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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中脸色激动,沉声说:“太子爷平安归来,实在是曜日所有子民的福气。殿下,自您消失绝天涯之后,父亲大人可担心的很了。我们快进去。”
离耀点点头,重回马车,皇甫中坐上了御者的位置,亲自为离耀驭马,将马车驾进皇甫氏总部。
进步总部,离耀携着雪缘下了马车,皇甫中看清雪缘面容,立刻惊为天人,世间竟有此等红颜,是了,也只有这样的女子方能配得上太子爷。
看着两人一脸风霜,连忙喝来侍女先让两人沐浴,再向离耀汇报军政大事。离耀对雪缘点点头,示意她先离开,又对皇甫中摇摇头,沐浴什么时候都可以,军机事物却一刻不能耽误。
离耀、皇甫中来到书房,离耀落座后,立即喝道:“皇甫中,本王戎马五年,朝廷究竟出了何等状况,你与本王仔细说来。”
皇甫中一阵惶恐:“回太子爷,您在外头听说什么了?”
离耀冷笑说:“听说什么?本王听说宰相当朝,国君娶妃,王室宗亲通敌卖国,向年来如日中天的曜日王朝被一干奸佞整的乌烟瘴气,你敢说这些全是谣言?”
他重重的拍打桌面,厉声道:“本王出行之日,将治国大任交予你父,他便是这般办事的吗?”
皇甫中愈听愈慌,冷汗直流,,一咬牙,说:“太子爷,自您出兵之日,家父曾未荒废政务,兢兢业业好不惶恐,这是分内之事,也不敢跟您邀功。”
离耀瞪着皇甫中,嘿然道:“好一个兢兢业业,皇甫合如若邀功,本王还真不知道怎生奖赏。”
皇甫中叹道:“太子爷,您说这些反话,可让小臣心寒了。”
离耀哼了一声,虽觉言辞犀利了些,但自己将大任交托皇甫合,就是看中他治国的本事,谁料区区五年时间,曜日非但没有蒸蒸日上,更有一落千丈之势,他怎能不气?
皇甫中说:“太子爷,您可知道家父辅政不到两年便被宰相大人软禁了吗?”
什么?离耀心中一惊,怒声道:“混账,本王便是怕他辅政有人捣乱,所以赐下兵符,他手握三千御林军,便是国君也要让他三分,宰相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将皇甫合软禁?”
皇甫中欲言又止,离耀怒道:“这当口还有什么不敢说的?快说。”
皇甫中深吸一口气,低头说:“太子爷,您也知道,朝中分为两派,一是以您破壳提拔的忠良义士,二是以大王子为首的老臣。本来您在朝中,大王子他们自然不敢放肆,但你带兵出走之后,他们便猖獗起来。他们不服家父辅政,千方百计的刁难是在所难免的,只要行得正坐得直,那也不怕他们说什么闲话。”
第五十六章
“可不知大王子怎么蛊惑了陛下,慢慢的,陛下开始下令剥夺家父权位,从兵权到辅臣。两年之后,家父再也无力辅政,眼看奸佞当朝,有心无力,一度想一头撞在金銮殿上,一死百了,但想到太子爷的知遇之恩,这才不敢轻生。大王子也怕太子爷回国之后兴师问罪,于是便将家父软禁了。”
离耀叹了口气,老东西毕竟还是国王,他要为难皇甫合,那也无可奈何,摇头说:“这事暂且搁下,我且问你,通敌卖国是怎么回事?”
皇甫中说:“近年来,二王子和巽国走的很近,但若说到卖国,应该不可能吧。”看了看离耀脸色渐平,又说:“至于陛下娶妃,那妃子太子爷也是认识的。”
离耀奇道:“本王也认识?”
皇甫中说:“那女子是宰相大人的千金……”
“嘿嘿,好个宰相。”离耀怒极反笑:“这老东西为了把持朝政,竟把亲生女儿也送了出去。”
皇甫中摇头说:“这不是宰相大人的意思,据说是那女子心甘情愿的。陛下大寿那日,她随宰相入朝贺寿,见到陛下,便……便那个……一见倾心。”
“一见倾心?”离耀冷笑道:“皇甫中,本王听说你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老东西大寿那日,怎么不带去国都?让她们一见倾心?”
皇甫中苦笑说:“太子爷取笑了,想来是宰相大人的千金,那个……那个喜好……那个非同一般……”
离耀冷笑说声,缓缓打量皇甫中,皇甫中被看得毛骨悚然,哪敢和离耀对视,低头说:“数月前,太子爷大败北国,将被北国城改为邯郸城后,家父日夜期盼太子爷早日回朝,整治那般贼子。万万料不到行至绝天涯遭到山崩,不但家父,满朝文武也都以为……以为。”
离耀说:“以为什么?以为本王死了?”
皇甫中说:“他们是那么以为的,陛下伤痛之余为您举行国丧,将太子之位传给大王子……”
离耀脸色铁青,怒笑道:“这可真是意外之喜,之后呢?”
皇甫中说:“太子当朝,排除异己,将您整修的立法统统烧了,文太傅含冤入狱,屈大人辞官退隐,他没回故乡,整日徘徊驱河。虽有心报国,却无能为力,一怒之下抱石跳入驱河,说不忍看到太子爷打下的江山毁在大王子手上,只得以死明志,死也要跟随太子爷……”
离耀默然不语,心中委实感伤,呢喃叹怀:“他这又何必呢……那,那屈赴的后人呢?”
“大王子说屈大人妖言惑众,本想诛他九族,但念他一生忠于曜日王朝,不忘太子爷的恩惠……说了好多好听的话,最后却下令将屈大人的子嗣发配边疆,永世不得回国……”
离耀大怒,一拳砸烂书桌,屈赴忠心报国,这样的臣子千古少有,若是明君该当下令追悼才是,大王子这般作为……他只觉心酸意冷,潸然落莫:“运筹穷机,难断己期;屈指通神,不知亡年;上苍失聪,妒尔奇才;孤魂飘飖,安所归依;世事颠倒,夫复何极……”
第五十七章
皇甫中说:“太子爷自重,属下这就去收拾行囊,随您前往国城,让那帮贼子知道谁才是曜日之主。”
离耀叹了口气,说:“回去之前,你传本王军令,派三千人快马前往边疆,将屈大人的后人带回来,好生照顾。”
皇甫中喜道:“太子英明,小臣让犬子去办,一定将屈大人的后人带回来。”
离耀说:“且慢。”他解下‘炎龙’剑,沉声说:“路途遥远,恐生变故,将这把剑拿去,此剑乃太祖皇帝传下来的圣物,上斩昏君,下斩奸佞,便是那老混蛋下令阻拦,也不必在乎。”
皇甫中笑道:“太子爷圣明,小臣接剑。”他本就担忧天高皇帝远,他人不听军令,那也无可奈何,如今有了炎龙剑,再带不回忠良之后,那可真是无能至极了。
接过‘炎龙’剑,忽又担忧:“没了炎龙剑,太子爷回去之后,只怕……”
离耀冷笑道:“只怕什么?本王虽不是太子,也没了炎龙剑。哼哼,这大好河山是谁打下来的?老混蛋虽是一国之君,他调的动十万大军么?六大护城军听谁的指挥?别说大王子尚未登基,便是登基了,本王又也没将他放在眼里?”
这一番话说的慷慨激昂,双眸涌现离合神光。皇甫中看得又是骄傲又是伤心,骄傲是因为曜日有此等明主,一番报国之心有了寄托;伤心的是泱泱大国,却被几个跳梁小丑折腾的乌烟瘴气……
“傻站着干嘛。”离耀瞪了眼皇甫中,喝道:“屈大人的后人若是少了一根毛发,本王为你是问。”
虽遭斥责,皇甫中还是满心欢喜,躬身抱剑退了出去,命了几名侍卫在门外供离耀使唤。
连日旅途不断,且有‘九天剑气’时常刁难,离耀早已疲惫,全凭意志撑着。皇甫中离去之后,只想好好睡一觉,养精蓄锐,回宫和一帮跳梁小丑斗一斗。
离耀压力大减,忽感腹中饥饿,叫来侍应传话给厨房多做些饭菜,侍卫自然不敢怠慢,又想能伺候未来的国君用膳,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恨不得亲自下厨,好在他有自知之明,只怕自己做的食物毒死了未来的国君。
听到太子爷要用膳,厨师使出全身本事,不一会做了一桌丰盛的午饭。
原本以为太子爷一定吃不完,谁知太子爷能干得很,风卷残云,不到一会就吃完了一桌,要求再做一桌上来,不到一会,又继续要求第三桌……
厨师听到上面的盼咐后,再通过收拾碗筷的佣人描述,不禁大惊道:“天啊……咱们的太子爷饭量这么大呀……”
那侍卫狠狠批评了厨师,斥责说:“你懂什么,太子爷一手撑起曜日江山,是何等的辛劳,饭量自然就大那么一点。况且,旅途艰辛异常,岂是我们这种下人能够体会的,当然要吃好点补充营养了,你们快点把饭菜做好,太子爷又在催促了,对了,殿下说不用这么清淡……”
第五十八章
离耀吃完午餐后,大大伸了个懒腰,对一旁恭谨侍侯着的侍卫讪然一笑,说:“终于吃饱了……”
那侍卫差点晕了过去,心想你老人家的饭量够院子里的人吃两天了,太子爷真是……那个迥于常人啊。但……但为何太子爷是这般平易近人?丝毫没有身为上位者的威压?
他怎知道离耀一旦上了战场就会立刻变脸,手段之辣直让人匪夷所思。只是接触不同的人,离耀就有相应的对待方式。
离耀先是洗了澡,然后走到皇甫中为他准备好的寝室,正准备睡一觉,再去看看雪缘适不适应南国的饮食、风俗等习惯。却听门外的侍卫为难说:“三小姐,太子爷……”
“放心了,我只在门外看一看太子爷,不会吵醒殿下的。”
接着,门外传来了轻轻的叩门声。
离耀心想,皇甫家的三小姐?那就是皇甫合的孙女了,皇甫中说让他女儿照顾雪缘,想来就是这三小姐,看来雪缘已经休息了。
他说了一声“请进”,一位黄衣女子轻盈的走了进来,离耀抬头看了看,这女子一张鹅蛋脸、精致的五官、匀称而充满美感的身段,但任何人第一眼看到她,肯定是留意到那双又大又亮的眼睛,恍若漆黑的深夜中,最闪最亮的星星。
他微笑说:“托你照看的那位姑娘还好吧?”
那女子先是跪下行个礼,站起身打量离耀好一会,才灿然笑说:“很好啊,就是太累了,洗完澡和我没说几句话就睡着了。她可真美啊,是未来的太子妃吗?”
这样说话的人一般很坦率,要不然就是伪装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