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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因为六女皆比她大不了几岁,昨晚相处极为融恰,所以也很高兴。
小丫头虽然不会武功,但自小生在山中,早已走惯了山路,因此脚下到也不慢。带着六女,先行游览老君山。
老君山座落于神农架主峰东北,传说古时太上老君常在此山炼丹,故而得名。每当冬季,山顶皆为冰雪覆盖,山腰又经常云雾缭绕,恰如银须白发的老君端坐云中。由顶至底,十条突兀山梁若苍龙下扑,梁间九道曲折溪流如银带飘垂悬挂。梁涧左右,古木与药草密布遍陈,野果满缀,珍禽异兽穿行奔逐,时隐时现。
游人登临峰顶,东看沃野千里,碧连无际;西望群峰争拔,直达巴蜀;南眺滚滚长江,银龙飞舞;北览林海茫茫,绿波接天。正所谓“千尺危崖俯碧海,百丈高松撑云涛”!其雄伟和险峻、奇丽与半封闭的神秘风光,堪与主峰大神农架相媲美。
六女在杏儿的引导下,游过老君峰,随即沿山脊向西南而行,准备继续游览主峰大神农架。半路上,慧儿遥指远处一白色的峰台问:“小妹妹,你看那是什么地方?开白花的是什么树?”
“那是千家坪。”
杏儿顺口答:“开白花的是珙桐树,也叫白鸽树。
听老人们说,古时有一皇帝,他的独生女儿名叫白鸽,生得美若天仙,才华过人,皇帝十分宠爱,无论是临朝还是出游,走哪都带着。一天皇帝带着公主经过千家坪,恰好遇见山里少年珙桐,眉目清秀,仪表不凡,公主一见钟情,将自己的碧玉簪一折为二,将一半送给珙桐誓结同心。
不料后来被皇帝发现,认为大损尊严,即择吉日为公主另招驸马,与此同时派人进山,将山中少年珙桐处死。白鸽公主得到消息,连夜化装溜出皇宫,等她赶到千家坪时珙桐已被害死,随即抚尸痛哭,三天三夜泪飞如雨。
公主的真情感动了上苍,珙桐的尸体突然化成小树,形同半截碧玉簪,葱拢上长不已。公主见情,展开双臂扑向树冠,倾刻变成白花,从此树花相伴,永不分离。“听着杏儿的故事,遥望远处的珙桐树,高大挺拔,干正体坚,花序下两块掌大的苞片,宛若展翅白鸽,映日闪闪耀眼,山风吹来,翩翩欲飞。六女默然不语,全被少年珙桐和白鸽公主两人的真情感动了,走出一段路,紫蔷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感叹道:”他们两人的命真苦!“
慧儿闻言心中暗笑,接过话茬道:“可不是嘛!
尤其是那个白鸽公主,竟然有眼无珠看上了珙桐,光长得好看又有什么用,既不会治病,也不会武功,更考不上文武双状元,不然岂不是也被招成驸马……“”好呀!原来你在编排我,看我饶得了你!……“
紫蔷听慧儿先前所言,深以为然,不住点头,可听到后前“岂不也被招成驸马”时,这才猛省慧儿是在打趣自己,随即娇喝着扑向慧儿。而慧儿在说话时已有准备,紫蔷身形未动,她已抢先逃了开去,俩姐妹一追一逃,喜笑颜开,转眼笑声已在里外,三凤和解冰急忙带起杏儿追了下去。
三凤和解冰带着杏儿追出十几里,远远地发现紫蔷和慧儿两人站在一个山梁上,正俯瞰下面的山谷。
大概已查觉她们到来,紫蔷转身向这边比出一个禁声的手势,立即又转身向下看去,神情极为专注。
三凤和解冰带着杏儿走近,顺两人目光下望,发现五百丈下的山谷中,有两个青年人在拚斗,周围站着一俗、二道、三僧六个老人,紧张地注视着场中战况。
司徒玉瑛看了一会,轻声问:“蔷姐,他们是从哪来的?那两个年青的为什么要打架?”
“我只是隐约猜到一些。”紫蔷顺口轻声回答,两眼仍注视着下面的情况,“那两个老道,多半是武林二仙,身穿灰袍、扮象邋遢的十有八九是武当祖师张三峰;身穿青袍、扮象严整的可能是长春教祖师丘处机;场中正在拚斗的那两个年青人,多半是他们的徒弟。
你注意看,两个年青人一个用的是武当功夫,另一个用的是长春教功夫,皆已达到顶尖高手的水准,比两派现任掌门还高几分。场外的六人,两个老道的身份特殊,彼此对立各自独占一方,对场中的打斗也最为关切,而另外一俗三僧,多半是看热闹的旁观者。
走,咱们也下去。机会难得,正好可找两个老道算算去年的那笔旧账,顺便也可试试咱们的身手。
大家注意,下山时千万别把真功夫露出来,如果把他们吓着了,想与他们印证可就难了。“紫蔷说完,运出二成功力,施展金霞门轻功率先走向山谷,慧儿随手捞住杏儿,与其她四个姐妹在后跟随。
她们接近到百丈距离时,已被场外六人发现。两个老道冷冷地瞥了一眼,立即又注视场中。三个老年僧人虽然多看了几眼,但也没说什么。只有那个俗装老人,好心地发话劝道:“小姑娘,你们最好别过来,比拚的都是绝顶高手,弄不好要受池鱼之灾。”
“谢谢前辈关心,我们姐妹不怕。”紫蔷说着略加半分功力,转眼即已站到场边,似乎有意炫耀。
慧儿五人,也接踪而至。
“哦,原来你是金霞门下。”老人虽然看清紫蔷的轻功来历,但仍未在意,“以你们六个的功力和身手,到是勉强可以站在一边,记住,千万不要乱说乱问。”
对于老人的劝告,慧儿一点也没在意,明知故犯地在旁问道:“老前辈,他们干什么要打架?”
老人闻言,狠狠地瞪了慧儿一眼,不耐地回答:“不懂就别问,什么打架,那是在比武较量。看到没,那三个老和尚都是裁判,而老夫却是见证人。”
解冰在旁接过了话茬:“怪不得,我刚才还奇怪他们两个为什么互相让招,原来是比武,自然要客气些。”
解冰成心挑起事端,说话的声音很高,不仅场外的人听到了,连场内的两人也听到了,因而全都注意上了她。俗装老人皱眉问:“小姑娘,你说他们在相互让招,这是怎么说?”
“咦,这还看不出来?”解冰随手指点,“你看,以这招来说,穿灰的这一剑只要再向前两寸即可伤人,而穿青的封招时剑身再右偏三分亦可伤人,他们能伤人而不伤人,不是在让招又是在干什么?”
听了解冰的解释,六个老人眼中精光连闪,可随即又露出不屑的神色。俗装老人没好气地训斥:“你懂什么,指天划地和断水分流两招,本来就是那么使的,要象你所说的那样,无极神功与九天神功又如何发力?”
“咦,为什么发不出功力?不能随意发力的功夫,学了又有什么用?他们的师傅真是误人子弟。”
解冰有意闹事,出口不让人地顶了回去。
这一回,两个老道可不能充耳不闻了。两人彼此对望一眼,同时发话招回了场中的青年,青衣老道盯着解冰,厉声喝问道:“小姑娘,快说你是谁的门下?
我长春真人可以不与你计较,却要找你师门理论个一二,看看他们又有什么本事,能教出什么样的徒弟来?“
“说得好,这事我张三峰也算上一份。”
一旁的灰衣老道脸色阴沉,阴阳怪气地帮腔,并借机也亮出自己的身份,兴师问罪之意极为明显。
从场中撤回的两个年青人,此时分别站在乃师身旁,穿灰装的神色漠然,而穿青装的却一派激愤。
看到两个老道动了真怒,场外的一俗三僧相继变色,不由暗为六位姑娘的师门担上了心。就他们所知,现今江湖中的各门各派,除了月魄和星魂两门,其余没有能惹得起二仙的。目前的江湖已经够乱,如果二仙再加上一脚,连袂找各派登门问罪,其后果实在不堪设想。
他们四个担心,可六位姑娘却毫不在意,甚至还要变本加利,进一步激怒二仙。只见紫蔷独自上前一步,冷笑着说道:“原来两位就是传说中的什么‘二仙’,本姑娘已找了你们不短的时间,如今终于如愿,真是三生有幸!要想知道我们姐妹的师门来历不难,只需亲自下场一试即知,怎么样,是你们的两位高徒先出来赐教,还是你们本人?”
听了紫蔷的话,一俗、二道、三僧和两位年青人,不由全都一愣,真以为自己听错了,再不就是对方说话之人的神智有什么毛病。可无论他们怎么看,六位姑娘也不象神智失常的人,张三峰心中突然一动,试探地问道:“小姑娘,你们是不是已加入了月魄门?”
紫蔷冷然答道:“你们放心,我们姐妹虽然认识天香妃子前辈,而且正有事要找她老人家商量,但我们有夫有家各有师门,完全是靠自己的本事行走江湖。
当今之世,除了我们姐妹的夫婿,如果还有我们姐妹接不下的,她老人家也未必能接下,所以根本无须她老人家撑腰。“听了张三峰的问话,长春真人本来心中暗惊,认为六女十有八九与月魄门有瓜葛,不然绝不会如此狂妄无知。对于月魄和星魂两门,他和张三峰目前还真惹不起,这也就是他们近一甲子东躲西藏的原因。
可是,紫蔷的回答却大大出乎意料,听口气,似乎她虽然不一定比天香妃子更厉害,但也差不到哪去,而六女的夫婿,却比天香妃子还厉害。
在场的一俗、二道、三僧,全是武林风云榜中,最老一辈的绝顶高手,他们自忖与天香妃子相比,或能打成平手,或能勉强支持几千招。可当面的小姑娘却自承与天香妃子不相上下,那岂不是与他们不相上下,甚至超过了他们,这让几位老人如何能够相信,如何能够服气?
丘处机冷笑一声,对张三峰言道:“张邋遢,咱们的赌约推后一天,先把目前的事情了结一下如何?”
“贫道也正有此意。不过……”
张三峰扫了六女一眼,又继续说道:“咱们今天不访再打上一赌,仍由咱们的两个的徒弟出面,一人三个,限十招之内查出她们的武功来历,输的一方负责今后三天的食宿。”
“好,就按你说的!”
丘处机慨然应允,转对自己的徒弟吩咐:“明哲,你先出场,小心点,别给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