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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门把手一样的东西,石头雕的,我也是无意之中看见的,当时去揪干苔鲜做火把,结果发现了,一拉那东西,山岩上轰隆隆一阵乱响,慢慢地开了个门,那个门很巨大,坡码有四五米高,里面黑洞洞的,有风透出来,阴森森的。”道明臣抽了口烟,继续道:“里面是个甬道,一(奇*书*网…整*理*提*供)路上有很多的骨架,有锈蚀掉的盔甲和长矛。”
“成陵!”老赖怪叫了一声,尖利的声音里一串走调得难听刺耳。
“我也是这么想的。”道明臣微笑道。
“后来呢?”老赖眼珠红了:“财宝,里面财宝一定很多吧?”
“后来我没进去。”道明臣说。
“什么?”老赖失态地抓住了道明臣的衣领,“你得了神经病了,还是怎么地?”
小贝的把揪住了老赖的领子,腕子一带,老赖一个前倾。
“松开你的手。”小贝冷冷地说道。
老赖泱泱地撒开了手,小贝也慢慢地撒开了手。
“我没得病,我也不想死。本来我是想进去的,不是为了里面的财宝,只是想找条出去的路而已,不过我还是没进去。”道明臣说道。
“一定是什么改变了你的想法。”何先生说道,不知道什么开始,七姓太也站在了他的身后,手里拿着一个镶嵌着宝石的盒子,听得也入谜了。
“我们看到了两道光线,就象手电筒一样雪亮刺眼照了过来。”慕容说道。
“有人?”老赖瞪直了眼。
“一定是庙道会的!”老赖顿时想到了,“一定是庙道会已经找到了方法进成陵了,也就是他们这些余巷埋的炸药暗算的你!”
“不是。”道明臣摇摇头:“那是一匹黑色的马,在吃着那些发光的苔鲜植被,是它的眼睛象手电筒一样,我的枪当时差点就搂火了,我当时和你也是一样的想法。”
“马?”听到这话的人全傻眼了,这又不是童话,每个人都有点半信半疑。
“是马。这匹马真漂亮,鬃毛有一米多长,简直跟一头小象一样强壮。马脸长得也奇怪,鼻子象蒜瓣一样,脸上也全是鬃毛。”道明臣的表情一点也不象开玩笑。
“我想起来了,你是骑着马回来的,你当时遇到的是不是就是这匹马?”老赖的小眼睛眨巴了半天,想起来了。
“没错!”道明臣挠了挠自己的光头:“这匹马对于我的出现似乎也很惊奇,起先不敢接近我。不过我扯了一把苔鲜吆喝着喂它,它后来就慢慢接受我了。”
“你们后来怎么到地面上来的?”老赖问道:“是不是就那匹马?”
“嗯。”道明臣点点头,“我们骑着它,穿过了无数曲折的甬道,除了它的眼睛里射出的光,我看不清身边的任何东西。不知道走了多久,忽然之间又到了地下河流的岸边,这里的河水更急,它驮着我们跳进了地下河,我当时很紧张,河水太湍急了,我生怕它被冲走,我紧紧地抓着它,眼睛被水冲得很疼,也就闭上了,觉得水流不再那么急的时候,再睁开眼,已经是在一个海子里了,面前鸟语花香,蓝天白云。”
“回到地面了?”老赖问道。
“嗯。”
“这……”老赖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然后呢?”七姨太嗲声嗲气地问道。
“然后就回家了,带着我的马!不过回天都这几天喂高梁喂得久了,它的眼睛里的光线不再象当初的电筒般那么厉害了,现在虽然还在发光,但明显已经没那么强了。”道明臣叹了口气:“估计它得吃那些发光的苔鲜才行。”
“抓点荧火虫喂它吃。”慕容十一调皮地一笑,笑起来的慕容把女人的温婉和俏皮表现得淋漓尽致,衬托得旁边的七姨太的娇滴滴的模样活象在捏着屁眼装纯情的傻姑。
道明臣笑着捏了捏慕容的脸蛋。
“这一定是照夜狮子马!”一旁一直在苦苦思索的何先生语出惊人:“我最喜欢的就是马了,我在香港有两匹注册的赛马,我知道这种马的来历,中国古代的金朝皇室,就一直豢养着公平种名贵的马种,后来湮没在历史之中了!”
“问题是马从哪里来的?”老赖傻张着嘴,“还有马在地下的?又不是地表。”
“蒙古灭金之后,可能从金朝的皇室马苑里将这种马带了出来,后来给成吉思汗陪葬了,谁知道马匹很多,一直在地下繁衍生息,又有饲料,所以一直能活到现在吧?”慕容说道:“蒙古传说时在,有很多关于天马的传说,应该不全是出自杜撰和幻想。”
“我猜是这样。”慕容朝四周的人笑了笑。
“照夜狮子马?”道明臣侧着脑袋想了想,好象在哪听过这本书,隐约想起来好象是哪本武侠小说里看见过。道明臣挺喜欢看武侠小说的,他说现在的江湖和书里的江湖有一样是相同的,那就是弱肉强食。
“眼睛能在默认之中,照亮无边的幽暗,一切都和《阙中铜马法》、《伯乐相马经》里所记载的隆颡‘蚨日如电,蹄似累曲’很契合!”何先生急急说道:“道先生,你这匹马卖不卖?”
“您不是已经有一匹汗血马了吗?”道明臣的话音里透着委婉的拒绝。
“土库曼斯坦总共就剩三匹,但仍然不能和照夜狮子马比啊,我愿意出汗血马外加现金和您换。”何先生还是不死心。
道明臣微笑着摇了摇头。
“拿自己的伙伴去换钱,这种事我做不出来。”道明臣的话掷地有声。
“那找个机会和我赛一场吧?我来安排内地的事宜。地点就定在香港赛道上,我真的很想看看这两匹神话中的马一起驰骋,是什么样子,我太爱马了!”
“赛一场没问题。大熊猫送给何先生,代表着我崇高的敬意。”道明臣把毛茸茸半睁着眼的熊猫塞到了何先生的怀里。
“小东西还没断奶吧?”何先生也觉得有点失态了,觉得自己的要求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岔开了话头。
“还没断奶。”慕容说道,“袍哥会弄来后,可能自己也觉得养不起,送给了我们。”
“怎么弄来的?”老赖翻了翻白眼。
“他们说没什么好孝敬我的,就去卧龙山打了只野生的大熊猫。帮我做了件熊猫皮的袍子,顺手端了这个熊猫的窝。为这事我批评了他们好久,现在那件袍子我还放在家里呢,太招摇了,不想穿出来,影响不好。”道明臣托着下巴,逗弄着小熊猫,小家伙舔了舔他的指头。
“是该教育教育。”老赖一本正经地说道,“明年记得借我穿穿。我也去国外溜一圈,上次在美国,意大利有个小子,莫甘家族的,穿了件熊皮大衣,显摆死了,这次我去臭臭他。”
……
“小气了吧?”老赖不乐意了。
“不借,借了你肯定不会还了。要借,拿几件古董来抵押。”小贝说。
“啥鸡巴人!”老赖气死了,被说中心事了。
“小道!”何先生看着道明臣的眼睛已经完全改观了,刚刚的惊讶和惺惺相惜,已经完全变成了一种欣赏和崇拜。
“你是我见过的大哥中,最有贵族气质的一个!”何先生挑了挑大拇指。
“你的前途不可限量!”何先生说。
“你这样的人不做大哥,是对我们黑社会的侮辱!”何先生说。
“我呢?”老赖问道。
“你也是。”道明臣抢过了话头,握住了老赖的手。
“你这么说,我觉得你这光头造型好看多了。”老赖呵呵一笑。
“我师傅理什么发型都帅气,你懂毛啊,你就懂个董文化。”小贝吸了吸鼻子,眯着眼看着老赖。
“说什么呢!”道明臣拉下了脸。
“干吧理光头?跟蹲苦窑刚出来似的。”老赖当小贝的话是耳边风,拉着道明臣的手问道。他知道这个小贝不是善茬,能不惹就不惹,警察都敢杀,这世界还有什么他不敢干的。
“青衣走了,我在等她回来,她不回来,我的头发就不会再留了。”道明臣怅然道。
嘿嘿……一辈子让你跟和尚一样才好。老赖在心里说道。
慕容十一紧紧握住了道明臣的手,慢慢地揉搓着,眼睛里投射着一片柔情。
“龙五后来怎么说?”才赖想起了那件案子。
“套句比较文诌诌的话来说……”道明臣冷笑了两声:“他们妥协了。”
“哈哈……”
“不过我将来要是死,也是死在这件事上面。”道明臣补充了一句。
老赖的笑声戛然而止。
何先生却笑了。
第一百五十四章 酒后发生的强奸案
澳门之行很快僦结束了。
道明臣拒绝了何先生的极力挽留,还是赶回了天都。出门之前,道明臣本想多玩几天的,但他发现自己还是割舍不下寻找青衣的那份心情,为了这事,小贝和他赌了两天气。
不是说陪你散心的吗?小贝气死了,何先生的赌场里有几个女孩长得真不错。
慕容什么也不多说,一切随道明臣的意思。
象慕容十一这样的女人,如果你真正拥有了她,她平时的强悍,转变到你身上的时候,就会变成一腔似水的柔情。
但是道明臣问慕容十一是谁买通她想干掉青衣的幕后老板,慕容十一却总是拒绝回答。
我平生最讨厌没有信用的人,镇东你别逼我。我有自己的原则,除非我死,否则我不会说出来是谁。慕容说。
道明臣没有再逼她,道明臣知道她的脾气。
87年下半年,道明臣开始了自己商业化进程的最大手笔。
他召集了大批施工队,将纣臣墩这座不算高的小山,全部夷平。这笔工程总共累计挖掘的土方高达数千万的立方,动用的施工队之多,在天都实属罕见,工程费用不但将龙腾帐目上的资金一扫而空,另外还向几个{ txtsk }银行进行了借货。
从不借钱的道明臣还开口向几个大的地下钱庄借钱,天都和海州放高利货的几个大哥,不想借,却又不敢不借。
谁也不知道这个脾气古怪的大哥想玩什么样的花样,谁也吃不透他想干什么。
这货是被青衣刺激疯了吧?架势堂的刘思甜和卑田院的老坝头都这么想。
市里面对道明臣这么折腾本来也有意见,但这种意见谁也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