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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你别忘记了,你还欠我一样东西。”
东西?白逸尘愣了一下,旋即恍然大悟。
“小默,所谓真爱之泪白某实在爱莫能助,现下就算即刻我就死去,我也是流不出半滴眼泪的。”
管默言摆手,不愿再过多解释,现如今,她想要的早就不再是什么真爱之泪,只是她不想再做辩解罢了,而到底她想要什么,只怕她自己也说不明白吧。
“我决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我说要帮,就要帮到底。”
见白逸尘犹自不死心的还想再说什么,花执念却勾起了唇角,邪魅的一笑。
“白逸尘,你不必觉得是欠了我的,我根本不想帮你,从头至尾我帮的都只是小默一人,与你无关。”
白逸尘苦笑,他自然知道花执念所做这一切是看谁了的面子,只是这件事涉及太广,他不想小默牵扯进来,她本是妖,来人间不过是匆匆一瞥,她只需纵情欢笑即可,这些繁琐的尘世,实在不该绊住了她的脚。
他不想欠花执念人情,更不想连累了小默,不过只可惜,这一切早已由不得他自己。
“花执念,我想见见这个月满西楼的老板,很好奇这般的呼风唤雨,他到底是何方神圣。”管默言眯了眯眼睛,对这个传说中无所不能的人物,好奇不已。
“月满西楼正在进行花魁大赛,拔得头筹者,可以近身侍奉月满西楼的老板。”
花执念似乎早就准备好要如何行事,他抿着唇,却依然勾着唇角,有些诡魅的笑容,像毒药,既让人感觉害怕,又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深陷其中。
“花魁大赛?听起来挺好玩的。”管默言单手托着腮,一副兴致盎然的模样。
“夫人,这月满西楼的老板绝非一般人物,就算是我,现在能查到他的信息也寥寥无几,我劝夫人还是不要以身涉险的好。”
就算明知道劝说无益,但是花执念仍要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劝慰一番,他不想管默言卷入这场弥漫着血雨腥风的争斗中,即便她是妖,也并非万能,世间能人异士何其多,他不敢拿她的安危去冒险。
管默言笑着摇了摇头,不让花执念继续说下去。
“我意已决,多说无益,花执念,明日想办法将我送进月满西楼,不用推脱,我知道你可以。”
花执念的眉毛皱了皱,有些话,终究是没有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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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罢晚膳,管默言回房时,天色已然黑透了,圆月如钩,墨空如潋,凉爽的夏夜,凉风阵阵,让人说不出的闲适舒畅。
管默言站在窗前,对着满园花色,静思不语。
门外传来阵阵敲门声,不等管默言出生应允,来人便自己推门而入,管默言不禁轻笑,这般无礼,只怕非九儿莫属了。
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不绝于耳,很快便又沉寂了下来,身后传来九儿低沉而有磁性的嗓音。
“洗澡水我已经打好,放在屏风后面。”不等管默言回答,他已经转身欲离开。
“九儿。”管默言出生唤住九儿,听见她的声音,九儿脊背一僵,纵然不愿,还是停住了脚步。
“你不好奇为什么我们今日谈论所有的事情,都毫不避讳你吗?”
九儿转过身来,面对着管默言的背影,虽然他没有开口,却在静静的等待着答案。
“因为我料定,殁村之事,真正想杀的人——是你!而这月满西楼那所谓的老板,正是你的死敌,所以我知道,即便你什么都知道,也绝对只会配合我们的行动。”
管默言暮然回首,透窗而入的晚风,将她的长发丝丝缕缕的掀起,朦胧的月光下,她长发曼妙飞舞,竟美得如此的不真实。
九儿勾唇一笑,然笑意却未达眼底,他阴冷的俊容,总是有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慧极必伤,情深不寿。女人太过聪明,往往不会长命,即便是妖,亦是如此吧。”
“死又如何?”管默言的目光飘出窗外,略显嘲讽的笑意透着三分媚态,七分张狂。
“活了这千百年,我早已活腻,若能死得有趣味些,倒也不错。”
九儿直直的站在房门前,方才,管默言回眸一笑,明亮的火烛,渐渐照亮了她的容颜,盛颜仙姿,掩映生辉,纤纤弱质,我见犹怜。
明明早就看尽了天下间的美色,却依然为她的惊人美貌所震撼。
她仿佛是从,身后那浓的化不开的黑暗之中,翩然而来,
又仿佛是,谁心底那一段尘封的往事里,挣脱出来。
他只能这样呆呆的看着她的背影,无法思考,晚风送来一阵馨香,那是管默言身上特有的芳香暗涌,即便百般抗拒,他终是失了心神,沉醉其中。
风过,影动,心驰,神往。
(八十一)安能辨我是雄雌
更新时间201268 20:01:03 字数:2085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木兰诗》
“西门,你不要这样,你最乖啦!”
望着眼前这个从她一睁开眼睛,就开始抱着她胳膊耍赖的男人,管默言强忍住叹息的冲动,单手扶额,满脸无奈。
“我要跟着小默姐姐一起去。”
已经一个多时辰了,不论管默言在这期间说了什么,西门豹都只有这一句回答,管默言不知道是她的语言能力退化了,还是西门豹的耳朵出问题了。
“你去能干什么?人家要花魁,你个大男人去当龟公吗?”
“我要跟着小默姐姐一起去。”某人埋首在玉臂香软间,头都不抬,只传出一阵闷闷的嘟囔声,但发音依然清晰,绝对不会让人听错。
管默言彻底无语了,西门豹一向乖顺的像只小猫,她今天才发现,小猫固执起来,也是非常可怕的。
“西门,你长得太漂亮了,你去了那种地方的话,会有男人看上你,然后吃掉你的哦!”
既然明之以理晓之以情行不通,管默言只能言语恐吓了,希望能成功吓退这个小家伙。
眼见西门豹的脸色微微起了变化,管默言赶紧再接再厉。
“而且会有那些脏兮兮的臭男人,满身酒气,污秽不堪,还要亲亲你红艳艳的小嘴,摸摸你白嫩嫩的小身子。”
西门豹精致的小脸已经煞白了,管默言觉得她不能再说下去了,因为她不小心恶心到自己了。
正在无限纠结中,房门被轻轻推开,人未至,香气先扑面袭来,醇而不腻,清新中透着洌香,这味道,有几分熟悉。
目光寻着香气向门外探看,一袭石榴红蜀绣罗裙轻盈的迈入门槛,顺着莲花百褶的层层裙摆向上望去,管默言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惊诧不已。
来者一袭红裙更显得肤白胜雪,盈盈一立,不笑也倾城。
近观其容,听环佩之铿锵,靥笑春桃兮;云堆翠髻,唇绽樱颗兮;榴齿含香,纤腰之楚楚兮;回风舞雪;珠翠之辉辉兮;满额鹅黄。
远望其形,如描似削身材,怯雨羞云情意,云袖轻摆招蝶舞,纤腰慢拧飘丝绦。
好一个千娇百媚的绝代佳人,那深入骨髓的妖娆动人,饶是管默言一个女人,都想捧在手中细细疼爱,更何况男人乎?
只是这么个大美人儿,一大清早跑到自己房间里来做什么?
“这位小姐——?”管默言疑惑的上下打量着她,不愿问的太唐突,怕徒增了美人儿的尴尬,她可是很懂得怜香惜玉的。
哪知道美人儿却并不回答,只是一手执起香帕,娇羞无限的掩唇一笑,媚态横生,娇不可挡。
管默言被她笑得有点发懵,还没等她继续问下去,美人儿竟然抬起一只莹白玉手,扣住她的下颌,另一只玉臂揽住她的细腰,倾身靠近,对着她微张的檀红小口直接亲了下去,她的吻很深,相濡以沫,极致缠绵。
管默言彻底石化了,甚至忘记了挣扎,她大眼睛眨呀眨的,长长的睫毛一下下的扫到了美人儿近在咫尺的玉容上。
许是有些痒了,美人儿放开呆若木鸡的管默言,恋恋不舍的离开她闪着水光的红唇,她舔着有些濡湿的嘴角,一脸邪魅的笑道:
“夫人,当真该罚,竟然连为夫都认不出来了。”
管默言惊诧乃至于惊恐的瞪大眼睛,一口气没咽下去,呛得连连咳嗽,娇俏的小脸瞬间被涨的通红。
花执念边心疼的给管默言抚着后背顺气,边无限怨懑的白了管默言一眼,眉目间的小女儿娇态毕露无遗,直接又给管默言镇住了,再一次毫无悬念的呛咳,这次咳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慢点,急什么呢?”花执念竖起一根食指,轻点着管默言的额头,管默言瞬间黑了脸,一脸的萧杀之气。
“花执念,你给我好好说话,喜欢装女人,我让你一辈子做女人!”
“夫人,你好狠的心啊,我做了女人,还怎么伺候你。”
这黄段子说得一点都不高明,管默言听得意兴阑珊,西门豹倒是两眼咄咄放光的样子,也不知道在那里兴奋什么劲呢。
“花执念,你别告诉我,你要装扮成女人跟我一起进月满西楼。”
管默言用脚趾头猜,也知道他肯定是要这么做了,现在他妆都画好了,她刚才问的这句话,怎么听怎么都显得是多此一问。
“月满西楼虽然不是什么龙潭虎穴,但是为夫怎么能放心我这如花似玉的娘子,独自流落到烟花之地呢?除了贴身保护,为夫想不到更妥帖的法子了。”
花执念说的头头是道,句句在理,饶是伶牙俐齿的管默言,也只是瞪大眼睛生闷气,半天没想出反驳的话来。
“可是——”
管默言本想说怕花执念会被人认出来,可惜看着他那精致绝伦的小脸,那媚态天成的丹凤眼,她只能默默的把这句话咽回到肚子里去。
“但是你有喉结啊,而且就算你再清瘦,你那挺拔的身姿也不像女人啊。”
花执念平日里找个机会就粘在自己身边,就算她没摸过,也贴身感觉过了,他看着清瘦颀长,实则肌理分明,矫健有力,弹性十足——等下,她想到哪里去了?
“花家祖上有一道独门秘术,可以使男子收缩骨骼,消去喉结,所以这点夫人不必担心。”
花执念说着故意扬起尖尖的下颌,粉白玉颈一览无遗,石岩惊讶的发现,居然真的看不到喉结。
“这是什么鬼秘术?岂不是跟法术差不多了?”管默言开始郁闷了,人类如果都像花执念这么神通广大,要她这个妖精情何以堪啊?
“小默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