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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的沙发。」
真弓话没说完,又惊呼道:「啊,对了,有客人。」
「这不是道田吗?」
淳一也很熟悉真弓的忠实部属的脸。「他怎麽啦?」
「喝醉酒了,刚刚好不容易才把他扛进来。我去叫他让开。」
真弓宛如在处置货物,一推沙发上的道田,他就咚地跌到地板上,却仍沈睡不醒,照旧轰轰打着鼾。
「好了,空下来了。」真弓一边脱下睡衣一边说。
* * * * * * * *「那不是白忙一场了吗?」真弓说着,把第二碗饭递给淳一。
「就是啊,辛辛苦苦溜了进去,东西却已移到别的地方去了。」
「这对你来讲,可是栽了跟斗。」
「这种结果是可以料到的。」
淳一泰然自若地说。「这鱼还真好吃。」
「你就是不认输!」真弓噗哧笑道。
「真的,我早料到了。」
真弓觉得很惊讶地问道:「那麽为什麽还要溜进去?」
「因为对方在等着。」
「什麽意思?」
「如果你要藏东西,最适当的地方在哪里?」
「这点事我当然知道罗!」
「哪里?」
「口袋里。」
淳一睁大眼睛。真弓仍神情自若地接口:「然後一直用手押住那个口袋,这样就绝不会被偷了。」
「这也是有道理。可是如果是价值好几亿圆的旧邮票,就必须用小心收藏的方式了。」
「然後呢?」
「当然对方也想到了小偷会来偷,所以就降低了警戒。」
「你没说反了?」
「没有,对方也在期待小偷来。等小偷进到里面打开保险箱一看,是空的,小偷就会想,可恶!难道移到别的地方去了吗?」
「我明白了!然後对方再把东西放回保险箱。」
「对,曾经被人找过的地方,怎麽说都是最好藏东西的地方。」
「所以你还要再进去一次?」
「就是这样。」
真弓在餐桌上以手托腮,仔细盯着淳一说:「这是犯规呢。」
「什麽?」
「我们约定过,在工作上互不干涉。」
「那又怎样?」
「你到目前为止帮了我很多忙,而且如果你去坐牢,我可会变得欲求不能满足……」
「什麽意思?」
「告诉你,对方早知道会这样。」
「怎样?」
「今天他向警察要求戒护了。」
「你说大木吗?那个邮票所有人?」淳一难以置信地问道。
「对,他要求从明天开始邮票拍卖的叁天期间请警方特别的保护。」
「这麽说……」
「他早就知道了你的想法,所以打算先谦你轻松地进去一次,再趁你第二次大意时逮捕你……」
「慢点,那很奇怪呢。」
「什麽很奇怪?」
「如果要抓我,何必等到第二次?今晚抓我就衍了,不是吗?」
「大概他喜欢这样吧。」真弓说。她通常不太擅长动脑筋。
「唔……这家伙好像另有目的。」淳一沈思道。
「好啦,这次就放弃了,否则的话……」
「我可不会笨到被抓。」
「哦?你不会想要和我硬碰硬吧?」
「你?这麽说的话……」
「我和道田接到特别命令去担任护卫工作。」
「你怎麽不早说啊!」
「我又不知道你想去偷那些邮票。」
「说的也是。」
「明白了吧?再怎麽样我也不会帮忙你偷东西。」
「我知道,这次就死心了。」
「好极了!我可不喜欢对你开枪。」
「你是怕欲求不能满足吧?」
淳一笑着说。「可是你那个重要的工作夥伴,醉成那样子没问题吗?」
「就是嘛。」
真弓皱着眉继续说:「真是给人添麻烦。」
「就这样让他睡着好吗?」
「有什麽关系,到了早上他一定会大吃一惊。我来泡咖啡吧?」
「嗯,好。」
然後淳一忽然又低喃道:「到了早上会大吃一惊吗?」
不知起了什麽念头,淳一瞥了一下客厅说:「喂。」
「什麽?」
「你还没满足吗?」
回过头来的真弓的双眼炯炯发亮。
2凌晨四点。
淳一悄悄从床上起来。真弓心满意足似的裸着身体沈睡着。
淳一溜下床,穿上衣服走出卧室。来到客厅时,道田照样鼾声雷动地熟睡着。
「真厉害的警察呀。」淳一苦笑着。「请你稍微帮个忙吧。」
他抓住道田的双臂,用力拉起。道田沿着地毯一路被拖过去,都还是没有醒来。
拖到了卧室时,淳一在床边放下手,先吁了一口气。
「还真重啊!抱歉了。」
淳一先报备了一下,才开始脱下道田的衣服。
道田觉得好像有什麽冰冷的东西碰到他的脸而醒了过来。
「好痛……」
头痛如刀割,而且觉得恶心,手脚沈重如铅。这是典型的宿醉症状。
「昨晚是怎麽了……」
在车站前喝酒,跑了叁家,他只记得这样。那以後呢……简宜都没有印象。在哪里做了什麽了呢?
可是,看看自己是躺在柔软的床上,终究是回到家里了,还是在旅馆过夜了呢?
他动了一下,悚然一惊。自己竟赤裸着!而且还全身赤裸!
「这怎麽一回事?」
道田的视线终於清楚起来了。好像天还没有完全亮,自己的衣服散置在地板上。好差劲啊,就算是喝醉了,也不必脱光衣服……
再说,这里又是哪里呢?
自己的公寓没有这麽雅致。不,根本是不一样的房间。是旅馆吧?好像又不是……
「无论如何先穿好衣服。」
他撑起身体,手碰到了什麽柔软的东西。
「咦?」
好像是……人。不像是 体。特别平滑,滴溜溜的……他往旁边一瞥,睁大了眼睛。是裸体的女人,俯睡着。她的脸……
「真弓小姐!」
道田搔着头叫道。「糟了,这里是真弓小姐的家……」
唉唉,他摇着头,正要从床上起身,突然有一个念头闪过脑海。自己没穿衣服,真弓也是赤身裸体着,躺在同一张床上。这到底是什麽回事?
人会脱光衣服也只有在洗澡的时候,而这里再怎麽想也不会是浴室。
「这、这麽说……我和……真弓小姐……」
下了床的道田,当场一丝不挂地坐倒在地。「啊!……怎麽办?」
将近五分钟,他都一直赤裸地抱着头。
「唔……」
当床上的真弓发出声音翻身时,道田吓得慌忙四处捡起衣服,双手攫住,就冲出卧室。一进到客厅,就急急忙忙穿上衣服。当然领带是塞到口袋里,接着他犹如被人持着机关
追着一般,从门厅跑出去。
淳一从厨房的窗户望着道田好像被狗狂吠着的惶然模样,极力忍住笑意。
「唉,在真弓旁边总是这样磨磨蹭蹭的,真叫人担心……」他嘟嚷着。
「不过还真是个纯情的小夥子。」又满钦佩地说。
淳一知道道田一向对真弓很着迷。他头脑单纯,加上又很率真,可以看出他受到很大的惊吓。
「正合我意。」
淳一回到卧室时,真弓正好大伸懒腰,睁开了眼睛说:「你起来啦?」
「我刚才出去散步了一会。」
「哦,还早不是吗?」
「嗯,你再睡一下吧,我是随时都可以睡的。」
「好啊!我还很困……」
她睡眼惺忪地说着,然後又忽然想起,说:「啊,道田怎麽样了?」
「不知道,我起来时他已经不在了。」淳一神情自若地说。
「噢,他已经回去了吗?」
「他醒来时应该会觉得很不好意思吧。」
「是啊。」
「你就装作什麽都不知道吧,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