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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人,古掌门,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你,你可知道他们那帮人是什么来历吗?”
任天雄说道:“如果为师没猜错的话,那帮人应该是江湖上被称为魔派之首,地魔谷的人,至于他们为何要追杀你,我想你比师更清楚。“噬心龙剑”是一件奇兵,江湖上曾经有多少人为了它而丧生,如今落到你手中,这是一件好事,但也是一件坏事,我想地魔谷的人一定不会就此罢休的,所以你尽量不要让它露面就不行了,即使他们找上门来也不能拿为师怎么样。”
丁莫痕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师傅,其实您有所不知,这“嗜心龙剑”曾经的确落到弟子手中,但弟子到了石柳镇丁莫后遇到了一位有缘人,他不仅与弟子有缘,还与这枪有缘,于是弟子就将这枪交给了他,师傅,弟子这样做你不会怪我吧?”
任天雄笑道:“莫痕,世间万物皆有缘,一切就让它随缘吧,你做得很好,,师傅又岂会怪你呢?随后他们师徒俩消失在了此地。”
欧阳孤独的卧房,心魔任务失败后向欧阳孤独请罪道:“谷主此次任务失败了,由于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导致我们任务失败了,属下无能,我是回来向谷主请罪的。”
欧阳孤独神色难堪道:“你先起来再说吧,你有没有看到那人长什么样?”
心魔站起身回忆到,由于那人同样蒙着面所以没看清楚他的模样,不过从他身材看来约微偏瘦,个子和谷主差不多,头上也有白发,估计此人也上了年纪了。
欧阳孤独并没有责怪心魔等干人,而是心魔继续去追查那神秘人,等心魔离开房间后,这时衣柜后走出了一个人,而此人正是被丁莫痕打败的冯天霸。
欧阳孤独对冯天霸问道:“你刚才也听见了,你也在外闯荡过多年,依你看这程咬金会是何人?”
冯天霸回道:“谷主,依在下看来此人并非六君子的人,我心中确实怀疑一个人,但又不赶肯定。”
欧阳孤独没好气道:“别婆婆妈妈的,直说无防。”
冯天霸道:“是,谷主,我觉得此人极有可能是连山道教的掌教任天雄,但连山教在多年前就不参与武林仪事了,而他此次出山的目的极有可能也是为了噬心龙枪而来的,如果真是这样那就不好办了,连山教在江湖都占有一席地位的,受到各门各派的尊重,如果要从他手中夺回噬心龙枪恐怕没那么容易啊。”
欧阳孤独道:“你说得没错,不过为夫以为即使是他任天雄得到了噬心龙枪也不能对我造成多大的阻碍,只要噬心龙枪没有落入到六君子手中,老夫的计划就能照常进行,等消灭六君子后,接下来就是他任天雄的死期,到时一统天下就指日可待了。”
冯天霸道:“谷主,你说的没错,没有任何人能阻止谷主一统大业。”随后两人同时发出了笑声。任天雄和丁莫痕两师徒一同回到了连山,丁莫痕一回连山就直奔向多年没住过的卧房,看到如此兴奋的爱徒任天雄也露出了笑脸。
“师傅,我的房间还是原来的样子,还有师傅当年教我写的字幅都还在。”丁莫痕向房间四周看了一遍,然后指向挂在墙上的一幅字兴奋道。
任天雄笑道:“自从你离开后,为师就没动过你房间,还命其他弟子不要随意进入你的房间,就连打扫你房间的也没乱动过这房间里的东西,所以才保持了原来的模样,因为为师知道你总有一天还会回来的。”
丁莫痕跑过去抱住了任天雄,泪水顿时湿润了他的眼眶,哭泣道:“师傅,弟子以后再也不出来走了,师傅你对弟子太好了。”
任天雄摸了摸丁莫痕的头道:“傻孩子,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哪有父母不对自己子女好的。好了,不要哭了,你也累了,先休息吧。”随后,任天雄离开了丁莫痕的房间。
看着任天雄走后,丁莫痕擦干了眼泪,向房间的四周仔细参观了一遍,一脸喜悦的他坐在了床边想起了以前的往事,一阵喜悦过后闭上了双眼躺在那熟悉的床上睡着了,这时他梦中出现了他父母的身影,母亲洗着衣,父亲喂着猪,过着平静的生活,这时突然来了一群不速之客打破了这片平静,他们个个高大威猛,手持大刀,持刀就向这对夫妇砍去。丁莫痕顿时从梦中惊醒了,而且满头大汗,心情一下子变得不安起来,仿佛这个梦暗示着他的父母将有一场灾难。他口中念道:“不行,我一定要下山看望爹娘。”
此想法一出,使他冲动的心情一发不可收拾,他走出了房间,也没向任天雄打招呼,直接向山下的路走去。
一路上他脑中全是那些大汉持刀砍向他父母的镜头,此时的他心情很乱,只想早日见到父母的笑容他才能够安下心。一会儿他终于来到了,一座破旧的茅屋摆在眼前。此时此刻他秉住了呼吸冲进了屋内,顿时被眼前的这一切吓坏了,看这一张张大大小小的蜘蛛网,再看桌椅上那一层层厚厚的灰尘,眼前的这一些他不敢相信是真的。他急忙跑进了房间,结果房间里面的景象和房外差不多。他接着跑到了屋外大声喊道:“爹娘,孩儿回来了,你们在哪啊?你们出来见见孩儿啊,爹娘,你们不要丢下孩儿一个人啊。接着他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这时,任天雄的身影出现在了丁莫痕的面前,任天雄将他抱起,离开了此地。
“爹,娘,不要,不要离开孩儿。”丁莫痕躺在床上喊道。而任天雄与其他弟子则围在了他的床上,为他感到担心。这时丁莫痕从梦中被惊醒了,只见他满头大汗,他模模糊糊地睁开了眼睛,第一个映入他眼帘的就是任天雄。
丁莫痕一把抓住任天雄问道:“师傅,你不是说我爹娘他们没事,他们过得好好的吗?怎么会是这样?师傅你告诉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冷静一点,冷静一点。”站在旁边的其他弟子劝说道。
任天雄站起了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叹气道:“莫痕,为师并没有想要骗你,这是你爹娘的遗愿,他们不让我告诉你就担心让你知道后你会做一些傻事。那天我下山去看望你爹娘,等我赶到的时候,发现房屋内一片凌乱,还到处沾有血迹,我顺着血迹找到了你父母,却见到你父母双双躺在地上,伤口处还不停地流着血。我撕下一块布想为你父母包扎,可一只略有无力的手抓住了我,这正是你的父亲,他阻止了我包扎,用最后的一点力气从他衣服中掏出了一封书信,你父亲嘱咐我要我将这封书信交给你,还要我不要将此事告诉给你,你父母知道你是一个好孩子,他们不想因为他们的离去而让你伤心过度,他们只希望你能够快快乐乐坚强地活下去。此时,泪水已湿润了丁莫痕的面容。
任天雄走到哭泣的丁莫痕身边,道:“孩子啊,不要难过了,你虽然没有了父母,但你还有为师,你一定要了却你父母的遗愿,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让你父母能够安息。”
“师傅,那你知不知道是谁杀害了我爹娘?”丁莫痕坚定地问道。
任天雄回道:“当时你爹嘱咐完后,为师正想问,可没想你爹就已经……
此时的丁莫痕满脸充满杀气怒吼道:“我一定要找出杀害我爹娘的凶手,我要将他们碎尸万段,紧接着躺在床上又晕了过去。
随后任天雄和其它弟子走出了他的房间,只剩下丁莫痕静静地躺在床上,等他们离去后,丁莫痕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一脸沮丧的他默默地回想着当年与父母在一起时的美好情景,那一家三口幸福的情景。那一家三口有说有笑的场景。想到这他的眼泪从眼眶直流而下。丁莫痕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那树上的小鸟,一只成年鸟正在给一窝羽翼未齐的幼鸟喂食,看又这他低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走出了房门。
石柳镇,柳根生和柳雪听马白说给一家店给他们经营后,他爷俩很是高兴,跟着马白来到了一家空店面前,见牌匾上写着四个大字“柳氏酒楼”。
马白手指酒楼说道:就是这了,里面我已叫人打扫干净了,从现在起这家酒楼就属于你们爷俩的了,到开张的那天我还会叫一些人手来帮忙的,我还有一点事情处理我就先走了。说完马白转身离开了此地。
目送马白离去后,两人走进了酒楼,看着这一张崭新的桌椅,看着这柜台再看看这四周。两人脸上露出了笑容。柳雪二话没说跑到了柜台,一手玩弄起算盘,一手翻起帐单来,如同一位正在算帐的老板娘,玩弄了一会儿,她高兴道:爹爹,怎么样,看我像不像一个老板。
柳根生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雪儿,别胡来,虽然这酒楼以后归是我门的了,但这是马镇长好心帮我们的,我们可不能忘了他们的大恩啊,将来一定要报答他们。
柳雪停止了玩弄走到柳根生跟前说道爷爷我会记住他们的,马白哥哥,莫痕哥哥和善静哥哥,他们都是好人,他们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
柳根生叹了口气道是啊,当初如果不是善静小兄弟和莫姑娘及时出手相救,恐怕你早也成为了赵天刚的小妾了,我们也过不上现在的日子了,虽然你爹娘过世得早,但老天还是没有亏待我们,让我们遇到了这几位好人,希望他们都能够顺顺利利的。
柳雪道爷爷,老天会保佑他们的,我们去楼上看看吧,随后两人向楼上走去。
青山,此时的青山被笼罩在一种紧张的气氛当中,因为再过两天就是青山派的比赛了,所有的弟子都在认真的练习。
善静哥哥,我这还是第一次参加比武大赛呢,你能给我讲一下比武大赛要注意的事项吗?林水莲开口道胡善静顿时愣住了,因为他这以是第一次参加比赛,这个问题确实把他难住了。
看着一脸难堪的胡善静,一旁的古倩倩开口道水莲,你善静哥哥他和你一样,也是第一次参加比赛,我听爹说过,本派比武大赛分为八强淘汰制,每一轮分为相同的人人数比赛,被淘汰的将失去比赛资格,获胜的将进行下一轮比赛。
林水莲微笑道多谢师姐告知,我明白了,说完后看了一眼胡善静后,然后接着练习起来,而胡善静则偷偷的看了古倩倩一眼,心中仿佛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