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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在窗内站了多久,管默言就在窗外站了多久,或许是曾经太没有耐心,以至于她现在最不缺乏的便是耐心,她在等。等着竫言失去耐心,等着竫言变得烦躁。等着竫言不再冷静。
见他终于开始在房间内来回走动了,管默言才轻哼一声,端起手中的托盘,莲步轻移向竫言的房间走去。
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她敲他门的时间必须把握得恰到好处,来早了,他气定神闲的难以把握,来晚了,他等得失了兴趣,她便少了胜算。
管默言等的就是他心浮气躁,百爪挠心的那一刻。
才敲了一下门,竫言便风风火火的猛然拉开了门,管默言故作颇受惊吓的倒退了几步,一双秋水潋滟的黑眸盈满了惊慌失措。
“你个小坏蛋,怎么这么晚才来,诚心想让本公子着急是不是?”
竫言长臂一伸就将管默言拖进了房内,回身顺手将门关上复而落锁,整套动作利落而熟练,管默言将他猴急的动作尽收眼底,在心底暗暗冷笑着。
今夜管默言来之前可是特意打扮了一番的,兰儿虽然五官及不上管默言的精致绝美,但于人类而言,已经算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了。
她的皮肤本就欺霜赛雪般的凝白,现在衬着一身湖绿色的衫裙,更显得格外娇美可人,一头乌发挽成坠马髻,两腮不施红,以墨点唇,眼下傅粉若啼泣。
如此弱质纤纤的清秀佳人,即使没有倾国之色,单凭那娇花般我见犹怜的柔弱气质,也可以让男人为之疯狂。
竫言暗沉着眼眸死盯着管默言,他以前怎么从未发现过,兰儿竟可以如此惑人得勾魂摄魄,此时借着朦胧的烛光,更映得她那段裸露在外的颈项,白皙得如玉一般。
那绣着玉兰花的领口微微敞开着,恰到好处的露出精致小巧的锁骨,直教竫言看得口干舌燥,全身血液逆行得差点爆裂而亡。
“你这个恼人的小妖精,平白让本公子等了这么久,看我不好好罚罚你。”
竫言淫笑着扑向管默言,他本就是贪色之人,此时面对着如此风情万种的俏佳人,他怎么还能忍得住?
管默言算准了时间,在他的手指刚触上她的衣襟时快速闪身躲开,竫言见一扑不中,不免有些恼怒,如今他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就算兰儿今夜不从,他也会将她拖到床上硬上。
“公子别恼啊,看你急的,也不看看奴婢手中还拿着东西呢。”
管默言半嗔半怨的剜了竫言一眼,小女儿的娇态立显,看得竫言更是心痒难耐起来,不过既然兰儿躲开他并不是不从,他便先耐着性子陪她玩一玩也未尝不可。
女人嘛,总是更喜欢动那些无用的小心思,竫言常年翻滚在花丛中,自然深谙讨女人欢心的良策,先哄哄倒无妨,毕竟一会吹了灯的话,还是自愿的好玩一些。
“兰儿这是给我带了什么?”
刚才只顾着盯着管默言那张娇美无限的小脸看了,此时竫言才发现,管默言手中还端着一个银盘,银盘中的东西被红布盖着,看不出里面放的是什么物件。
将银盘放在桌子上,管默言素手掀开红布,一只小巧的香炉便出现在二人眼前,竫言不自觉的吸了吸鼻子,立时嗅到了一抹熟悉的魅香。
“公子好生无趣,白日里奴婢见你似是对奴婢身上的香气格外喜欢,是以今晚才特意将熏香炉给公子送来,公子也不问问奴婢多么辛苦才得了这熏香,就急色鬼般的扑上来,好不欺负人呢。”
管默言说着很应景的以袖遮面,抽吸着鼻子背过身去,顺便抖了抖细弱的双肩,似是受极了委屈一般。
管默言身具九尾狐族魅香的事即使当时瞒过了竫言,过后也难免他会继续起疑,与其给自己留下未知的隐患,管默言索性将这些麻烦一次性的解决掉。
美人儿垂泪确实是件赏心悦目的事,竫言欣赏之余,不免伸手揽过管默言的肩膀,搂着她的细腰坐到了方桌旁的椅子上,顺便将她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柔声的安抚道:
“兰儿乖,都是公子的错,公子以后好好疼你还不行吗?”
捏起管默言小巧的尖下颌,竫言伏下头来就想一亲芳泽,不想管默言却恰好一头扎进他怀中,软绵绵的娇啼道:
“公子的话可当真?不是说好听的来唬兰儿的吧?”
“怎么会?我对兰儿的真心,日月可鉴。”
虽然没有品尝到佳人唇畔的香甜,不过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感觉也不错,竫言心情大好的陪着管默言绕弯子。
“哼!那兰儿就信你一次。”
管默言撒娇般的轻哼一声,却将头埋得更深,说什么都不肯抬起头来,开玩笑,如果竫言那只老狐狸真的吻到了她的唇,她绝对会冲动的直接杀了他。
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就坐在怀中,竫言虽然身体已经欲火升腾的蠢蠢欲动,但仍是很享受此时调情的过程,久经风月的他,自然懂得有些事等得越急切,过后便会越销魂。
管默言实在靠得太紧了,以至于竫言垂首只能看见她乌黑的头顶,连想亲亲她的脖颈都没机会,鼻翼间全是浮动的魅香,熏得竫言不免有些晕陶陶起来。
“兰儿怎么突然想开,聪明的选择投入本公子的怀抱?”
“兰儿虽然天真却也并不傻,那绿竹君虽然曾经深得掌门的宠信,但如今掌门突然仙逝,单凭他手中的一把七星龙渊剑,怎么能跟大公子在门内的威信相提并论?依着大公子的机敏智谋,掌门之位早晚是公子手中之物,所谓大树底下好乘凉,兰儿自然懂得该站在谁的身后了。”
谁都知道阿谀奉承的话多是虚伪之词,可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偏偏就喜欢听呢?皆因为它实在顺耳无比,尤其是这句话经着管默言这张烈焰红唇中吐出,便又赋予了更生动的意义。
竫言显然已被管默言的软语呢哝哄得眉飞色舞起来,他搂紧怀中柔弱无骨的香躯,不禁志得意满的侃侃而谈起来。
“哼!别说一个小小的昆仑派掌门,就算整个修仙界,我若想要,亦可以系数握在手中。”
管默言心头一凛,眸色亦不自觉的加深,深埋在竫言身前的小脸上,神情晦暗不明。
第三章爱别离(四十七)女人的利器
管默言眸底的精光一闪而逝,转而便顺势轻扬起螓首,楚楚动人的眼眸巴巴的望着竫言的脸。
只见她闪着盈光的唇角轻轻抿紧,满脸不信的斜了竫言一眼,那微微嘟起的小嘴巴,好似娇艳欲滴的红樱桃般,让人一见即生出吞吃入腹之冲动。
“公子虽非池中之物,不过这样的豪言壮语未免有吹牛之嫌,仅凭公子的一己之力,如何能掌控整个修仙界?”
竫言闻言,几不可闻的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蔑笑来,他略微窄了窄眼眸,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
“哼!本公子何时吹过牛,兰儿且好生等着吧,不出三日,这碌碌的尘世就要变天了。”
管默言眨着雾茫茫的大眼睛,满脸无辜的望向竫言,那轻轻颤抖着的长睫,好似展翅欲飞的彩蝶,她略显讶异的半张着小嘴,带着少女特有的崇拜与懵懂扯着竫言的衣襟,娇声问道:
“公子所言何意啊?难不成公子还能呼风唤雨不成?连要变天下雨也能知晓?”
“傻丫头,这种事你不需要懂,只要乖乖看着就好。”
这丫头委实惹人怜爱的紧,当她那波光潋滟的眼眸直直的望向自己时,竫言心都要软成一滩水了,不怀好意的狠狠捏了一把管默言的嫩脸,竫言再一次色迷迷的欲吻向身下俏生生的小脸。
管默言嬉笑着躲开竫言的亲近,反手抱住他的窄腰,不依不饶的撒娇道:
“人家想知道嘛,我的好公子,你快告诉人家啦!”
虽然对自己此时软腻腻的声调反胃非常,但管默言仍是强迫着自己用头顶着竫言的胸口蹭了又蹭。
女人杀男人于无形的方法有很多,撒娇耍赖便是其中之一。
前世她贵为凤族的储君。行事作风难免太过霸气强硬了一些,虽身为女子却丝毫没有作为女子该有的娇柔妩媚,这亦使得她吃了不少的苦头,所以现在她必须学着利用起自己身为女子的优势来。
若是装无辜扮天真不能令其心痒难耐,那就换成撒娇耍赖软语呢哝,即使一计不成,再生一计便是,世间诸事不是必须用拳头才能解决的,人长脑袋也不是只为了戴帽子的。
所谓坐怀不乱的真君子,怕是除了大内主管。世间再无几人能胜任,此时管默言扭着软弱无骨的腰肢,坐在竫言的大腿上有意无意的磨蹭着。那竫言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上脑顶,险些溺毙在这铺天盖地而来的欲望之中。
“宝贝儿!我想要你!”
竫言在不知不觉之间已吸入了不少的魅香,加上管默言刻意的挑逗撩拨,脑袋明显已经开始有些不受控制了。
他的眼神迷离若雾,赤裸裸的写满了汹涌的黑色欲望。揽着管默言的手臂收得死紧,勒得管默言不禁皱起了好看的小鼻子。
一手挡住竫言猛然压过来的头颅,管默言蹙起秀眉,不悦道:
“公子好坏,勾起了人家的好奇心,却又不说个明白。人家不依啦,今日你若不说明白,人家便不让你亲近。”
没想到怀里水漾般的女子执拗起了竟如此难缠。竫言已是欲火升腾心急难耐,有心将其暴力的按在床上一逞兽欲,但对着如斯美人却又怎么都下不去手,无可奈何之下,只得极力安抚道:
“你这磨人的小妖精。早晚我要拔了你这挠人心肝的小爪子。”
管默言这个娇蛮拿捏得恰到好处,既表达了自己的不满。也不至于引起竫言的反感,而为了换取美人的春宵一度,向来冷血无情的竫言也只得一再破戒。
“师父在世时曾与天帝于密室策谋,令其聚结人界的修仙门派与其联手对付妖魔界,事成之后天帝会许其青华大帝太乙救苦天尊之位,师父以为此事再无人得知,却不想偏偏被恰巧经过密室的我知晓了此事,他本已与三王爷以万里山河为交易,欲借助朝廷的兵力与天界及修仙门派等三方一并对妖魔界发难,谁知出师未捷身先死,他竟然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