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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好帅。】
狂:【虽然是只要有毫厘之差就会死亡的危险行为,不过他做起来却是轻而易举的样子。我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他就像是野兽,不,那在大楼的窗户问自由移动攒爬,让人不由得屏息的姿态,简直就像壁虎一样。啊啊,一回想起来,那是多么官能性的动作啊!让人家忍不住兴奋起来了!】
——巴裘拉进入聊天室——
参:【你好。】
巴裘拉:【你好。】
巴裘拉:【那个。】
巴裘拉:【我想问一下……】
巴裘拉:【昨天我出现在这里是真的吗?】
参:【是真的。】
狂:【啊呀啊呀,您好吗,巴裘拉?您是为您那幻觉分身而觉得恐惧吗?还有您的恋人,如果不是妄想而是真实存在于三次元的话,可以让她为我们提供证明吗?而且,你不是昨天就离开聊天室了吗?怎么会知道有另一个你。莫非是一直窥视着我们,感觉好H啊~简直可以说是猥亵啦。】
参:【色狼。】
巴裘拉:【不。】
巴裘拉:【我退出之后。】
巴裘拉:【就一直在观看聊天记录。】
巴裘拉:【刚才一回来就发现你们在线。】
巴裘拉:【于是赶紧进来了。】
参:【这样啊。】
参:【对不起哦。】
狂:【呵呵?原来是这样啊。不过在那之前和我们聊天的人究竟是你呢还是某个骗子呢还是巴裘拉的另一个人格呢还是你的幻觉分身呢还是Schr?dinger的黑猫死于瓦斯前所写下的遗书呢,我们都只记得以巴裘拉的名字写下的单词“真?黑煮城市”也是事实。】
巴裘拉:【从刚才我就很在意了。】
巴裘拉:【这是什么?】
巴裘拉:【这个。】
巴袭拉:【真?黑煮城市。】
巴裘拉:【不是什么狙击游戏的最终回的名字吗?】
参:【是Synchronicity。】
巴裘拉:【不是开玩笑的吧?】
狂:【提出这个词的不是巴裘拉你吗?】
巴裘拉:【啊啊啊啊!】
巴裘拉:【我注意到聊天记录了!】
巴裘拉:【话说。】
巴裘拉:【昨天的聊天室里。】
巴袋拉:【田中太郎也在吗?】
参:【在啊。】
狂:【塞顿和罪歌也在吗?只有甘乐不在。】
巴裘拉:【甘乐不在?】
参:【不在哦。】
狂:【嘛,反正那个人向来神出鬼没。搞不好现在也在窥看着我们这个聊天室呢。话说,你好像知道什么能让甘乐发狂的咒语,我一直很在意呢,现在也许是我最大和最后的机会。我想问,巴裘拉,你是不是一直都在诅咒甘乐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啊?】
参:【好恐怖。】
巴裘拉:【没有。】
巴袭拉:【那只是开玩笑啦。】
巴裘拉:【总之,谢谢你们。】
巴裘拉:【再见了。】
参:【再见。】
——巴裘拉离开聊天室——
狂:【啊呀啊呀,在大楼上飞来飞去的男人没有引起什么轰动的反应呢。他是有什么急事吗?话说听了我们的话以后才忽然有了急事吗?现在也没办法确认了呢。】
参:【嗯。】
狂:【那我们也可以退场了吧。】
参:【再见。】
——狂离开聊天室——
——参离开聊天室——
——聊天室中现在没有任何人——
——聊天室中现在没有任何人——
——聊天室中现在没有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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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章或序章E 栗楠茜
问章或序章E 栗楠茜
少女得到了世界的祝福。
衣食住行的标准在一般人看来,都属相当高的水平。
她家的豪宅位于池袋郊外,面积大到让人根本想象不到这居然是在市中心。
她有温柔的母亲,开明的父亲,威严的祖父。有许多人围着她转,少女的意见总是能得到尊重。
尽管如此,家人对少女却并不骄纵,她的身心都得到了健全的发展。
自从懂事起,少女便过将无忧无虑的生活。
其实,少女本身根本不明白什么是非“无忧无虑”的状态,所以她并不明白人们有多羡慕她的生活。
少女曾经很幸福。
直到她知道了父亲和祖父的工作,以及自己周围世界的另一面以后。
最初是从手机开始的。
尽管父亲有些不情愿,觉得小学生时代就用手机是不是太早了,但他还是出于安全起见,给少女准备了一个她专用的“线路”。
手机的线路,并不仅仅能用米连接电话另一头的人。
这条无形的线路更是穿越网络,为少女打开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魔法之门。从此,尚未拥有个人电脑的少女第一次接触了网络空间。
虽然有人说网络不过是个虚拟空间,但在这个虚拟空间的背后,却还是存在着现实中的“事物”。就算聊天的网友在假象空间内戴着面具,但他不可能是个只存在于网络中的人工智能。
连接上付费网站的话,现实世界的资产会减少。而利用这点实施的恶意欺诈等行为,也毫无疑问是现实。
少女有了手机后,逐渐连接上了无数“现实”。
哪怕这并非她的本愿。
少女的校园生活轻松愉快,与欺负弱者这种事几乎无缘。
之所以说几乎,是因为她目击过其中的一桩。
从现在算起约半年前,一个同班的女生受到了欺负,除了被同学排挤外,书包里还被塞进了死虫子。
而少女正巧见到了这一幕,她义正词严地对同学们说道。
——不应该欺负同学。
这是生活在幸福中的少女,站在道德角度上发出的呐喊。
但是,对于少女而言,这却是件鼓是了力气才做到的事情。
尽管年幼,但她们懵懂间感觉到了。
一旦挺身而出,自己今后可能也会受到欺负。
即使是这样,她还是开了口,挡在了被欺负的少女面前。
她不后悔。
至少就当时而言,她这样的。
从结果来看,那时她成功的阻止了众人对少女的欺负。
那么,她是否成为了下一个被欺负的对象呢?
答案是否定的。
事情就这样简简单单的过去了。几天后,她的身边重归平静,仿佛从未有人被欺负过一样。
或许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正有人被欺负吧,她想。可是,却没有任何征兆。
从那时候起,她就成了班级里的中心人物。
虽然她是班长,但她从没有因此觉得高人一等,反而一直努力和大家友好相处。事实上,开朗的笑容从来不曾离开她的身边。
很幸福。
她以为和自己共同欢笑的同学们也是同样幸福。
她从不会怀疑别人——仅在达点上,少女实在太过单纯。
一个还背着书包的小学生,开始觉得人生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而与此同时,她开始希望自己能帮助所有不幸的人。
这样的感情,有时却成了别人难以推辞的负担——
但至少,少女获得了很多帮周围人解决人际关系问题,或是制作游玩计划和大家去大海或山上的机会。就这样,她不再仅仅是班里的中心人物,说她是学校的中心人物也并不为过。
她希望将来能从事让更多人感到幸福的工作。
虽然对祖父的工作不甚了解,但她知道,父亲似乎从事的是贩卖绘画的工作。
家里也摆着好几张不知描绘了哪里的景色、看上去相当昂贵的画。
少女不懂画的价位,但她明白,那些画都很漂亮。
一这么漂亮的画,一定有很多人看到它就会感到幸栖的。
一爸爸的工作真是太粹了。
——对了,我也要画画,我要当画家!
——我要画好多好多画,将来让爸爸帮我卖掉它们!身边的人们都对她表示了支持,但她还记得,在她诉说这个梦想的时候,祖父和父亲不知为什么彼此对视了一眼。
就这样,少女在优越的环境中,更是得到了想要实现的梦想。
而作为这种幸福生活中的一环,她获得了手机。
少女原本单单将它当做是防范以及和家人联络的工具,几乎不太使用——而正是这部手机,最终将一个事实摆在了少女的眼前。
并非有人打电话过来。
也不是少女连上了学校的内网之类的地方。
最初只是个物理性的契机。
那个契机极为单纯——她把手机忘在了朋友家里。
于是少女急忙赶回了朋友家。
就在她打算按响门铃的时候,从院子里传出了朋友的声音。
她走向院子刚要打招呼,却听见朋友的母亲提到了自己的名字。
“你没给栗楠茜找麻烦吧?”
——吠?
少女满腹狐疑的停下了走向院子的脚步。
刚才一起在朋友家玩的除了自己以外还有三个人。
而想起忘拿手机、偶然之下回到这里的只有自己。
但为什么,朋友的母亲会提到自己的名字呢?
是不是朋友家里出什么事了?
如果是,那她们的对话内容也太奇怪了。
——她们说了什么呢?
尚且年幼的少女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但接下来朋友的发育,立刻将少女的想法打了个粉碎。
“我知道啦!我一直都是小茜说什么我就答应什么!”
——啊?
少女的时间,停止了。
少女的世界,冻住了。
那个语气,就像父母责备孩子“你怎么还不做作业”时,孩子回嘴“我正要做作业”的时候一样。
虽然少女并没有想得那么深——
但是,如果有人站在客观立场听到了这句回答的话,他一定会这样认为。
听栗楠茜的话,和做作业一样同朋于“义务”。
“其他他孩子也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