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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执念双手做西子捧心装,一脸哀怨的瞅着管默言,若细细看来就可以发现,他胸口处正清晰的印着管默言小小的脚印。
管默言此时正恼火着,哪里有心情看他撒娇,一记厉眼扫过去,花执念顿时心虚的闭了嘴。
初至惊风阁时,管默言还安心的听着,谁知越到后来她便越是听不下去,说起来这几个男人皆是不世之才,随便拿出一个出来也是雄霸一方的主儿,怎么一吵起架来就这么没水准呢?而且一言不合竟然还缠斗起来,这跟个地痞流氓有什么区别啊?
“小默,莫铘那个混蛋没对你怎么样吧?”
一见管默言安然无恙的站在众人面前,九儿立时收了剑,上前一步抓住管默言的肩膀,满脸掩不住的关切之情。
都怪花执念那个无耻小人,竟然还在比翼双飞殿周围设下了许出不许进的天魔阵,若不是他们几个见不到管默言着了急,也不至于有这惊风阁一聚了。
“哼!他能把我怎么样?拜在座的各位所赐,如今我身价百倍,谁敢把我怎么样?”
管默言没好气的冷哼一声,心中的火烧呀烧的,怎么都熄不了。
“小默,别怪九儿,他也是一时冲动,再说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也不能全怪他一人不是?”
西门豹适时的上前打圆场,言外之意,九儿冲动也全是花执念这厮招惹的,要怪也不能只怪九儿一个人就是了。
“不然你说我该怪谁?怪你吗?”
管默言说着便很没好气的横了西门豹一眼,见他心虚的缩了缩脖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的上前一步,葱白的手指直点着西门豹的鼻尖,冲口道:
“行啊!西门豹!长本事了是吧?连我都敢算计了是不是?看来你是翅膀硬了,不服管了吧!”
眼见着管默言冲着自己发难,西门豹顿时万分后悔自己竟然惹祸上身,早知道他就不该多说话,这下殃及池鱼了吧!
管默言话说得太急,一时竟有些微微的喘起来,众人虽是心疼不已,却也不敢再做那捻虎须的事,此时还唯一敢说话,只有白逸尘那个傻瓜了。
“小默,我听说你受了颇重的内伤,还是不要太动气的好。”
“哼!莫铘那厮岂能伤的了我?能气到我内伤的人只有你们几个不争气家伙!”
说起来就火大,管默言瞪着眼前这几个加起来好几万岁的男人,简直是哭笑不得。
“吵架斗殴是吧?互泼脏水是吧?背后耍阴的使绊子是吧?我还真是太高看你们了!”
回头玉臂一横,正点上花执念的鼻尖。
“这就是你的为君之道?”
再一转身,纤纤素指直指向旁边垂头丧气的白逸尘和九儿。
“这就是你们的大将之风?”
最后手指在空中划了一圈,遥遥指向一脸心虚的西门豹。
“这就是你的鬼谷之术?”
四个人皆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垂着头默然不语,只听说过三娘教子的故事,今天他们倒是长见识了,原来小默训夫也一样的让人刻骨铭心。
“我真是服了你们了,有那个精力想想怎么收拾莫铘那个混蛋啊!在这里窝里斗有意思吗?”
四人面面相觑,最后竟不谋而合的全将视线投向了花执念,大难当前,他们四人再次结成同盟,花执念推不脱,只得硬着头皮讪笑着靠上前来。
“夫人——”
“夫人个屁!”
管默言实在有点迁怒,事情的经过刚刚在外面她已经听得很清楚了,虽然这事不是花执念做的,但他也绝对脱不了干系,西门豹向来小心谨慎通情达意,若不是花执念做了什么事将他逼急了,想必他也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所以说到底,都是他这个惹祸精招惹的事。
“娘子,为夫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别生气了嘛!若是还不消气的话,今晚为夫任你予取予求还不行吗?”
花执念一旦厚起脸皮来,城墙都能自愧不如,一句话管默言便红了脸,漫说是她,就连在场的三个大男人都跟着面有涩意,这个花执念还真是个什么都敢说的主儿。
“你少在哪里口无遮拦的胡说。”
管默言被他一句话说得差点掉头就跑,这个混蛋摆明了就是故意的,若不是不想让他得逞,管默言还真就扭头跑了。
第三章爱别离(一百三十三)有朋自远方来
花执念一旦厚起脸皮来,城墙都能自愧不如,管默言被他这无比露骨的一句话直接闹了个大红脸,漫说是她了,就连在场的三个大男人都跟着不自在起来,这个花执念还真是个什么都敢说的主儿。
“你少在那里胡说八道。”
管默言没想到花执念居然这么无赖,他这摆明了就是故意的嘛,要不是心里头跟他怄着这口气,管默言早就恼羞成怒的拂袖而去了。
“我的好娘子,你就别气了嘛!我们两个刚刚是闹着玩呢,对不对九儿兄?”
花执念说着,忙屈肘撞了撞身边的九儿,希望他能附和着自己说上几句好话,谁知九儿始终紧绷着个脸的一言不发,不过倒也没有矢口否认就是了。
人常说撒娇是女人制服男人的杀手锏,而实际上男人撒起娇来,往往比女人更具杀伤力无数倍,尤其是那种与生俱来就带着股子媚气的男人,简直是无往不利的。
花执念一脸媚态的钻进管默言的怀里,小猫一样的蹭着她的手臂,管默言顿时只觉得好似有一股电流从脚底一直窜到头顶,要不是人多,她指不定马上就举手认输了。
不过还好她的理智尚存,还不至于太丢人现眼,不过花执念如果再继续下去的话,她就不敢保证自己能不能坚持到底了。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管默言索性硬是板起脸来,怒斥道:
“花执念,你当我是瞎了还是聋了?是魔界的风水不好吗?原本好好的吞云吐雾的龙,怎么一到你这里都变成沼泽里打滚的虫了?”
管默言的一席话说得委实有些重了,听得众人皆是红了脸,说到底这事也确实是他们不对,大敌当前人人自危。管默言一介女流尚且懂得大事为重的道理,他们居然还勾心斗角的儿女情长,实在是惭愧的紧。
但惭愧自责这种多余的情绪,肯定找不到花执念就是了,他老人家的脑袋里就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两个词。
“娘子所言极是,果然是真知灼见,听娘子一席话,为夫顿觉犹如醍醐灌顶般豁然开朗。”
花执念言罢,双手更是应景的紧紧搂住管默言的杨柳小腰,卯足了劲的往她香香的颈窝蹭去。哼!小样的,就不信蹭不晕你!
揉着跳痛的额角,管默言此刻已经彻底无语了。大哥!您是威武雄壮的魔王大人您还记得吗?撒娇什么的,真的不适合您啊!
长叹一口气,管默言自认倒霉,这个男人生来就是克她的,她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他只是这样软绵绵的靠着自己,自己就顿时没了主意,就算是他想要她的心,她都能直接挖出来送给他。
“算了,我也是有心无力,你们的事你们自己解决吧。但是如果耽误了我的大事,我可不答应。”
“夫人最好了。”花执念不顾管默言的各种挣扎,硬是捧着她的小脸。狠狠的印上了一吻。
“花执念你够了袄!”
管默言的小脸红得都要冒火了,这个不知廉耻的家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居然还敢如此放肆无理,他不要脸,她可还要呢。
懒得再跟他们纠缠不清。管默言一甩袖子,愤然离去。身后的四个男人脸色迥异,又皆是沉默不语的各怀心事。
管默言对花执念的纵容,谁都看在眼里,亦涩在心头,明明那么大的火气,却硬是被他赖皮赖脸的几句话就给压下去了,她对他的用情至深,已经完全不需要言语表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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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吵归吵,闹归闹,正事却是耽误不得的,管默言心里十分清楚,自她逃出魔铘族的属地之后,一场不可避免的血雨腥风马上就会纷沓至来。
多年以来,魔铘一族的属地一直无人得知,他们也向来处事低调,行踪诡秘,如今管默言既然已经从那里逃了出来,那么属地的位置便不再是秘密。
莫铘不是喜欢被动的人,想必一场大战已经山雨欲来。
次日清晨,魔界虽没有艳阳高照,鸟语花香,但其独有的淫雨霏霏,雾霭沉沉,倒也徒增了几分凝重。
惊风阁内,花执念居上座,下首依次坐着管默言,白逸尘,西门豹,九儿,还有满眼闪着精光的莲儿。
“花执念,仙界那边怎么说?”
管默言若有所思的摆弄着身侧莲儿的发髻,心中却在暗暗盘算着天帝那个老狐狸会如何应对此事。
联姻一事原本就是子虚乌有,混淆视听的缓兵之计,天帝一贯多疑且又善猜忌,管默言便是抓住了他的这个缺点,故弄玄虚的令他一时拿不定主意而已。
如今事态已是瞬息万变,既定的策略自然也要改弦易辙了,况且花执念还趁着她被掳走的时候,将血羽重新推上了战神之位,想必这一次天帝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吧。
“战神归位,声望甚高,自然是一呼百应了,纵使仙界还有些人颇有微词,不过皆是不足为惧罢了。”
虽然花执念很讨厌血羽这个人,但是他亦不能否认,此人确实极具将才,而为了将他重新推上现在这个位置,他把他在仙界培养了几千年的老底都挖出来了,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此次他也算是破釜沉舟的背水一战了。
管默言默默点头,她虽然对血羽前世的记忆几乎都是空白的,但若是连花执念都能对其说出称赞之言,想必此人定然是有些本事的。
白逸尘昨日夜里才自炎国匆匆赶回,也未来得及告知管默言自己在人界的情况,今日他们聚集于此地,正是为了商议对敌之策。
见管默言始终垂低着头沉思不语,白逸尘遂道:
“原本莫铘欲借炎国皇后与炎国君的不合,废帝立储,进而利用炎国的百万兵马进犯妖界,却不想此计先因炎国君病愈康复受阻,后又因皇后与人有染而彻底失策,如今在人界,他已难成气候。”
管默言自幼就经常随管九娘游历人间,对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