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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母——”湛蓉当然认得这一身名牌的美艳妇人,不只她,她也认得他
们当中体态矮胖、横眉竖目的是大伯父,而一旁清秀高瘦的人是叔叔。
“别叫得这么好听,我们不是来攀关系的。”严陈碧瑛冷嗤一声。
“既然这样,那你们来做什么?”湛蓉动气了,严烽说过,她可以不用理会
他们的。
“讨钱啊!严烽吞了我们的钱,这一亿他今天一定要还来。”
“我也是有一亿……”严祚乎怯懦的替自己申诉。
“知道啦!不会说让我来说!”严陈碧瑛气势高傲。“让开!没看见我们要
进去!”
爷爷尸骨未寒,他们就只想着要分家产,湛蓉气愤,怎么可能妥协!
“很抱歉,爷爷的遗产全交由律师处理,如果有问题,那你们也找错人了,
请回。”她下了逐客令。
“你赶我走?好啊!你摆什么架子?”严陈碧瑛出手推她。“叫严烽出来,
今天无论如何,他都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粗鲁!湛蓉被推退了数步,脑中闪过这两个字眼,当是对严陈碧瑛的评价。
而且,被这么粗鲁的推扯也不是第一次,上回在医院她就已经领教过了。
这次,她不会再这么逆来顺受。她用力挥开严陈碧瑛的手,但反作用力却让
她往后跌去——
“啊!”
眼看要跟对方一样落地,湛蓉闭上眼不敢想像,下一秒竞被拦腰接住。
“严烽?”她回头看向她的丈夫。
严烽瞥她一眼,再看向其他人,深合的眼眸燃起了薄怒。
“哎呀——该死的!你敢推我一”严陈碧瑛狼狈爬起,恼羞成怒的想对湛蓉
掴掌,却被严烽一个瞪视给逼退,吓得躲到丈夫后面。
“滚出去!”严烽神情冷峻,威吓的命令挟带着难得一见的狠戾。
“你挑的好老婆,居然这么目无尊长。”严立万哼了声,踏前一步,找到机
会挖苦道。
“她做得很好。”严烽目光进出危险讯息,大有警告的意味。
严立万一惊,没想到严烽这么袒护一个买来的女人,还把她牢牢护在怀里,
这点完全出乎众人所料。
“咳,我可以不计较她的无礼……”严立万自己找台阶下。
“我再说一次,没要你们向她道歉,已经够宽容了。”严烽眼神犀利。
“你——”严立万想发作,但立刻隐忍下来,对他多少有些顾忌。
“我们有事跟你谈,关于我和你叔叔各一亿元的财产——”
他话还没说完,严烽转身就走。
“阿烽.我们不知道你爷爷给了一亿这么多,虽然转让连玉珩时有签过一份
切结书,但可不可以再跟你谈谈?”看他不理睬,严立万急着说明来意。
严烽停下脚步,斜侧的脸庞在阴影笼罩下,教人看得心惊。
他生气了!
湛蓉在他身旁看得一清二楚,他下颚紧缩,扯硬了脸部线条,他向来平静无
波的双眼,有了不一样的波动,他真的生气了!
“严烽……”握紧他的手,她想劝慰,却只换来他一个拒绝的眼神。
他抽手,怒涛涛的气焰席卷着。
“在你们眼里除了钱还有什么?”他沉声问,一步步逼近。“爷爷给了一亿
又如何?别忘了,是你们自愿签切结书放弃的。”
“话不是这么说……”
“够了!”他态度强硬,完全不想听那些似是而非的辩解,他早看透他们为
了钱而变得面目狰狞的嘴脸。
“遗产全给你继承,你当然不管我们的死活,我认为不公平,我们、我们要
平分!”严陈碧瑛狮子大开口。
严烽目光凌厉瞪视,将她吓得退了一步。
“严家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做主?”他把她刚才的话原封不动奉还回去。
“那她、她凭什么也有一份?”怨怼的眼神扫向耿湛蓉。
湛蓉诧异,他们吵着要分财产,怎么会连她也牵扯进来?
“爷爷的决定容得了任何人来质疑吗?”严烽语气加重,愤怒的看向所有人。
“我说最后一次,给自己留点尊严,也尽尽你们最后的孝道!’’
“哼!严家就你最孝顺,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滚出去!”他斥喝,谁还敢再多说半句!
“阿烽……”性格较怯懦的严立平被推到前头当挡箭牌。
“爷爷生前的遗嘱你们仔细听清楚,他不准任何人瓜分家产,所有产权登记
在我名下,严家现在是我做主,我说了算,全部滚出我的房子!”根本不想看见
他们,严烽终于大发雷霆。
钱讨不回来,严立万气在心里,与严立平相对望着,而严陈碧瑛标准的恶人
无胆,早躲在两人后头。
碍于严烽的威严,气势上他们根本比不过,更何况是现在惹火了他。
“好,今天你不留情面,大家就撕破脸,往后走着瞧。”严立万等人临走前
狼狈的撂下狠话。
他们一离开,空旷的大厅瞬间寂静下来,严烽一声不吭的往回走。
佣人们早都躲离了,望着他踏上楼梯的背影,她忽然惊觉到,不能放他一个
人!她急步跟上前去。
严烽上了三楼。
站在楼梯口,湛蓉犹豫很久,最后决定闯入他的禁地。
没有上来过,不知道他在哪,顺手转动离她最近第一间房的门把……锁着的?
还在怀疑里头是否有人,走道上却传出细微声响,她循着声音走去,推开一
扇虚掩的门。“严烽?”
找到他了!他坐在椅上抬眸看,屋内烟雾袅袅,地上散落着不少烟蒂,他的
手上除了烟,还握着一瓶烈酒!
他并没有因她的闯入而生气,只是不理她,但她懊恼了,懊恼没有更快一点
上来陪他,阻止他用烟酒麻醉自己。
湛蓉在他脚边蹲跪下来,取走他的烟,却夺不走他的酒,只好静静看着他喝。
“严烽,别不理我……”她轻唤。
他低头,对上她充满担忧的惶然神色。
“你不用陪我,我需要冷静一下。”而烟和酒是最好的调剂品。
“你可以对我诉说,或把情绪发泄在我身上。”她试着安慰他,她是他的妻
子,当他不快乐时,本来就该帮他承担。
“我不是这种人。”他不是懦夫,更不会盲目到迁怒他人。
“我知道……我也明白你不会无缘无故发脾气,但我不忍心看你这样,我舍
不得你为难自己。”她真心的说。
爷爷过世了,她知道他很难过,却坚强的不说出口,他的愤怒是来自于心痛,
因为他是个孝顺的人,他痛恨那些人居然选在爷爷出殡当天闹事!
“不用替我担心,我过几天就没事了。”严烽淡道,仰头灌酒,企图麻痹神
经,他需要时间来沉淀。
湛蓉摇头.抬手按下他的酒瓶,他满身酒气,不能再喝了。
“你发泄出来好吗?这里只有我,我想陪你,看你这样.我连难过都不敢让
你知道。”她缓缓的对他诉说她的恐惧。
严烽僵硬的移了下颈项,迷离的灵魂掠进她眼底。
他原本谁也不想理,可她一声声的叫唤,让他不得不正视她的存在。
“为什么不敢让我知道?”他的手轻抚她脸庞。
“我不敢……因为你有事也不对我说。”她仰头,脸颊柔顺的靠在他掌心里。
那是种依赖,对彼此的依赖。
“你难过吗?”严烽问她。
“难过。”她承认,眼眶渐渐泛红。“我喜欢你爷爷,嫁给你当天,他努力
握紧我的手,慈祥的对我说话,那一刻,我毫无理由的就喜欢他,所以他走了我
很难过,但我的难过一定不比你深,可是,我却什么也不能替你做。”
“别说责怪自己的话,我没要求你陪我一起痛苦。”
“但我舍不得……”情感找到宣泄的出口,她的泪就这么当着他的面滴落下
来。
“别哭,要懂得坚强。”看见她的眼泪,他明显怔住。
她缓缓摇头。“坚强的人只有你,我不需要,你不能哭,我替你哭……你的
眼泪,我替你流……”
严烽身体一僵,她声声诉说,窝心的话撞进他心坎里,她的体贴、她的安慰
打动了他,她是如此贴心,贴心到他想忽视都难。
发现她还跪着,他把她拉起,她重心不稳跌坐在他身旁,一声轻呼响起的同
时,她的手偷偷拉了下裙摆,这动作却没逃过他的眼。
“不准遮。”撩高她裙子检查.她的膝盖因跪太久而红肿,也许免不了要瘀
青了。他审视她的表情,没说什么,但眉心渐拢。
“不要紧的。”她一点也不在意,只是来不及阻止他的发现。
“你是个好妻子。”他喉头一紧,突然间,失控的情绪涌上心口。
她说得对,就算他再坚强冷漠,还是需要发泄情绪。
她傻气的摇头……下一瞬间,他冲动的抱住她、吻了她。
不压抑、不隐忍,她的善体人意教他深深感动,他再不能否认她让他起了想
拥有的冲动。
严烽眼神暗了下来,逐渐加深的吻催化内心潜伏的激情,酒精混合她唇齿间
的芳香,他不想要停止……他顺从自己的想望,唇舌激烈与她交缠,挑动她情欲,
轻易让她止不住喘息。
“唔……”揪紧他衣袖,她快透不过气了!
他的索求比平常还狂野,他口中的酒味好浓烈,恰恰呼应了他此刻激昂狂烈
的吻。湛蓉感觉到彼此间不一样的悸动,那像是种呼唤,是他在唤她?还是她想
要他?她分不清,只知道他给她的这一吻,令她有着微醺的感觉。
严烽环抱着她柔软的身子,手在她背上来回抚触,她软弱无骨的娇躯融化在
他掌心……他抽不离诱惑,翻身,她落在他身下,她脸烧红,他全身灼热。他的
手探进她裙底,火烫的眼狂放跳动。
“严烽……”湛蓉羞赧的低下头,手按着狂跳不已的胸口,她举手无措,只
能唤他的名字。
她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但不确定是否要说出她从没有过经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