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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默,你醒了!”白逸尘风风火火的从门外冲进来,花执念太可恨了,人都醒了,他居然自己偷偷过来看,却不肯告诉他,还好费云织跑去他那里哭述,他才知道小默已经醒过来了。
管默言随口答应着,睡醒了而已,有什么可激动的?从花执念手中接过粥,自己有一勺没一勺的喝着,总觉得嘴里寡淡,她开始想念白逸尘的烤肉了。
“小白,我想吃烤野兔。”管默言心情特别好的时候都喜欢叫白逸尘小白,觉得好像再叫她养的宠物一般,特别有归属感。
“好,我现在就去给你弄。”白逸尘用他自己难以察觉的宠溺语气答应着,眷恋的再看一眼,他转身出了门去。
看着白逸尘走了,花执念背靠着椅子,好整以暇的望着管默言喝粥。
扫了一眼身旁抱着肩膀的某人,管默言放下空空的碗,显然刚才她吃的意犹未尽。
“花执念,有什么话直说吧。”她故意支走白逸尘,就是想跟他把话说清楚的。
花执念立时眉目含春的笑了起来,和聪明人交流就是这么容易。
“娘子打算如何处置为夫?”
“你这句话有三个错误:第一:我不是你娘子,再乱叫我就不客气了;第二:其实我并没有给你下毒,这个你自己应该很清楚,你大可不必再跟着我们了;第三:一会白逸尘回来我们就一拍两散了,青山依旧,绿水长流,我们后会无期吧!”
看着管默言一口气说了这么长的话,花执念也不恼,只是细心的帮她倒了一杯茶,送到了她的手中。
“娘子,你这句话也有三个错误哦:第一:男女授受不亲,刚才娘子自己也说了,既然为夫抱也抱了,亲也亲了,自然是要负责的。”
“第二:为夫为了救娘子,身负重伤,至今身上还有余毒未清,娘子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狠心的丢下为夫?”
“第三:花某曾答应帮白兄洗脱冤屈,好男儿一言九鼎,岂能出尔反尔?所以娘子休想抛下为夫。”
花执念的一席话把管默言说得目瞪口呆,喜欢强词夺理的她见过,每天照镜子的时候她都能看见,只是这强词夺理外加上三十六计的她还真没见过。
这招假道伐虢和苦肉计用得甚妙啊!
“花执念,你到底为什么一定要纠缠于我,说实话,不要妄图欺骗我。”管默言无力的垂下双肩,耍嘴皮子,她显然不是花执念的对手。
闻言,花执念原本笑吟吟的的桃花眼闪了一闪,幽幽的黑眸直直的对上管默言的眼。
“如果我说从我有记忆以来,就始终能听到有一名女子在呼唤着我,而我遍寻了万水千山,终于在那天夜里找到了她,你信么?”
“你说的是我?”管默言拧起秀眉,花执念平日里花言巧语惯了,只是这一次他说的会是真话么?不自觉的管默言想开天眼看看他的前世今生,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像他说得那般痴情。
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管默言整个人都愣在那里,久久无法成言。
她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白逸尘那个傻小子是十世好人她无可厚非,毕竟他确实是难得一见的正人君子,但是花执念也是的话,她就无法相信了。
只是眼前这团迷雾怎么解释?她居然完全看不透他的前世今生,与其相信花执念是十世好人,她不如相信她的眼睛出了问题,是不是最近消耗法力太厉害了?所以她的天眼关了?或者她干脆怀疑自己瞎了!
该死!连花执念这厮都是十世好人的话,这天下间还有恶人么?没有天理了啊!
“啊!”一声惊叫将管默言纷乱的思绪拉回现实,光听这声音,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来了。
“表哥,你干嘛拉着她的手?”费云织简直要疯了,表哥不是听信了她的话,来赶走这个贱女人的么?怎么还拉着她的手不放?一定是这个不要脸的妖女使用迷惑之术勾引了表哥。
“云织,你来得正好,快来见过你嫂子。”花执念笑眯眯的向费云织招手,后者却是一副难以接受如遭雷击的绝望表情。
原本还满脸不耐烦的管默言却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对啊!她何不用这个丫头试试,如果她也看不清她的前世今生,那么就是一定是她的天眼出问题了。
管默言凝神盯着费云织的眉心,画面渐渐清晰,原来这丫头前世是一只忠心耿耿的看门狗啊,阎王怜她因忠心护主而死,所以让她今生为人,难怪她那么喜欢见了人就狂吠。
嘴角嘲讽的笑容在意识到什么之后,瞬间变得僵硬!
原来她的天眼没有问题,她看到的竟然是真的!!花执念真的是十世好人,这个打击确实有点大,管默言一时竟愣愣的不知该作何打算。
花执念在她耳边念叨着什么,她也没听清楚,只是最后好像模糊的听到一句:娘子不反驳,我就当娘子同意了哦!
管默言心烦意乱的,那里还有心情跟他斗嘴,随意的答应了两声就挥手赶苍蝇一般的将花执念赶走。
这次花执念特别的乖,没用管默言废话,他就乖巧的离开了,临走的时候还拉走了已经彻底傻掉的费云织。
(二十五)铁汉柔情
更新时间2012412 19:01:10 字数:2100
管默言心烦意乱的,那里还有心情跟他斗嘴,随意的答应了两声就挥手赶苍蝇一般的将花执念赶走了。
这次花执念倒显得特别的乖顺,没用管默言太多废话,他就格外痛快的离开了,临走的时候还拉走了已经彻底傻掉的费云织。
管默言的脑海中,一直在回忆着那天娘对她说话的情景,为什么她隐隐的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呢?真爱之泪到底是真有其事,还是娘根本就是故弄玄虚的另有蹊跷呢?如果真的是有另有蹊跷,那么娘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以前她总是不停的追问娘,在她醒来之前的一千来以来,她是不是都在沉睡,但娘总是不肯告诉她,或者被她缠的烦了,干脆罚她不吃不喝不睡的修炼,直逼得她再也不敢问了为止,只是不敢问了,不代表她不疑惑了,对某件事过度隐瞒的后果就是,会促使出更加旺盛的好奇心,娘平日里恨不得对她寸步不离的言传身教,若此事真有玄机,那么她费尽心机的把自己哄下山,到底所为何事呢?
一些模糊的条理在脑海中慢慢浮现,到底有什么地方不对呢,她似乎马上就要抓住哪条线索了。
“小默,烤野兔好了哦,快出来吃吧!”白逸尘的声音突然从窗外传来,随之而来的还有阵阵让人垂涎欲滴的肉香,管默言刚刚才有些苗头的思路一下子就中断了,算了,不想了,吃饭皇帝大,至于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找个时间回去亲口问问娘不就好了?
“快点哦!不来我就先吃了哦!”
“你敢!”白逸尘你好样的,居然敢威胁我了?果然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她是不是太过仁慈了?
管默言刚跑到门外,就看见白逸尘左手端持着烤好的野兔,右手随意的背负在身后,长身玉立,纤尘不染,眉眼弯成月牙般,浅笑吟吟的望着她。
月牙白的长衫,在傍晚的清风中衣袂纷飞,满树的梨花禁不住春风的诱惑,纷纷脱离了树丫,随风恣意起舞,沸沸扬扬的似鹅毛大雪般飘落,有几片花瓣竟顽皮的飘到了白逸尘的颊畔和肩膀,让他原本英气十足的脸,难得的柔美的让人心颤。
按说白逸尘即没有妖王那种威震四方,惊世骇俗的绝色,也没有花执念那样精致绝伦的五官和高贵出尘的气质,他的五官更多了几分粗犷,阔背窄腰,有北方男儿特有的俊朗。
最吸引人的,却是他的那一双朗目,清澈见底,似山涧的清泉,纯净无垢,似无暇的美玉。
他有竹的清雅,竹的高贵,竹的潇洒飘逸,风过处,扬起衣衫,勾勒出修长的腿,临风若归。
面对如此风格独具的美男,管默言一双看遍了美色的眸子也开始咄咄放光了,若是日后了却了心愿,或许可以考虑真的收了他做男宠,带回千妖洞里陪她作伴,但一想到他那宁死不屈的倔强,她又舍不得强迫他了,只能无限惋惜的惺惺作罢。
不过,白逸尘肯定是跟花执念那厮学坏了,居然也开始学会逗弄她了,果然是近墨者黑啊!
把野兔塞到管默言的手中,白逸尘让她坐在旁边的石椅上慢慢吃,自己则转身向她的房间走去。
虽然不知道白逸尘进她的房间做什么,管默言却也懒得去过问,毕竟她有更加迫切的事要做呢!
顷刻间,白逸尘已经从她的房间走了出来,观其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管默言没看清楚,直到他半跪在她面前时,她才惊觉他要做什么。
白逸尘手中持着管默言的绣花鞋和白绸袜,半跪在她面前,从管默言的角度看下去,可以看见他头顶的发旋和脖颈间小麦色的细腻皮肤,鼻间充斥着他特有的竹香,陶陶让管默言有片刻的眩晕。
他的手指仿佛带有魔力,温热的手指划过她冰凉的玉足时,管默言只觉得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脚底一直传到头顶,她不自觉的想往回收脚,却被白逸尘紧紧的握住,温暖顺着他的手掌一直蔓延到她的心底,痒痒的,说不出的舒服。
白逸尘捧着她莹白如玉的小脚,细心的将袜子套上,再系上绣着牡丹花的绣花鞋,套好了一支,再去套另一支。
整个动作虽然笨拙,但却小心翼翼,仿佛捧在他掌心的不是管默言的脚,而是什么稀世珍宝。
管默言静静的看着他的动作,甚至忘记了吃东西,之前她收过很多的男宠,但是却是从来连手指头都没碰过的,花执念虽然在寒潭底下吻过她,但是当时寒冷刺骨又被利剑所伤,她哪有心思细细品味。
感受到心里有些莫名的东西在不受控制的疯长,她压抑不住,竟险些喷薄而出。
原来这个世界上最让女人无法抗拒的,便是那铁汉柔情,平素粗犷不懂温柔为何物的男子,突然对你柔情似水一次,就足以让你心撼如雷,永生难忘。
“天气还有些凉,女孩子家总赤着脚跑来跑去成什么样子!”白逸尘很自然的伸手摸了摸管默言的头顶,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想做这么个动作,只是他看着管默言仿佛盈着秋水般的双瞳,直直的望着自己时,他突然就想这么做而已。
这是本能,他无力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