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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恪?”冉聍望了望温恪。
“怎么了?”温恪疑惑地看向冉聍。
“满了。”冉聍浅浅一笑。
“啊。”温恪忙放下筷子,不好意思地笑着。
“怎么了?”
“小聍,你说。如果想阻止一个人,该怎么做?”温恪看着冉聍的眼睛。
“其实有些事情是阻止不了的。既然这样,就放手随它去吧。我觉得,有些时候,如果能这么坐着,安定地绣着一下午的花,何尝不是一种幸福。人生,有喜有悲,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是什么。在活着日子里,放手去做一些想做的事,固然不会有遗憾。但如果没有去做一些该做的事,却很难保证不会有愧疚。”
“那么,如果有愧疚,就会后悔终身,是吗?”
“是的。”
温恪的眼里闪过一丝波兰,她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空,一声不吭。
夜晚悄悄到来,夜风悠悠吹过,吹起一片落叶,又吹落一片新叶。
温恪和聍坐在秋千上,看着满天繁星。
“小聍,你说人死后真的会化成星星守护着自己爱的人么?”温恪望着天空。
“我不知道。”冉聍的背部靠着秋千椅。
“在以前。白天,额娘都会陪着我会刺绣,额娘很棒,什么花都会绣,什么花都绣得非常漂亮。晚上,额娘会陪我看繁星点点,听我说话。不过记得有一次,我学了一首诗,念给额娘听时。第一次看见额娘的眼泪。从那时候开始,我才明白很多事”
“你知道是什么诗么?”
聍摇了摇头,静静地听着。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温恪闭着眼睛,“额娘总是说,万般皆是命。所以直到额娘去世那一天,额娘都是带着安静的笑容。临走前,她说,恪儿,祥儿乖,要听额娘的话,不要去斗。”
冉聍轻吸了一口气,说道:“温恪,你在这儿生活得比我久。你一定懂的,这本就是个钩心斗角的地方,到处都是是是非非。很多人,非斗不可。如果这万般皆是命。又怎么能停止呢?十三阿哥懂得,这就是他的命。可是他也一定懂得,他是你的哥哥,是你们额娘的儿子。他珍惜这一切。所以,无论如何,至少在你的心中,他都希望自己是额娘的好儿子,是妹妹的好哥哥。即使自古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你的哥哥,他至少在努力地平衡不是么?”
静静地过了一会
温恪睁开眼睛一笑:“小聍,那你这是在说十三哥把鱼和熊掌各切一半拖着走么?”
“谁说不是呢。”冉聍露出笑容。
温恪跳下秋千,伸出手,“走吧。”
冉聍也跳下秋千,拍了下温恪伸过来的手,扑哧一笑。
温恪开朗一笑,挽着冉聍的手臂,缓缓走去。
十哥。
此聍非彼聍。
终有一天,你会懂的。
第一卷:弱水三千 绿伞归何处
作者有话要说:四阿哥胤禛
八阿哥胤禩
九阿哥胤禟
十阿哥胤誐
十三阿哥胤祥“温恪,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冉聍看着拉着自己快速前进的温恪,问道。
“听十三歌吹萧啊。”温恪回头一笑,“十三哥昨天答应我的。刚才寒儿告诉我十三哥在御花园呢。”
冉聍看着温恪开心的样子,欣然一笑。
“小聍,如果你听过十三哥唱歌,一定会终身难忘的。”温恪一脸自豪的样子,“可是十三哥总喜欢深藏不露,除非阿玛去请他,否则极少吹奏,”温恪边走边说,眉飞色舞。
“那我一定好好欣赏。”冉聍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那是自然!”温恪笑嘻嘻地答道。
御花园中的十三一听笑声,嘴角微微上扬。
“十三哥,我们来了。”温恪让冉聍先坐下。
“你想听什么啊,好恪儿。”十三宠溺地拍了拍温恪的头。
“听十三哥的最新曲子。”温恪高兴地说道,也坐了下来。
“好。”十三取出笛子,望了温恪一眼,笑着吹奏起来。
一曲轻歌。
犹如流水穿过石洞,流入山谷,一滴一滴打在石头上。
冉聍细细聆听,温恪说的果然没错,确实可以让人终身难忘的萧声。
一曲完毕。
有阵掌声响了起来。
三人抬头一看,是十阿哥发出的。
“十哥,八哥。”胤祥行了行礼。
“十哥,八哥。”温恪平静地行礼。
“十三弟的萧声果然是动人。”十阿哥对着十三阿哥笑道,眼光却扫了一眼冉聍。
“十哥过奖了。”十三答道。
“那我们不能错过这个好机会,就请十三弟多弹奏几曲,如何?”说话的人是八阿哥。
“好。”十三坐了下来,温恪望了望十三阿哥,一脸不解。
八阿哥和十阿哥做了下来。
“温恪,坐。”冉聍望了望温恪。
“好。”温恪在冉聍旁边坐了下来。
“莫忘了昨天我跟你说的。”冉聍轻声说道。
“恩。”温恪释然一笑。
“八哥,那里有棋。”十阿哥说道。
“是有棋。”八阿哥起身来到棋盒边,拿起一粒白子。
“可惜我的棋艺不精,否则我就和八哥你下一盘。”十阿哥边听边说,“要不恪儿,你和八哥下一盘?”
“我不会。”温恪摇了摇头。
八阿哥转过头来,目光扫过了十阿哥,温恪,最后用询问的目光看了看冉聍。
冉聍看了看八阿哥,站起了身,走了过去,从棋盒里,取出一粒黑子。
八阿哥微笑地坐了下去,落下了第一粒黑子。
聍放下了一粒白子,也坐了下来。
琴声悠扬传来。
一场棋局也开始了。
八阿哥落下每一粒棋子;都带着浅浅的笑意。冉聍的脸上水平如镜;迟疑了一下;而又轻轻地落下;八阿哥看着那落下的黑子;笑意更浓。
一子接一子。
十阿哥和温恪各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目光落在正在下棋的那两人身上。
十三哥看着两人,眉头微微皱了下,没有再吹奏。
似乎没有人发现。
冉聍突然转眼看了看十三阿哥,又收回目光,落下了最后一子。
“我输了。”八阿哥满意地笑了笑。
冉聍微微点了点头,伸手将黑子粒粒放回棋盒中。
八阿哥也伸出手收拾着白子。
棋盘上的两双手,没有碰触一次。
“四阿哥。”一女声传来。
所有人齐齐回头,看见四阿哥的背影,还有一个女子的面容。
“四阿哥,这是你上次的伞。”说话的女子长得分外清秀,显得小巧玲珑。
“四哥。”十阿哥大喊了一声。
四阿哥回过头来,看到了在御花园里的一群人。目光闪过一个人——薛冉聍。
冉聍静静地看着那个女子,还有,那把伞。
温恪走了过来,在冉聍耳边低语了一句。
冉聍点了点头,转过身走到八阿哥的面前,微微一笑,虚无缥缈的声音传入八阿哥的耳朵,“八阿哥谦让了。”
说完和温恪一起离开了。
八阿哥的笑容又浮了上来。
四阿哥望着冉聍离去的背影,面色冰冷,让一边的奴才接过了伞,又吩咐了几句。
女子看了看四阿哥的脸色,交还伞便快速离去。
“四哥。”八阿哥和十三阿哥都行了行礼。
“恩。”四阿哥点了点头,“走吧。”
三个人同步而行。各怀心事。
“郡主请留步。”
冉聍转身看见一个太监手捧着伞小跑过来。
“八公主吉祥,冉聍郡主吉祥。”
“起来吧。”温恪看了看伞,皱眉道。
“四阿哥让我将伞交还冉聍郡主。”
“给我吧。”冉聍伸手接过伞。
“奴才告退。”
冉聍挽着温恪的手缓缓走着。
“小聍,为什么还要呢?”温恪问道。
“你选的我怎么可能不要呢?”冉聍笑道。
“你怎么知道?”温恪露出惊奇的表情。
“若不是这样你刚才怎么会问这就是我淋雨的原因吗。”
“真聪明。”温恪赞赏道,“那你知道那个女子是谁么?”
“不知道。”
“秦尚书的大女儿,秦柔。德妃和皇上都很喜欢这个女子。所以就常常让她进宫来陪德妃。”温恪解释道。
“是吗?”
“恩……你好似不以为然呢?”
“素不相识,何必去了解她那么多呢。”
“你不好奇四阿哥和她的关系么?”
“郎情妾意吧。”
“郎情妾意?”温恪吃了一惊,“小聍你算是语出惊人了。”
“有些东西,并没有那么真实。”冉聍微微一笑,“你接下来要做点什么?”
“我想去绣居看看。”温恪微微一笑。
“我陪你去,可好?”冉聍将伞交给一个宫女。
“当然好。”温恪露出感动的笑容,“就在前面了。”
走了几步,便看到烧焦了的绣居。
温恪拉着冉聍的手,一步步走进门口,却看见门上加了锁。
“公主吉祥,郡主吉祥。”耳边传来寒儿的声音。
温恪看着寒儿,露出奇怪的眼神,“你怎么在这?”
“回公主。奴婢是来整理绣居的。”寒儿表现得有点失措。
“整理绣居?”温恪一脸不解,一步步走进寒儿。
“是的。”寒儿咬紧嘴唇答道。
“是谁让你整理的?”温恪的脸色铁青。
“回公主。是奴婢自己要整理的。”寒儿把头埋得低低的。
“抬起头来。”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