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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阳点点头,夏挽歌与夏志宁这才站直了身子。夏阳朝另两个陌生的少年看去,在看在这两少年都挨在夏然身旁时,不禁疑惑,“然儿,他们是你的朋友?”
夏然点头微笑并一一点给夏阳认识,“爷爷,这是百里尘,这是凌云,算得上是儿时玩伴了。”
听到夏然将自己介绍给了她爷爷,两人客气的说了几句客套话,夏阳哈哈一笑,“原来如此,那他两可就是我夏家的贵客了!里边坐着聊吧,别站在外头了。”
当一行人都坐在了正厅里,仆人上好了茶水后,比较不受拘束的凌云打开了话匣子,而夏阳也是不拘于小节的人,他高兴的加入了聊天行列里,时不时的暴出了爽朗的笑声,正厅里气氛愉悦了起来。
“对了,然儿,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夏阳问出了声。
“我打算闭关一段时间,直到大乘飞升。”
听完夏然的话,全场的人都愣住了。
“你这么着急修为做什么?这个大陆你都未必有踏足过,就这么离开不觉可惜?”夏阳虽然知道迟早有一天,她会离开,可是没想到的是,她对飞升上么上心。
“是啊,然妹妹,你可得想清楚了,渡劫过不去,那就是身死魂灭的事情啊!”夏志宁道。
夏然笑笑,“我自会尽量保全自己。”
魂灭?开玩笑!身死倒是常有的是,魂死也灭不了!不过――现在已经没有强大的依障扯着她的灵魂投生,她确实是应该慎重些。估计小白也帮不到忙了,不然一说到死,它也不必那么慌张到要哭了。
看着眼前这些人个个担忧的模样,夏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们不用担心我啦,我肯定会没事的,我大吉大利,吉人天相呢!我若不是有必须要飞升的理由,我也不想这么快离开这里,我还没有怎么认真玩过呢。”
话虽然这样说,但是众人依旧是免不了挂心。
聊完天散场后,百里尘与凌云在夏府客房住了下来,夏挽歌本来就住在夏府,也有自己的房间,而且都有按时打扫,自然是不用安排,而夏志宁虽是夏家人,却并不是在本家,当天他就告辞了众人回家去看自己的家人。
当天晚上,夏然在书房找到了夏阳,将戒指里的金玉在书房的空地上倒了个干净,还拨了空间里三分之一的金玉,那重量是一直存放在戒指里的金玉的一倍。常年崩着脸神情一直严肃的夏阳也不得不被眼前那堆成两米高的金玉给闪花了眼,诧异得下巴都快掉了下来。等他走神回来时,他将夏然扯到一边正色道,“说,你是从哪来抢,不,从哪挪来的?”
“爷爷,你不知道我之前也去了天道宫吗?”夏然眨了眨眼无辜道,“哪里的财宝能比天道宫多?自然是从天道宫里挪出来的,光、明、正、大、的、挪!”
夏然还特别咬重了“光明正大”这几个字,听得夏阳一愣一愣的,“你确定不是偷?”
夏然哭笑不得,“如果我真是偷的,怎么可能偷得了这么多?”
夏阳沉吟。也是,听夏挽歌他们说,每拿起一个盒子都要耗掉很多灵气,根本没办法提前打开盒子知道里边是什么东西,就算盒子里全是金玉,顶多也就能拿起三个盒子而已,而夏然一丢出来就不止三盒了,三个大木桶都装不完眼前这一堆金玉啊!还不算那堆金玉中夹着的武器御器什么的!
“爷爷,您老就安心的将这些收好拿来作夏家资金用吧,我能为夏家做的,也就这么点小事了。”
“这也叫小事?夏家有了这堆金玉,做大陆第一家族是轻而易举啊!”夏阳看着夏然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败家子一般,宠而无奈。
“爷爷,我这一走,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兴许是一百年,或许是更久,所以,爷爷你一定要收下,将夏家永远续存下去。”
“你这丫头……”夏阳热泪盈眶,生怕自己威严的一面在自己的孙女面前破功般将夏然拥进了怀里,声音沙哑了起来,“如果可能的话,你一定要回来看看,哪怕是我不在了,我的子孙,世世代代都会认得你。”
“怎么个认得法?”夏然闷在他怀里呵呵一笑。
“自然是画像!前些天我一直在找大陆上最好的画师,今天有消息回来说这几天那画师就能赶到夏府,你要走也得等那画师画个像再走。”
前些天就在找了?夏然神情柔和而温暖,低低应了声,感动溢满心头。
寒冷的冬天早已过来,迎来的是生机四溢的春天。南城的冬天并不下雪,常年都是四季如春,四季的变化也不是很大,但却也能天气的温度分辨得出季节的变更。
这几天,夏然也不是没有出去逛过街,但是美女美男的效应太多,刚走到人潮鼎沸的热闹街头就被惊艳与炎热的目光射得浑身不自在,再加上那些惊叹声和少女们的尖叫声,夏然也没了逛街的兴趣。百里尘与凌云本就不喜逛街,夏然不乐意逛,两人也没说什么,反正就是她去哪,他们就去哪,整整几天时间都与夏然腻在夏府里,除了睡觉休息,基本上都是寸步不离,生怕一个不注意她就又跑得无踪似的。
就连夏阳,也是瞧出了一点猫腻。
晚饭上,看着百里尘与凌云两人不停的给夏然夹菜,夏阳笑得是头一回那么的意味深长,“然儿啊,这两个小伙子我看着都不错,家庭背景也不差,一个是炼丹世家,一个是富家子弟,你比较喜欢哪个?”
没想到夏阳会当着他们的面问她这个,夏然愣了愣,讪笑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而百里尘与凌云两人却眼巴巴的看着她,等着她给个答案,即紧张又害怕似的神情,弄得夏然更是不自在了起来。只有夏挽歌闷不吭声的低头夹着菜,像嚼青草似的一口、一口往嘴里送,嘴里满是生涩的苦味。
气愤沉闷了起来,夏阳惊人的出声问道,“难不成你两个都喜欢?!”
夏然咬住了下唇没有出声。这是她一直避而不谈的事情,现在却由爷爷给道了出来,将事情摆在了她与百里尘和凌云的面前。是的,她两个都喜欢,那么,他两呢?虽然他们嘴上说无所谓,其实她明白的,他们一直在等她最终的选择,只是她一直没有做出任何选择的举动,夹在他们两人中间享受着这世间被人耻笑的女尊主义。
女尊主义的人其实是有的,不过她们都没有明目张胆的公布于世,而是将美男们给藏在了屋中日夜承欢罢了。怎么可能瞒得住?只是知道的人范围不大罢了。
而她,就是想纯粹的打破这个世界实力为尊,男人为主的硬规而已,也算不上是打破,只是,她就是喜欢,喜欢就是喜欢,哪来这么多为什么?她九世轮回,还有什么没看破的?什么道德,什么伦理,什么女训?凭什么女人就得被压在下面?凭什么她几世都栽在男人手上?不就是因为她想专一?专一换来了什么?那还不如喜欢就要,不喜欢就不要,管他数量多少,要争也是男人们的事。
只是――在爷爷面前,她却无法将自己的所想告诉他。不能,她依旧是说不出口……
感觉到了夏然的迟疑,体贴如百里尘,他在桌子下伸手握住了夏然的手,她的手,好凉……
“无妨,我一直都知道,像然儿这么优秀的女人,身边怎么可能只有一个男人?”百里尘微笑着说道,神情坦诚,“只要然儿的心里永远有我的位置就好。”
“尘……”夏然反手握住了百里尘的手,心里涌起感动。一直以来,百里尘都站在她这边,支持着她。就算以后世人骂她是个多情的女人也无所谓!
“我怎么可以输给百里尘?!”凌云沉默了一会后握起了夏然的另一只手举到了桌面上,像在宣称什么似的正色道,“我才不管什么乱七八遭的东西,我只知道我喜欢……不,我爱夏然,这就行了!”
夏阳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目光在百里尘与凌云之间扫来扫去,然后定在了夏然身上沉声了会后得意的大笑了起来,“哈哈……果然是我的孙女!如此与众不同!我夏家的女儿定然是不同凡响的,那些在家相夫教子,与几女人一起分享一个男人的女人怎么能和我的孙女比呢?!好!然儿有出息!比你娘强,比你爷爷也强!身边有两个男人!”
这时,夏挽歌放下了筷子,将口中的菜吞了下去后淡声说了句,“算我一个,可以吗?”
夏阳呛了口空气在喉咙里,他涨红了脸猛咳了好几下才顺下了气,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夏挽歌,“你疯了?!你若没有夏家的血脉,随你怎么搞,但是近亲绝对不行!”
夏然意外的看向夏挽歌,“二哥,你脑子进水了吗?”
百里尘与凌云同时点头,非常赞同夏阳的话――嗯,还好是近亲,不然这可怎么搞?两个都分不到多少粮了,再来一个,那也吃不到多少口啊!这绝对不行!
夏挽歌扬起了一个僵破的笑容,“开玩笑的。”
夏阳一听,这才松了口气,随后想起了一个很严重,也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的问题,“这样的话,然儿的初夜应该先给谁?”
夏然刚含在嘴里的一口汤,在听到夏阳提出了这个问题后“噗”的一声全喷了出来,脸色瞬间绯红了起来,“爷爷!你现在提这个问题做什么?”
“你是我孙女啊!”夏阳呵呵一笑,“我孙女的婚事事宜自然是由我主张,先后自然也是由我决定,反正这两个你都爱,这两个也都爱你,你先挑谁都不好,我来挑,他两谁有怨气就冲我来!”
百里尘与凌云讪笑。谁敢找她爷爷的霉头啊?!
第二天,夏阳口中的那位画师来到了夏府,夏阳将那位画师迎到了正厅后,叫仆人把夏然叫来。夏然刚走到正厅,就看到正厅上坐着一位令她感到头疼的人――竟是在北城追着喊着要与她打架的那个中年人!
他竟然就是爷爷口中的画师,大陆上最好的画师?她想晕倒!她可以想像得到,若让他认出自己来,接下来她不与他打上一场他肯定不会罢休!想到此,她抬脚刚想转身走人,就被夏阳瞧见了,高兴的抬手朝她喊道,“然儿,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