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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于无敌状态,此时见鬼杀鬼,见佛杀佛。而酒鼠就趴在我的肩头。卢记者在我身后,老鬼则负责收尾。
这倾斜向下的盗洞打的很有技巧,绝非人类所能做到的。按照老鬼的说法,老鼠是打洞的行家,他们根本不用告诉你什么受力结构,什么地层分析,只要凭着感觉走,前面是土是石头,它们心里都是很有数的。
我们十分顺利的爬了约有半个小时,我突然感觉洞里面有着什么东西的声响,于是静静向前看去,只见一只黑色的身影“唰”的迎面飞来,“砰”的一声撞在我头盔上的灯上,灯被撞灭了。前面一下子变成了黑暗,我本能的握住刀子,去感觉前方的事物。卢记者见我停下,连忙问道:“怎么了?到墓穴了吗?”我轻声说道:“不知道,我的灯灭了。”酒鼠趴到我脑袋上,把那蝙蝠的尸体扔到一边,然后说道:“我x,别出声,是灯光引来了迷路的蝙蝠,我看我们还是在黑暗里爬一会儿好了。我帮你们看着路。”
我按照它说的,我松开腰间的刀柄,又缓慢的开始趴了起来,这次的速度要比先前慢了许多,大约过了二十分钟,我终于感觉到有一股不寻常的味道,酒鼠轻声说道:“我x,我们进来了。”
古墓里面出了土的味道,还有着一股别样的味道,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股味道不算刺激,但是明明很淡,却让我感觉无法忽略掉。我爬出了盗洞口,进入了这个地下墓穴。等到老鬼爬了进来,我们三人才开始好好的看看这四周。要说对历史的了解,我和卢记者自然是不及老鬼。可是墓葬对老鬼来说,也不是什么得心应手的东西。
他看了看我们所在的这股墓室,然后又向另外的墓室看了看,然后转身对我们说道:“我年轻的时候呢,也曾经进过几个墓室,为求得一些东西。所以对墓葬之学虽不能说是通透,但还算有些了解。古人的墓葬格外重视风水,而据我考察,这个墓葬毫无风水可言,或者说根本就是个恶穴。这墓穴的周围没有山,也没有水。山代表势,水代表是生,这两样都没有还怎么埋人啊。如果这只是个连风水都看不懂的小户人家的墓,也还说的过去,可这上阳下阴的地宫建筑,至少也得是个诸侯国王的。报纸上说里面机关重重,而卢记者却说和谐会的人是在里面分赃,这说明他们不但进入了墓室,还没有触发任何机关,所以他们是十分懂得盗墓之理的。而那些后期考察的专家教授却被那机关整了一顿,所以才在报纸上写上了机关重重的字样。这里显然是有问题的,而且和谐会为什么会对这样一个没有风水的墓葬下手呢?关于这个问题,我一直在思考,而且曾一度觉得卢记者是不是再说谎,后来我才想明白,这是因为,这里根本不是墓葬,而是藏宝室。”
人偶还魂篇 第一百九十二话 石棺
第一百九十二话 石棺
我头上的灯是被蝙蝠撞坏了,刚才在黑暗中全凭酒鼠的指导。而进入了墓室之后,老鬼点上了蜡烛,这才使得我又一次见了光明。听着老鬼所说,我心中萌生疑问,便开口问道:“墓穴里面不就是有很多宝贝吗?这藏宝室和墓穴有什么区别。”
老鬼摇了摇头,说道:“你还不懂嘛,这两者的区别在于重点不同。墓穴要求的是葬人,要求的是风水。那些金银珠宝,瓷盆瓦罐的不过是殉葬之物,重点是在于人。而藏宝室则不同,为了护住宝贝而不惜杀掉奴隶,假装为他厚葬,实则是去埋宝贝。为了防止宝贝被盗,更是选择这毫无风水之地。就算是盗墓的再聪明,也想不到这无势无生之地里竟然藏有宝贝。”
“原来如此,怪不得和协会那么重视这夜光杯。想必这墓葬就算为了夜光杯而设,其余的陪葬品,多半都是不值钱的。”我喃喃自语道。这时,卢记者终于开口说话了,自从他进入这墓穴就没有好好喘过一口气,方才听到老鬼说这不是墓穴,才松了一口气,这才说出了话:“那也就是说,这墓里只有机关,没有鬼怪啊。”
老鬼听了,哼了一声说道:“在我眼里,这机关比鬼怪恐怖的多。没想到你这么大的人,竟然怕鬼啊。”
卢记者尴尬的笑了两声,说道:“嗨,机关有形,可以躲。鬼是无形的,你又不能冲它挥拳头。我也是做记者的,这些鬼怪的事情也见过一些,实在是在心里留下了阴影……诶……”卢苇所说的,我还是心里多少能理解的,记得上次在酒樽中遇到尸鬼伏击,真是吓破了胆,事后好几天,我都没吃下饭去。
老鬼看了看表,说道:“行了,已经到了子夜,可以动手了。酒鼠,你看着点卢记者,打个洞,绕过机关,去主墓室里寻杯子,我和文芒两个人去找胡九的一魂三魄。”说着,便拿起了蜡烛前往地宫的深处,这地宫不算很大,但是规模也不小。我们绕到了地宫正口,也就是胡九躺过的地方,此时老鬼把蜡烛放了下来,然后拿出两道红绳,红绳上栓有铜钱,这铜钱便是用来捕魂的。老鬼对我说道:“这搜魄容易,招魂很难。魄有思维,可以yin*出来。而那命魂恐怕就要你好好找了,魂不离魄,魄不离魂。我先在这里念咒,引出魄来,你顺着它来的方向一直走,直到找到魂为止。魂你也见过了,和人的样子差不多。看到它的时候,用红绳套住它,然后用铜钱扣把它锁紧,拉一拉红绳,我便直到你捉到魂了,然后把魂魄拉出来。”
说着,他递过了红绳给我,一条是用来捉魂的,我把这红绳系在腰间,然后另一道上有三枚铜钱的是用来引魄的。三枚铜钱各不相同,一枚涂了口红,老鬼说这是用来引那个色欲或是嫉妒的魄,一枚上涂了香油,这是用来引贪婪的,还有一枚我都苦笑不得了,上面写了SB两字,这大概就是引那个暴怒吧。喝了老鬼给的鬼酒周围的温度似乎立刻下降了很多。我拿起那三枚铜钱站在地宫口,向四周看去。三个硬币垂在我的手前,轻轻摇摆着。不多时,中间的那个写着SB的铜钱突然指着眼前地宫口,然后一股力量似乎要带着我走。老鬼对我说道:“看来千不该,万不该,这魂魄就往着地宫里面飘,底下可都是机关,虽然估计被人触碰了一部分,但是你还是要格外小心。”
听完老鬼的嘱咐,我拿起地上的蜡烛,慢慢向下走去。这个楼梯的长度完全超过我的预料,而身后的红绳似乎也在不断增长,我感觉自己走了好一会儿,怎么还不见平台,这个时候,在烛光的尽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我看到了一个人的脑袋,穿着黑色的夜行衣。他似乎也注意到了我手拿的烛光,他抬头看了看我,我才从那黑布蒙着的眼睛下看出,来者竟然是卢记者。他看了看我,说道:“文芒,你怎么从上面下来了?”
我看到是他,便松了一口气,说道:“这话不该我问你吗?你怎么从下面出来了?”
卢记者说道:“酒鼠在那边打洞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了旁边有条向下的台阶,就走了过去。然后往下走了两步,发现也看不到什么东西,就往回走,谁知道这台阶越走越长,我这一直走,就走到你这里了。”听他所言甚是奇怪,可是我看了看身后的台阶,也感觉自己似乎正是这样。然而红绳还是连着的,我便对他说道:“那你先上去吧,顺着红绳,应该能找到老鬼。”卢记者听后点了点头,便向我身后走去。当他走过我身边的时候,突然嘀咕了一声:“傻*。”然后他的手里突然出现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向着我的后心刺去。就在这时候,我手中的刀飞快的向他的肚子捅了过去,他呜的一声,睁着血红大眼看着我,说道:“为什么……你……”我对他说道:“不要怪我,卢记者在爬盗洞的时候,就一直害怕的在发抖。刚才和酒鼠一起走的时候虽然一脸的不情愿,但是还是紧紧的抓着它的尾巴,这样一个胆小的人,怎么可能敢和它分开呢?而且退一步讲,就算离得开酒鼠,那么你的头盔和顶灯呢?没有光的人还敢在黑暗中行走,这样的心理素质,我都达不到,更何况卢记者呢?”说完,我抽出了刀子,卢记者化作一团黑烟不见了。周围似乎比刚才亮了一些,身后传来了老鬼的声音,他说道:“别磨蹭了,在那里快站了十分钟了,你到底下去不下去?”
我看了看身后,才走了三个台阶,我回身对老鬼说道:“这里有些不对劲,我刚才看到了幻象……”老鬼说道:“魄本身就是人的欲念,自然能勾起人的幻像,你能看到幻象,说明离魄不远了吗,他已经暴怒了,小心着点,接着走吧。”我听老鬼这么解释道,心里边如同翻江倒海一般,这种感觉确实不是第一次遇到了,在海上遇难的时候,我在生命接近极限的时候就看到了幻象,恐怕这些都是魄在捣鬼。而刚才如果不是刀子先动,我恐怕就不会注意到他要对我下手了。说来这把刀,似乎确实很有灵性啊。
我这样想着,又向下走去,很快,我就看到了地宫的大门。这是一道普通的石门,门已经打开了,右面的墙壁上有很多小洞,开始我不知道那是干什么用的,但是看了左边墙壁上无数的箭羽,我立即懂了。这里的机关已经被触碰过了,但是也要小心前行。我把重心放后,前腿慢慢的试探着,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在到了这机关的中部,铜钱突然立在了空中。我抬头一看,上面有一块大石头,此刻正在摇摇晃晃的,然后猛的坠落下来,一般人肯定是条件反射的闪躲,而我却是挥起长刀,只见刀子顶住了下落的大石头。刀尖刺入了石头,一束束裂痕出现在石头上面,我轻轻一旋刀子,石头的碎块便向四周飞散开来,一个橙色的亮点在刀尖盘旋,他似乎很生气,不断撞击着我的刀子,而我抛出铜钱便把它锁在了钱眼里。
我对它说道:“傻*,就是傻*,下次想惹我生气,变个让我没法发现破绽的人。不然在你动手之前,我可就先动手了。”我把铜钱收好,继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