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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准闭起眼,回想起白敛接受的任务通告——谈芥已经在这了,任务的目的地不该是C省基地么。
这么说,顾准面色一寒,恐怕基地已经被毁了……
夏寒。苏牧。
突然顾准只觉得脑中一痛,车厢外的一切就像是跃然映入了脑海之中,几辆军用集装车正在高速公路上快速行进,看前往的方向,应该是京城没错。
顾准惊喜地睁开眼,难道说自己并不是进阶成为了空间异能者?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先是空间,后是神识……就算是吞食初批丧尸的晶核也不会获得这么厉害的能力啊。
顾准绝对不相信是剧情大神大发慈悲给自己开了金手指,恐怕……也不知是福是祸。
甩甩小脑袋,她再次集中精力,精神力瞬间铺开以顾准为圆心的范围,在向外辐射至10米以后,她就感觉有些力不从心,看来神识扫射窥视的范围大概在300平方米左右。
顾准把精神力锐化,扫视整个车队,一辆一辆的车仔细翻找起来。
——呃……
顾准瞬间收回神识,尴尬地啃着自己胖乎乎的爪子,一闭眼就能回想起刚才看到的场景……
忍不住冷笑,程烟还真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元海死了,就这么快就勾着严裕上了床!
没错,就在他们所在的这辆车后,紧跟着一辆私人房车,程烟和严裕就在里头。
程烟一手勾着严裕的脖子,柔弱无骨的身子紧贴着他,水润的嘴唇贴在他古铜色的脖颈,呵气如兰,撩人蛊惑的的声音在严裕的颈间低低缠绵,“帮我,杀了她。”
严裕紧紧箍着程烟纤细的柳腰,像是要把她揉进胸膛里,心里像是噗嗤燃起了一簇欲望的火苗,直烧得他两眼冒着火光,喘着粗气回答:“好!”
言罢,他像是再也难耐不住似的一口含住了程烟的唇瓣,滑腻的唇舌交融霸道地席卷了她小嘴里每一处隐匿的柔软,程烟软软的嘤咛混着男人深重的吐息胶合在一起,拉出一条淫|靡的银丝。
严裕的手顺着程烟窈窕的曲线,探进了她的宽松长裙,粗糙有力的手指揉捏着柔韧滑腻的肌肤,灵活的在敏感的两腿间游走。
程烟早软成了一滩春水挂在严裕结实的臂膀上,喉间吟着断断续续的呻|吟,两朵桃花飞上了两颊,敞着身子任男人为所欲为……
顾准正为见着了脏东西而满心懊恼呢,突然听见外头的车停了,谈芥手边的传呼机有人通知,说是车驻扎。
谈芥按着回话的按钮应了一声,偏头对白敛颇为烦躁地说:“李咏息死了,找磐石的线索就断了,怎么完成任务?”
白敛低头摸了摸听壁脚听得很认真的小国宝,懒洋洋地回答:“程家。”
谈芥一愣,皱眉反驳:“程枭我是查过的,没有问题啊。”
“程策。”说完,白敛抄起顾准,踱出了车。
程家……
顾准琢磨了半响,书里头的写程家并没有说道什么磐石啊。但看了看白敛的冷脸,总又觉得他肯定知道什么内|幕,才这么肯定!
难道,程烟心底的秘密他知道?!可……怎么也和磐石没什么关系吧。
再说,磐石到底是什么?白敛谈芥又到底是什么人呢?
顾准感觉自己纠结得脑袋上的毛毛都要掉光了。
骑在白敛的脖子上,小国宝四下张望,果然程烟和严裕都没有下车活动,在往一边看去。
——夏寒!
夏寒环着手正和苏牧站在一边低声商讨些什么。
她面容多了几分成熟,紧锁的眉头显出她此刻焦虑的心情。
C省基地已破,顾准就算活着回来,可要到哪里寻她。
顾准暗自思考了半天,恐怕恢复人身的方法还是要到空间里找,只是……白敛把自己看得这么紧,实在是寻不到时机进入空间,怎么办才好……
白敛跟着车队里的人走到了第一辆车那,集装箱敞着,里头隐隐绰绰看不清楚,上头站着一个军服的男人,有条不紊的发放着口粮。
仔细打量了排队领粮的人,顾准惊讶地发现,几乎都是或强壮的男人或身怀异能的人,再看整个车队,顾准的心当下寒了——普通人竟是少的可怜!
难道说,他们弃了整个基地的人自生自灭!?
哼,她忍不住冷笑,果然是末世了,抛弃会成为拖累的负担,选择强大的助力,当权者把这一套耍得可以说是风生水起翻云覆雨啊。
如果没猜错,恐怕为了不让民心涣散,基地提前覆灭,引火烧身,有灭城危险的消息肯定没有通知其他人,真真是死的不明不白啊!
白敛从发粮人手里接过属于他的那一份——1盒最普通的苏打饼干,还有2根香肠。拿着东西,白敛默不吭声转头就走了。
末世里能有东西吃就不错了,更何况白敛的那份可以称的上是极好的了,周围手里拿着半块发黑的糙米馒头的人,用难掩恶意的眼神紧紧盯着他们。
顾准伸出胖爪子招呼了一下气定神闲目中无人的白大人,于是白敛仔细的拨开香肠的包装纸举起来送到某只饿的肚子咕咕直响的小动物手里。
“喂!”终于有人看不顺眼了,人都快没得吃了,还给动物浪费,就算是国宝又怎么样!
白敛连个余光都懒得瞟他一眼,自顾自专心致志喂着自家吃的满足的小女儿。
有几个不怀好心的人慢慢围了上来,基地里从没见过这小子,能领到这么好的食物,恐怕又是哪来的公子哥吧!
顾准吧唧吧唧的嘴不停歇,俩黑豆子冷淡地瞟了这群傻逼。
第17章 镇 源
第十七章
白敛随手揪住了其中一个扑过来的最壮硕的男人,单手用力,那个被卡住脖子呼吸艰难的男人惊恐地发现自己双脚渐渐离地——白敛竟然就这样轻而易举地生生举起了他!
其他找麻烦的人不禁往后倒退一步,终于意识到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
白大人像是举着一块破布一样举着这个最倒霉的炮灰,锋利的眼神透出寒冷彻骨的杀意,修长的指节一寸一寸用力,深深扣着男人脆弱的脖颈,
“滚!”
暴戾的声音如同野兽低低的咆哮。
男人像垃圾一样被扔开,头在坚硬的石头上砸的鲜血四溢,瘫软在地上动弹不得,浓稠的鲜血混着肮脏的尘土糊了他一脸。
小国宝倒胃口地撇了撇嘴,不耐烦地揪了揪白敛的头发,要走。
但乘着一人一动物转身离开时,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炮灰突然像吃了九转还魂丹似的猛地跳起,紧握的拳头上覆着厚厚的坚硬金属层,像不要命一样猛地冲上来。
似有所感敏锐回头的顾准瞪大了眼睛——金属系异能者!
可惜,蚍蜉撼树。
白敛连头都没回,侧了侧凶猛出拳重击。两拳相交的一瞬间,伴随着骨头碎裂的沉闷声音,男人痛极的哀嚎显得格外凄惨。
白大人那强大到变态的力量瞬间击碎了那层金属层,顾准好没良心地肯定那个可怜的炮灰准是一条胳膊废了。
在场所有明着暗着偷眼关注这边的人不约而同地心下一抖,却见那白敛高高在上地掀了掀眼皮,给满地打滚涕泗横流的可怜虫一个高傲的余光。
从头顶上抱下熊猫崽子,胡乱揉了揉意外安静的小黑白,一双大手安抚似的捏了捏圆圆的软软的黑耳朵。
白敛面无表情地用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淡淡哄道:“萌萌,不怕,爸爸在。”
“……”
白大人!您那冷艳高贵剽悍霸道张扬傲然的形象呢?!尼玛这绝逼是奶爸吧!
顾准扒拉了一下胖爪子,终于把自己快要脱臼的下巴给抬了上去。
“这是,怎么了?”
拨开围着的人群,一个男人走了出来,西装革履,一派凛然,皱着眉头很是严肃的样子。
他身边傍着一个女人,长得妩媚风流,大波浪卷风情万种,穿着开高衩的古香缎紫罗兰旗袍,紧紧包裹着平肩窄臀柔软纤腰的曲线,走动间隐约可见撩人风光。
那女人娇呼一声,现场的男人顿时骨头酥了大半,只觉着是莺鸟初啼靡靡之音。
只见那女人一下扑到了躺在地上痛极难言的男人身边,声声唤着:“弟弟。”一边回头望与她同来的男人,两汪水眼里是说不出的委屈。
当下情形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众人只等看热闹。
来的人是这的掌权人魏家长子魏申涛,那个女人是一直跟着他的闵幼恬,躺着的是她亲弟弟闵镇源。
好嘛,都是一家人自是帮内不帮外了。
魏申涛缓步走上前,严声道:“滋事动手者,重罚!”眼神错也不错地紧紧盯着杵在那的白敛。
话里话外竟是颠倒黑白,把屎盆子扣在了白敛头上。
在场的人大都是把这出戏从头看到尾的,前因后果自是了然于胸,可就是没人敢站出来说句真话,一个个畏着魏家的权势不敢出头,只怕被队伍抛下生生做了丧尸的口粮。
等魏申涛走到了白敛面前,才觉着不对,偷偷往后挪了几步,身上的气势顿时短了一截。
原来,这魏申涛个子并不高长得还有几分瘦弱,单看还也就没什么,可往一米九的白敛面前一站,这劣势是明显得不能再明显。
顾准窝在高高的白敛怀里看着面前弱鸡样的魏申涛,眼皮子里掀出了鄙夷。
“你打我弟弟!”那边的闵幼恬实在忍不住了,心疼地扶起从未吃过这样闷亏蔫头蔫脑的闵镇源,怒气冲冲地娇叱道,再看白敛一脸漠不关心一心哄着怀里的小国宝,更是被气的要一口气厥过去。
“看我不扒了那熊猫的皮,做我的新坎肩!”
口出狂言的闵幼恬话音刚落就被触了逆鳞杀气四溢的白敛吓得噎住了嘴,苍白着脸愣是再也吐不出一句喊打喊杀的狠话。
谈芥站在人群后围观了半天,眼看着白敛真要发怒了,这才终于站出来,试图缓和下场面:“魏先生,我朋友白敛,您看……”
要说这魏申涛倒是个人精,谈芥的意思他哪里不知道,虽说他不认识白敛究竟是什么人,可他既是谈芥那边的人,谈芥又是程枭的朋友,这绕弯弯的关系还真让他不好下手。
可这样子就此罢休,自己可不就是丢了面子不是。
想法在他脑子里搅和了一会子,他终于一笑,“既是这样,那便罢了。”
抛了饱含深意的眼神给满脸不乐意的闵幼恬,放着白敛迈着长腿离开了。
心下是满肚子的坏主意,现在弄不死你,还不能找机会玩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