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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就该我上了,我也学着她的样子行礼后,盘坐在一边的蒲团上,开始观礼,千鹤先用拂尘祭棒一样的东西,沾了些清水,洒在今天刚供奉的食物上,随即念起一段经文,我是听不懂这叽里呱啦的东西,迷迷糊糊的有些想睡。
念过一段经文后,千鹤站起身子,居然跳起舞来,说实在的,她那高挑别致的身材跳起舞来还是十分又看头的,我强打精神,仔细的看起来,千鹤的舞叫做《平岁安康祝词之拜祭》,搞不清楚讲的是什么内容,只觉得看起来很祥和,本就古典的韵律节奏,此刻看起来有种别样的美感,丝毫不因缓慢而显得迟滞,反而有种极静的舒心。
不知不觉的我就拍着手给她打起节奏来,偶尔还哼上两句配合她舞蹈的曲调,虽然有些不熟练,但看的出来千鹤舞的更有兴致了,直到太阳的光辉射进神社,这礼神才算结束,我才知道这礼神就是请天神看日出,所以才要那么早就起来准备……当然这也仅仅是我一个人的猜想。
千鹤卸了巫女的装扮后,气道:“你这个傻瓜,你以为我是在跳舞吗?我可是在虔诚的礼神,你拍着巴掌还哼着小曲,实在是不敬神明,……”看着我一脸委屈,才缓口气,话锋一软道:“下次观礼就老老实实的坐着,什么时候想看我跳舞,我单独为你舞上一舞。”
神乐宫的娱乐节目真是少啊,礼神之后,千鹤就去处理财团的文件,虽然没有什么事情,但是日常的审阅还是要的,千鹤可是个工作十分细致的女人,我万般无聊下,折了根观赏用的文竹,找了一段韧性不错的线,还有根针,把针折弯城鱼钩状,组合了一杆粗制滥造的鱼竿,在假山附近的泥土里,挖了点小虫子,蚯蚓什么的,和小盒子装好了做鱼饵,接着我就蹲在那大片的景区里那个池塘里吊起鱼来。
这大概是最打法时间的娱乐节目了吧,我的手没有离开过鱼竿,虽然没有浮标,但是我对气劲的了解程度是十分精确的,这一点脸草薙京也不得不承认不如我,哪怕鱼儿碰一下饵我都能知道,甚至分辨的出用多大的力道能将鱼儿钓起来。
这些笨鱼,大概吃饲料都吃傻了,一次次的上了我钩,清一色的大红锦鲤,我还没吃早饭呢,钓了十几尾忽然觉得有些饿了,打算把鱼儿都放回池塘里,去神乐宫的后勤那里弄点吃的,却听见千鹤的声音道:“我说怎么找不着你呢?原来躲在这里又祸害我们家的鱼儿了?”不知是否有意的,千鹤很自然的说出“我们”这个词。
我没敢往深处想,也许她不过就是那么随口一说罢了,我道:“正想放生呢,谁叫你们这这么单调啊,连台电视机也没有,简直是避世桃源一样。”
千鹤道:“那当然,当初祖先从日本出来找到这样的地方定居,原本就算有着避世的打算的,你倒是不笨嘛……恩,你钓的还蛮多的,技术不错嘛,你喜欢吃就别放生了,干脆我们把它们都弄来吃了吧!我说过这里一切属于我,也属于你。”此时她俨然一副十分馋嘴的形象,让我联想到米桌那个大胃王。
啊?这个千鹤,一方面说我观礼一点也不尊敬神明,自己却提出这样杀生裹腹的意见,真不知道她是真的信神还是假的,而且总是那个条件来挤兑我,明知道我是不会对她提出什么要求的。觉察出我疑惑的眼神,千鹤假装没有看到,兀自道:“让我想想是红烧还是清蒸呢?还是你做主吧,听说你烹饪方面挺在行的,今天就露一手我尝尝呀。”
最后我只留下了一尾最大的锦鲤,其余的都放回池塘了,一走进厨房,我就有些回忆起当初在八杰集的私人别墅那三个月的厨师生活……不知道米桌她们怎么样了,我让小娜带她们离开,此刻应该还在那里养伤吧,那种伤势没有三五个月是康复不了的,突然间我有种很想为这两个不顾自己的性命,却要救我的可爱女人做点什么的冲动,也许我本来就不该在神乐宫留下来吧。
千鹤尝着红烧锦鲤,脸上带着一丝奇妙的笑容,道:“看不出来,你还是那种居家好男人型的呢,这种人大概都要绝种了吧,你怎么了?”大概看出了我有些心不在焉。
我用筷子敲着桌面,想了许久才道:“千鹤,我大概要走了,有些事情我想和你说。”千鹤一副期待的眼神,我心里一阵冷汗道:“其实你与八杰集的仇恨,完全是暴风的私人行为,学着暴风已经死了,我想你不要为难八杰集其他的成员,要知道,我在对战杰斯时受的伤,就算八杰集两位成员联手治好的,而且她们几乎丧命,现在也是生死不明。”
千鹤犹豫了许久才道:“好的,只要你说的,我同意在八杰集没有做出危害事件时,不会主动找他们的麻烦……现在你可以开心的吃饭了吗?”千鹤的表情有些不高兴了,带着几丝讽刺。
我不在乎她话里的讽刺,只要她同意不伤害米桌她们就行,我知道她算是一位言而有信的人,却又不得不道:“谢谢了,等会我就离开了……”我心里实在很想知道米桌她们的安危,不仅仅是暴风对我提出的第三件事。
千鹤竭力忍住自己欲发作的愤怒,道:“我这样放下身份言听计从,这神乐财团的一切都无法让你留下来吗?你最爱的还是不知火舞吧,也许KING也能让你伤心让你忧,……可是对我就没有一丝留恋吗?”
我放下碗筷,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我并不是傻瓜,我知道千鹤做的这些意味什么,小龟曾对我说过,在千鹤修炼神技时,我在她心里留下一个破绽,随着千鹤修为越深,这个破绽也就越强烈,让她根本无法进入心平静气的状态,也算是抑制神技修炼的一种方式,若是执意要去修炼,就会逐渐堕入这破绽之中……看来千鹤的确是中了套了,是她姐姐亲自下的套。
我用沉默表示我执意要走的态度,千鹤的小姐脾气终于爆发了,一拍桌子,掩泪冲出门去,我根本没有想去追的想法,千鹤那一拍居然将小几的一角整个拍下来,看来她的修为的确很深厚了,大概只是被破绽所侵扰而不得已吧,或许她根本不是从内心深处那样爱我,叹息了许久,还是边吃边等她回来,直到我再也吃不下了,她也未回来,我只好留张字条离去:
抱歉,给你造成了很大的困扰,和你在一起的这两天,我真的很开心,不过希望你明白,我是不可能留下来的陪你一辈子的,我不知道巫女的世界是怎样的,但看得出你很不开心,或许可以试着解放一下自己吧,又缘再聚。
我急急忙忙的赶到米桌那所别墅时,已经是三天后了,大门未锁,里面的一切仿佛有一段时间没有人住过的痕迹,根据经验判断,这个房子至少有一个月没有人住过了,那正是八神邀请米桌VICE两人去参赛的时候,我失望的退出米桌和VICE的卧室,斜眼一见克里斯的卧室门,我忽然一震,该死!克里斯呢?他居然也不见了?本来应该呆在这里的啊?无论是米桌VICE还是暴风都没有带着他在身边,他又去哪里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小娜来了
别墅里没有留下任何线索,我在那里住了三天,等没有等到任何人来,忽然间我觉得大家都像消失了一样,天地间就剩下我一个人,那种寂寞孤独的感觉充斥着心灵,仿佛要将一个人活生生的撕碎,我以往雇佣军的特训也失去了作用,尽管表现的平静,却总有种焦躁不安的空虚在心里活动着,这种空虚的确是一种病,让人不得不走向毁灭的绝症……
无法在耐心待下去,我决定暂时先回藤堂流,走的时候我连门窗也不敢锁,仿佛这样子能让这所房子多接触一些外界,能让它因时间而逐渐融入这个世界……
算算离开藤堂流不到一个星期,刚进大门,便见到一袭戎装的莉安娜,还不等我的脸上表现出惊喜的样子,小娜横眼道:“你总算回来了?不是说比赛结束就来找我吗?”我说过这句话吗?老实说我真的不记得了,插科打诨的将话题扯开,小娜对感情问题始终是十分计较的,尤其是细节方面,让我总有要反省的觉悟。
我道:“小娜,一路上辛苦了,打算在这住上多久?……或者你打算一直跟着我吗?哈哈,那真是太幸福了。”
莉安娜:“……你上哪儿去了?比赛一结束就找不到你的人,是否又去寻花问柳了?”
完全不受我的影响,继续装傻道:“怎么日本的食物吃不惯吗?哎呀,比起雇佣军时吃罐头要好多了吧,中午想吃点什么?”
莉安娜:“……别给我装傻充愣,我已经掌握到你去神乐宫的出境记录,整整六天,你可不要说就是去交待一下工作情况,六天时间够你干很多事情了……说,你到神乐千鹤那去做什么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如不交代,大型伺候!”
好像这一招越来越不好使了,对于小娜的那一套,我简直心知肚明,嘴上虽然不说再干涉我交友的权利,实际上无时无刻的不再盯着我,想必我的出境记录也是她利用雇佣军的便利弄来的吧,说不定就是她自己亲自去偷出来的,我不由一颤,想到以前她还曾经下过巨额任务来逮捕我……爱与恨之间果然只是一步之隔啊,什么坦白从宽,如果我坦白了,知道千鹤想钓我做小白脸,还不生生把撕了。
我死皮赖脸的就是不说,反而继续岔开话题道:“米卓她们还好吗?你将她们带到哪里去了?”其实我心里一直还是抱着侥幸心理,真的希望小娜这里还有米卓VICE的线索。
这次可能涉及到怒队的任务问题,小娜天生的军人作风,让她面容一肃,我心底一阵不安,小娜才缓缓道:“在八神队的休息区里,没有发现米卓VICE的踪影,当时的情况又十分混乱……事后,我们在方圆百里之内都没有发现米卓VICE的痕迹,初步判断她们依然活着,就是不知道以什么方式逃出了我们的搜索范围。”
还好,我最怕的就是听到两人横尸荒野的消息,难道暴风死后,我也不自觉的向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