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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抬起一脚,将纠缠着的两人分开,当然他踢得是烬艶,怎么能舍得踢他的宝贝女儿呢。
“死小子,你也给我差不多点,别太过分啦!”
“别发火,别发火!”
老龙王急忙拉住火冒三丈的老凤王,切!装什么从容淡定啊?明明都快憋成内伤了,这下露馅了吧?
老龙王冷笑,你个老家伙,装不下去了吧?
一想到有人比他更伤心,老龙王的心情果然好多了。
“喝酒喝酒!”老凤王举起酒杯,只能借酒浇愁,他的宝贝女儿嫁人了,以后他可怎么活啊?
“老家伙,你愁个屁啊?赶紧让他俩给你生个外孙不就后继有人了?”
数这老龙王鬼主意多,这么多年来,老凤王所有缺德带冒烟的主意都是他给出的。
“此计甚妙啊!”
老凤王深以为然,转而望向凤泯和烬艶的眼光变得异常的热烈起来。
二人不动声色的打了个寒战,凤泯不等老凤王开口,就软软的倒在了烬艶的怀中。
“艶哥哥,我头好晕。”
“定是昨夜太过劳累了,为夫这就扶你回去休息。”
烬艶的话不可谓不毒辣,且还透着那么一点点猥/琐。凤泯听得面红耳赤,只奈何老凤王还在虎视眈眈的望着他们,只得强压下心头的火,继续装柔弱。
“如此甚好啊!”老凤王赞许的点头,最好明天就能给他生个小外孙,那就更完美了。
凤泯满脑袋黑线,父王,您知道您说什么呢吗?甚好??甚好个鬼啊!
老龙王从怀中掏出颗金丹递给烬艶,然后贴近他的耳朵,低声道:
“这是龙族的大力金丹。你懂的!”
“谢岳丈大人美意。”烬艶微笑着将金丹纳入怀中,用不用暂且不说,但岳丈大人的美意岂可辜负?
“义父!”凤泯不需要知道这两个人说了什么。单看他们俩猥/琐的表情,已经知道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了。
烬艶二话不说,一把将凤泯打横抱在怀中,拜别了殷殷期盼的二老,转身步下高台。
途径玉奴等三人面前时。凤泯更是羞红了脸,一个劲的将头往烬艶怀里钻。
即使走了好远,她还能清晰的感受到那几抹怨毒的目光。
那个,怎么能怪她呢?她只是不想连累他们而已嘛!干嘛用那么哀怨的目光瞪着她,好像要吃了她似的。
凤泯还在暗自诽谤着,突然臀部却触及到了柔软的床铺。头顶传来某狐狸戏谑的揶揄声。
“娘子这样投怀送抱,为夫甚喜,既然你这样迫不及待。为夫岂敢不满足娘子的需求呢。”
“烬艶,你这个色狼,你说过不强迫我的!”
凤泯捉紧衣襟缩在墙角,抬眼瞪着一脸淫笑的某狐狸,那期期艾艾的小模样。别提多诱人了。
烬艶看得心痒难耐,如此秀色可餐的佳人就躺在他床上。他岂能不食指大动胃口大开呢?
“娘子,你这一句话竟生了三个错误。”烬艶一边宽衣解带,一边淫笑着纠正凤泯的错误。
“其一:你我二人已经成婚,你怎么能直呼夫君的大名?其二:夫妻行鱼水之欢乃是常情,岂有骂自己夫君色狼的道理?其三:这可并非为夫强迫你,不过是应了我岳丈,也就是你父王的期盼而已。”
凤泯被烬艶的胡言乱语唬得一愣一愣的,根本无从驳斥他的言论。
作为一只摆明了要被拆吃入腹的小绵羊,凤泯只能暗自哀嚎:父王,女儿被你害死了!!!!
洞房花烛夜,旖旎无限,春色无边。
某狼一逞兽欲之后,心满意足的抱住身旁热乎乎刚出炉的娇妻,脸面欠扁的淫笑着。
某小绵羊吸着鼻子抽泣,她本来是为利用某人而来,怎么到了最后却变成这个模样?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错呢?
“娘子,你为何愁眉苦脸?莫非是为夫没让你满足?”
烬艶轻佻着凤泯的尖尖的下颌,那风骚的笑容,吓得凤泯直接打了个冷战。
“没有没有,我特别满足!”
不带这样吓人的,人家骨头缝都要散开了,还说什么不满足,开玩笑吧?她也不是疯了。
“娘子抖什么?莫不是冷了?来为夫的怀里暖和暖和吧!”
“不要!不要,我一点都不冷,都要热死了。”
凤泯强撑着烬艶的胸膛,抵死不从,去他的怀里暖和?她疯了才会信他。
这无异于大灰狼对小白兔说:你饿了吗?到我嘴里来分点肉吃吧。
小白兔真敢过去的唯一后果就是变成大灰狼嘴里的肉,凤泯不是白痴,才不会主动送死呢。
“但是为夫冷了,既然娘子热,那么就给为夫点温暖吧!”
某大灰狼淫笑着扑向小白兔,小白兔呜咽着哀嚎,然而除了平添大灰狼吃她的乐趣,根本于事无补。
呜呜呜……
义父,泯儿恨你!!
第三章爱别离(五)该死的男人
侍儿扶起娇无力,说的大概就是凤泯现在的状况吧!
浑身每一个毛孔都透着浓浓的倦意,就连脚趾头都不想动一下,凤泯懒懒的蜷缩着身子,仿佛被抽了骨头一般,尽管明知道她已经睡了很久了,她还不愿离开柔软的床榻。
腰酸痛得好似要断了不说,昨晚烬艶几乎透支了她所有的体力,以至于到现在为止,她还浑身无力,四肢酸软。
那个不要脸的色狼!凤泯咬着小银牙狠狠的咒骂之!
不过她似乎忘记了,我们可怜的大魔王,为了养肥这只可口的小白兔,已经守身如玉几千年了,好容易洗干剥净摆在眼前,如何能不食髓知味百吃不厌。
而其实凤泯最大的怨念是,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竟然没看见烬艶的身影,那个家伙不是粘她粘得只恨不能长到一起了么?怎么才刚刚娶过门,便不见了踪影,这变心也变得太快了些吧。
心里憋着一口气,凤泯就是不起床,她倒要看看,如果她一直不起来,他要多久才会来寻她。
谁曾想,她等得都睡了一觉了,烬艶居然还是没有来,心中慢慢冒出些疑虑来,凤泯躺得腰都酸了,实在忍不了了,只能揉着脖子坐起身来,准备自行起身下床。
“咣当!”房门被措不及防的推开,终于肯回来了吗?凤泯哼哧一声,无限怨怼的向门外瞪过去。
门外僵站着一脸郁悒的玉奴,他双手端着铜盆,却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没想到来人会是玉奴,凤泯的心中有些小小的失落,不过失落之余,她的疑惑不免加深,烬艶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如果刚开始她还以为他是不是被什么事耽搁了。毕竟他是掌管整个魔界的魔王,那么现在她已经开始心生疑虑了,烬艶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不然他不可能这么久还不出现。
比翼双飞殿的寝宫地面皆铺着厚厚的绒毯,赤脚踩上去酥软而温暖,这是因为烬艶知道凤泯素来喜欢赤着脚到处走,怕她着凉,所以才特意为她而铺的。
凤泯赤着脚下了床,在玉奴的服侍下,沐浴更衣,坐于梳妆台前。凤泯好似不经意间,随口问道:
“烬艶去什么地方了?”
玉奴为凤泯梳头的手不自觉的顿了一下,垂下的眼睑。闪过一丝慌乱,随即他若无其事的浅笑道:
“姑爷暂时被一些杂事绊住了脚,恐怕要离开几日,说是过几日就回来。”
凤泯也不说话,只是转过身来。抱着手臂眯着眼睛死盯着玉奴看,玉奴置身于她凛凛的目光下,仿佛身上长了虫般的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凤泯素白的小手随意的捏住玉奴尖尖的小下巴,斜挑着眼眸,似笑非笑道:
“玉奴,你知道我的脾气。我最恨别人骗我。”
见玉奴果然身子一僵,凤泯猛地一拍桌子,怒道:
“烬艶到底出了什么事。还不快说!”
玉奴会这样为难,定然不是小事,不知道为什么,凤泯的心里突然强烈的不安了起来,这种慌乱越演越烈。以至于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这样大声的对玉奴说话。
玉奴万般纠结的皱了皱眉,到底还是说出了实话。
原来为了彻底断了凤泯对重华君的念想。烬艶已经正式与仙界宣战,欲救出重华君,彼时,他已经率领百万魔界兵马,与仙界对决于破阵平原。
而且,现在也不是新婚的第二天早晨,为了不让凤泯阻止起兵,烬艶给她燃了堕魂香,所以现在已经是三天之后了。
凤泯震惊的睁大眼睛,她万没想到烬艶竟然会这么做,这个男人怎么可以如此霸道,她都已经嫁给他了,他竟还不能容忍她的心里有一丝一毫别的男人的影子。
她更没想到的是,为了彻底了断她和重华君之间的联系,他居然会做出这么狠绝的事。
这个男人,即使她认识了他几千年,有时候她仍然会看不透他。
“还有什么,一口气说完吧!”
玉奴会如此欲言又止,绝对不会仅仅是这样,与仙界针锋相对,她又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看玉奴这吞吞吐吐的样子,定然是烬艶遇上了什么大麻烦。
不知道为什么,事到如今,凤泯竟然突然就平静了下来。
“姑爷中了天帝的圈套,现在被围困于炼狱以北的望断川。”
玉奴说完,又偷眼瞄了一下凤泯的表情,只见她眯着眼睛,素手摩挲着自己小巧的下巴,脸色隐晦不明若有所思,玉奴心底微凉,知道这算是下完了,凤泯定然是要发狠了。
摸下巴是凤泯的固有小动作,每次她真的动怒的时候,都会有这个招牌式的动作,每当这个时候,饶是他们三个平日里再怎么不拿她当公主看,也得乖乖的听话,因为这个时候她真的杀人放火什么都敢干。
“玉奴,传我的号令,召集魔界剩下的所有兵将于聚魔台,哪怕只有一兵一卒也没有关系,就说魔后要带兵去救魔王脱困,愿意跟随者马上整装出发,不愿跟随的也不勉强,永远逐出魔界吧!”
寥寥几句话,凤泯便起身自行更衣,玉奴不敢耽搁,马上匆匆离开。
依着凤泯的算计,烬艶绝对会给她留一条退路,他肯定不会带着所有的人马去对付仙界,那么也就是说,她能动的兵马,应该并不少。
果然不出凤泯的意料,烬艶不光留下了魔界四层的精兵良将,而且还留下了赤眼,恐怕是担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