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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大叔说这是非洲部落的一个习俗,绳子纠结着我的心愿,总有一天上天会眷顾我的,尽管我是无神论者,可是我还是这么做了,真觉得自己幼稚。
“莉安娜!祈祷我能活着吧,无论怎样我都是关心你的,尽管在你看来我十分懦弱无能……”我淡淡道。纵身跳下树,向着更远的地方奔跑。
莉安娜喃喃道:“我再看见你一定会杀了你!……一定要再看见你。”
看不见雇佣军了,经过无数战斗我利用几年前的陷阱和对地形的熟悉已经快脱离森林了,甚至可以看见森林外一片空旷的湖泊,不从草原脱逃正是我的高明之处啊!
就在我兴奋不已的时候,忽然一个人影闪过,紧接着是左手一阵剧痛,和无力感,妈的,是克拉克大叔的擒拿技!
转身果然看见克拉克大叔穿着新款的军用马甲,一副墨镜始终戴在脸上,我需要拖延时间来调理自己,我清楚的明白现在的状况:“你怎么会在这里?别告诉我是想来个冬泳什么的!”
克拉克大叔从马甲口袋里抽出一张纸,打开道:“从你营帐里发现的。”
该死,那是我藏在枕头下的策划图,我曾经无数次的策划逃离这里,一些草稿没有丢弃就藏在枕头下,方便自己反复思索,我怎么会把这个忘记了,难怪克拉克会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待着。
克拉克活动了下手指道:“回去!”
“呵呵!我情愿死在这!”我怒极反笑道,这一刻我没有任何犹豫,往日的懦弱早就被我一脚踢开。我主动挥拳向克拉克打去。
很显然我现在就是在找死,克拉克轻巧的一个转身,抓住我右手的臂膀,顺势一提,一股剧痛告诉我,我右手也脱臼了,强咬牙没有叫出声,就是一个扫腿,克拉克跳起来一个超重击踢在我的脸上,右眼顿时一片昏暗,我几乎认为我的眼球被踢爆了,成了和希顿上校一样的形象。
这一下我根本就无法动弹,躺在地上剧烈的喘息着,全身的力气仿佛都随着疼痛流失了一般,看着克拉克越走越近,我知道雇佣军在执行任务时是不会有任何感情的,哪怕任务是要杀死自己,也不会有丝毫犹豫,很遗憾整个巴西雇佣军都是这样的变态,所以我根本就没有生还的机会吧。
哪怕死,也要自己看着如何死去,我强忍着全身的疼痛,起身半跪着,只剩下左眼模糊的景象,克拉克身子前倾,双手探出……电光火石间,我脑海中翻起一层剧痛,一个红色的人影在脑海中将这个动作继续下去,是一个绝命的投技。
想到这人就已经被抛在半空,根据脑海中的景象,等下马上会被下坠的压力和克拉克双肩的强韧力量相撞击,就算不死,这辈子也别想有能活动的希望,我赶忙后屈一条腿,在右腿粉碎性骨折后,我终于被抛了出去,在也顾不得伤势,和全身已经麻木的剧痛,我在空中腰部一使力,跟着不停翻滚,“扑通”一声,我跳进了流向广博大海的湖中,最后的意识停留在冰冷的湖水洗刷伤口的刺骨感。
克拉克站在湖边良久,喃喃道:“是巧合吗?”
梦……我知道自己是在做梦,梦里一个血红色的人影,不停的打出精妙绝伦又威力强大的招式,甚至有时候会淡淡的有赤色红光和紫色蓝光出现。这些东西我似乎很熟悉,又似乎离我很遥远,为什么我会想起这些?我到底在干吗!我到底怎么了?猛然间我的头部剧烈疼痛起来,然后我醒了,还没睁开眼,就听到轮船特有的汽笛声,一些记忆断断续续回想起来,我终于逃脱了!
希顿上校听完克拉克的报告,皱眉道:“胆敢叛离雇佣军,只有终身受到追杀一条,致死方休,将我的命令传下去。”
拉尔夫道:“可是,上校,也许冰已经葬身湖底了,就算没死,你说过给他一次机会的。……”看见希顿上校微怒的样子,拉尔夫也不敢再说什么。
等克拉克等人都走出营帐,希顿才喃喃道:“机会……我不亲自出马已经是机会了,难道要所有人看到有人私自逃离而不做任何举措吗?看来我当年带他来是个错误,JOY始终不是个雇佣军的料,他习惯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啊……”
第三章 潜逃流亡
克拉克大叔还是手下留情了,只有右腿的粉碎性骨折仍然让我痛苦不堪,以至于我现在只能躺在水手室中,听着油轮中高声喧哗和嬉闹,直让我心痒,希顿上校至少有一点让我十分敬服,那就是说过“JOY!你是一个就算死也无法抛弃乐观的可怜虫……”可见他剩下的那只眼睛还是十分毒辣的。
“卡”舱门打开声,是那个救起我的小水手,我记得他叫真唔,我真应该庆幸那些富翁们一时兴起撒开鱼网要活捉鲨鱼,否则我大概要与这亲爱的大海容为一体了。
真唔给我送来一些食物,看见意兴阑珊的我,道:“冰,你还好吧,可惜你无法行走,船上的医疗设施实在无法令你的伤势痊愈,你能在这样伤势下检回一条命,已经该庆幸了。”
我淡淡一笑,接过沙丁鱼和蔬菜,对比起这些我还是喜欢中餐,哪怕是扬州炒饭也比这些冷冷的东西容易下肚,不同于小娜和父亲,我对他人的好意向来开门纳之,从不拒人千里。
我问:“这船到底去哪儿啊?”
真唔一边收拾一边道:“这是巴西富豪们的公共油轮,开往亚洲观赏格斗比赛的。”
这是我几天来听到唯一一个好消息了,问道:“那时否能在中国靠岸呢?对了,格斗比赛是什么?”
“恩,我想问题不大,这些富豪们每日宴会,所以总会要靠岸补给的。”真唔顿了顿继续道:“至于格斗比赛又叫拳皇大赛,THE KING OF FIGHTERS。是现在全世界都十分关注的最热门的比赛,由全球各地的著名格斗家三人一组进行的比赛。”
我对什么什么比赛兴趣缺缺,现在最紧要的是回到中国调查自己的身世,虽然我父母生存的可能性不大,但没有亲眼证实过,我仍然不甘心,15年的孤独寂寞象野兽一样撕咬着我。
接下来我们又聊了些可有可无的,不一会我就十分疲惫了,最近睡眠不好,老是连续性的做梦,不错,就是脑海中不断翻腾着红色人影在进行招式演练,连续两个月都如此,即使我无意去记住这些,可也慢慢的全部映在脑中了。
直到这艘泰坦号在中国泉洲靠岸,进行为期半天的补给,我在真唔的帮助下偷偷溜了出来,我很理解象他这种心地善良的无用小鬼。如果让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富豪们晓得有条米虫在船上,尽管我的消耗还不如某位小姐消遣的鹦鹉,但我想我依然会被勒令跳海吧,毕竟公海杀人是不具备法律责任的,他们大概也喜欢上演一些惊险镜头来取乐。
我穿着顺手来的水手服,在泉洲这个码头业十分发达的地方,可以说毫不起眼,哪怕我颇着条腿。
身无分文的我看着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我没有一丝沮丧,随意找了家靠近的古董店,将唯一证明我曾经雇佣军身份的精致匕首处理了几百块,买了张去往X市的火车票,之所以去那里,不为别的,因为那儿有中国长驻人口的所有档案,我想会找到一些我想要的资料。
踏上了这片可以称做故土的地方我才有一些做人的感觉,火车上美美的睡了一觉,最近已经没有做梦了,改成了幻音,总是迷迷糊糊之间听见远方传来的音乐,仿佛来自天外一般醒来以后却又什么都没有,可是音乐的每一段旋律却久久徘徊在心中,难道是重伤之后的后遗症?伤愈后我觉得我比以前更强壮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所以也就不在意。
不要认为雇佣军就是打打杀杀一类的,计算机解码可是必修科目,当然我的本事还不至于有能力破解国防部机密档案,可是在威逼一些当权人物之后,密码这些死东西很容易就上手了。
输入指纹认证相似度30%,相貌相似度50%,AB血型可遗传和大概年龄等一些模糊的资料,我开始翻查厚厚的档案,买高的!没想到16亿人口筛选的资料依然有这么多,实在没有空细细查看了,我可不认为非常规密码解除后,偌大个总人事部门会没有一些反应,在红色警笛声中我复制完资料从排气管道中潜逃。
我了解我所作所为到底有多么无法无天,可是急于知道所有过去的我,现在已经处于一种疯狂状态了,在打劫完一座超市进行补给和一家科技商店拿走一台太阳能笔记本后,我如同两年前在雇佣军做的生存训练一样,徒步走入荒山。
好在人类的环境保护意识让绿化面积占了大陆的50%,荒山野岭什么的也多了起来,一边在资料里继续筛选,一边前往更加荒凉的地方,即使如此,我依然能收到我被全国通缉的消息,那些没事旅游的旅客们没少拿我当谈资。
2个月后我看着面前这份资料,我完全失望了……“相貌相似度99% 血型AB 陈洛 ……已死亡。”我狠狠的将那台笔记本砸烂,平生我第一次哭了……。
尽管我早有心理准备,可一切真相呈现眼前时,我忽然觉得世界是多么残酷,“这个世界该毁灭,所有的一切都是不允许存在的!”我心里一个默默的声音不经意的飘出来,我眼前渐渐血红一片,对杀戮的渴望战胜了一切,如同野兽一般我不停的攻击四周所有可攻击的东西,……。直到我再也抬不起一根手指,躺在满地创痍中,等待自己的死亡。
唇边一股辛辣刺激起我的意识,我咽喉感到不适,剧烈咳嗽起来,眼前模糊的人影重合起来——背着酒葫芦,一袭青色复古长袍,年纪大概要从上个世纪算起,厚重的眼睑仿佛睁不开眼,一个红着鼻头的小老头。
“小朋友,怎么样?还活着吧,被野兽袭击了吗?”老头问道。
周围的环境只能用千疮百孔来形容了,我浑身撕咬的伤痕的确如同遭遇猛兽一样,可惜没有人知道那只野兽就是我。
随着意识渐渐清晰,记忆中的愤恨越来越强烈,我怒道:“为什么要救我!让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