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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老板!”小伙子朝赖长星鞠了一躬,随手带上了房门。
刘忆苦看在眼里,脸上微微一红,嘴里悄悄地用天都话骂道:“B格式!(天都俚语,装模做样故弄玄虚的意思)”
“自古英雄出少年啊。”赖长星意味深长地看了刘忆苦一眼,“刘老板以为我说的对不对?我们现在是生意人了,又不是土匪山贼,必要的排场还是要的对不对?”
“对对!”刘忆苦换上了一副陷媚的嘴脸。
“刚刚刘老板看到的那个什么什么“冰火”啊什么的,究竟是什么?”赖长星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镀银的盒子,从里面拿出一支粗大的雪茄递给了刘忆苦,自己也叼上了一根,边上马上有个马崽掏出一个雪亮的打火机,随手一抖,“当”一声,一簇鲜艳的火苗跳跃着把雪茄点燃了,又是一声清脆的“当”,余音袅袅,合上了。空气中飘过了一阵蓖麻油的味道。
刘忆苦自己拿出了一个打火机,按了几下,把雪茄点燃了,飘飘然地抽了一口,:“嘿嘿,这是这个舞厅玩的噱头,我也是色情业中人,这点难不倒我。赖总,你那个打火机挺漂亮的,是什么牌子的?”
“哦,那是我一个香港朋友送给我的,美国的“塞泊”,烧的是蓖麻油,你喜欢送给你好了。”赖长星把那只考究的打火机从马崽的手里拿了过来,随手就递给了刘忆苦。
“那太谢谢了!”刘忆苦眉开眼笑,“我老早就想搞只这种会响的打火机了,我哥哥有一只,他不肯给我。”
“说到这,我倒忘了问了,令兄什么时候回来啊?”赖长星把胳膊揽在了怀里的佳人的肩上问道。
“明天。明天肯定会回来的。”刘忆苦说道,“这次他刚刚把几个“白相人”送到海州去,另外还跟海州的一个大哥谈点事情,明天肯定会回来。不瞒你说,我这个人就是个吃现饭的,什么忙也帮不上我哥。”
赖长星点了点头,不知道是表示知道了还是同意刘忆苦对自己的评价。
“赖总,你是先唱歌,还是先进里面试试这几个小妞的成色?”刘忆苦自己似乎倒有点迫不及待。
“不忙。”赖长星把烟灰嗑了嗑,“你先来吧。”
“那我就不客气了。”刘忆苦把菜单翻开,指着上面一行字,然后带着身边的金丝猫进了豪包尽头的暗房。
豪包里只剩下了赖长星一行和刘忆苦带来的两个马崽,气氛有点莫名的尴尬,止有音乐在轻轻飘荡。
“你们说这人怎么样?”赖长星用福建话问自己的马崽。
“白痴一个。”马崽回答的很干脆。
赖长星笑了。
“想冒昧地问一问,你们架势堂平时是谁问事?是你们这个刘总?还是他口中的大哥?”赖长星和蔼地问刘忆苦带来的马崽道。
“我们的龙头大哥是刘思甜,这个二爷平时也就是呆在家里玩玩。”两个马崽中的一个说道,语音压的很低,但不屑却掩饰不住地蹦弹了出来。
“讲讲你们架势堂的事给我听听吧,反正也是在消遣。看二位面貌俊郎异常,也应该是传说中的“白相人”吧?”赖长星把红酒杯和两个马崽碰了碰。
“哪里哪里。。。。。。”两个马崽风度翩翩地浅蕞了一口红酒,“我们也是添陪末座,和刘哥混口饭吃而已,“白相人”的称号只是江湖朋友们看的起而已。我们架势堂也算是个有点历史的帮派了,虽然比不上“袍哥会”“黄帮”这些老字号,但也是解放前就开始有了,帮会里的老龙头原先在大上海也是一号人物,还和胡蝶周璇拍过电影来着。”
“渊源流长啊!”赖长星惊叹道。
“那是。”马崽的眉宇间掩饰不住的骄傲,“我们的刘哥也是顶级的人物,皮尔卡丹知道不,世界著名的品牌,这几年一直想来中国拓展业务,我们可能今后会成立一家模特公司,皮尔卡丹先生一直希望由我们天都白相人代言他的品牌。”
“厉害!”赖长星继续道,“那现在天都的帮会也应该是你们架势堂执牛耳了吧?”
马崽的目光黯淡了下来,“现在的天都应该是群雄割鹿吧,以前大家全都相安无事,谁也不敢擅自挑起争端,毕竟捅出大事大家全遭殃,但现在不同了,西城出了个厉害人物,天不怕地不怕,兵强马壮,象个土匪一样,就连西城的黄帮现在也。。。。。。。”
马崽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再说下去了。
“嗨。。。。。。”赖长星拍了拍他的肩膀,“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狠的人在中国也没屁用,一个专政下来,神仙也难逃。有句话是怎么说的,中国就没有黑社会!别看今天跳的欢,小心将来拉清单!我们现在是生意人了,和这些黑社会牵不上关系。来,喝酒!”
“艾。。。。。”马崽一声叹息,“可惜这家伙也不是笨蛋,他现在也是转正行了,今天中午吃饭的酒店就是他新开的,他放话了,天都的餐饮业份额归他了,就连现在我们玩的舞厅不也是他的吗。”
“操!”赖长星把鼻梁上的金丝眼睛拨了拨,“他就这么NB?”
“嗨,那家伙是搞建材供应的,他现在开了一家饭店试试苗头,光开张时收的礼金就吓死了人,另外场地什么的还是赊帐,怎么可能不赚?中国没有黑社会?他就是!专政他?他进了局子两趟了;按说怎么也不该出来,可不还是放出来了,还是警车送回来的。”
“他老子还是我们天都的副市长呢。”另外一个马崽接口道,语气中羡慕和嫉妒错综交杂。
“原来是有大伞罩着,难怪,算了,要怪就怪咱们怎么没个好爸爸呢。”赖长星笑笑。
“也是。”
这时刘忆苦也完事了,提溜着裤子心满意足地出来了。
“说什么呢,这么高兴?我日,我以为什么冰火两重天呢,就是含着冰帮我“吹萧”,过会换热水吹。赖总,你也试试吧,绝对!”刘忆苦说道。
“不了,我这人在外地一般不干这事儿,这是我的规矩。”赖长星摇摇头,拒绝了刘忆苦的推荐。“都说架势堂的“白相人”天下闻名,来给我表演一下怎么样?”
“欧必斯拉奇!你原来好这个,好办!李学兵,胡冰,你们俩就在这儿给赖总露上一手。”刘忆苦指着他的俩马崽说道。
“二爷,这。。。。。。。”两个马崽一脸的不情愿。
“蹬鼻子上脸了不是?难道我哥的话你们就听,我的就不听了?”刘忆苦有点挂不住脸了。
“刘老板,算了算了,我就是随口说说。”赖长星劝道。
“不行!”刘忆苦昂起了头,他凝视着两个马崽继续说道,“还要我请你们脱裤子吗?”
两个马崽咬了咬牙,眉宇间是遮挡不住的怒火。
“恩?”刘忆苦继续凝视着他们。
两个马崽低下了头,把玻璃茶几上的东西全抹在了地毯上,各自解开了裤子的纽扣。
第六十五章 碧酒洗银枪
“白相人”我在《天都黑势力一揽表》中已经交代过了呀,大家怎么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就在35章的和36章之间。“白相”其实是天都话“玩”的意思,白相人就是玩角,玩主的意思。我的书中的白相人就是训练有素的“鸭子”,台湾人叫“牛郎”。这个称呼应该没什么恶意,属于爱称。呵呵,兄弟们原来没把我给忘了啊。。。。。。挺想大家的,看到以前一直熟悉的名字,心底的感动真是“岗岗”的!有个兄弟说什么是福建话,呵呵,陈忠和说的就是福建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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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白相人”缓缓地抽出自己的牛皮腰带,再一颗颗解开裤子上的纽扣(当时的裤子大多数还没安装后来普及的拉链)。
他们的手纤长而有力。
当裤子完全揭开的那一刹那,饶是赖长星心里已经有所准备,仍然被赫呆在当场,雪茄烟烧到了手指也没感觉到。几个陪侍的外国小姐睁大了双眼,俏丽的眸子里写满了深深的惊讶。
“凶器!凶器!他妈的!”赖长星甩了甩手,雪茄灼热的烟丝烫的他龇牙咧嘴。
两个“白相人”傲然挺立,强烈的自信感染了在座的每一个人。他们的胯下,一个纹着一只下山猛虎,虎尾硕大无朋,天然造就,栩栩如生的虎势被一条过于巨大的虎尾给破坏怠尽。另外一个纹的是一条四爪苍龙,龙身盘绕踞居,随着“白相人”的手指蓄意玩弄下,苍龙逐渐膨胀,须鳞毫现,只是龙首上只得一只巨眼,也有点象花间喝道,焚琴煮鹤一般的煞风景。
赖长星拍手抚掌称妙道:“老早就听说天都白相人的大名,尤其是胯下文身,更是独步江湖,今天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是厉害!”
“牛B !”
跟着赖长星的马崽也实在是忍不住了,复杂的眼神中,嫉妒和羡慕在激情燃烧。
“怎么搞?”两个白相人问刘忆苦道。
“就来个平常训练的给赖总看看吧。”刘忆苦跷起了二郎腿,老神在在地道。
两个白相人各自把一个小姐搂到了胸口,手指探入到衣服里面只几下,两个外国小妞已经忍不住发出了令人消魂蚀骨的呢喃。两个白相人各自从兜里掏出了一盒“百雀翎”,把里面的雪花膏仔细地抠出了一点,两个手指一带,已经把怀里的小妞的裤子褪到了膝盖,他们把沾着雪花膏的手指轻轻向小妞的私处轻轻地抹了抹,自己打了几下手铳,腰一挺,就着茶几干了起来,起落的程度和频率让老赖一阵艳羡。
“这还不算啥,他们还在热身,等他们活动开了,还要激烈呢。”刘忆苦有点得意洋洋,似乎在上面跃马横枪的是他一样。
赖长星看的目不转睛,听了刘忆苦的话,不由得竖起了大拇指,“二十世纪什么最贵?人才!我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大地方!什么才叫大帮会!”
“哈哈。。。。。。。”刘忆苦嘴已经合不拢了,“这算什么,你再往下看着。阿兵,阿庆,来个鹞子翻身给赖总开开眼。”
两个白相人闻言停止了疯狂的抽插动作,刚刚一系列的活塞式运动,已经让他们的脸上挂满了豆大的汗珠,随着他们忽然开始温柔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