旁观评论的角度,显得和旁白无异了。虽然我比较喜欢这样的感觉,但是如果想迎合更多人的口味,恐怕您得改改风格了。”
我摇了摇头,说道:“我所写,是我所见得。不是玄幻小说,哪有三天两日就能变得不可一世,天下无双呢。其实这本来就是纪实文学,当成小说来写自然有些不合适。”梦神看我如此,说道:“那您就以奇为主,写点神奇的事迹,我觉得会比较好。”
我想了想近来所写的内容,叹道:“我不知道算不算惊奇,遇到的黑白无常,牛头马面似乎都和正常人一样,不像神话中哪样长着犄角,吐着舌头什么的,这样子,恐怕难以变得神奇啊。”
梦神呵呵一笑,凭空拿出一张纸,然后对我问道:“上面有什么?”我仔细看了看,上面什么没有,于是便说道:“这不就是一张白纸吗?”他伸出另一只手,凭空又抓出一支笔在纸上点了一个黑点,然后对我说:“现在呢?”我说道:“有一个黑点。”他笑了笑,用手在黑点周围指了一圈,说道:“除了黑点还有这么多白纸,您怎么没看到呢?为什么本来的白纸能看到,有了黑点就只能看到黑点了呢?”
此言一出,我若梦中惊醒,这就是传说中的惯性思维。
他看我懂了,便继续说道:“人们都被这个黑点左右了,所以总是看不到这些空白的地方。所以他们总是能看到房子的价格飙升,股市的下跌等等这些黑暗,压抑的事,却看不到花开花落,大雁南飞这些平凡的自然美景。当你把他们头脑中那些古色古香的神话人物用现代人类的行为方式,衣着打扮去包装,这也就是一种另类的思维。这种突破传统的观念可以提醒更多的人,在他们不断前进的同时,其他的生命和物种也在不断进化,所以不要满足于那些纸醉金迷的生活,否则迟早要变成睡着的兔子,被乌龟踩死的。”
虽然最后的龟兔赛跑的故事被他演绎化了,但是我觉得正如他所说的,乌龟不一定只是想超过兔子,也许也会选择一些残忍的手段。为了超越种族的弊端而不断进化,这和转轮王所讲的畜生道到阿修罗道的本意是一样的,为了生存而不断前行。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此时此刻我真的感受颇多,梦神笑道:“在梦境的空间里,一起都是皆有可能的。”说着周围的环境如同拼图板四散开来,一个小屋子出现在了我的眼前,那是我记忆时起的第一个家。
地府来信篇 第四十九话 舆论
梦,总是真实的可怕,对于在梦中的人来说。梦不是梦,而是真实。我们可以在醒来的时候嘲笑自己为什么看不出那是梦,或者擦擦头上吓出的冷汗,又或者拭去眼角的泪水。然而在梦中的时候,我们所执着的只有眼前的那些幻象。
此刻,我的梦已经逼到眼前了。梦神说道:“你的故事中,很少谈自己的经历,所以主角给人的感觉很模糊。因此,我很想见见你,看看能从你的梦中读到什么。”
“请你不要窥探我的过去!”我想吼出来,但是声音却是哀求的。那所房子越来越近,那房子里有我不愿意动的回忆。梦神说道:“你和那个读者一样,你们的梦里没有希望。”说着,周围的场景开始纷杂的变化,有些是沉封的记忆,有些是过去的故梦。我开始惶恐,开始害怕,我闭上了眼睛,但是却和没闭上一样。所有的画面都在脑子里,我忘不掉,也躲不开。
突然一切回归到了曲胖子的客厅,我睁开眼睛,慢慢的确认这一切。曲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而梦神却坐在对面,脸上挂着泪痕。他说道:“对不起,我不应该窥探你的梦。但是身为梦神的我却知道,能写出有趣故事的人,内心一定藏着故事。只不过我没想到,你的故事却是如此……小曲已经醒了,他不会知道你的事。而我对自己所做的事很抱歉,不过,迟早有一天,你必须面对你的内心。”说着他擦擦脸上的眼泪。喝光了茶杯里的茶,然后对着我轻轻吹了口气。
我感觉眼睛被他呼出的气所迷,眨了一下眼,再次看见的却是卧室的天花板。曲胖子已经不在身旁,天也已经蒙蒙亮了,东南角的蜡烛刚刚熄灭了,此刻还冒着烟,然而奇怪的是,蜡烛依旧那么长,好想就没有烧过一样。
我听到了屋子的开门声,曲胖子吆喝着儿子去吃刚买来的早餐,然后打开了卧室的门,看我醒了没有。我向他说了句早上好,证明我已经醒了,他便叫我赶紧拆了红绳,起来吃早点。我看着腕部的红绳,才想起昨晚的一切果然是梦。因为我在梦里根本没有注意到手上没有红绳。
我们简单的享用了早餐,曲胖子便准备送孩子去上学了。他问我:“文老弟,你是一会儿要去上班吗?”我想了想说道:“我要去别的地方。”说是别的地方,其实就是STORYBAR。关于读者的事,我只能再回去请老鬼给我算算。曲胖子看我神情恍惚,说道:“请原谅,我的师傅他窥视你的梦境,并不是恶意。我最初也被他窥视过一些我不愿意提起的事。但是他的目的不是为了找乐趣,他是衷心希望你能解开心结,不再被噩梦纠缠。对于梦神来说,充满希望的梦是力量,而噩梦就是病。你也看到了,师傅的身体不好,作为神的力量不多,或许他无法为你指点迷津,但至少可以分担你的一点痛苦。”曲胖子拍拍我的肩膀,就起身催促儿子去上学了。
我听了他的话,稍稍感到一些安慰。定了定神,也准备出发了。
来到STORYBAR,时间已经接近九点了,莫明琪小姐应该已经去上学了,店里大概就剩下小马和老鬼两个人了。小马还是一如既往的起的很早,在店里勤快的穿梭着,然而除了他以外,还有一个女孩儿。她穿着琪琪穿过的女仆装,认真的擦着吧台。见我来了,慌忙说道:“欢迎光临。”
我想着肯定是最近人手忙不过来,所以老鬼又招工了,也就并没有多在意,对她打了声招呼,便向餐厅走去。然而她见我向里面走,便问道:“请问您是文芒先生吗?”我一听,她竟然认识我。于是回头仔细看了看她,觉得那张瓜子脸,小眼睛还是意外的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却一时想不起来。正当我想开口说什么,餐厅里传来了老鬼的声音:“陆小姐,快九点了。您赶紧收拾一下,离开吧。”
那个女孩儿抬头一看大厅里的大钟,还剩下一分钟便九点了。她慌忙从我身边跑过,进了换衣室,然后用了四十秒换好衣服,冲了出来,跑到我身边。张嘴便是呜呜啊啊,根本说不出像样的句子,就在这耽误的时间里,大钟敲响了。她一闭眼,一跺脚,似乎气愤自己没有说出口,绕过我便冲出了大门。早上九点了,鬼要离开了。
对于刚才的莫名其妙,我只能去屋内问问老鬼,我说道:“那个女孩儿怎么了?”老鬼放下手里的咖啡,说道:“没什么,最近琪琪学习忙了,我看她挺闲的就让我她帮帮忙。反正鬼是不会累的。”我又转身看看大门,透过那玻璃门看去,似乎已经没了踪影,我喃喃自语的说道:“是不是找我有什么事啊,我看她挺眼熟的。”
老鬼白了我一眼说道:“你看哪个美女都眼熟,正好我还有事问你呢,地府传开了,说文芒先生拐带孟婆事件,现在转轮王是一个头两个大了,她的原则是不宣扬自己部门的八卦信息,现在手下孟婆又成了争议话题,所以下个月的《地府月刊》如果不就此事报道,那会受到读者们的谴责,怀疑其真实性。而如果报道了,对赛巴斯的指责,以及孟婆的绯议又会造成很大混乱,当然你也逃脱不了干系。你打算怎么办?”
第一次面对这种状况,我哪里知道要怎么办呢?只能拜托老鬼,老鬼说道:“你小子,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就会惹麻烦,这样大的事,都不是我拿钱可以镇得住的,转轮王现在是脱不开身,没办法来找你。所以也委托我想个办法,面对舆论这种事情,其实很难有什么办法的。我只有一计,不过你可能不会接受。”
我想了想,都到这个节骨眼儿上了,怎么也不能有任何推脱了,况且要是给孟婆造成心灵上的伤害,我第一个不原谅自己,于是我立即说道:“没有我不能接受的事,你说吧!要我死还是怎么着?”
老鬼苦笑了一下,说道:“你还真是拼命,孟婆恐怕早就忘了你了,诶。我认为,对付舆论的方法,不能用压制,压制不住,还会起反效果。那么最好的方法就是疏导,用另外的事件来吸引观众的目光。我觉得,根据上期月刊的反响来看,最好的舆论导向还是得落在生存大会上,所以我的想法就是,你公开承认自己要参加生存大会,然后还要向各界神鬼发出挑衅,如果有这样的噱头,那拐带孟婆一事就会被掩盖,从此成为被大众的盲点。”
我一听,这确实是个好计策,可是我去参加生存大会,和那些神鬼同台战斗,还不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