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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之重”的感觉。对弱者的命运,冷嘲可以从两面去理解,一方面是同情、理解却无力的不得已嘲讽,另一种就是看热闹的嘲讽。这个度不好把握。
评价一起节目是很难的,如我们湖南乡下的一句民谚所说:“路边打草鞋,有人说短,有人说长”,像我等这种读过几句书的人,似乎总爱将节目风格上升到某种东西。但反过来我能理解,这毕竟是档按市场规则运行的电视节目,吸引眼球是最重要的。收视率是需要迎合的,我的担忧是,这种风格是否真的迎合了大多数观众?一味的迎合是否会成为武侠小说中的“七伤拳”?越练到最后越伤自己的内功?仅仅从吸引眼球的角度来看,脑白金的广告也是成功的。
但愿这些只是我个人的多虑,祝《社会纪录》真的对得起这个名字,纪录这个社会普通人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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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天茶舍 一个青年志愿者的故事:阳光女孩冯艾
(起5Q点5Q中5Q文5Q网更新时间:2004…3…21 22:47:00 本章字数:3586)
(看到关天有人帖有关冯艾的东东,俺把前两天交的作业帖上来,以此征求板砖)
小凉山初春的阳光很明媚,照在志愿者冯艾的脸上,她笑得很灿烂。
在北京长大的姑娘冯艾是复旦大学社会学系的研究生,去年9月来到地处小凉山腹地的云南省宁蒗彝族自治县战河中学任教,并担任学校的副校长。她在这个海拔3200米的小镇上度过了春节,见到从北京来的我们,便觉分外亲切,紧紧地抱住一位复旦毕业的女记者叫 “师姐”。
如果不是那口纯正的普通话,光凭她粗糙的手指、被阳光晒成“高原红”的脸颊,很难想象这是位家境优越的都市女孩。在来到宁蒗之前,冯艾已经在“苦甲天下”的宁夏西海固支教了一年。
是什么促使今年只有25岁的冯艾告别繁华的都市,从黄土高原来到云贵高原?当我们走进冯艾的世界后,发现答案其实很简单。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因为我在这里觉得幸福、快乐,觉得自己有价值。”
在与冯艾的几天接触中,在采访了她诸多的同事、学生后,记者感觉到,这是个乐观、热心、有点大大咧咧的女孩。战河中学的初二学生肖峰对记者说:“我们最喜欢看到冯老师对我们笑。”
冯艾,就是这样一个阳光女孩。
“我想念西海固的孩子们”
2000年8月,刚从复旦本科毕业的冯艾报名参加去宁夏西海固支教。西海固是宁夏西吉、海原、固原的简称,这里曾经被联合国评定为不适合人类生存的地区,西海固几乎成为贫困的代名词。
冯艾的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当得知女儿将去西海固支教时,长期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农村部工作的母亲对她说:“你现在去那个地方,能吃饱饭了。”冯艾说,父母从小教育她和姐姐自立自强,这也许是她能够两度来西部,忍受艰苦的生活条件最重要的原因。
到了西吉县后,她担任了白崖乡中学的老师,白崖乡居民大多数是回民。尽管来之前,她做了足够的思想准备,却没想到要适应当地的气候、风俗和生活条件是那样的不容易。
冯艾所在学校的生活条件非常简陋:一间不足十平米的土坯房,是两名支教老师的宿舍、办公室兼厨房,一张从教室搬来的课桌,一个烟道煤炉,两张铺板搭成的床,少许厨具、杂物,加上一盏昏黄的灯,构成了她全部的家当。没有水就像老乡一样走几里山路去挑,没有暖气就向当地人学烧炕,要生火做饭就跟老大妈学架煤炉、手工制面等。图书室里只有几册破旧被淘汰的教学参考书,英语课没有录音机和磁带,地理课缺少地球仪和挂图,理化课没有实验器具,体育课只能全班40多个人抢一个篮球,而在期中考试时两三个人得蹲在地上昼夜不停印考卷。冯艾急得茶不思饭不想,整天同支教队员商量办法,通过发信件、打电话、自编简报向母校、向社会各界求援。在她们的多方争取下,一批批援助的教学物资运到学校,有效改善了学校的教学条件,学校还受赠了20多台崭新的电脑和无线上网设备,使贫困的学校一下子成了全县第一个“上网学校”。
由于经济不发达,收入过低以及一些传统思想的束缚,很多家长不愿送娃娃上学,很多学生因为交不起学费而面临辍学的困境。她意识到要从根本上改变娃娃们受教育的环境就要从改变当地人的思想观念入手,2000年10月下旬,她开始了全面家访,利用课余时间走访了四个乡十几个村的近40户人家和村里的小学以及教学点。她执教的那所中学在前年高考中,有6名学生考上大学,这可是建校以来头一回。
回顾在宁夏的支教生活, “我想念西海固的那些孩子们。”她说,“你不知道那些孩子多么纯朴可爱。”学生们常常悄悄地走到冯艾的房里,将一袋经过仔细挑选的土豆或者一包油香(一种回族食品)扔下来,然后飞也似地跑了。在冯艾结束支教即将离开白崖乡中学时,一些学生整个晚上都没睡觉,跑了几十里山路赶在黎明前来到学校,他们生怕错过了送别冯老师的时间。
冯艾在哭声中离开了白崖乡,但与西海固的牵连却没有因此中断。去年她在北京的家还收到了从西海固邮寄来的油香。
“邮费比食品还贵,那是西海固孩子们的一片心呀。”说道这,冯艾眼圈有点红。
“城市中我能获得成功感却难有崇高感”
2003年6月,得知团中央、教育部实施大学生志愿服务西部计划,招募志愿者赴西部服务的消息,作为在读的研二学生,冯艾决定报名参加。
2003年9月初,她来到了战河中学,担任初中语文、历史教师,并被任命为战河中学副校长。有了第一次支教的经历,冯艾对西部基层的艰苦环境已经有了思想准备,但初到战河中学,眼前的景象还是让她大吃一惊。操场上搭了三大间简易木板房,墙上的裂缝比人的拳头还宽,连一扇窗户都没有,但却是250名学生的宿舍。孩子们的被褥破破烂烂,有的学生甚至拿麻袋当褥子。与生活条件的艰苦相比,更让她揪心的是教学条件的落后。学校没有图书室,学生除了教材连本字典都没有,更不用谈课外书了。初一的学生会写错自己的名字;有的孩子问她,“因特网”是用来打鱼的还是捉鸟的?
学校安排冯艾教初二语文和初一历史,每周差不多30节课,没有周末,一个月连续工作28天。整天就是备课、教书、改作业,一天下来,累得骨头都要散架了,连洗澡的时间都没有。教学当中,她遇到的最大困难是语言障碍。全校的学生绝大多数是彝族,平时说彝语,往往上到小学四、五年级才开始学说汉语。有些初一学生听不懂汉语,还要靠其他同学当翻译。教学大纲中1节课的内容,她至少要上3节课。针对这种情况,她根据学生的特点,努力营造一种活泼愉快的教学氛围,鼓励学生在课堂上多说、多练。为了调动大家的学习兴趣,就给他们读故事、讲笑话,尽量联系他们的日常生活,课堂气氛越来越活跃,学生们的学习自觉性不断提高,成绩也直线上升。
作为副校长,她在一次值周时发现一些学生的早饭是凉的,便找到管后勤的人很是嚷了一顿,以后学校采取一些办法让学生吃上了热饭。金古。忍洛的爸爸去世了,她还有一个在读小学的弟弟,这位彝族女孩决定辍学。冯艾去了金古家八次,说服她的母亲继续让她上学,并想办法为女孩四处争取社会资助。
就这样一件件小事,却让孩子们非常感动,冯艾成了孩子们的知心姐姐。学生们常常跑到她的房间说:“老师我可以给你打打水洗洗衣服。”一次,冯艾回北京参加会议,临行前的语文课开始时,一走进教室,她发现讲台上摆满了各种叫不出名字的野花,黑板上是学生们用粉笔写的一句话“祝老师一路平安”。
已经去西部支教一年,为什么还要再次成为志愿者?这是许多人问冯艾的问题。冯艾说,关键在于用怎样的心态面对。做志愿者的这两年,我获得了从未有过的满足感,从来没有感觉到社会如此需要我。其实,物质上的困难并不难克服,来到这个地方我们视角变了,不是和在北京、上海的同学比生活条件,而是和这里的同事、这里的孩子比,起码我有热水喝,有厚被子盖。在城市里,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在城市也许能获得成功的感觉,却很难有崇高感。想到孩子们也许因为我们的参与而改变整个生命轨迹,那种满足幸福无可比拟。
“在西部我不孤单”
和冯艾一起漫步在战河小镇,记者发觉街上所有的人都和她打招呼。记者惊叹冯艾的人缘和名气,她不无得意地说:“刚来时好多老乡走很远的山路专门来学校看我这位‘美女校长’,不过现在皮肤晒黑了。”
同事千洒。务力和冯艾等五位单身老师一起开火做饭。千洒说冯老师真开朗随和,和同事们处得十分融洽,想不到这个北京女孩一点也不娇气。冯艾来时带了许多药品,而本地老师没有平时准备药的习惯。千洒老师不好意思地说:“冯老师很少生病,那些药品差不多都让我们本地老师吃了。”当地老师认为,冯艾等志愿者对他们最大的影响就是观念,是敬业态度。
冯艾说:在这里我并不孤单,这儿的民风纯朴,这里的领导和同事对我们十分关怀,这里还有许多我这样的志愿者。
像冯艾这样参加服务西部计划的志愿者全国有4090名,宁蒗县有33名。这33名志愿者来自上海、昆明和大理等城市,冯艾是他们的队长。这些志愿者分布在全县8个乡镇,山路崎岖,冯艾利用节假日一个个学校看望,在春节前,她要打电话给每个人