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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点头后胡善静回笑道:“通过二位前辈一番比划的确令我们难以看出这其中奥秘之处,但两位前辈在这过程中一直都在暗示着我们,两位前辈自创的这大地剑法是属柔钢并用,里柔外钢体现出剑心带柔剑鞘带钢,从而能达到里外结合的效果。”
“胡公子果然天姿过人,虽然没全说对但也说得上是八九不离十了,没错,我们自创的这套剑法的确是里柔外钢,像我的剑法较硬属钢而荷花的则处处都带有一丝柔性,刚才我们也的确暗示了你们几式,他日胡公子你如果找到心上人了可以学习一下这套剑法,我随时欢迎你来,我也不想我们的这套剑法后继无人正好也想找个传人。”
“黄伯伯您过奖了,传人不敢当能得到您的赏识已是我的荣幸了,他日如果想学时自会来向黄伯伯和荷花前辈讨教的。”
“黄庄主真是恭喜你啊,找到了一个如此得意的传人。”蛇灵圣女此时走了过来道贺道。
“蛇灵,看来我心中所想妳早已看出,还是逃不过妳的蛇眼啊,好了,夜色也不早了你们年轻人也早点休息吧。”
躺在床上后胡善静无法入睡,也由于隔壁莫玲儿与赵雨琪的讨论声使之他无法入睡,轻声叹息一声后闭合的双眼又睁开了,眼前隐隐约约出现了黄庄主和荷花切磋时的那一暮,也趁睡不着的时候在心中进一步领悟着这套剑法。
然而这边莫玲儿和赵雨琪同样在讨论着黄庄主与荷花所自创的这套剑法,两人心中一时都无法理解,“玲儿姐姐,我看我们还是不要想那么多了,只能怪我们与武行没这天价,不像善静哥一样见一丙遍就能参透就能学会了。”
“哎!也许妳说得对吧!”莫玲儿突然轻叹一声道。
“玲儿姐姐妳为何突然叹息啊?”
“没…没有,我只是在猜测着善静将来的心上人会是个什么样子,同样在猜想着会不会是雨琪妳?”
赵雨琪突然变得一你微红,“玲儿姐姐妳说什么啊,善静哥将来的心上人怎么会是我呢?其实我一直也只是把他当成是师兄而已。”
“雨琪,我们也相处这么久了彼此之间也都有所了解了,同时我们不是也无话不说吗?妳说妳心中的想法又怎么能逃出妳这个好姐妹的眼睛呢?”
“我…我…!”
“好啦,雨琪妳什么也不必说了妳心知肚明就行了,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赶路了。”
房间顿时变得一片宁静然而赵雨琪的脑海中却未宁静,“玲儿姐姐说得一点也没错,我的确是喜欢善静哥,从认识他的第一天起我就喜欢上他了,虽然与玲儿姐姐相比我的机率比较大,但看得出在他的心中只有事业,不过能让我相识到善静哥我也很知足了,也许这也是老天早以安排好了的吧?让我遇到他又让我喜欢上了他,却不能……,还是不要胡思乱想了。”随着赵雨琪闭上了双眼这边胡善静也恰好闭上了双眼。
池塘也变得比以往平静了许多,向水面看去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六条巨蟒已安详躺下进入到了沉睡之中。
南方一带,蓝雪风也摆脱了村民们的纠缠,随便找了一间破庙入宿,虽然庙是破了点但还是可以将就一下,想到已摆脱了村民的纠缠心中的一块石头也总算是落地了,也可以安心好好睡上一觉了。
“你们四大怪人也有湖涂的时候,怎么就这么聪明一世湖涂一时了,看在你们助我登上地魔谷谷主之位的份上今日我可饶你们不死,但你们不得与外界接触因为你们知道了这一切真相,所以你们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了,我唯有将你们封印起来才能保证你们永远都保守着这个秘密,为不留痕迹我还得将你们四人分隔封印,这样你们才没有趁机逃脱的机会,从此我也可以安心做上地魔谷谷主之位了,哈哈…!”
“欧阳孤独你好狠,亏我们四兄弟还为你出谋策划助你登上谷主之位,没想到你尽然反咬一口,当初我们真是瞎了眼相信了你这魔头。”
“哈哈…,你们也不能怪我,你说谁无野心谁不想只手遮天了?要怪就只能怪你们自己湖涂了,不过说来你们能为我办事也算是你们的荣幸,你们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好了,我也不想再和你们废一番口舌了,就让我送你们各自去一个安静的地方吧。”
“大哥…二哥…四弟…欧阳魔头你别走我一定要杀了你,你别走…!”当蓝雪风从梦中惊醒后阳光已洒下大地,清晨的气息扑鼻而来,一番清醒后才发现刚才自己做了一个梦,梦见了四兄弟被欧阳孤独封印时的情景。
昨日的笑脸已不再出现,只留下了今日愤怒充满仇恨的眼神,“大哥、二哥、四弟,我不会令你们失望的,如今我已找到了能破解这封印之人,你们就再忍受些时日,待胡兄弟完成他的事情后到时就会随我一道来解救你们了,待我们四兄弟团聚之日也就是与欧阳魔头决一死战之日,到时我们四兄弟又可以痛痛快快去大干一场以洗前耻了。”
“三位前辈你们请留步,蛇灵前辈您放心他日我定会去蛇族救出七儿的,几位前辈我们今日就此别过,他日我们定会再有相见之日的。”话落胡善静三人登上了船远离而去,船虽没变但渡船之人却变了,已不再是来时所见的那名老者了,如今却变成了一位年轻人。
第五十八章机密
“这位小哥,请问刚才那位大伯呢?”胡善静开口问道。
“你是在问我父亲吧?父亲和我说起过昨日他渡了与三位一般大的年轻人去了庄主府,想必父亲所说的正是三位吧?”
胡善静微微点头回道:“没错,原来那位大伯是尊父,还敢问大伯为何今日没来载渡?”
船小二沉思了一会儿微微摇头,突然变得一脸沦丧道:“父亲他病了今日不能来载渡了,所以今日就由我来替父亲载渡。”
三人脸色同感苦涩,“那…那大伯是得了什么病?”胡善静一脸着急,问道。
“父亲他得了一种怪病,也说不上是什么病,昨日父亲渡完最后一次回来后一开始还好好的,可到了晚上父亲突然感觉到全身不舒服接着一阵剧痛,直到今日早上病情才有所好转现在还躺床上动弹不得。”
“那没请大夫看大伯的病吗?”赵雨琪接着问道。
“请了,可大夫也看不出这是一种什么病,随便开了几户药方就走了,可吃了大夫开的药方后一点好转也没有,也不知父亲为何会突然得这种怪病?”
“那可否让我们去看一看大伯的病情?”
面对胡善静所提出的这一要求船小二犹豫了一会后,微微点头道:“既然你们与父亲有过一面之缘那也算是相识也不算是外人了,那我这就带你们去。”
顺着河流穿过一片胡同后船停靠在了岸边一处,上岸后只见前方一片荒凉之地几间茅草屋分距离段座落在其中,“那就是我家了。”船小二手指前方一间茅草屋道。
走近后一间由几根柱子撑起的茅草屋着实十分简陋,看了一眼他们三人的眼神船小二开口道:“房子虽然是简陋了点,但我和父亲却住得十分舒服,父亲现在还躺在床上我们进去吧。”
进屋后只见船夫躺在床上面容十分憔悴,看上去比昨日所见苍老了许多,“父亲昨晚疼痛了一整晚,到今日天亮后才有所好转,一夜的煎熬令父亲出累了要不要将父亲叫醒?”
“不必了,就让大伯好好休息吧。”话落胡善静靠近床握住了船夫的一只手,一股金色气流顿时输入到了船夫体内。
然而就当胡善静将自己的‘纯阳真气‘输入到船夫体内时,他突然感觉到不适,似乎有一股相对应的气流正阻止着他将‘纯阳真气’输入到船夫体内,而且这股恶势气流显得十分霸道,使之‘纯阳真气’逆流反弹而出,同时这股反弹后的极大冲击力迫使胡善静连后退了几步。
“善静…怎么啦?”莫玲儿和赵雨琪扶住了他同时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刚才试着将体内的‘纯阳真气’输入到大伯体内,岂料在大伯体内隐藏着一股霸道的气流将我的‘纯阳真气’反弹了回来,依我看来大伯的疼痛也是由这股气流所致。”
“那父亲的病还有得治吗?能不能驱除掉这股气流?”船小二急切问道。
胡善静并没有作声回答,作了个手势后将船夫扶起盘腿而坐,再次运行‘青天诀’使之体内的‘纯阳真气’极速运转,狭窄的屋内瞬间被一股金色气流所环绕,屋中央半空突然两道光点闪闪而出,‘玄阴珠’和‘玄阳珠’同时出现,飘浮到两人周身将两人环绕随之两人急速旋转起来,顿时只见船夫体内一团黑色气流迷漫而出,一旁已快要支撑不住了的莫玲儿嘴角处流出了一丝血丝,但她还是坚强的支撑着,一旁的赵雨琪也只能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根本束手无策,黑色气流瞬间迷漫到了整间屋内与金色气流相互辉印着,胡善静飞身而起‘玄阴珠’和‘玄阳珠’突然消失不见了,除这团黑色气流外其余周边气流急速向胡善静凝聚,一道光罩在胡善静周身渐渐形成与迎面扩散而来的黑色气流形成对立,然而这黑色气流变化多样使之胡善静无法将其控制住。
莫玲儿此时已有所好转见到眼前这团变化多样的黑色气流似乎在她眼里似曾相识,对这团黑色气流十分熟悉,突然一道念头在她脑海里闪过一瞬间似乎让她明白了一切,她突然想起了父亲曾叮嘱过她的一番话才令她茅塞顿开,同时也猜测出了整件事的真正凶手。
“你不要再这样与它纠缠了,这样只会消耗你的纯阳真气,因为此团气流与你的纯阳真气恰好相反属‘纯阴真气’,虽说‘阳’可克‘阴’但真正两股最强大的气流碰面的时候往往‘纯阳真气’会落下风,因为此一时非比往一时此时的‘纯阴真气’体现出了它的特点‘霸道’,相反纯阳真气却体现出了它的极为柔和的一面,‘纯阴真气’可以利用它的霸道来牵制住‘纯阳真气’的柔和,所以不能与其硬拼纠缠不然这样只会使你吃亏的,刚才如不是‘玄阴珠’和‘玄阳珠’及时出来助你恐怕此时你还难以逼出他体内的这股‘纯阴真气’。”体内金龙突然用心声传递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