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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雅神龙传-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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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肿脸充什么胖子?我道:“兄弟有难同当,有富同享!等我脚上也起水泡再给我!”他看了我一眼就收回手,把话头吞回肚子,穿上了。

我们边走边聊,感觉不久就踏上了沙梁。回首凝望,地如沙锅,环起青天,天似穹庐,笼盖四野,烈风吹过赤裸的胸膛,一种忧伤荡然而生。极目远眺,所有沙龙都匍匐在了脚下,却不见任何人烟,只有天苍苍地茫茫,黄沙尽处还是黄沙。

突然,耳边一声尖锐的哨音窜起,不由侧首。只见狼头两指伸进嘴里用劲吹着,天空一个黑点迅速扩大。原来有扁毛畜生充作间谍卫星,怪不得能有如神算般知道我进入沙漠,又在我越过警戒就截杀我。哨音立即一变成一长两短,只见苍鹰停下俯冲,迎着风在万米高空来回盘旋着,这大概就是鹰语了。

“他们没能走出阿库沙拉!”神色黯然的他沉痛道,然后迎着猎猎天风用我不知道的语言唱起了一曲低沉而悲壮的挽歌。

歌曲来来回回只有几个音,但沉郁顿挫、跌宕起伏、苍劲悲痛,顿时让人一颗心沉如坠铅。我突然似有所感,不由合着节拍随口念出:“人之百年,弹指一挥间。一生相随,终为苍龙一脉。随缘而聚,遇风而散,生死缘灭,不外如是!悲者可悲,喜亦可悲!来者何来,去者何去?仰天长笑,一世追求皆为利空,尘土者复归尘土。。。。。。”

我感觉自己声音逐渐变得苍凉而缥缈,又慢慢转化为丽萍悲婉凄绝的呜咽,视线就逐渐模糊了。只见深深的环沙底部静静躺着僵硬的若蓝、丽萍、老爸老妈、弟弟。。。。。。我所有的亲人、朋友都已经长眠于此,再也没有任何的生气,锅盖似的天空就徐徐落下。却猛然看到自己站在巨坟旁痛念祭文、长歌当哭,心中顿时悲愤狂荡,但就是张不开口,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突然,一声尖锐的哨声贯穿胸膛,猛然惊醒,这才发现自己埋头跪于黄土,无声痛哭,满脸热泪。我望着沙锅似的巨型环沙,脑中灵光一闪,那不象征一个巨环套到沙土爬出的我头上?一时福至心灵,不由伸出拳头击打着坚硬的砂土,心中默念:神啊!脚下的是不是我们的契约?如果是,那就订了罢!在我完成任务之时请抹如从前。

我站起身子开始为陡峭的下坡探路。原来沙土依稀疏松,可以滑沙而下,不由盯了默默无语的狼头一眼,坐上沙土一滑而下。风声呼啸而起,吹在赤裸的胸膛上,逐渐带走了纷乱的情绪,索性叠手胸前任由加速,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舟山驾摩托艇在碧波中风驰电掣的欢乐时刻。唉!时光如箭,一去永恒,不知那个叫王大峰的朋友是否安好!

坡底急速接近中,我两手一插就控制了速度,很快就两脚落地了,狼头也尾随而至。我们又向着茫茫沙海进发,可惜他心情不好,我不便打扰。最后那一声尖哨应该就是向苍鹰发出的求救信号,可到傍晚还是不见救援人马出现。滴水没进的他干裂着嘴唇,满脸沉重说只有撑过明天才有可能等到救援。晚上的气温很快就下降到了冰点以下,这就不用担心身体的水分流失,应该最是适合极力狂奔!但强横如精铁的他也不由脚步有点虚浮,哪还能飞奔?

人是铁,饭是钢,一餐不吃饿得慌!第二天,粒米没进却连续赶路的他浑身无精打采了,又炙烤在七八十度的高温中,才到中午就满唇龟裂着脚步踉跄了,可望穿秋水的救援没能提前出现。我不知道拖着脚步的他还能走多久,虽然他对我的体能是惊讶不已。是兄弟就得帮上一把!看来也只能俯首做一回“横眉冷对千夫指”的沙盗牛了。他还想充好汉,但最后还是无力地垂下了拒绝的手。

 第六章 大漠好汉

狼头终于撑过了难熬的两天,但已经是半昏迷状态了,要不是我不时大叫着他让他保持清醒,说不定就“壮士一睡兮不复醒”了!虽然有那场倾盆大雨,但两腿狂走确实比骑马花费体力,还第一次感觉到身体传来的渴意,也说明自己只是生理比普通人特异而已,而绝不是金刚不坏之身。

茫茫黄沙、滚滚热浪,救援在何方?我知道骆驼在夏天的沙漠三天不喝水就不行,而这样的狼头还能支持多久?到中午时分,背上的他摊如脚下的细沙,只剩下短促而微弱的呼吸,我怎么喊叫也没有什么效果了。

心急如焚、望眼欲穿的我突然看到烟尘朦胧处弹现几个黑点,绝处逢生的狂喜猛跃心头,不由一把扔下奄奄一息的狼头,长啸着挥刀而舞。只见又有几十骑人马应声弹射而现,挥舞着腰刀狂叫着如一道青烟般迅速扩大。额头系着红带的长发壮汉更是一马当先,气势非凡,不愧为称霸大漠的沙盗。

随着轰鸣的蹄声他们如一阵风般刮到。领头壮汉一把抓过水囊,突然从马背弹身而起,凌空横跃几十丈,准确地落在狼头身前。几个精壮汉子也灵巧地飞身下马,抢到狼头身旁。随着扬起的尘烟,尾随的三十六骑团团把我们围在中间,倒还是一个面目清秀的小伙子丢了一个水囊给我,让我不是十分感觉备受冷落。

我一把抄过半瘪的水囊,报以感激的微笑,然后仰头直灌。清冽的水才入咽喉,全身毛孔就一阵舒展,胃壁如久旷的怨妇般疯狂地吮吸着,不由浑身舒泰,一种勃发的生命力很快充盈胸膛。狼头在水的浇灌之下也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但身体虚弱得说不出一句话,壮汉们沉滞的脸色这才放松一些。

我把还有少量的水囊递回一脸奇怪之色的小伙子,他边伸手边问道:“还有其他弟兄呢?”

此言一出,凑在一起的七个头“唰”一下就转了过来,沉重的脸上露出极其关注的神色。我一看就知道这帮人马是沙盗的精锐所在,而面前的七个肯定是队长一类的人物。

我一脸肃穆道:“等你们领主清醒些,自己问他吧!”

他们都是一愕,小伙子古铜色的脸一下子变成煞白,而其他汉子脸色变得青黑,形成鲜明的对比。他们又马上齐转回头去,看到狼头一脸沉痛地缓缓闭上了眼睛,就又转过头来。

红带缠额的壮汉浓眉斜挑、瞪着我粗声粗气道:“怎么回事?”

我抬眼望着来处延绵起伏的黄沙,叹了一口气道:“先回去吧!”

他们又盯了我一下,才默默扶起狼头上马,我自然与比较友善的小伙子同乘一骑。中天的日头在群马默默的狂奔中逐渐西斜,早出的弦月在暗沉的天幕中悄悄探出了头,显出日月同辉的沙漠奇景。我们又看到来零星露出沙面的胡杨残骸,红带领头勒马停步,下令在这里休息一晚。

为了他们对付晚上的寒冷,我也帮着收集树根。那死去不知多少年代的胡杨已经完全脱水,几乎轻得没有重量,而一遇火就劈劈啪啪燃烧起来,很快就成为一堆红色的炭火。我还以为就这样烤火,却是燃烧后用沙子掩埋而成一个个热炕,还可以用沙子厚度来调节温度,真是长见识。

含着咀嚼了半天干肉片的狼头已经清醒了很多,也能说话,但他不主动开口就是没人敢问,就连红带领头也只能干巴巴看着。我听到他暗暗叹了口气,开口却是给我们相互介绍,原来那个红带领头就叫“丹顶红”度沙历,其他分别为拉沙哈、谷沙卫与归沙坦等。对我的介绍只有五个字:胡一刀胡兄弟!但其他人看向我的目光中马上就充满了惊奇与诧异,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对强者的尊敬之色。

然后,他才笼统地说遇上沙暴,那四个手下不幸遇难,我们侥幸才得以身逃。一确认最坏的预测,篝火前的人围顿时变成了一圈无声的塑像,只有风的呜咽、火的狂舞。悲痛的气氛很快如涟漪般扩散开来,在凄清的月色与一片死寂中让人倍感压抑,我旁边叫巴沙的小伙子更是不断地偷偷抹泪。狼头一脸的面无表情,却呆呆地看着熊熊燃烧的火焰一动不动。

谁也没有说话,却一个个缓缓倒在自己的炕头上,睁眼看着头顶璀璨的星空。因为日夜全速疾驰的辛劳,在热炕头上的他们陆续进入了并不甜美的梦乡。静静的夜里,一颗心却绝不平静,特别是目光触及如雪的大漠沙,思乡之情油然而生,不由学着古人抬头望月,低头间心中一阵刺痛。人生最大的不幸莫过于活生生割离心爱的一切,万幸的是我还有盼头,虽路漫漫其修远兮,但一息尚存,吾必上下而求索兮!

第二天清晨,经过一夜休养生息的狼头重新变得生龙活虎了,一队人马就向南疾驰而去。还没晌午几个墨西哥仙人掌就横空跃入视线,在这样荒凉单调的背景之中可谓风华绝代、夺目之极!虽然一路只有零星点缀的绿色,但再也没有一片死寂的感觉老。第三天,小动物与矮小的植物就多了起来,我们甚至还碰到了几只孤独的野狼。

忽然,远处有光亮一闪,我不由双眼猛睁。水?那肯定是个大湖!本来没啥感觉的一身尘沙忽如群蚁众蛆乱爬,难受至极!要是飞身一个鱼跃斜插入水,那该是怎样的一种痛快淋漓?待会大家畅游大湖,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想想也让人激动不已的!

随着距离的拉近,沙山背风面青翠碧绿的成片胡杨林如半面西施般迎面而来,对视觉冲击力可谓震撼人心、摄人魂魄!我们驰上一个沙坡,弯弯的湛蓝大湖就露出了庐山真面目,那波光粼粼的水面跳跃着万点银光,在沙主导的世界里奇幻灵动。我看着面积巨大的绿洲,不断对比着记忆中的虚景,这次总不会是海市蜃楼了吧!

我看到的房子大多比较低矮,但数目众多,大概有几千户吧!奇怪的是少了高高耸立的古堡。急遽的蹄声惊动了如盖华荫下悠然自得的羊群,草色青嫩处静如处子的马群不由引颈远眺,色彩鲜艳的服饰在风中变得轻盈而飘摇,喜悦的叫声就此起彼伏响了起来。

我们很快进入高大的胡杨林,穿梭着往集居处疾驰。还没到三层的大房子前,男女老少就迎着聚了过来,她们诧异地看着我这个陌生人,但更多的却是望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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