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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大会,在我的体会中,就是人生的缩影,大多数的人们无时不刻都在为了富裕每日奋斗着,然而这种竞争就会产生无形的战斗。我之前也说过,现实就是如此。你不杀别人,不代表别人不会杀你。
生存大会对于神鬼来说是为了生存下去,而必要的赛事。他把这种生存的战斗具体化,从而保证大多数不懈努力的神鬼可以得到继续生存的权利。以此来裁剪那些无所作为,腐败的神鬼。从这一点上可以看出,其本质意义还是公平公正的。那么人类呢?即使不参加这种生存大会,人类也可以活下去。那么参加的意义就是为了拿到钱可以活的更好一点?当然不是。我认为劳尔的想法是正确的,在这个现实社会下,我们不应该逃避现实的战斗,而应该是正当的面对和享受。厮杀,战斗,流血,牺牲,都是正常的。这一切都符合自然界的法则。活下去,更好的活下去,更享受的活下去。这没有什么可质疑的。
穷见鬼,富见愁。说的不是两种人的态度,而是一种转变,从穷人到富人。从被生活压迫到压迫生活。富有不一定是指你有钱,而是你拥有赚钱的技能,拥有一个丰富的记忆。当时光流逝,年华不再的时候,可以像我们这帮老年人一样,回想当年的故事,引导年轻人走向他们该走的路。」
老鬼的话说完了,听起来都有些不可思议。仿佛这一切都是在为了引导我一样,我对他说道:“这些都是你策划好的吗?”
“呵呵,被你发现了。不过参加不参加,选择权还是在你。我只是希望你可以认真的考虑一下。”老鬼笑道
“地府月刊,千妖之血,马面找我一起来挑战,还有你的队友,你到底做了多少准备?”我郁闷的问道。
老鬼说道:“从你当初和我约定下开始,我就在不断策划了。我算不到你会做什么,只能旁敲侧击的下功夫。还记得我当初的愿望吗?我想要让你帮我打开另外一个世界的门,而现在的你只是一块有着雏形的铁块,想要让你变成那把开门钥匙,就要细细打磨,好好引导。这便是我的工作了。”
原来,我一直都是老鬼手中的玩偶,按照他的思路一步一步的走着,我无力的说道:“这不算是干涉我的生活吗?”
老鬼笑道:“如果你不喜欢这种生活的话,应该早就提出抗议了。”
是啊,我并不讨厌这样的生活。这种伴随着奇异经历的生活也是十分有趣的。这半年的经历比我那二十多年的遭遇还要丰富,或许这就是老鬼所说的富有吧。看来,我们两个就是周瑜和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我喝完了杯子中的酒,看着嬉闹的众鬼,感叹道:“今年的除夕可真是不同往常啊,”
谈话间,白无常走了进来,说来挺是奇怪,往常的话,都是我在哪里,她跟到哪里,但是今天的战斗她却根本没有来看。此刻的她,目光迥异,朝着黑无常走去。黑无常也注意到了她的异常,连忙说道:“妹妹,怎么才来啊?”
白无常幽幽的说道:“我刚才地府回来……”
“地府发生什么事了吗?”黑无常警惕的问道,在场的众鬼突然都安静了下来,
白无常幽怨的看了我一眼,说道:“地府的除夕年会上发了召回令,他们让我们回去上班……”
“哈哈哈哈哈……”众鬼传来了一片笑声,黑无常也笑道:“我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了呢,原来是召回令啊。”
白无常仿佛喝醉了酒,双颊立刻红润了起来,眼泪也唰的流了出来,对着黑无常说道:“那我们不就不能住在别墅了吗……难得和文先生同居在一起……”
黑无常似乎也突然领悟到了什么,对我大叫:“文芒,赶紧交租费,然后搬出去,那别墅我要卖掉。”
“什么?这么突然?”我也大吃一惊,连忙问道。
“地府规定,在职人员不可以在阳间有私人财产的。天呢,我要把这房子和资金转到谁的名下啊……”黑无常也似乎受到了白无常的感染,幽怨的大叫起来,众鬼则放声大笑,似乎这比候先生的相声还有意思。
STORYBAR的大门又一次打开了,冲进来的是咆哮的牛头。牛头大吼道:“黑白无常在吗?这地府的老贼们太混账了。我的公司要怎么办啊?”
在三人的对地府的埋怨声和众鬼的笑声中,除夕之夜进入了一个高潮。这个故事也就到此结束了。此刻的我只是一杯接着一杯想把自己灌醉,找房子这头疼的事又袭击了我的脑海。我已经无暇顾及他们将会如何,只在沉醉中听到老鬼轻声自言道,“你们的资产除了转手给我,还能有其他的办法吗?”
人偶还魂篇 第一百零二话 租房
自新年以来我就陷入了忧愁之中。有三件事一直困扰着我,其一是找房子。虽然黑白无常和牛头在和地府的负责人对与那关于阳间财务的条款进行激烈的商议中,但我还是应当早做打算,防止措手不及的情况发生。其二是关于除夕之夜那么余兴节目的稿子问题,编辑长表示这种故事已经和灵异关联不大了,于是这个故事被否决了。没了稿费,那么房租方面我又要头疼了。至于最后一点,就是关于文静的。时间已经过了初七,而她却再也没有出现在别墅,不知道这次回家过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真心的希望没有发生太糟糕的事,不然,我一定会狠狠自责的。
就在这三件事的困扰下,我又浑浑噩噩的度过了一周。元宵节的那天,我终于找到了一个低廉的房子。那是在城西的一条手工艺品街上。房东是个七十多岁的老爷子,开着一家手工艺品的店。他自己也曾是个手工艺人,只不过现在老了,两眼昏花,只得放下了手中的活儿,过着以吃房租为主的生活。老爷子姓陈,没有子女,一个人独居,听街道办的大婶说,他脾气有些古怪,经常自言自语,所以没什么人敢靠近他。而我也是被那低廉的房租诱惑,才会搬进了这里。
一层是他的小店,店名叫做古柳轩。外店不大,也就七八平米。里面陈列的大多数工艺品都是用柳枝编成的,还有一些柳木的雕刻,其他的也放了一些小瓷器,小钟表什么的。唯一和这一些事物格格不入的,就是放在西南角的那个穿着洋装的人偶。金色的长发,蓝宝石的瞳孔,看着那精致的五官配着可爱的洋服,好似一位美丽的公主静静的坐在那里。在这满是古香古色的器物中,突然出现一个看似现代又十分洋气的东西,总是觉得有些扎眼。而这陈老爷子就喜欢坐在这人偶旁边的柳条凳上。似乎在他看来,这是他唯一的亲人。关于人偶的事,我也就不敢多嘴了,毕竟才初来乍到,很多东西不懂。万一触犯了什么禁忌,他让我卷铺盖滚蛋,那就是我给自己找麻烦了。
外店里面是内室,内室有个小厨房和一间小卧室。想去卫生间要出了门,向左走个三百米,到公共厕所去。小卧室是陈老爷子的住所,似乎因为腿脚不利落所以只好住在一楼的这间小卧室里。而我就住在二楼,从外店里的楼梯上去,地方倒是还算大,可是却摆了不少老爷子的杂物。在陈老爷子的指挥下,我收拾了一个下午,总算把这二楼的屋子分成了两个部分,一半是用来堆放老爷子物品的,另一半是我住的地方。我虽然有些怨气,但想想自己也无处可去,该忍就忍了吧。
收拾完毕,我打算先休息一下,然后给几位熟人说一下我的新住址,省的他们找不到我。但是陈老爷子似乎并没有这个打算,他把我叫到楼下,对我说道:“你是年轻人,我上了岁数,和你几乎没什么要沟通的,只要谁也不碍着谁,能一起住就行。我只有一个要求,店十点打烊,十点锁门,我十点睡觉。也就是说,你要在十点前回来,上楼睡觉。我睡觉很轻,所以请你十点后不要下楼,吵我睡觉。你不是上班族,所以没有要赶公交的问题,那么早上六点开门就足够了吧。”
我一听这话,似乎要把我软禁一样,心中不免又增加了一些怨气。你这老混蛋,有要求你不早说,我都搬过来了你才说。但是仔细想想,他一个老头子,不免有着规律的作息。十点到六点而已,睡一觉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于是我便答应了这老头子的要求。老头子看了我一眼,又重复道:“记住,十点后不要下楼。”说完,便转身走进了内室。
我看了看墙上的老式钟表,已经是五点钟了,肚子已经开始闹意见了。我连忙出了门,向STORYBAR走去。心中盘算着:今天是元宵节,老鬼一定煮了元宵。我一定要赶在六点前去蹭饭。
果然不出我所料,等我到了STORYBAR。热气腾腾的元宵已经摆在了桌子上,而且除了老鬼,莫明淇和马萧楠,还在一个空座上放了一个盛满汤圆的碗。我连忙问道:“今天还有谁要来吗?”
老鬼带着一脸嘲笑,对我说道:“这不是来了嘛,文芒,最近你踩饭点的本事可是有长进啊。”原来是给我的,看来我的脸皮也是越来越厚啊,没办法,谁叫咱穷呢。我立即笑笑,坐了下来和众人一起吃饭。
看着汤圆,我又想起了文静。最近完全没有她的消息,会不会发生什么事了。我不知道现在家的住址在哪里,只听文静说搬了家。文静和我都默契的不提家里的事,所以想去看看她,恐怕有些难了。我的目光从汤圆上移开,看了看身旁的老鬼,突然觉得自己可笑。这不是有一个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人在身边嘛,问问他就是了。我连忙向老鬼问道:“老鬼,能帮我算算文静出什么事了吗?最近我都没见到她。”
老鬼听我这么说,便放下碗筷,掐指一算。不过一会儿,他紧闭的双目一睁,叹了口气,对我说道:“有事,但是这事我不能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应该在这几日,她就会去找你吧。你把新地址告诉她了吗?”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给她发了短信。奇怪了,最近短信也没回,电话也没接。这孩子跑哪里去了。”
老鬼笑了笑,对我说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