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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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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霾的天空,黑压压的好似要将人活活闷死在里面,突然划过的闪电,如同天幕将要被生生撕裂开了一般,凄厉而惊心动魄。
西门豹紧紧抱着怀中的管默言,眸光平静好似波澜不兴的深海,眼前陡然卷起一道黑色的旋风,涡旋越聚越大,仿佛要将天地间的一切席卷吞噬殆尽。
而就在这危急存亡之秋,怀中的管默言竟然就奇迹般的醒过来了,见她突然一动,西门豹也着实的跟着吃了一惊。
“西门,你怎么来了?”
管默言迷茫的眨着惺忪的狐狸眼,那一脸的睡意正浓,一看便知这位姐姐压根还没彻底睡醒呢!
不等西门豹做出回答,管默言已经被这毁天灭地一般的狂风吹得几乎睁不开眼来,不得已她只能用四只小爪子紧紧的抓住西门豹的衣襟,死命的往他的怀里钻去。
“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刮这么大的风啊?”
“……”
西门豹刚刚张嘴,还不等他出言解释,已经灌下了一大口的冷风,正噎得他险些上不来气时,却被猛然掀起的狂风接连卷了几个跟头。
本还想施法稳住摇摆不定的身形,谁知这旋风的力道根本就非人力可以抗争的,可怜管默言才刚刚苏醒,体力连恢复人形都成问题,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和西门豹一起被卷进遮天蔽日的涡旋之中。
意识丧失之前,管默言再一次问候了老天爷的母亲,他令堂了,不带你这样玩的!熊人也要有个限度啊?您老人家这是玩不残人死不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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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豹醒来时,已经不知是多久之后的事了,猛然睁开眼睛,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往自己身边摸去,待摸到熟悉的温热之后,才终于放心的松了口气。
伸手摇了摇已经恢复了人形的管默言,西门豹托着她的腰身,将她抱进了自己的怀中,地下太凉了,她身上还有旧伤未愈,不能着凉。
此时才悠悠转醒的管默言,眼神迷离的好半响了才彻底恢复清明,只是再望向西门豹的时候,这份难得的清明又变成了迷茫。
“你怎么找到我的?我们现在又到了什么地方?”
西门豹屈指将她颊畔的乱发掖至耳后,复而又宠溺的敲了敲她光洁的额头才意犹未尽的作罢。
在陌生的地方醒来,他其实一点都不害怕,反而还有一些小小的庆幸,因为她还好好的待在自己的身边,于他而言,只要有她在的地方,地狱也是天堂。
将自己如何随着百花仙子一同找到管默言的事粗略的说与她听之后,西门豹才有空观察自己此时的落难之地。
这里仿佛是深海底,起码从他的角度可以看见头顶游来游去的鱼群和美轮美奂的珊瑚,而他们待的地方却好像是被法力支持起来的一个与世隔绝的空间。
此时他们的四面都被海水包裹住,就仿佛是被装进了透明的盒子一般,饶是西门豹博闻强记见多识广,却也从未听说过这世上还有这么奇怪的地方存在。
第三章爱别离(一百一十三)神秘的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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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被救之后,管默言只想仰天大笑三声,然后再温柔的问候一下老天爷他令堂的是否安好,有时候她不得不感慨自己的命运多舛,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得罪了命运之神,怎么她就这么倒霉呢?
才一路狼狈的逃出了莫铘那个变态的魔掌,又阴差阳错的被大风吹到了这么一个见鬼的地方,老天这么折磨她,到底是想让她死啊?还是想让她死啊?
手脚并用的爬出西门豹的怀抱,管默言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这匪夷所思的奇异景象。
“这是什么鬼地方?我们怎么会跑到了这里来?”
管默言甚至有些自嘲的想,她是不是该庆幸自己的经历竟然会如此的丰富多彩,很多人三生三世都碰不见的事,她一个人就全部都经历了个遍。
西门豹低头望着自己空荡荡的怀抱,嘴角不自觉的扯起一抹苦笑,他有些怅然若失的撑起了手臂,慢慢的站起身来,举着头环视了一圈他们目前的处境,剑眉微蹙道:
“我猜我们是恰好被风暴卷到了这片海域之上,不想风暴又在此刻戛然而止,而昏迷的我们便掉进了这片海里,随后我们又被海水冲到了这个地方。”
“呵呵,这么说我们还真是幸运呢!起码我们还没死是不是?”
管默言嘴角抽搐的干笑了两声,然后突然极为暴力的捡起脚下的石头,狠狠的丢了出去。
而就在接下来,神奇的一幕毫无预警的发生了,管默言丢出的石头竟然会穿过了透明的墙壁,直直冲进了海水中,力道之浑厚。速度之迅猛,甚至还惊散了一簇密密麻麻的鱼群。
两人愕然的对视一眼,显然都有些难以理解自己所见的景象,这是什么情况?石头竟然穿出去了?那是不是说明他们也可以出去啊?
这个发现让管默言实在有些大喜过望,既然石头都出的去,那他们岂不是也可以安然无恙的逃出去了?
“等下——”
西门豹的话音还未落,管默言已经抱着头蹲在地上直哼哼了,有些哭笑不得的伸手替她揉按着额头隐隐冒出的大金包,西门豹既心疼又无奈的柔声责备道:
“你笨蛋吗?急什么啊?”
“呜呜呜~~~真该死!人家不是着急嘛!谁知道这个鬼东西还带大小眼的,没道理石头都过去去。我却过不去啊?”
管默言疼得嗤嗤的吸凉气,声音中竟已是带着哭腔了,只有面对西门豹这般亲密的人。她才会露出如此脆弱的表情,天下间怕也只有他们才能看见她最真实的一面了。
面对莫铘时,管默言可以笑得云淡风轻高深莫测,即使心急如焚也从未流露出半点的慌张,不是她不想脆弱。而是她身边根本没有可以依靠的肩膀。
前世的玉奴其实一直代替着凤泯娘亲的位置,她的所有生活起居都是他在照顾,甚至他会伺候她沐浴更衣就寝,儿时凤泯做噩梦时他们还常常同床而眠,可以说他们两人早就超越了男女之防。
她的每一次跌倒,每一个成长。他都陪在她身边,这种情感不是爱情,却比爱情更亲密无间。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却与亲人一般血脉相承不离不弃。
在玉奴的面前,凤泯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孩子,面对他时,她总会忍不住的变得脆弱易感。甚至在花执念的面前,她都没有这样自然随意过。
“好了。乖!没事了,相信我,我们一定可以出去的。”
西门豹紧拥着管默言的柳腰,单手轻抚着她微微弓起的脊背,力道轻重适宜得恰到好处,曾经数不清多少个夜里,他们曾经这样亲密的相拥,无关情欲,只是单纯的彼此依靠彼此取暖。
也不知过了多久,掌下僵硬的脊背终于慢慢舒展开来,西门豹怀抱着软玉娇躯不免长舒一口气,纠结已久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管默言看似娇里娇气,实则却是个骨子里都带着一股子倔劲儿的人,就是这么个见了棺材睡进去,撞了南墙爬过去的女人,她难得的脆弱,恐怕只有西门豹一个人见过吧。
白皙如玉的指尖带着暖人的温度,一寸寸爱怜的划过管默言沾湿的眼睫,西门豹的手指还有些微颤,他是真的心疼自己怀中的这个女人,她本该是被所有人捧在掌心娇宠的天之娇女,却偏偏受了这么多的苦。
“累了吧?来,靠着我睡一会儿,一会醒来了我们一起去找出路好不好?”
“嗯!”
管默言难得乖顺的点着头,在莫铘那里时,她看似吃好睡好,实则却没有一夜真的睡着过,她怎么敢真的睡过去?
如今靠在熟悉的怀抱中,管默言只觉得一阵困意汹涌来袭,将早已经疲惫至极的她打击得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在彻底陷入黑甜之前,管默言似是嘟囔着说了句什么,很模糊,但是西门豹却听得真真切切。
“别走,抱紧我。”
西门豹心中大怮,仿佛被尖刀瞬间刺穿胸膛,尖锐的疼痛霎时袭遍全身,他小心翼翼的捧着管默言的脸庞,伏低在她的耳畔一声声细细的呢哝。
“放心,我会紧紧的抱着你,寸步不离的守在你的身边,直至我彻底消亡的那一刻。”
强抑住心头的痛楚,西门豹一下下轻轻的亲吻着管默言的脸颊和耳畔,直至她终于沉沉的睡去。
怀中的小女人即便已经睡过去了,小手仍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襟,西门豹一手揽着她的细腰,以便让她更舒适的靠进自己的胸膛,一手五指弯曲成梳,轻轻的梳理着管默言微有些凌乱的秀发。
有些念头在胸臆间慢慢成形,他不愿再看见她疲极的眉目,他不愿再看见她几欲崩溃的压抑,她是他的宝贝儿,他都舍不得伤害一丝一毫,怎么能允许别人这般肆无忌惮的逼迫!
傻丫头,总是那么逞强,要男人来做什么?所以这一次,换我来保护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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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管默言已经彻底恢复了冷静,若不是身上还沾染着她特有的清芳和温度,西门豹甚至怀疑刚刚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他自己的幻觉而已。
长长的伸了个懒腰,管默言笑吟吟的回首望向西门豹,洁白的牙齿在微有些灰暗的海底之下,显得格外的明亮夺目。
“准备好了吗?”
“当然。”西门豹抖了抖身上被压出的皱褶,即便是一身狼狈,仍然风度翩翩得如同芝兰玉树。
“那我们走吧!”
管默言说着遥遥向他伸出手去,西门豹垂眸望着眼前白皙却冰冷的指尖,轻笑着抬手附在了她的手上,然后慢慢握进了自己的手心。
傻丫头,不管你为自己竖起了多么坚不可摧的堡垒,我绝对不会再允许你像刚刚那样难过,所以今后就让我来握紧你的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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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啊?为什么小石子都可以穿过四周的水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