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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面,想站起来只有等下辈子了。
当知道刺客来自北国,很有可能是以前的侍卫。雪缘反而担心起那些刺客了。她冲出门,径直往后院跑去,奉命保护她的右卫第三队恐雪缘遇袭,喝呼着跟上。
眼看刺客首领潜入后院,径路急忙大声叫道:“太子爷小心,贼子来了。”
前院的打斗声离耀早就听到了,他之所以无动于衷,实是行刺事件屡见不鲜了,他也记不清执政以来被行刺了多少次。听到刺客已经进入后院,心里闪过惊讶:“这刺客本事不小啊,径路也拦不住。”
暮听刺客大声喝道:“恶贼受死。”碰的一声,似是窗户碎裂声,接着就是连续不断的呻吟。
径路推开院门,只看那刺客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两扇木门破碎不堪,离耀尚坐在椅子上继续批阅文件。
径路道:“太子爷,这刺客惊扰了您,那是死不足惜。但他硬气的狠,属下敬他是条汉子,请您恩准属下将他一刀杀了,不受零碎刑法。”
离耀摆摆手,淡淡的说:“不用管他,你先下去。”
径路迟疑道:“不管?将他扔在这里?”
离耀说:“对,本王有些事要问他,他不是普通刺客。”
径路‘嗯’了一声,怜悯的看着那刺客,退了出去。
离耀放下文件,直视刺客,询问道:“名字、雇佣者。”见那刺客不说话,冷笑道:“装死么?本王下手有分寸,想自讨苦吃,那也容易。”
刺客怒道:“狗贼,老子是大王子离落的人,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离耀说:“离落的人?”
刺客忍着痛,恨声说:“你不信么?老子冰刃上写的清清楚楚。”
离耀冷笑一声,虚空一抓,一股气流激动地下的长剑,那长剑竟然跳了起来,跃入了离耀手中,定睛看去,果然写着‘曜日太子离落’六个字样。
刺客说:“现在你信了吧。不过那也不是大王子让我等来行刺的,是我等看不惯你一手遮天……”
离耀打断说:“欲盖弥彰,固然不对,但弄巧成绌,故意弄鬼做得过了火,想瞒过本王也不容易。”
刺客说:“什么欲盖弥彰,老子听不懂。”
离耀冷笑道:“你口口声声说不是离落主使,那是欲盖弥彰。又说是你等自愿的,这是弄巧成拙。字字句句暗示本王离落要杀我,这是弄鬼过了火。”
他冷冷的看着刺客:“你是深知本王与离落不和,做好失败的准备,便想嫁祸东吴,可没那么容易。离落是行刺过本王,可那些刺客可比你聪明多了。嘿嘿,你行刺之前怎么不练习南方口音,这样才容易混淆视听。你是北国人吧。”
第一百章
刺客大声说:“什么北国人,老子便是南方人。”
离耀说:“你口音不对,或许是你在北方住的久了,一时改不过来也说的过去。只是你武技泄了底,那是北国护国公水岩的功夫,这可骗不了人。”
刺客说:“老子是大王子派去北国的间谍,深的水岩信任,传了几手功夫,那也不行么?我为大王子尽忠而死,流芳百世,胜于你这恶贯满盈的畜生万倍。”
离耀哼了一声,忽然说:“雪缘公主你见到没有?”
刺客神色大变,虽说黑巾遮面看不清楚,但从急促的呼吸中也不难分辨,他怒道:“狗贼,公主果然在你手里。”
离耀微微一笑:“你承认是北国人了?”
刺客道:“呸,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北国御林军首领风良是也。你快些将我杀了,破城的时候我便该殉国了。”
离耀说:“果然是条汉子,趴着的好汉本王也是头一回见到。”
刺客怒目圆睁,暴吼一声跳起来,扑向离耀。
离耀反手将他按在地上,忽听一人急道:“你……你别杀他,快放了风侍卫。”
那声音的主人自然是雪缘了,她在门口已经多时了,听到风良自报家门,急切间走了出来,但离耀出手太快,仅是眨眼的功夫风良再次倒地。
风良听出是雪缘的声音,万难之中毅然转头确认,欣喜道:“公主。”复又急道:“快走,快走。”
雪缘摇摇头,一双湛蓝的眸子射向离耀:“放了他。”离耀看了看雪缘,轻轻一笑,放开风良。
风良万料不到雪缘一句话,离耀压在背上的手便放开了,一时想不到其中缘由,闷哼一声,捡起地上长剑‘呼’的一声刺向离耀。
眼见得手,突听嗤的一声,一物破空飞至,撞在他长剑上,炸得纷碎,却是小小一粒木屑。这一下只震得他虎口疼痛,长剑摔在地下。风良大吃一惊,不知这风飘就飞,遇水便浮的木屑从何而至,怎地劲力大得这般出奇,但见离耀双手互握,放在背后,头也不回的望着黑夜乌云。
风良也当真彪悍,再喝一声,左手挥拳攻向离耀,离耀仍不回头,待他欺近背心尚有三尺,左手向后轻轻挥出。风良但觉一股大力推至,不由自主的向后仰跌,坐倒在地,只感气血翻涌,一时再也站不起来。
雪缘唯恐风良第三次受创,急声说:“住手。”其实雪缘便是不开口,风良也站不起来,离耀那轻轻一挥,带有无上剑意,更是隔空闭了风良穴道。
风良怒道:“要杀就杀,谁要你留情了。”
离耀说:“雪缘,这人浑的紧,你和他说吧。之后……是留是走,全凭你意。”
雪缘淡淡的看了离耀一眼,一时茫然起来。
风良道:“狗贼,你会这么好心吗?”
离耀也不做声,定定的看着雪缘。
雪缘叹了口气,扶起风良:“风侍卫,父王托你照拂的宗族亲人可还好吗?”
风良身子一颤,雪缘心中一紧:“怎……怎样了……”
一零一章
风良眦目欲裂瞪着离耀,又满怀愧疚的低下头:“小臣该死,护全不周,蓝河遇袭。除了……除了小臣,都……都死了。”猛然抬头怒道:“是他,是他。”
离耀说:“本王并未下令蓝河诛杀北国遗孤。”
风良怒道:“你还要狡辩?不是你下令,是谁下令?”
离耀黯然道:“便算在本王头上吧。”其实那条军令是杉木所为,但杉木是离耀爱将,到底是谁下的绝杀令,也没多大区别。
雪缘紧咬下唇,神色痛苦,泫然欲泣,强控悲愤,泪花已然在眸子打转:“后……后来怎样了。”
风良说:“小臣有负先王重托,万死难赎。却也不愿窝囊的死去,更不忍看北国做那亡国奴,于是接二连三的发动起义,但每一次莫不被打压下去。后来遇到三王子,他是公主的姨亲,三王子说要助北复国,小臣心怀感激,从此跟随。三王子说公主劫回曜日,正在设法相救。”
离耀冷冷道:“竹心?他也在曜日么?”
风良骂道:“三王子如在曜日,你早已死了。”
离耀说:“他没来,却派你来?来送死么?”
风良道:“三王子大仁大义,怎会派我送死?是老子自己要来杀你,带走公主。”
离耀冷笑道:“凭你?嘿嘿,也罢,本王今日放你一条生路,滚吧。”
风良不敢置信的说:“你肯放我?”
离耀道:“这有兵刃,你如不想走,大可拿了抹脖子。”说完看了看雪缘,一言不发的出了后院,意思显是在对雪缘说:“你如想走,强留也是枉然。”
观星台,台身上小下大,形如覆斗,庄严巍峨地伫立在皇城的东南方。青石铺成的台面上映出淡淡星光,离耀离开了软椅,轻轻踏足其上,来到玉石的围栏边上,随着夜更深,寒风更显凌厉。
他心中并不想雪缘离去,更不想过分相逼,所有的一切就让她自己决定吧……
离耀寒笑一声:“今晚真是热闹,曜日最神秘的暗部‘魍魉’也找上了本王。”他死死看着阴暗的角落,一名影子悄无声息的出现面前。
影子恭敬的道:“臣,奉国王之命……”
离耀打断,面无表情的说:“废话,有事快说,说了快滚。”
影子暗暗皱眉,怎的太子爷的火气这么大?不敢怠慢,连忙,说:“巽国要在厄尔斯山脉进行四国谈判,陛下希望您作为使臣前往谈判。”
“谈判?”
“正是,陛下虽然希望您前去厄尔斯山脉,但也并未强调您一定要去。”
离耀哼道:“滚吧。”
影子为难道:“这个……谈判迫在眉睫,太子爷可否给个答复,让小人回去交差。”
“去!”
……
清晨的风,又恢复了暖意,柔柔的,只夹杂有少许的凉意。
离耀很早便起了床,他昨晚睡得并不算好,毕竟作为使臣前往谈判,危险性极高。但为了证明他的实力和价值,他必须参与。更重要的还是雪缘,自昨晚风良一人离去后,她变得寡言少语……
一零二章
老国王的心思离耀知根知底,他是真心拉拢自己,提携自己,但也另有目的。譬如说,他认为自己是个危险人物,不能让自己长期留在曜日,又怕控制不住自己,干脆借这个机会将自己除去;就算自己不去出使谈判,他还是可以除掉自己,比如等到天下归一,诸国臣服的时候,自己对他来说再也没有利用的价值,只剩下忌惮……
清晨的大街整洁干净,路人很少,而人们尚未正式开始一天工作的时间,洗去几分都市的尘嚣,四周自然多了几分清爽。
离耀漫步其上,心情好了不少,昨晚的那位影子将他的答复汇报老国王后,老国王便将他赐给了离耀,说是为了帮助离耀尽善尽美的完成出使任务。这种荒谬的说辞,也只有脸皮厚到一定的程度,才能大言不惭的说出来。
离耀任由影子跟着,事先却也像那影子说过,自己如果觉得烦了,随时都会取他性命。影子立即保证,绝对不妨碍离耀的日常生活,除非必要,将永远的隐藏在黑暗之中。
离耀很有理由相信,尽管影子的武技不如自己,一旦发生所谓的必要,马上就可以发出信号,召集到大量的人马。
谁都希望自己的领地里出现傲视苍穹的人物,但前提是这样的强者能为己所用。
离耀顺步而行,走过了几条平日最兴旺的大街,走过了许多熟悉的地方,当道略上开始有点人气时,他才回到主干道,走进一家老字号的酒楼里,要了一个二楼的包厢,随意点了酒菜,靠在窗台边,一边饮着烈酒,一边看着路上的人来人往。
虽然离耀贵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