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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吉秀的悲剧感到感伤,可是他明白伊丝朵是属于阿吉秀的,不是属于楚后义信的,所以伊丝朵在他心里倒没有占据了那个另一半的位置。他知道自己心里真正惦记的人是那天自己在永阳城街上碰到的那个酷酷的性感美女。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和她相遇以后,义信的心里总是空荡荡的,像是失去了什么的似的,若有所思的莫名怅然。这些都预示着义信爱上她了,“我是不是爱上那个不知名的女孩了?”义信时常这样问自己。
“好痛”剧烈的疼痛将义信从回忆中唤回到现实中了,路途的颠簸对一个正常人来说也许不算什么,但对于胸口被狠狠中了一刀的义信来说,这种颠簸是痛苦是放逐。
忽然,家将左义助和陆杰仁停下了。“到了!”左义助对陆杰仁说道。
“嗯!”陆杰仁应了一声,随即两人将担架放在地上。
“什么到了啊?这哪到啊!还差十万八千里了!”义信不解道。
左义助道:“大公子,的确是到了。”
义信不相信的再次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是没有人烟的一望无际的大草原,根本就不会是有山有水的永阳城。义信再次转过头来,看着左义助和陆杰仁时,心里什么都明白了。他们俩人现在面露狰狞,手握大刀,白痴都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了!
“你们要杀我。为什么?”
“为什么!为了整个楚后家族的未来。”左义助说道,“家族要是让你这个‘永阳城最大的废物’当了领主的话,我们楚后一族就完蛋了。虽然我和陆杰仁不是楚后家族的直亲,但是我们是效忠家族的远亲。我们也要为家族的兴衰负责。大废物,你受死吧!”说罢,一刀劈斩。去势威大,义信命危矣!
身受重伤,失去战斗力的义信绝望了,他连举起剑挡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他绝望的闭上了双眼,等待死神的到来。可是迟迟不见这一刀砍下。义信睁开眼一看,当下骇然。左义助和陆杰仁两人都消失。准确说是他们都倒下了,而且死了,死得很惨!两人都是上下身分为两段。
“你安全了!”说这话的是取左义助和陆杰仁两人性命的另外两个人。
其中一人样子胖胖的,很和善,穿着一身商人长穿的服饰,模样像极了一个家产万贯的富商。不过他的小眼睛里所发出的神采缺少了商人的奸诈之色。他总是气吁吁的样子,头上也热得直冒热气,鼻尖上还缀着几颗亮晶晶的汗珠,眉毛也因为汗水太多的缘故显得亮闪闪的。他的脸真的很有特色,尤其那张嘴唇微微上翘,平时看上去就是笑着的。他笑的样子也很逗,大大的脸庞,前额狭窄,笑的时候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煞是好看。笑是先从齿端发出的,继而渐渐地波及整个圆圆的大脸上。
而另外一个人,是一个黑头发的黄种人,皮肤肤色灰暗,不是那种被太阳晒得黝黑的肤色,而是那种显得不健康的灰暗。他很瘦很瘦,一米八的个子,体重顶多只有60公斤左右。脸上表情冷漠,在一副浓浓的剑眉下的,是神色茫然的双眼,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木偶。那人的两眼中也毫无任何生气可言,像极一个刚从墓地里爬出的死人。
当义信看清楚这两个人的时候,脸上不仅未露出任何惧色,相反写在他脸上的只有用“喜出望外”来形容。
“是你们!你们真的来了!”义信兴奋的喊道:“德瑞克,羿飞日月,你们怎么来了?我好高兴看见你们!好意外哟!”来的两人正是德瑞克和羿飞日月。
“你还好意思说,自己出了事也不来通知我们一声。”羿飞日月用一种埋怨的语气说道。他的脸上写着的也是那种朋友间久违相见时的欣喜。
义信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我现在这个样子,你们都能认得我吗?我是说,我是一个样貌平平的亚德人,你们都能认得出我吗?怎么会呢?你们怎么会认得出我呢?”
德瑞克道:“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气息!所以我能凭你的气息找到你。”
羿飞日月在旁也说道:“你还记得那个大祭祀说过的那句话吗?每个人都有自己独一无二的声音,每个人的气息也是独一无二的。别!别!别!我知道你现在想什么,你想让我教你这凭借气息找人的方法。算了吧!这是杨杰独一无二的本事,就如同我这心领阅读术一样,天生独有,无法传授别人的。”
“杨杰?!”义信瞪大着眼睛望着羿飞日月。他不是不知道德瑞克叫杨杰,只是那天的事情是他和羿飞日月的秘密。现在羿飞日月竟然说漏嘴了,不知道这个化名德瑞克的妖怪——杨杰怎么对付自己和羿飞日月。是不是要杀人灭口呢?
羿飞日月忽道:“阿吉秀,你这个笨蛋!一天到晚胡思乱想。你什么时候看到过我把事情弄砸过!告诉你吧!我和杨杰已经义结金兰了,就等你了。”是下,羿飞日月将两人今日的事情仔仔细细、详详尽尽的告诉了义信。
原来那日,杰德扮成了阿吉秀,准确的说就是杰德以自己的真面目,带着伊丝朵回到了京城——那美斯城。迎接他的当然是英雄般的热烈欢迎了。在羿飞日月和德瑞克整顿好军务回到那美斯城的时候,令人难以置信的消息传来了,杰德大人(阿吉秀)忽然不辞而别,云游四海了。留给羿飞日月和德瑞克的是一封告别信。这封信,是杰德写的,其实他不写这信还好,写了这信反倒糟糕。羿飞日月知道阿吉秀是不会写这封信的。阿吉秀本来认识的亚及亚大陆的文字就不多,从来就不写任何文字,而且就算真要写也绝对是奇丑无比的字,哪像杰德本人的字狂草飞舞,一副桀骜之气。再加上伊丝朵的不对劲,她竟然完全记不得阿吉秀过去的很多事情,这一切的一切都让羿飞日月起疑。此外,大祭祀迪马思自羿飞日月回来之后,一直闭门不见,更是让羿飞日月觉得这事情蹊跷得很。后来让羿飞日月遇见了杨杰(德瑞克),才知道阿吉秀的气息已经突然出现在了亚德帝国境内,于是两人结伴而行来找寻答案。一路上,两人推心置腹,竟成了好朋友,最后更是义结金兰。
义信听完,也将自己自返程所发生的一切至今,全都统统告诉了羿飞日月和杨杰。等他说完这些,天已经黑了,三人原地生了堆野火,继续欢畅叙谈。
回想过往,义信唏嘘不已,说道:“世事真是难料!我本以为今生我都再也见不到你们了,没料到我现在不仅见到你们,而且你们还认出了我是以前的阿吉秀。”
羿飞日月道:“是啊!人生真的很奇妙,不管你有没有意识到,那些不可思议的事情就会一件一件的来到你我的身边。我觉得这样的人生才有意思。我就不喜欢那种平淡的人生。”
杨杰(德瑞克)道:“人情世故,犹如风刀霜剑,往往反复难料。但我相信你们两人绝对会是我杨杰永远的朋友。”
义信道:“杨杰大哥,谢谢你的信任。还是我常说的那句老话,天变地变我们的友情不变。”说完,义信艰难的站了起来,面向着远处的东方,跪了下去。义信说道:“苍天在上,我楚后义信、阿吉秀又或者我叫其他的什么名字,反正我就是我,在这里明誓,我愿与德瑞克或者说是杨杰大哥,还有羿飞日月结为异姓兄弟。此情此意,风雨不改,至死不渝!”
“好!好!”当下羿飞日月和杨杰也如同义信一般跪向东方,一一宣誓。拜完,论年龄,杨杰为大,羿飞日月次之,义信最小。当下一个一声“大哥”、“二弟”、“二哥”、“三弟”叫得好不痛快,三人均是不胜欣喜。
在返回永阳城的路上,一个叫做贤莱的小镇上的一间小客栈内,三兄弟在午饭后呆在房间里围在一起谈天说地。
杨杰道:“你的那两个弟弟也太狠了,居然想借别人之手杀了你。”
义信道:“不要瞎说,我想他们不会的。要杀我的只是那两个家将而已。”
羿飞日月道:“不怕打击你,那两个家将的确是受你的两个弟弟指使的。他们下手要杀你的时候,我已经从他们的思绪中得知了这一情报。”
“是喔!”义信说道:“其实我早就料到了。从小到大,他们经常背地阴我,想不到现在变本加厉,竟然背后指使别人杀我了。不过我现在不怕他们了,我有你们两位本事比天大的好大哥,怎么会怕他们欺负我了?你们说是吧!”
“切!你把我们当什么了?当大哥还是当保镖或者说是把我们当作挡箭牌?”杨杰叫嚣道。
义信笑嘻嘻地说:“甭管我当两位大哥是什么。总之,我这还不是为了两位哥哥着想?你们难道忘啦,我们结拜时的誓言: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你们想想我怎么能死了?尤其是我的死期是关乎于两位大哥生死大事。哎哟!好痛!”义信叫了起来。他被羿飞日月狠狠地揪了一下耳朵。
因为义信胸口的伤,三人一直就呆在这个叫做贤莱的小镇上,直到半个月以后,义信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才起身返回永阳城。
义信将杨杰和羿飞日月安排在了城南的吉坡村里,临走时他告诉绝无寒和玄轩宗等一干弟兄要好好听自己两位大哥的吩咐。交待完这些,义信才放心的离开了村子回城里了。
大门,领主府的大门,对于义信来说真的有中莫名的恐惧,在门口徘徊了半天义信才终于鼓起了勇气走了进去。
义信因为养伤再加上德京城与永阳城路途的遥远,因此当他再次踏进这个家门的时候,距离他上次出门已经有整整四十天了。“你还舍得回来啊!”一进门,义信便听到了他最不愿意听到的声音。
“老爸,对不起!我因为要养伤,所以回来晚了。在路上,我遇到强盗,左义助和陆杰仁他们因为保护我都阵亡了。”义信低声细语道。
“他们死了就算了,他们天生就是为主人当牺牲品的料,你不必理会这些下等人的生与死。现在你真正该关心的应该是我们家族的兴衰存亡。”
“是!孩儿知道了。两位弟弟了?是否我回来晚了,错过了他们大婚的时候呢?”义信连忙岔开话题,他是最清楚自己的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