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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这利落的伸手,鬼才信她真的忘记了呢!
想不到哥哥那般七窍玲珑的人物都能被她瞒天过海的唬住,这个羲和确实也不简单,只是在他看来,哥哥这次难得的看走眼,却像是正应了那句话,所谓事不关己,关己则乱啊。
“说,为什么躲着我?”
这厢太一还兀自愣神时,下颌处却陡然传来一阵冰冷的柔软触感,太一震惊着回过神来,待发现羲和正一手捏着自己的下颌,一手掐在腰间,而那张精致绝美的小脸距离自己的鼻尖竟堪堪只有一指的距离时,可怜的小太一终于不淡定了。
“你……噗!你要…咳,咳,你要干什么?”
因为受惊太大,太一整个人都猛的向后退去,结果手脚莫名的有些不听使唤,直接就跌躺到水池里去了,扑腾腾的狼狈不已不说,且还呛了水,咳嗽得鼻涕眼泪横流,那小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羲和终于被他的蠢样逗笑了,掐着腰咯咯笑得花枝乱颤,弯弯似月牙的笑眼说不出的妩媚动人,看得太一怔了神,竟连挣扎着爬出水池的动作都顿住了。
正文(一百六十一)调戏(下)
三年不见,两人当时虽然是各自沉睡,但显然一点也没耽误小丫头茁壮成长,许是被须弥之泉滋润久了的缘故,当年那个青涩稚嫩的小丫头早已出落成水灵灵的大姑娘了。
芙蓉如面,玉骨冰肌,明眸善睐,似春水微涟,香腮染脂,恰桃花含笑,尤其是她那张圆润饱满的樱桃小嘴儿,似阖非阖得半张不张着,笑时两边上翘,怨时嘴角轻撇,嬉笑嗔怒,尽染风情。
谁又能想到,仿佛才不过是一觉醒来,初时那个狡黠如狐的小丫头,竟眨眼间便成了这般风情万种的美娇娘。
“说,你为什么要躲着我?”
这厢太一还兀自陷入万般纠结的遐想之中,下颌处却陡然传来一阵冰冷的柔软触感,不由得他震惊着回过神来,待发现羲和正单手捏着自己的下颌,竖着眉毛扁着小嘴的怒瞪着自己,而她那张精致绝伦的小脸,距离自己的鼻尖竟堪堪只有一指的距离时,可怜的小太一终于不淡定了。
“你……噗!你要…咳,咳,你要干什么?”
因为受惊程度吓太过强烈,太一整个人都猛的向后退去,偏偏此时他手脚又莫名的有些不听使唤,于是乎直接就跌躺到水池里去了,扑腾腾的手忙脚乱狼狈不已不说,且还呛了水,直咳嗽得他一时间鼻涕眼泪纵横交错,那泫然若泣的小模样儿,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羲和终于被他这副蠢样给逗得破了功,不由得她两手掐着小蛮腰笑得那叫一个花枝乱颤,一双弯弯似月牙的剪水秋眸中,沉潭掠影般波光潋滟,美目流转间说不出的妩媚动人,直看得太一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竟连要挣扎着爬出水池的动作都一并定在当场。
羲和抬手轻轻拭去眼角笑出的泪珠子。垂眸瞟了眼太一那殷红堪比三月春桃的小脸蛋,强咽下心头暗笑,只是挑着眉梢似笑非笑道:
“我知你为难,我也不迫你,这样吧!你只挑着自己想说的事,说那么几件来给我听听就好,至于不想说的我不问就是了。”
太一闻听此言,脸色不由得变了几变,他也不出声,只是沉默着欲爬出水池。眼角猛然瞥到羲和那促狭的视线似乎始终追随着自己,顿时大惊失色,好容易褪去的绯红瞬时爬满俊颜。
什么叫步步蚕食。逐一攻陷,羲和此时走的就是曲线救国的路线,她当然晓得物极必反的道理,万一真把这小家伙给惹急了,自己可就亏大了。索性大方方的转过身去,给他足够的时间来打理自己的仪容。
其实羲和对自己的身世生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只是脑海中那些支离破碎的记忆实在模糊不清得厉害,根本就无从追溯,而且她也确实感觉到昊天对自己并没有恶意,于是她也便顺从的住了下来。
这段时间以来。无论是昊天本人,还是被他安排在自己身边伺候的人,皆是稳妥得没有一丝漏洞。可是她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儿,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被自己遗忘了。
可是到底是什么事呢?她却怎么都想不起来,这种感觉很糟糕,几乎让她寝食难安。
自打听说那个同自己一道在须弥之泉养伤的太一苏醒之后,羲和就一直想要见见他。可他竟然始终避而不见,这无疑更加肯定了羲和的猜测。所以今天她好容易寻了个机会将他堵在这里,自然无论如何也要从他这里挖出点隐情的。
“你想知道什么?”
太一不傻,虽然他并不赞同哥哥的做法,却也不能完全不打自招,索性不如挑着羲和想知道,而自己又恰好能说的事说上几件,起码也先打发了这小祖奶奶才是。
“我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失忆。”
羲和说话时并没有回头,所以太一看不到她面上此刻是何种表情,回想起那一场天地都为之色变的大混战,太一脸上的神情也不自觉的凝重起来。
“你为了救我出阵,强行召唤了离火烛龙,本来我们几乎大功告成,偏生危急关头你竟被幻术迷了心智,险些被人夺了舍,虽然后来你强自夺回了身体的掌控权,可惜神魂受损太重,这才导致记忆残缺不全。”
寥寥数语,言简意赅,太一只将当日情景粗略描述了一番,羲和却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离火烛龙?天地间独一无二的创世神兽之一,她难道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作死也不是这么作的啊?想来还没被离火烛龙直接烤成了灰灰,她就就该偷着乐了,哪里还敢再有别的要求。
就在羲和凝神沉思的时候,太一已然不置一言的默默爬出水池,此时他选了个距离羲和最远的位置安静坐下,只等着羲和回过神来继续向自己严刑逼供。
好半响,前方才传来羲和淡淡的语调。
“救你亦是在救自己,若不想陪你一起送死,我只能全力一战,此举无关他人。”
太一闻言愣住,好半天才终于反应过来,合着羲和这是在安慰自己呢!
说完全不感动那是骗人的,太一到死了都忘不了羲和将他护在胸前时那柔软的触感,如同投入湖心的一粒小石,层层荡漾,一波波溢满整颗心,即便失去了记忆,她依然是那个看似凶悍的傻丫头。
一脸世故,满腔热血!
她自认为他们两兄弟救了自己,便甘愿舍了性命也要偿还这份情,却不知道,命运之轮早已就此偏离了它的既定轨迹,总有些牵扯是怎么都撇不清的。
待得太一终于回过神来的时候,羲和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自行离开了,望着满目空寂,太一扯了扯嘴角,幽幽然泛起艰涩的苦笑来。
幸好羲和走的快,不然自己兴许就忍不住的对她全盘托出了,只是明明躲过了一劫,他却并不感到开心,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横鲠在喉咙里,吐不出又咽不下,总之是说不出的难受。
正文(一百六十二)百年一梦(上)
待得太一终于醒过神来的时候,羲和早已经不知去向了,望着满目空寂,山泉冷色,太一扯了扯嘴角,幽幽然泛起一抹艰涩的苦笑来。
也幸好羲和走的快,若是她一直追问下去,说不得自己就忍不住的对她全盘托出了,只是明明应该庆幸躲过了一劫,可他却完全感不到开心,反而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横梗在喉咙里,吐不出又咽不下,让人说不出的难受。
……………………………………………………
位于羲族禁地中心,圣者祭坛的密室之内,前大祭司九瓜木已经闭关三年有余,在此之前,他亦名为羲和,然而自从寻到下一任祭司人选之后,他便恢复了本名。
祭坛之外,大长老咒丝一边捻着自己欺霜赛雪的三尺白髯,一边略显焦躁的在密室门外来回踱着步子。
不能怪他如此有失大长老高深莫测的风范,族内历来都会为历代的大祭司在圣者祭坛内点燃一盏魂灯,羲和既然曾为大祭司的继承人,自然也是点了魂灯的。
此前羲和的魂灯已然是黯淡无光,摇摇摆摆得几欲熄灭,可半年前魂灯便莫名的兴旺起来,想也知道此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大祭司尚在闭关疗伤,他们即不是羲和的对手,又无力与盘古氏族对抗,这可如何是好?进退两难下,真真是愁煞我们可怜的大长老咒丝了。
就在咒丝觉得自己的白头发肯定又多了几根的时候,密室的大门却突然吱嘎嘎的被人从内推开,咒丝欣喜若狂的循声向密室内望去,恰见到盘坐在祭台上的九瓜木缓缓睁开双眼。
“大祭司,您总算是醒来了!”
激动不已的咒丝以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灵巧身手飞快的扑到祭坛下,紧接着便老泪纵横的跪倒在九瓜木的脚下。
“她醒了?”
不待咒丝开口,九瓜木依然洞悉了他的心中所想。咒丝胡乱抹了一把眼泪,抬眼望着九瓜木无悲无喜的深眸,抽噎道:
“传言羲儿醒来后便前尘尽忘,且还做了盘古氏族族长昊天的未婚妻,简直是岂有此理,堂堂曦族大祭司,怎可出嫁啊?”
羲和聪慧绝伦,且又性格讨喜,族中几个长老都是把她捧在心尖尖上疼的,即便后来出了这档子事。咒丝也从未真正对羲和出过手,可既然身为族内大长老,就要有大长老的责任。大义当前,儿女情长自当撇到一旁。
九瓜木半敛着眉眼,浓密的长睫在略显苍白的脸颊上投下了两抹幽深的暗影,许久,他才似轻轻的一叹。道:
“罢了,随她去吧!”
“不可啊!大祭司……”
咒丝闻言不禁大惊失色,刚欲膝行两步上前再行劝阻,却不料九瓜木突然扬手,打断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下去吧!”
察觉到九瓜木言辞中淡淡的疏离与不悦,咒丝默默的低下了头。恭敬无比的拜了三拜后,终是无声的退出了密室。
他是族内资历最老的长老,没人记得他到底活了多少年。按说这九瓜木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可他却根本看不透他。
他时而慈悲,时而狠戾,时而沉静如水,时而暴躁似火。若不是他可以笃信他确实乃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