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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扬一番陈词下来,亲口提出了粮食、油、盐等物资的贸易物流要求,甚至还隐晦地暗示以鄱阳城城主为首的几大家族正大量囤积起这些民生必需品。
一番慷慨陈词下来,他见众人在议论中仍满脸犹豫,不少人还偷偷看向城主的代言人的夕阳,便闷哼一声,又道:“另外,陛下提出一项事宜更令诸位心动的建议!”
他像是下了某种重大决定,缓缓的说:“我国陛下深知,在商言商,不论是国家还是商团,追求的都是一个利字,相信诸位也清楚,前北国败与我国,先今的疆土统统属于曜日,诸位也非常清楚,北国是对外封闭的国家,所有的经济都是自身在发展,不像外界透露什么,但他们的陶瓷工艺,貂皮人参俱是冰雪闻名的。但他们闭关锁国,至于这些精品绝品少泄余外,可现在北国已是曜日的了。我在这里代替陛下保证,一旦鄱阳城与曜日贸易成功,北国所有珍品只向鄱阳城开放。”
名扬开始谆谆引导众人的思维,强调北国多种物姿的物价差,一旦贸易,将会为商人们带来了多少多少的利润,直说得一众商人两眼发光。他又补充,假如鄱阳城意与曜日交易,他们可以出动部分士兵为他们护航,毕竟鄱阳城距北国千里迢迢,难保不出盗贼抢劫之类的事件发生,并且承诺最低关税……
如果名扬前面所提出的条件足够动人的话,那现在这一个条件可以诱惑任何正常商人为之疯狂,各大家族的代表们完全安静了下来,挺直了腰,细细聆听着国师大人口中发出的每一个诱惑之音。
“请等等,大人……”一把沧桑而富有磁性的嗓子打断了名扬的演说。这是离耀刻意压低嗓音,出声质疑。
名扬眼中再次闪过强烈的不悦,脸上维持着从容的微笑,转向夕阳,说:“不知夕阳先生有何高见呢?”
离耀很没礼仪地喝了口酒,才淡淡道:“据我所知,曜日和青国发生许多不愉快的争执,据闻经常开战,一旦鄱阳城和曜日发生贸易关系,那对青国必定有影响。也许,贵国会保护鄱阳城的商旅,但鄱阳城的利益收入,该如何分配呢?就拿关税来说,是交给曜日呢,还是交给鄱阳城的城主充当国税?”
名扬的笑容敛了敛,缓缓道:“关于这一点,我国陛下自然会安排妥当,将会由曜日合理地分配给鄱阳城。”
离耀尽量不让自己笑得那么嘲讽,说:“那么,国师大人,何为合理,何为不合理?夕阳很想问贵国陛下一句,关税的制订、分配的方案等相关事项,陛下有没有和鄱阳城商量过?还是……仅仅是贵国的一家之言呢?况且,与邯郸城进行贸易往来,充裕了曜日,可让鄱阳城成了众矢之的啊。倘若,巽国、雷国、青国效仿曜日,那我鄱阳城又该怎么做呢?一口回绝?还是敷衍行事?并非我小觑曜日,这三个国家任意一国和鄱阳城为难,贵国护的住鄱阳城吗?”
名扬脸色微寒,笑容完全消失无踪,他冷冷道:“夕阳先生,你可知道你正在说什么?”
离耀冷哼一声道:“我当然知道在说些什么,只是想提醒贵国陛下,莫要为了一时胜败,将曜日推入万劫不复之地,北国现在依然动荡,暴动四起,我想曜日也是头痛不已吧,连暴动尚未压制,你能保证来往商旅的性命么?”
一百八十五章
他轻轻感叹一声,又道:“曜日国君多次倒行逆施,或许是想他的名字能永载青史,但恐怕最后事与愿违落个暴君之名,博来千古骂名!”
全场死寂一片,掉针可闻,在场众人嚓若寒蝉,暗暗替夕阳捏一把汗,触龙之逆鳞,后果难测。
名扬死死盯住了遮住面容的离耀,眼中填满了难以置信,同时又渗出一丝理所当然,无法抑制地急促呼吸着,双手在台下紧握成拳,小腿微微颤抖了几下。
一会过后,他才渐渐平静下来,缓缓道:“没想到夕阳先生对四国形式分析的如此透彻,实在令人震动,如果先生不嫌弃的话,可否与本人私下一谈,让本人可以更深入的了解先生高见?”
离耀微微一笑,知道对方对自己的身份起了疑心,晒然道:“国师该不会又想使用非常手段来达到目的吧?前车可鉴,不敢轻易造次了。”
名扬逸出一丝苦笑,说:“凡事不可一而再,再而三,先生大可放心。况且,陛下思念你的紧啊。”
离耀冷笑一声,开口道:“本人百劫余生,那种思念可无福消受。”他冷冷注视名扬,忽又改变主意说道:“也好,我到想听听阁下精妙见解。”
看着名扬和离耀走出会议室,大臣们也离去后,代表们纷纷揣测夕阳先生和曜日的关系,这些人也俱是年老成精的家伙,微做思考,便大致勾勒几个故事,最有说服力的是,夕阳先生早年在曜日做官,和太子爷离耀关系菲比寻常,但不知离耀殿下因何种缘故反出曜日,然而夕阳先生终生为其主离耀效命,也跟着反出曜日,从此陪同殿下隐居鄱阳城。
大斤顶层架建的空中花园中,弥漫着浪漫、神秘的气息,盛夏的花儿尽情绽放,万紫千红地铺满了视野之间。
名扬挥退了所有的随从官员,与离耀漫步在园林之间,离耀也不收敛,依然拿着酒瓶怅然大饮,就像以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若无其事地和名扬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着。
两人直走到空中花园的边缘处,眺目远方,可见城市边缘的天然湖,午后的细白沙滩,椰影婆要,湖边的水田中三三两两的高脚屋,正诉说着鄱阳城的古老传说。
面对美丽的自然风光,两人难得默契的安静了下来,定定打量着这富有传奇色彩的古老都城。
好一会过后,名扬仿佛无声的叹了口气,才道:“太子爷,可否将帽子摘了!”
离耀缓缓除去帽子,一张坚毅的面孔赫然显露,少了往日的杀气,多了几分世俗的哀愁。名扬微微惊诧,以往的离耀外放的杀气数里之外尽皆能详,此刻站在身侧,竟感觉不到丝毫戾气。
名扬黯然一笑,说:“太子爷,您和陛下,已经越行越远了……”离耀平静地说:“这恐怕,不是我的责任吧!”名扬道:“有朝一日,太子爷坐在陛下的置上,便会渐渐明白了,为君者,免不了猜忌,尽管血缘至亲也是……”离耀冷冷一笑,也不应答。
名扬顿了顿,又道:“太子爷,你力破三大高手,远遁王城,从此销声匿迹,接着没多久,鄱阳城便传出你的消息,尽管不能确定,陛下还是专门找人调查了鄱阳城的近况,发现其中又多了一个夕阳先生。刚才重遇你,我疑惑更甚,直到指出和谈的内部协定,这样高人一等的洞察力,便将你的身份泄露了,我也再没怀疑,太子爷真的舍弃曜日了吗……”
离耀禁不住哈哈大笑,用力捏了捏眉心,咬牙道:“到底谁舍弃谁,谁背弃谁,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嘿嘿,老家伙想要除我,阁下也废了不少心吧。”
名扬一阵黯然,对方说的都是实情,但他还是忍不住说:“陛下只是担忧王位,以太子爷的本事,想推陈就新那是极容易的,陛下也是担心你心怀不轨……”离耀连声狂笑,怒道:“我已向他表明过心计,也将兵符全全交托,换来的是什么?你倒是说说?”
一百八十六章
名扬苦涩一笑,就像丝毫听不出离耀语句中深深的嘲讽,淡淡道:“陛下和我确实曾经害怕你为那个女子让曜日易性,然而事实也证明你却是为了那个女子做出许多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野心是和能力成正比的,你年轻、睿智、武技惊人,惊采绝艳,将曜日几代元老尽数折服,你叫陛下如何不比……不过现在,陛下已经改变了这个看法,他相信你不会谋朝篡位,我们不该以常规方式来衡量你。”
离耀冷然道:“以陛下的圣明,怎么会轻易改变自己的看法呢?该不会是以为我会凶徒抱负吧?哈哈……”这句话说得放肆无礼,明目张胆地嘲讽老国王和他不过是忌惮他已恢复武力。
名扬丝毫不动气,他淡淡的说:“陛下担忧太子爷报复也是正常的,但你失踪月余,定居鄱阳城之后,陛下便放心了,他深知你性如烈火,有仇必报,却总不见动静,这才知道疑心错了。况且,陛下还曾亲临当年你与明妃住过的冷宫,在那里看到两座孤坟……”
明妃!离耀听的禁不住一阵揪心,那是他生母的封号,但最后却老死冷宫……
带着炽热气息的夏风拂来,离耀在无声中叹了口气,淡淡道:“国师,你说我还应否相信你?”名扬正容道:“我从不敢歪曲陛下与明妃相关的任何事情。”
离耀不由得牵了牵嘴角,说:“老家伙对你还真是与众不同,什么事情都能对你坦诚相告。”
名扬微微垂首,低声叹道:“这是我一生最大的荣幸……”这话他说的言不由衷,离耀一眼便能察觉,他嘲讽一笑,转移话题问道:“四国形式如何了?”
这样平静的语气更像是在问对方今天的心情如何,而不像是在诉说国家大事,但名扬面不改色,也是很平静她回答了这个问颖,“最快三个星期,最迟一个月,战祸必会猛烈燃烧。巽国先与青、曜二国决裂,曜日后于青国决裂……”
离耀失笑道,“这样的情况下,陛下还想引导战火,白日称王做梦,是不是太过狂妄了呢?”
一回到这个话题,名扬神态立即转寒,说,‘‘生有何欢,死有何惧’,这正是陛下的写照,糊涂了四十年,迟暮之年怎么也要为子民争取利益,不然,回归星辰后,如何面对曜日的太祖皇帝!”
离耀冷笑说:“哈!你们大过主观了吧,似乎只要你们愿意,三国就是囊中之物。只怕你们眼中的绵羊最后变成了狼,令曜日措手不及,尤其他年岁高了,随时都有驾崩的可能,到时曜日军队仓皇后撤,漫长的战线将躺满了曜日将士,对方还不依不饶,踏进曜日土地穷追猛打,到那时,伤了国之根本,老家伙才难以去面对太祖皇帝吧!”
这令名扬脸上泛过怒色,咬牙道:“太子爷,要不是你控制的鄱阳城屡屡向雷国提供情报和廉价的资源,又策动整个鄱阳城不惜一切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