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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用,倒不如去让她们站在路边,勾搭两个老光棍之类的嫖客,补贴家用也好。这些人往往很为天都人所不耻,但是作为生存,谁又有权利去指责谁?
骆四的裤裆一阵发热,清真寺里隐约的灯光只能照亮几个老菜皮的侧面,看上去好象长的还差强人意,不过脸皮倒是很白,不知道是不是擦了很多粉的缘故,骆四摇摇晃晃地走近了,酒入愁肠的确更容易醉人。
“先生,做不做?”有个老菜皮夹着屁眼,扭扭捏捏地走上来问道。骆四的鼻子里钻进了一股桂花油的味道,很腻人。
“多少钱?”骆四打了个饱嗝,两只眼放出了光,以前这样的地方他是怎么也不会来的,但是今天,醉眼朦胧,面前的这个女子倒也屁股肥硕,奶子浑圆,又勾起了他“减压”的念头。
“五块。”女子把脸偏到了一旁说道,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原因,这些女子在和嫖客谈论价格的时候,总习惯把脸偏在一侧。
“欧必斯拉奇!”骆四把酒瓶扔向远远的墙角,那有个男人蹲在最黑暗的角落,在盯着他呢,“妈B,看什么看。”
酒瓶失了准头,没砸到那个男的,男人抄着袖子站到了更远的地方。一双眼睛,依然散发着无耻的光芒。
“大哥,”老菜皮拉住了骆四的手,“那是我丈夫,他只是在旁边看着,你别砸伤了他。”
“呵呵,你丈夫?这男人也够贱的,喜欢看老婆被人操!”骆四脚步换了一下,身子围着女子转了个圈,一把抓住了女子的胸部,狠狠地捏了一把,说道:“日!胸部这么小,也要五块?”
老菜皮的眼泪差点没被捏出来,只有强忍着,陪笑道:“大哥,咱这是明码标价,五块是跟我回去睡大炕包夜的价格,还有二块钱的,和我回去就做一次,大哥你看样子就知道是有钱人、、、、、、、”
“停,我哪是什么有钱人,妈的,我快穷疯了都。”骆四没说瞎话,他的钱的确被雷猛搜刮了干净,这次道明臣的上任,他也想把恩仇给相逢一笑了,一则觉得抹不开脸,二则也实在是没什么钱买高级礼物了,道明臣不是什么礼物都能看上眼的,与小贝那一仗,伤药钱花掉了他的几乎所有的积蓄。流氓的钱都左手进右手出的,象道明臣那样雇着会计管帐的实在是少的可怜。
老菜皮楞楞地看着骆四半晌,想想不能滑过这个主顾,便又开口道:“其实还有个阶层,是一块钱的,你肯不肯?”
“肯。”骆四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女子,手从背后插进了衣服,顺着脊梁一直摸到小衣的位置,那时侯,穿胸罩的女人有是有,但也有很多的女人还穿着小衣,就象现在男士穿的背心一样的那种内衣。骆四摸女人的经验很足,从背后伸进去,女子的手是无法阻挡的,等到了胸罩附近,一把转到前面抓住乳房,仙女也挡不住。
老菜皮扭捏了一下,说道:“这个一块钱档次我是不和你去上炕的,就在街角弄。”
骆四把惺忪的醉眼瞄了瞄街角,清真寺边的巷子里模模糊糊看到几个人影靠在墙上正在“上劲”呢,自己手里也没消停,不停熟练地捻弄着“老菜皮”松垮的奶头。
“妈的,这是五块钱,拿好它。”骆四从裤兜里掏出了一大把钞票,看的老菜皮眼睛都直了。虽然说起来穷,骆四的钱肯定比普通人要多点。
“老板,你真有情趣!”老菜皮极力地做了个妩媚的动作,眼睛闪着幽幽的光盯住了骆四拿钞票的手。
“狗屁!墙角,做五次!”骆四一把将她推到了墙角。
老菜皮有老菜皮的甜头,虽然就是靠住个墙角,这女人居然玩起来也能花样翻新,吃拉弹唱,弄的骆四云山雾罩,嘴里“呼哧呼哧”地快活的大喘气。要放到以前,骆四是绝对不可能去玩这样的路边货的;今天一试,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马崽们全识趣地跑的远远地,骆四是很传统的一个人,他干这事的时候不喜欢别人盯着他,马崽们知道。
正当骆四猛力抽插,快到极限的时候,女人“恩恩啊啊”的呻吟里,蹿出一声闷响,骆四倒了下来。
一个男人丢掉了手中的石头,淬了口痰在血泊里的骆四。“孩子他爹,你可别把他砸死咯。”老菜皮用口袋里的卫生纸把下身粗粗地揩了揩,迅速地把裤子拎了起来。
“哪有那么容易就死咧?妈他口袋里的钱呢,我刚刚看到有好多的。”男人把骆四的口袋翻了个转,花花绿绿的钞票掏了一大堆,末了,又把骆四胸口的钢笔和手表拽了下来。
女人把手表在耳朵边听了听,欣喜地说,“俺兄弟一早想要块这样的表,咱们捎回去给俺兄弟吧。”
“妈呀!”男人手一颤,他从骆四的腰后摸出了杆锯短了枪筒的火药枪,他摸到时原先以为长长一根是什么好东西呢。
“这家伙不会是二王吧?”女人说道。
“谁知道呢,妈二王不是俩人吗,怎么就一个,咱快走吧,这货要是醒了,叫起人来,咱就完咧。”男人说道。
“中!孩子他爹。”女人眉开眼笑沾着吐沫在数钞票。
“快收起来,给人看到。这狗日的!”男人用脚狠狠踢了踢骆四的胯下已经绵软的货,拖着女人消失在夜幕里。
第四十三章 我本善良
骆四醒了。
看着头顶的柔和的日光灯,他心里有种刀绞的感觉。守在他身边的是他那个十七岁就嫁给他,跟了十二年的老婆,他已经不记的上次和老婆睡在一起的时间是哪一天了。老婆姣好的面容和身材已经被生育和岁月侵蚀的越来越臃肿,骆四以前看她是越看越难看,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又从老婆依稀的轮廓,仿佛看到了昔日老婆娇俏动人的模样。三个姘头一个也没来,骆四估计这三个白皙浑圆的肉体现在也许又在谁的胯下承欢呢吧。
“醒啦。”老婆从自己的愁容里勉强挤兑出一丝笑靥,端起床头的柜子上的一个保温杯,从里头倒出了滚烫的一碗鸡汤,鸡汤炖的很浓,炖的酥烂的鸡皮和着黄澄澄的鸡油在汤上浮了厚厚的一层。老婆细细吹去了边缘的漂浮舞,用勺子轻轻舀起一勺,在嘴边试了试温度,送到了骆四的嘴里。
骆四的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流出来。
“哟,四哥醒了,来来来、、、、、、”边上有个高个子喊道,马上一群人簇拥了过来。
“四哥,你真有本事,被俩盲流给开了瓢。不要紧,有我捷克在,这两个傻B跑不掉的,我给你抓回来。”一个黑黑矮矮的汉子满面诡笑着说道,他的两颗门牙高高暴起,形态可憎,正是以前齐和尚的头马…捷克。
骆四听到他的话里有话,心口一阵难受,面上一阵死灰色;“小兔儿他们呢?”骆四问道。
“雷爷说了,四哥你现在目前要好好养病,你以前的手下吗,先由我和捷克管理着。”高个子有点得意地说道。他以前也是齐和尚手下的金牌打手,叫巴西,齐和尚死后,地盘归了骆四,自然他也跟着骆四了。
虽然骆四知道肯定是这样的结果,但他还是忍不住要问一问,忍不住。江湖是一个最现实的地方,失势了就是失势了,栽跟头一旦接二连三,马上就会信用产生问题;信用出了问题,第一个就是身边的人会离开你,没有人喜欢跟个瘪三大哥后面唱戏。
“、、、、、、、都走了、、、、、呵呵、、、我就剩一个老婆了吗?”骆四掩饰不住的凄凉。
“四哥,来就是告诉你一声的,告诉的话说完了,我们走了。”巴西打了个呼哨,用骆四的床单擦了擦皮鞋面,和屋子里的小流氓裹着一身的辛辣烟味出了房间。
“日,以前也算个老虎,现在怎么象个鼻涕虫一样?”巴西一边走,一边笑道。
“老资格有屁用,骆老四刚刚出道那辰光,敢用枪,后来做了老大了,反而胆子变小了,能怪谁?他要是吃了小红袍的亏,伤一养好,立马把小红袍干倒,他还是他,可惜呀,他没这个胆子去惹小红袍。”捷克叹了口气,掏出一根良友含在了嘴上。
巴西掏出打火机给他点上,“去惹小红袍?”巴西摇摇脑袋说道:“算了吧,那主就是一杀手,更何况还有个月经哥。”
“江湖就是这么现实,你有本事,谁都买你的帐,你不行了,谁是你兄弟?有句话说的好,兄弟是干吗的?就是用来出卖的!”捷克忿忿地说道,“这个耸人一倒下,我们又要有事情做了,那帮鲜族的人雷爷大概又要我们去摆平,妈的!”
“去个屁啊,和以前一样,管他们个屁,我们把地面上维持维持好,够吃够用就好,管他妈蛋子。老子可砍不过那帮朝鲜蛮子!”巴西翻了翻鱼泡眼。
“看那个小妞,长的真好看!”捷克的大龅牙一支棱,猛盯着一个和他迎面走来的女孩猛看。
“欧必斯拉奇!她穿牛仔裤比咱在舞厅弄的那个小兰还要好看,去划划看,她肯定也在舞厅玩的,看打扮就知道,看她的穿的海军服,还真是他妈俊!”巴西也瞪着一双色咪咪的大眼睛,死盯着女孩的胸脯看。
“等等大哥,她手里也是拿着花和水果,不是去看望骆四的吧?是熟人就不好弄了。”有个小马崽插了句嘴。
“你们有认识他的吗?”巴西把目光转向了几个新收的以前是骆四手下的马崽。
有个长着自来卷头发的小子拍了下脑门,恍然大悟道;“我想起来了,她不是望厦路的程青衣嘛,不是看她穿海军服还想不起来了,对队,就是她,长的清清秀秀的,她就喜欢穿海军服。”
“是不是骆四地盘上的护龙寺那儿的小地霸?”捷克不屑地说道,“那没关系了,呆会打听下子,她在哪个舞厅玩,晚上咱们过去,划划看,弄点安眠药,塞在橘子水里,把她灌迷了,我们兄弟好好乐乐。”
“别,大哥,这妞可厉害了,我听说、、、、、、、、”卷毛急忙解释道。
“得了!”捷克看到女孩和他擦肩而过了,不耐烦地打断了卷毛的话,一双色咪咪的眼睛死赖在青衣的身上不动弹了,青衣朝他笑笑,把捷克的骨头都笑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