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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雪芹书箱探源 作者:土默热-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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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支持以外,还有“以甲证乙、乙再证甲”的“自证”嫌疑,这是研究文学和历史的考证方法所不容许的。
  细读“悼亡诗”,表面上似乎同曹雪芹去世时的情景相似,比如曹雪芹饮酒无度,死于“杜康”;因为生活穷困潦倒,死后“停君待殓”,妻子不得不卖了“嫁裳”充作殡殓之资等。但仔细分析,则矛盾百出,与曹雪芹决不搭界了。封建社会的穷困文人,死于“杜康”、家贫“待殓”者多矣,如何能断定死者其人就是曹雪芹?更何况没有任何史料可以证明曹雪芹有一个名叫“芳卿”的续弦妻子。从“悼亡诗”的上半阕看,曹雪芹虽然嗜酒,但死于爱子早殇后的悲痛,真正的死因“怨”不得“杜康”。如果芳卿是曹雪芹的续弦,则无权并不可能自称“糟糠”;有人说“糟糠”是代指困苦生活,衣食不周,这是曲解,在中国古典文学中“糟糠之妻”是个成语,容不得其他解释。曹雪芹死于壬午年,也并非诗中代指癸未的“玄羊”年。从“悼亡诗”的下半阕看,就更加不知所云了。曹雪芹夫妇同《织锦记》里的窦滔、苏蕙夫妇有什么关系?曹雪芹的续弦妻子为了“织锦意深”惭愧什么?曹雪芹写书及其不知什么人“续书”,又同修《汉书》的班固、班超兄妹有何比附之处?曹雪芹的姓、名、字、号都同“刘”字扯不上干系,为什么芳卿口口声声称他为“刘郎”?
  洪静渊先生发现的“悼亡诗”,显然比“曹雪芹书箱”中所题之诗更加成熟,更符合诗词韵律。认定洪静渊先生发现的《旧雨晨星集》是造假,仅凭邓遂夫先生自己的记录,是不能成立的证据。譬如指认某人有犯罪嫌疑,在该人生前不出示证据,而在他死后单方面出示他无法为自己辩驳的所谓证据,又没有第三者佐证,似乎有厚诬死者的嫌疑。如果不能对洪先生的发现进行有效的“证假”,那么只能相信,这个作“悼亡诗”的“许芳卿”,确实是曹雪芹出生前就已经辞世的康雍时代的人,是史有明载的“玉勾词客”吴震生和“转华夫人”程琼的邻居。她哀悼的亡夫,决不可能是曹雪芹!这首“悼亡诗”,最起码作于乾隆二年再上推十年之前,很可能是康熙末期或雍正前期的作品。
  在不能对书箱本身及其涉及到的“张宜泉”、“芹溪处士”、“芳卿”等人物“证假”的前提下,学术研究应采取的正确态度是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并对其真实性进行“小心”的考证。我们不妨按照“张家后人——张宜泉——曹雪芹——许芳卿”这一书箱流传的顺序,层层递进,去研究这个流传过程的真实性。实际上,书箱的四个主人、三次转手,只有从许芳卿到曹雪芹这一次转手、许芳卿这一个主人,红学大师们有疑问;如果解开了这个疑团,大师们便不会恨恨地诅咒书箱是“伪造”品了。
  
  四、“曹雪芹书箱”的原主人许芳卿考证
  平心而论,只要是熟读清初历史的严肃学者,考证这个“许芳卿”并不困难,因为她的“悼亡诗”中,对自己和死去的丈夫的形象刻画是比较细致的,比起红学大师们“考证”的曹雪芹形象清晰多了。
  从“悼亡诗”中不难看出,“许芳卿”与死去的丈夫是原配的“糟糠”夫妻,并非“续弦”,二人很有可能婚前是兄妹关系,诗中自比续《汉书》的“班娘”,就一定视丈夫为作《汉书》的班固,因为二班是兄妹关系,所以可以推断死者与悼亡者婚前也是兄妹关系;不过夫妻间不可能是亲兄妹或堂兄妹关系,只能是表兄妹关系,这在旧时婚姻关系中是常见的。
  丈夫生前,夫妻生活十分贫困,丈夫突然死了,无钱置办丧葬用品,也没有生前选定的
  “窀穸”——也就是墓地,只好“停君待殓”,卖“嫁裳”筹款。丈夫的死亡原因是“杜康”所致——也就是嗜酒无度造成的,可能是酒精中毒,更可能是酒醉后出现了意外事故导致死亡;旧时医学知识对酒精中毒致病乃至致死还没有今人这么清晰的认识,对病死的嗜酒者一般不会“怨杜康”,只有对酒后意外致死才会刻骨铭心地“怨杜康”。
  丈夫死后,芳卿所“理”的“陈箧”,似乎就是这对旧箱子;“陈箧”中所装的物品,令妻子“睹物思情”(或“睹物思人”)。这个芳卿所“理”的书箱中所装之“物”,似乎不会是自己的“花样子”,而是丈夫的著作手稿,书箱的用途可以作证,除了装书籍纸张,此箱似乎无它用途;除了著作手稿,芳卿也不会由“思情”进一步联想到“续书”。书箱中所装的丈夫生前手稿似乎是一部未曾写完的作品,丈夫生前似乎与妻子有过倘若我写不完由你续写的约定,否则“未亡人”不会以“续书”为己任,也可见妻子对丈夫的生活经历和创作思路十分熟悉;但丈夫死后,妻子又深感自己“才浅”,担心完不成丈夫的遗愿,内心十分惭愧。
  悼亡诗中“织锦意深”字句可以证明,丈夫生前应该创作过以“织锦”为题材的作品,令“蕙女”深感惭愧。有清一代关于“织锦”题材的作品,有据可查的只有《织锦记》传奇。《织锦记》又名《回文锦》,是康熙朝文人洪升创作的一部传奇剧本。“蕙女”是《织锦记》中主人公窦滔的妻子苏蕙,书中的“蕙女”确曾因丈夫纳妾妒火中烧导致家庭不和,最后因丈夫的教诲而自感愧悔。
  通过以上分析,我们不难得出结论,这个“悼亡诗”的作者,就是康熙朝大学士黄几的孙女、大文学家洪升的妻子黄蕙!黄蕙字兰次,与丈夫洪升是嫡亲表兄妹关系,从小青梅竹马,确系“糟糠”夫妻。因为“家难”原因,黄蕙与丈夫一起逃离了生活优裕的家庭,后半生过着极度贫困的生活。丈夫死后无钱殡殓,从洪升晚年的生活状况看,是完全可能的。洪升就是《回文锦》传奇的作者,史有明载,文坛没有争议;洪升创作《回文锦》的目的之一,就是因为自己纳妾,妻子“嫉妒”,用作品使妻子自感“愧悔”。黄蕙与作品中的苏蕙,均可称为“蕙女”;黄蕙字兰次,书中的苏蕙字若兰,作品的讽喻之意,昭然若揭。
  洪升死于康熙四十三年,岁在甲申,享年六十岁。死因是在水路归家途中,于一个月黑风高夜,友人招饮,大醉后归舟,失足落水,抢救不及造成的;因此妻子黄蕙在“悼亡诗”中产生“怨杜康”的哀怨心理,是完全可以理解的。“悼亡诗”中有“乩诼”、“玄羊”字样,“乩诼”是与算命有关的谣言之意,“玄羊”是癸未年,即洪升去世的上一年;很可能“玄羊”年妻子给洪升“扶乩算命”,有次年甲申“流年不利”的“诼言”。洪升死时年方六十岁,中国确实旧有“花甲子”“流年不利”的传统说法。至于“悼亡诗”中的“重克伤”一语,应是黄蕙真实心理的反映,黄蕙婚后,次年丧父,七年后殇女,中年伤夫,按照旧社会的观念,确实是“克伤”命,无怪本人要自怨自叹了!
  很奇怪也很有意思的是,“悼亡诗”中把丈夫称为“刘郎”。如果是实指,洪升不姓刘,曹雪芹也不姓刘,他们的姓氏同刘字亦无意义上的关联。如果是用典,与“刘郎”有关的典故,大概只有“尽是刘郎去后栽”了,丈夫尸骨未寒,用此典入“悼亡诗”,既无道理,也无意义。那么,只有一种解释是合情合理的,即“刘郎”二字乃“柳郎”的误写,刘柳二字同音不同形,可能搞混。洪升生前,确实常常自比“柳七郎”,就是宋朝那个著名的风流文人、“奉旨填词柳三变”。生前洪升去苏州桃花坞拜谒唐寅墓时,看到墓地修茸一新、桃花万点,感慨自己和唐寅命运、才艺相仿佛,担心自己身后下场不如唐六如万一,在所作的感怀诗中,曾发出“不知他日西陵路,谁吊春风柳七郎”的无限感慨,意思是:不知将来我死之后,有谁会在花繁草绿的春天,到我的墓地来凭吊?。黄蕙“悼亡诗”中所说“成谶”的“戏语”,大概就是指洪升的这两句诗。当日的“戏语”终于不幸成了现实,洪升死后,葬身无地,殡殓无钱,更谈不上朋友凭吊了。妻子套用丈夫“谁吊春风柳七郎”诗句,在“悼亡诗”中写下“窀穸何处葬刘(柳)郎”或“欲奠刘(柳)郎向北邙”的诗句,都是十分合情合理的,含义也十分悲凉贴切!
  黄蕙与表兄洪升,生于同年同月同日同城,当时的风雅文人羡慕这对夫妻是真正的“同生同心”,结婚时朋友们曾为新人作《同生曲》致贺。这对书箱,很可能就是当年与表兄洪升结为“同心”时,黄蕙盛装“花样子”的“书箧”。箱面上的兰花、诗句以及“拙笔写兰”落款,似乎就是黄蕙自己的手笔。黄蕙字兰次,一生多才多艺,工诗善画,妙解音律,婚前在嫁妆箱箧上画兰,是顺理成章的。书箱内关于“花样子”清单的五行字,很可能是洪升婚后在“甚于画眉”之际,为爱妻书写的。
  不过黄蕙既不姓“许”,名字也不叫“芳卿”,似乎与书箧不搭界;但仔细分析,还是有可能的。“转华夫人”对“许芳卿”的记载,说明二人之间并非旧交,而是交往时间不久的临时邻居,并不十分熟悉。旧时妇女出嫁后从夫姓,“许”字的发音,在江南语言中,读作“浒”音,与“洪”字同为嘬口音,极易搞混;而黄蕙的名和表字,都有“芳香”的意思,被丈夫昵称为“芳卿”,丈夫死后为了怀念亲人,继续沿用昵称,是极有可能的,就像《红楼梦》中的“袭卿”、“颦卿”一样。洪升死后,家属子女搬离了杭州旧宅,不知流落何方,有亲友诗文可证。黄蕙是否有可能一段时间流落南京,与“转华夫人”为邻,惜无证据,不得而知。
  
  五、“曹雪芹书箱”应是盛装《红楼梦》手稿的书箧
  笔者的《怀金悼玉诉情种 寂寥伤怀话石头》等系列文章,考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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